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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培伦心下一震,是呀,她与吕杰究竞是什么样的朋友?
张志中得意的在吕祁面前邀功道:“瞧,我已经将你出的难题给解决了。要不是有我的锦囊妙计,你哥哥到现在还是只会躲在一旁暗恋宋培伦。你还需要再考虑吗?赶快答应当我的女朋友吧!要不然被别人捷足先登的话,你痛哭流涕都挽不回来。”
“是吗?”吕祁斜睨着他,颇不以为然的说:“才第一个难题而已,第二个难题都不知道能不能解决,你胆敢在我面前这么嚣张。”
“你尽管放马过来,我等着接你第二道难题。第一道难题,我只需动动脚趾,使个小计谋就达到目的,第二道难题对我来说就更是简单!连脚趾都不用动,用头发想想就行啦!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嘛!三回……”他笑得极为贼的瞧着她,好似她就快送到他的面前,等待他拆大奖的模样,吕祁怒火中烧的捶了下他的脑袋瓜。
“好痛!你想谋杀亲夫吗?”张志中用力揉着脑袋,抱怨道。
“你少得意了,要不是你使诈,我老哥哪敢去追宋培伦?”她嗤鼻道,“哼,亲夫?还早咧,别妄想。”
他垂涎的靠向她,想乘机一亲芳泽,却被她用力一推,整个人向后退了好几步。他略带哀怨的望着她,指控她的无情无义,没有半点的温柔之情。
她目光不屑的瞪着他,“话又说回来,你还真是贱得可以。”
“我贱?!我哪里贱?”被未来的亲亲老婆如此指责,他不禁大喊无辜,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合妻意。
她目光严厉,语气尖锐的逼问:“说!你身为我哥哥的好友有多少年了?”
张志中认真的扳着手指算算,旋即献宝似的道:“足足十八年的时间。瞧瞧咱们认识也有十八年,不如咱们今天晚上好好的庆祝一番。”
吕祁不悦的瞪着他,纤纤玉指用刀戳着他厚实的胸膛,“庆祝你的头啦!跟我哥哥认识有十八年的时间,你居然袖手旁观自己的知己好友在那里为情所困。”
“我……我……” 他故意装出一副懦弱的模样,让怒气冲冲的她不自觉的往他身边靠,暖玉温香的感觉好好喔!
当吕祁注意到他满脸得意的神情时,惊骇的发觉自己居然跟他靠得这么近,立即要退开时,却被他抱个满怀。她一张小脸顿时羞红,怒骂道:“放开我!我命令你,立即放开我!”
“不放!我就是不想放!”张志中一脸无赖的说。
吕母突然从外面走进客厅,脸上挂着纵容的笑意对他道:“用你就永远都不要放开好了。”
“是的!小婿乐于遵命!”张志中更是搂紧怀中的美人。好香、好软呀!他一辈子都不要放手。
当场被母亲大人捉到这种暧昧行为,吕祁粉红的小脸更是涨得通红,她不依的说:“妈,你说什么嘛!还不赶快叫这个胆大包大的色狼放开我。”
被他紧紧的搂在胸前,他浑身散发的男子气息围绕着她,令吕祁的心不由得乱成一团。
他低首在佳人的耳畔,许诺道:“不放,我死都不放。”
“你——”他的话更加弄乱她的心绪,可在母亲面前,她还要顾着自己的面子,不顾一切的朝他的耳朵用力咬下去。
“啊!”尖锐的痛楚让他从美梦中清醒,但他仍忍着痛楚牢牢的搂着佳人,“我宁愿你咬的是别的地方,而不是我的耳朵,想不想换个地方咬咬看?”
