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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说错话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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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么回事?!”一叠纸张突然从头上掉下来,恰恰砸在那个可怜人儿的鼻子上,“你解释!”
  主编大人!殷茹眼泪汪汪地瞅着刚从外面回来的单大姐,无辜的眼神散发着惨遭蹂躏后的信息:救我!救我!
  “该死!你给我解释!”失去耐性的人眼看就要发狂,她一把抓起眼前矮他一个头的女人,让她的眼对上他炽烈的双眸,“解释!”
  大屠杀!扫了一圈办公室,确信没有一个人是帮着她的,殷茹不由地叹了一口气。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是同事,只不过是在同一个办公室里的人。先不说被吓到角落的某某某,光说害她到现今这种地步的某人吧,在惹出祸来之后,就这样一声不吭、装作没看见似的溜回到她自己的办公室。
  可恨啊!
  “你看谁?”一声怒吼,堆积在电脑桌上的一大叠打印纸震落了下来,啪啦啪啦的响声很忠实地为语言的主人造势。
  “没……没看谁……”殷茹抖了一下,清楚地听到耳边响起了骨骼啪啦的声音。奇了,他又没握紧拳头,她为什么会有这种这种恐怖?她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小了。
  “跟我走!”雷阵雨过后,暴怒情绪的主人大手一收,被抓住衣服的小女人就可怜地被他拖走了。只残留着美人香魂未断时断断断续续的呼救声——
  “救……救我……”
  所有一切,有一人最知如何解释。
  “你会被打,完全是因为你找死。”二十七楼的总裁办公室里,有两个人正在对谈。对谈的一人脸上全是青紫,哭丧着脸,只差没有挤出两颗大大的泪珠来以示他的可怜。而另一人呢,正两手环胸,脸上全是幸灾乐祸,“你偷看赫的东西不说,还竟敢大胆地在后面题词乱道一通,这样不知死活的人实在是不值得同情。”连悼笑着点点阙轫的额头,惹来他的抽气声。
  “你轻点啊!我很痛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家伙,在老哥面前总是摆出一副忠心的样,谁知道他背后是——
  “你的表情像是在诅咒我。”连悼翻了翻厚达十厘米的资料复印件,“赫有许多女人……但每一个时间都不久,我想我也会是一颗即将消逝的流星,而在他的生命里有的是璀粲的繁星。深情如梦、爱情如烟花,虚无缥缈的是不变的繁华,没有人会为此改变。女人——无悔追随,男人——执着寻找,一路路的轨迹走下去,交交融融汇汇合合,只是一张网……”
  好恶心!“悼,你看就看嘛,干吗还读出来?”阙轫受不了地摸了摸手臂,吓!起了好多鸡皮疙瘩。
  “你不是看过了,还留下了你的评论,有什么好受不了的。”而这位不怕死的人留下的话语就是:文笔清且婉约,虽不是情妇,但却很好地道尽了情妇的心中苦处。能写下这样的话,被痛扁一顿的确应该!