吕母见状,又好气又好笑的说:“吕祁,别咬得太大力,少了耳朵的女婿我可是不太爱。”
张志中忍痛的偷笑,要是吕祁知晓多年前她母亲就知道他对她女儿的情意,而且她还曾多次鼓励他时,不知她会不会气得火山爆发?想来这个还是先不提好。
吕祁听见她母亲的话才松口,他连忙送上双唇道:“喏,这里给你咬,咬再大力我都不会吭声。
她的回答是抡起拳头死命捶打他的胸口,但他甘之如饴的拥着等待多年的佳人。她终于长大了,也终于可以拥她入怀。
“对了,吕杰和培伦的事,你们可以给我一个完整的解释吗?”吕母刚才在门口听见他们的话,这才知道儿子的突然改变全因张志中的诡计得逞。
张志中简单的将事情叙述一遍,边说边吃怀中人的豆腐。
吕母明白事情经过后,双眸闪着慧黠的光芒道:“这么说来,你尚未完成三道难题,还不快把我女儿放开来。”
“听见没有,放开我!”吕祁见母亲终于出言帮她,不禁扭动身子挣扎着。
“吕妈妈!”张志中不满的叫了一声。
“还没有完成任务,就想领奖品吗?你这可是犯规喔!”吕母略带警告的说。
闻言,张志中不得不放人,放人前想偷得一吻,却被吕祁眼明手快的挡住他的唇,拔腿跑到吕母身后。
见安全后,她不忘丢个得意和挑衅的目光给他,就不信母女联手他会好过到哪里去。
为防母亲遭小人蒙骗,她连忙邀功道:“妈,要不是我用计得当,张志中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怎么可能帮哥哥呢?况且用的还是这种欺骗手段,其不可取!”
“我要是不使这招,吕杰敢去追才怪咧!”他理直气壮的说。
“算你有理!目前我老哥跟宋培伦是处得不错,感情也一点点的进展,可是你别忘了,宋培伦现在还在台北念书,我老哥的竞争对手不知道有多少。所以第二道难题,就是你要去帮我老哥打败那些对手,明白吗?”
“喂!等等,照你这么说,这第三道难题,该不会要我包你嫂子生儿子吧?哪有人一直在别人的恋爱战场中搅局,还要我替你老哥追大嫂,这太说不过去了吧!人家甜甜蜜蜜,我却苦苦涩涩。” 张志中大喊不公平,吕杰现在可是春风得意,而他呢?
“那你可以不要玩,直接认输退场呀!”吕祁压根不怕他会跑掉,她早就吃定张志中了。
“好啦,怕了你。反正我在台北工作,你也在台北念书,我们的胜算大多了,你就等着你大哥娶大嫂,更重要的是你得当我张某人的女朋友。吕妈妈,这可是吕祁答应我的条件,你可要帮我做证人。”
张志中找证人以防吕祁出怪招违约,这小妮子是个百分之百的小人,他得小心点,以免白做工后,还没有地方喊冤。
“好!吕妈妈绝对会帮你的。” 吕母保证道。
吕祁笑得富有深意,她会让他这样简单通过吗?
门儿都没有,等着接招吧!
第六章
认干哥哥的事情,在获知吕杰富裕的家境后停止。
宋培伦向来不喜欢攀龙附凤,更不喜欢被人说是巴结权贵,理所当然那件事就当没发生过。至于吕杰和宋母,在庆幸她打消念头后,开始偷偷的进行联婚大事。
短暂的寒假转眼就结束,宋培伦收拾行囊准备返回台北开学,本以为送她去车站的是母亲,没想到却是吕杰。
“你怎么知道我要回台北?” 她记得自己不曾对他提起此事,想来又是她妈妈泄漏消息。
“天机不可泄漏。这是行李吗?我拿去放在后车箱。”吕杰体贴的取过她手中的行李往外走。
怀着满腹的疑问和母亲告别后,他坐上他的车子扬长而去。
“咦,你不要是要载我去车站吗?”她看着车子行驶的方向不是往台中车站,而是往中清交流道。
“你猜呢?”
“难道那么巧你刚好顺路。又有空要陪我上台北吗?”宋培伦没好气的哼着,不知他为何总是这么的顺路,这么的有空?