  “可是很恶心啊!她写的这个栏目的主题是《情色生涯》,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老哥不能满足她的欲求似的。”
  “你找死!”连悼头也不回就开始骂。翻看下一页,是一个题为《“性”情中人》的栏目:“又一个爱的夜……夜色绮丽,奢华与渴望只在这一刻沉醉,灵与肉交融的那一刻,他的唇贴在我的颈项间,喃喃道:‘很美’。这让我不由地想起了英国伊丽莎白统治时的温情时代。爱情,被诠释成靡烂与幽雅,一句小小的情诗中的呢哝也会成为传观的对象。‘你浅浅锁骨下的小湾是我心中的维多利亚港……”读的人不用回头就能感觉得到身后的人全身毛骨悚然。
  “悼,你不用对我大念情诗了,虽然你长得是那样的清雅如女人,可还有一大堆女人要应付的。你想做的话要等到三年后了,我也不想误你的青春……”
  “你觉得你一脸的肿块能吸引多少人?”悼笑着向他走来,背出他乱接的话,“‘有让人像做了一场的感觉,只不过老哥真的那么快就上手了?恐怕是被人污了名誉又未得美人芳泽吧,这不是亏大了吗?其中的情场描写太过火辣。此文一出,老哥一定会被女人狂扑,死无葬身之地。虽说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如没有上的话,真是做鬼也冤枉——’”
  他刚以优雅极富有感情的音调念完,阙轫就已经没有风度地开始大叫:“你好了吧你?你念的时候就不能有感觉点吗?好歹我也是为了这些字受委屈的。”
  “受委屈?我可没有这种感觉。我只感觉到某人是皮痒了。”至于那个殷小姐嘛……
  第六章
  “放开我!你这个王八蛋、天杀的,你放开我!”一路被人拖回家,这种感觉谁能忍受?“你堂堂大总裁不是胸怀坦荡、有容人之量吗,怎么连这些八卦都不放过?”该死!单大姐还说什么他不会找她的麻烦的,信她她就是鬼,不是自己衰死也要被她害死!“如果对这些都放在心上的话,你就到死也不要开记者招待会!”她没有气质地大喊大叫。
  “叫够了没有?!”“砰——”的一声,她被重重地丢到床上,一个身影欺上她的,“什么叫‘有许多女人’?什么又叫‘流星中的一颗’?你把我当什么?”
  “这是主编大人逼我写的!”危险当头,她没义气地将责任全推到别人身上。
  “我很不堪?!”他恼怒地看到她躲避他。
  “没……没有……”你二少爷有钱有势,香得很啊,怎么会是不堪呢!不过这句话她没有不知死活地说出来,“我的原意不是这样的,你也知道,词不达意也是可能的事。”
  “可能?”他眯起眼看她。
  “有可能!很有可能的!”殷茹没骨气地连连点头。该死的,为什么她对他就是那样害怕?!她以前不是这样子的,搞到现在她连脏话都出来了,她可是不会骂脏话的!也许是因为她写了“那些”,所以有负罪感吧。吓,有可能!她从来没写过这种稿子,而且还是牵涉到某人的——私生活。
  她吞了一口口水,“我写那些对你的私生活造成不便了吗?”该不会是她挡了他的红尘路,他才……不会呀!她都是往他的勇——猛这一方面写的啊!
  “你喜欢纯情的男人?”眼中又隐隐地浮现出那个叫任书郁的,他的额头立刻浮出怒火的形状。
  “啊?!”她白痴地张大了嘴。这……这说的是哪门跟哪门啊?
  “你想把我往所有的女人口中送,然后自己去找你的纯情男伴?!”眼前的男性的脸越来越接近。
  往所有女人口中送?这是什么鬼话?停——她捂住他看起来要吻她的唇,“可以用一句话概括你生气的原因吗?”他要吻她!该死!她不是应该对他恨之人骨的吗?她真是越来越不对头了。
  “你不知道?!”他的火气一冒三丈,“你——”她该死地不知道他这一个星期为了想她气得发疯!而她又在他临走的时候去采访别人!还借着写什么狗屁文章把他送给别的女人!这些都值得他发火,他需要一个借口宣泄!而这些都是他的借口。
  她应该知道吗?主编大人要她写的有好几篇,而她自从跟书郁分手后就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了,只有这几天才清醒些,才开始继续罢工,跟主编大人吵架。书郁?“对了,我会写这些都是因为你,你不能怪我!”
  “我为什么不能怪你?!”
  “是你害得我跟书郁分手的。”她有点不明白地看到他脸上的笑容,他在笑什么?
  “真的分手了?”莫名地,他的心情大好,“我说过你不喜欢他。”狂妄而自负的语气,“你喜欢我。”
  “我不喜欢你,我喜欢他,就算是分手了我也喜欢他。”搞什么!他除了长得比书郁帅一点,性格比书郁狂一点傲一点,身价比书郁高一点,笑起来比书郁好看一点,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是值得她好欣赏的!
  “你不喜欢他!”