“你还真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通。”
“你到底想干什么?到底存什么心?这个寒假以来,你几乎都在我跟前打转,难道你没有别的事好做吗?” 她觉得事情怪透了,他似乎和家人背着她在做什么。
哥哥的话又在她脑中浮现,她与吕杰究竟是怎样的朋友?
“不喜欢我陪你吗?难道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丝毫没有改变你对我的观感?” 吕杰语气沉重的问。
难道这些日子以来的苦心都是白费的吗?
难道她真的不明白他的心意吗?
“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我是想不通你究意在打什么主意?这些日子以来我反复的想,反复猜测,却怎么也想不出你会有什么企图,”
他转头看她一眼,语带深意的说:“我的确是有企图。”
“什么企图?”
“以你的冰雪聪明,怎么可能想不到呢?”
“我想干哥哥一事是我会错意啰?”
“可以这么说。”
“你这些日子全耗在我们家里,是不是我家有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我们却不清楚,而你想乘机偷取?”宋培伦猜测,但她知道这个可能性不大。
吕杰闷着笑道:“就算真有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你想我在你家待了那么久,东西会还没有到手吗?”
宋家价值连城的宝物就是她宋培伦,这是任谁都偷不走的,因为那是他的,他要珍藏一辈子的宝贝。
宋培伦眯着眼思考着,她就知道这个可能性是零,但他不是觊觎她家什么东西,为何跑她家跑得这么勤呢?
“怎么不问了?”吕杰出声唤醒沉浸在思绪中许久的她。
她先给他一个白眼,才接着说:“难不成你想收购我家那块地吗?”
吕杰的回答是一阵浑厚的笑声。
宋培伦红着脸气呼呼的指控道:“可恶!你一点都不尊重我这个侦探。”
“好、好,那么请问你一下,大侦探,我有必要收购你家的地吗?”
“这……”
“再请问你,这些日子的相处,我几时提到什么房子来着?”
“这倒没有。”她小声的回答。
“那么再请问你——”
宋培伦不悦的打断他的话,“好啦!我承认我在胡思乱想好不好?”
“好。”吕杰连忙噤声,不敢惹怒女红颜。
“这也不能怪我呀!连点线索都没有,我怎么知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她埋怨的目光直视着他,这都该怪他。
瞧着她气呼呼的模样,他心中一阵不舍,有股冲动想说出一切。
但若是将事情挑明白的说出来,她会不会被吓坏呢?
会不会接受他的感情?而他又受不受得住拒绝的答案?
他犹豫着是否要将事情全说清楚,深怕说清楚的后果是让她逃得远远的,一点机会也不给他。
“喂!你听见我说的话没有?我不管,你今天一定要把事情说清楚。” 她要知道他究竟有什么企图。
“其实,你早该明白我的心。” 吕杰语声低缓的说。
这句话将她的心弄乱,心绪随着他的话语开始不安起来。
“我曾说过我喜欢你,记得吗?”
宋培伦张着乌黑的大眼望着他,强忍着心中的悸动,强辩道:“喜欢猫和狗,也是喜欢呀!这……有差别吗?”
吕杰双眸深情的望着她,“我的喜欢跟爱是成等号的,你明白吗?”
“你喜欢我,就是爱我?”
“没错。”
“你是说这些日子以来,你根本不是为道歉而来,而是在追求我?”
“对。其实你早该猜到不是吗?早在街头那次的接吻,难道你不曾深思过,我对你的用心和情意吗?我不懂你为什么要骗自己,甚至说服自己,我只想当你的干哥哥。不,我不想当你的干哥哥,我只想当你的男朋友。试问世上有哪对兄妹可以当街接吻?”
“你……”宋培伦不知所措的低垂着羞红的脸蛋。是的,为何她不曾仔细深思两人之间的变化,还天真的认为他只不过想当干哥哥呢?
“我对你的真心,日月可表!”