  “我喜欢他!”再接下去,他们好像就要变成小孩子的抬杠了。
  “你!”他突然停了下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摔门,走——走了?
  真是奇怪!坐起身来,殷茹一头雾水。算了,商场上的人,一定是压力太大了。不过——糟了!她忘了向单大姐请假了!那个巴不得抽光她的油水的女人一定会扣她的工资的!可恨!
  “大家早上好!”殷茹愉悦地走进办公室。
  没人回应。
  咦?她立在门口。是她说得太轻了吗?“大家早上好!”她重重地吼了一声。
  这次倒是有反应了。一办公定的人都抬起头来看她。出什么事了?所有女性都眼泪汪汪地望着她,所有男性都心情不爽地垂头工作。
  “噢……小荫不哭,不哭不哭,是谁欺负你了?告诉学姐我,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殷茹安慰着她对面座位的小同事,“是不是单大姐啦?告诉我,她怎么剥削你了……”
  “呜……你说过……你不喜欢他的……”
  什么跟什么?“不喜欢谁呀?”
  “赫啦……你明明说你不喜欢他的……”少女芳心破碎。
  赫?那么痒人的称呼,这家伙的魅力还真的不小,亏她写了那么多来玷污他的名誉,还是这么受欢迎。“是啊,我一点也不喜欢他啊!”这句话好像说了好多遍了,可总是有许多人不相信似的反问她,到现在让她都怀疑自己在说谎。
  “骗人……你都是骗我的……”
  到底出什么事了?在隔壁桌一个好友的瞪视下,殷茹才慢半拍地发现了在她电脑前的一个礼盒。还有一张请柬——请柬?
  是阙家的请柬!
  “好了好了,不哭了,学姐不会去的,学姐才不喜欢那个大坏蛋……”真是的,感觉好像在哄小孩。
  “殷茹,你一定要去!”一个身影激动地冲过来,颤抖的双手抓紧她,“你一定要去!你要仔仔细细地记录所有人的名字,这种宴会可不是我们这种记者能进的地方,明天我给你头版!”此人非他人,就是为怕自己的报纸没人看而成天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单大姐。
  “我……我不会去的!”一眼看到小学妹感激涕零的样子,她就莫名地有负罪感,是她刚才欺负了她呵——搞什么!她什么时候欺负人了?!
  “你别理她,现在这种小姑娘心机很重的,你不能放弃这种大好机会!”一句话得罪一大堆人,这种事不到紧要关头她单大姐是不会说的。
  “你们搞错了,不是阙赫,是他的弟弟。”趁着她们讲话的时候,她已经拆开了那个大礼盒。去不去宴会是一回事,收不收礼物可是另外一回事,没必要让自己的贪心得不到满足——咦!她什么时候被单大姐洗脑了?
  “尊敬的殷茹小姐,今晚的宴会可否有幸请你当我的女伴呢?轫。”而礼盒里装的则是——
  “哇——是加蒂诺尼时装展览会上的晚礼服!”单大姐的眼中两个大的钱型符号闪闪发光,“这一套至少值一万美金啊!”顿时,整个办公室里一片妒忌羡慕的声音。
  在时装之都意大利拥有六十多年历史,在欧洲乃至世界都享有盛誉的顶级时装品牌呀!那么的高雅尊贵——她不由得吸吸鼻子,她教导出来的小辈果然不同凡响,一出手便拐到一大堆美金。后生可畏阿……真是的,她单大姐什么时候也会这样心酸了。
  一万美金?殷茹端详着手中的衣服,她是看不出有什么特别值钱的地方啦,只不过拿在手上真的很轻很舒服就是了。“主编大人,您那么喜欢就您去吧!当是代替我啦!”
  “我怎么可以?你不要开我的玩笑!”这种衣服……呜——好想摸一下!“你还是要参加!想一想,阙氏集团的两位公子都被你搞定下,最好你再引起他们的兄弟相残,这样我们的报刊销量一定会大增!”银色的真丝料晚礼服在她的眼前闪闪发亮,她的声音不由地也凶狠起来,两眼冒着血丝,恶狠狠地叫道:“殷茹,别让你大姐我失望!”
  “主编……主编大人,你……你的样子好……狰狞……”殷茹怯生生地道。好可怕!好可怕!回头一看,站在她身后的女人一个个都是一副恨不得将她生吃了的样子!
  天!—件衣服就把这些女人变成了这样!
  所以当下午阙轫来接的时候,差点演变成大屠杀就不是意料之外了。
  “你就是那个小记者?”鄙夷与自负的声音,带着一脸的不屑与妒意。
  晃荡着高脚杯里的不知名的酒,再喝一口,这种酒真的好漂亮,又很香。九、十、十一、十二……掐指算算,这已是第十二个向她兴师问罪的女人了。那家伙真的有那么吸引人吗?能让一个个所谓的名嫒淑女像抢稀世珍宝似的风度尽失?她都在这样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呆着了,还有这么多的人向她寻仇。真是的!
  眼瞥见又一个向她这边走过来的女人,殷茹叹了口气,算了,先解决一个再说!还说什么宴会,这完全是一个战场。而她,正好是那个可怜的被她亲爱的主编大人软硬兼施、威胁利诱着赶上战场的小兵。
  “如果我不是那个小记者,也就不劳您大小姐亲自来兴师问罪了。”她笑笑,招手让一边的男侍者过来,换下了喝完的空杯,“您好像在明知故问了。”
  “你!”涂脂抹粉的脸上现出一抹青色,“你别以为你有多了不起!”
  “您不是说我是个小记者吗?现在为什么反而说我了不起了呢?”她故作不解地眨眨眼,呵呵呵,她果然是恶人,“要不是您这样夸我,我还不知道在你大小姐眼里我是了不起的呢!”咦——那个女人这么快就到了,她也不考虑先来后到的问题,两个女人吵一个女人就很不雅观了!
  “没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讲话就是不知进退。”这一个开场就是尖酸的口气。
  哇!好凶!好凶!望见阙轫跳完一支舞后向她走过来,呵,这家伙才发现不对劲!真是白痴一个!
  “小姐的话真是很有教养。”她笑了一下。这些富家小姐就知道男人男人,什么事也不知道。她们永远也不知道赚钱的辛苦,还以为爱情有多美。没钱,什么都没有,被迫卖淫也有可能。这些人好像生来就是为了爱,为爱而存在,啧!蠢!现在居然为了那个虚伪的爱字这样露出自己丑陋的一面。真不知道她们的脑子里都怎么想的。
  “你别以为现在赫对你好就了不起了,你等着,总有一天他会抛弃你的!像你这样的女人,只不过是玩玩而已,真到了结婚的时候就没你的分了!”前一个显然是开始恼羞成怒了。
  “是啊!你能给他什么?钱,还是权力?而我们就不同了,赫娶了我,他的事业一定会扩大至少一倍!”炮火一致对外,这么快就结成了同盟军。
  “对,像你这种货色,还敢脚踏两只船。”
  “是哟!”舔舔嘴唇,呜……真的很好喝,望了望只剩下一点的杯子,又回头看了看眼前的那两个女人,这……一次解决两个人,这也不是一件讨厌的事。她眨眨眼,向离她不远的阙轫奔过去,一边还不忘记用妖媚的声音叫一声他的名字,“轫,赫怎么没来?”呵呵,她就是要脚踏两只船,气死她们!
  他望了望怀中的女人,第一次大发感慨:“会有女人变脸变得那么快吗?”他刚才还看到她一脸无聊,对上他的目光像是要砍了他,现在就一副小女人样,千娇百媚一脸幸福地偎在他身边。好……好恶毒……他就是怕死了老哥才离她远远的,她居然还——
  “两位小姐,你们也知道爱情是需要一些乐趣的吧。他们要的是乐趣,又不是要那些钱!”她恶意地说,“你们也真的该审视一下自己身上有哪些是男人感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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