“呢,对了,你今天跟我去台北是有什么事?”宋培伦转移话题,不想去深思自己对他的感觉究竟为何。
“我去台北办一些事情,可能会待上一阵子。”
“该不会要待到我毕业吧?”她觉得一股沉重的压力向她袭来,令她有些难以负荷。
吕杰微微一笑,“可能。”
闻言,她明白他是用心在爱她,这些日子以来他细心的呵护和疼爱,只因他爱她。
她不禁有些感动,但仅是感动而已。
对她而言,感动不等于爱的。
宋培伦目光茫然的看向窗外,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台北还有一堆棘手的事等着她……
她究竟该怎么做才好?
吕杰将车子驶近宋培伦租屋处,眼尖的注意到有个男人站在对街,注视着她的屋子。
看见男人手中捧着一束红玫瑰,吕杰心中涌现一股不安。
他会是培伦的追求者之一吗?
车子一停下来,宋培伦也注意到那个男人,脸色倏地一白,身子微微的颤抖着。
男人像有心电感应般抬头看向她,脸上扬起一抹笑容,举步朝她走来。
“我的行李……”宋培伦小声的对吕杰说,语气带着一丝丝的惊慌一丝丝的恐惧。
“怎么了,是不是又犯头痛?” 吕杰焦急的探手触摸她的额头,没有注意到那男人眼中一闪而逝的杀意。
“我没事。”宋培伦慌忙的拉下他的手。
“你怎么了?”未见到那个男人之前,她不曾这样撇清跟他的关系,他心底隐隐约约浮现不安。
这个男人是谁?
为何会让她有这般怪异的举止?
“行李。”
“培伦?”瞧着她苍白的脸庞,他的心根本放不下来,担忧之情充满心怀,他怎能就此任她离开?
宋培伦深吸口气,勉强绽开一抹笑,“谢谢你送我回来,更谢谢这些日子以来你对我的疼爱。说真的,我已经好久没有那种受人照顾和呵护的感觉。可是,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吕杰闻言,脸上涌现不解的哀愁和悲痛。
当他表白自己的真心时,她不曾断然的拒绝他,也不曾取笑他是自作多情,为可此时才拒绝他呢?
“培伦,你究竟怎么了?”他不解的问。
“行李,谢谢。”这不关他的事,她不想把他卷进来。
无奈之余,吕杰只好下车替她取出行李,回头一看,宋培伦一下车,那个男人马上献上红玫瑰,她迟疑一下,神色僵硬的接过那束花,不发一语的开门进屋。
那男人双眸闪着阴森的光芒,径自接过吕杰手中的行李,语带威胁的说:“不要打她的主意,懂吗?”
“凭什么?她未婚,我未娶,为何不能打她的主意?” 吕杰心中的怒火被他点燃,怒声质问。
培伦是他的,任何人不许也不配打她的主意。
眼前这个狂肆的男人是谁?
他凭什么这般嚣张的挑衅?
为何他从不知道她身旁有这号人物的存在?而且宋家的人也似乎毫不知情。
他究竟是谁?又在她身旁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她这一辈子只能属于我,谁都不能抢走。”男子饱含杀机的瞪着他。
突然一阵风吹过,吕杰心下一震,只觉一股寒气由脚底直透心田。
“她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男人笑得很诡异的转身离去。
吕杰望着那男人走进宋培伦的房子。
他不解宋培伦到底发生什么事?
明明不愿意接受那个男人的花,又为何勉强自己接受呢?
他深深的为她担忧,思索着自己该怎么做,才能弄清这些谜团。
宋培伦神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在往台北的路上,当吕杰向她表白爱意,她的心中激起一丝丝的情意,可是行得通吗?
在台中时,她可以很自在的跟吕杰四处走动,可是在台北她还敢吗?
只要有骆平峰的存在,她敢对爱情存有一丝的幻想吗?
答案是不敢,在骆平峰如恶魔般的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