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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波。“是啊,您老一定会通过的,我们会为您祝福的!”
“要请客!”
“对呀,不请客怎么行呢!”
“你想吃人呀!”老妖婆!自从招了这个手下,她的腰包从没有再鼓过。
“殷小姐,再见了,我先走了。”将近晚饭时间,最后两个人中也有一个要回去了,“要不要我们一起走?”
“没人了?”殷茹抬头看了看四周,“这么快就走光了?”
“是啊,只剩你和主编了。”
“噢,那你先走吧,我还要把这份报告传真。再见。”
“再见。”
终于,只剩下她一个人丁。“都快六点了,我真是可怜。”做好所有事的可怜小妹殷茹叹叹气,“我还觉得有罪恶感呢,以为自己敲诈老编太狠了,现在看来,不狠还是不行的!”越讲,她越是义愤填膺。要不是她早上那么狠,她真的是连和书郁约会的时间精力都没有了。书郁!她猛然惊醒,糟了!书郁约她的是五点,她居然忘得一干二净了!
迟到一个多小时!这该怎么办呢?她原来的计划里没有这一层呀!这下子可惨了!尤其是他们俩处在这样一个敏感时期,书郁会怎么想?
走进蓝黛咖啡厅,殷茹一眼就看到了正独自喝酒的任书郁。还好,他还没有走。“对不起,我来晚了,临时有一份任务,我走不开。”
“你是真走不开还是假走不开?”他突然“叭——”的一声砸碎了一个杯子,“你到底是不是在骗我!”
服务员立刻赶来。
“对不起,杯子的钱我会赔的。”殷茹连忙向服务员道歉,“你记在账上。”
“你说!你到底是不是在骗我!我不是傻瓜!你别把我当猴耍!”他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他喝醉了?!这可不是在她的计划之内!她要跟他怎么讲呢?“你先听我说——”
“我不听!我所知道的,只是你跟他!你们两个人联合起来耍弄我!是,我是比不上他!那又怎么了!你就不想想我的感受?!”撕破脸了!这也不是她所希望的。
“我不想跟你说了,我也不想再见到你了。”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一个红色的锦盒从他的手里落下来。
戒指!他不是想和她分手?他想和她结婚!殷茹俯身想捡起戒指,但手却一下子被他打掉。“你别碰它!”
“你还是相信我的,对不对,书郁!”她连忙拉住了他,“你相信我!”老天!她一定会做一个好女孩的!
“你走开!我不相信你,我一点儿都不相信你!”他挥开她的手,“我不会相信你了!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但你想娶我!”
“是,我想娶你!那又怎么样?你还不是躺到他的怀里!我还没套住你,你就来不及跑掉了!”他苦笑了一番,“好!你嫁给我,你现在就同意嫁给我,我还相信你。你说呀!回答我!”
“我——”我同意,我同意。可她为什么就讲不出来呢?“我,我们可以慢慢来,我们可以不用立刻结婚的!”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同意,你不想嫁给我!”他哈哈大笑,“你不想嫁给我!”他跌跌撞撞地向门外冲去。
完了!真的完了!一切都结束了!殷茹收起背包走出咖啡厅。她失恋了,这一切一点都不浪漫。当你失恋的时候,哀伤的背景音乐没有适时地响起,也没有天降大雨,甚至连你也没有流泪——流泪?她为什么连眼泪都没有?她有的只是累,很累!跟书郁的感情越到最后她越觉得累。难道她真的是一个残忍的人?她本性残忍?
走到她常查资料的图书馆前,她才想起昨晚的一则报告还没写,那是这个星期天报上二版要用的。今天被康斯坦先生的到来一搅,连主编都忘记了!这么说——她连晚上悲伤的时间都没有了?
呜——殷茹在心里哀悼着。失恋的人不是应该穿一件黑衣服,一个人孤独地坐在放着《Dyinglove》的酒吧里,啜饮着苦酒,对来搭讪的男人视而不见的吗?可她却连独坐的时间都没有,况且不是每个人的衣柜里都有黑衣服的,至少她就没有。酒吧里放的可能是火爆的RAP,而且那儿的酒通常很贵,可能也没有男人会不知死活地来向一个女鬼一样的怨女搭讪。她的现实就是这样!
可恨!可气!殷茹越想越火大,她变成这样都是谁搞的?从他的一句话后,她的生活就没有正常的时候了。先是被记者围攻,再是男友猜忌,然后是主编要她写色情版,连她的吻也莫名其妙地被他夺去两次,采访别人又倒霉地被他炮轰。搞到现在,她竟连失恋了都不知道怎么做。她要发泄!她非常想要发泄!一想到这里,殷茹一把拉开背包,抓出手机。
(谁呀?)不幸沦落为炮灰的单大姐不知死活地问道。
“我要加两成的薪水!”她恶狠狠地叫嚣。报复行动现在开始!
(太好了,)在她生气的时候,就是有人高兴得想跳起来,(你答应写《“性”情中人》这个栏目了,我还准备在晚报上开一个《性与服饰》,在日报上辟一个由你主持的《梦中梦》,我们的季刊上还要加一个《情人无眠》,还有……)
她简直目瞪口呆。
(暂时就这些,等我再想想,我们还很需要扩充这一类的栏目,殷茹?)那边停了下来,(你是不是站在饭店门口啊?我怎么听到有磨刀霍霍的声音?)她没听错吧?
“是我磨牙的声音。”殷茹瞪着她的手机,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想——杀——人!”
第五章
“赫,你有没有觉得什么不对?”从进公司到现在,这是连悼第七次问了。
“嗯?”可惜被问的人忙于察看手中一大堆的事务,难以分心。
“没什么。”这样的对话已经是重复了好几遍了。之所以他会不断地重复,只因为——身边又过来一个穿着怪异的女子,一双诡异的眸子在两人身上打了一转后,落到了那个叫赫的人身上。但见此小姐轻移莲步,挤到了他和赫之间,香肩在他面前轻摇,花枝微颤。
“赫——”身为他的助理,他不得不提醒快要被那名女子用眼生吞活剥的男人。
“嗯?”连头也没抬,阙赫仍是低头整理着资料,“对了,悼,你帮我联系一下轫。”一个星期没在,他的好弟弟将他的事务弄得一团糟!他当初还以为他能帮上他一阵子,现在看来,他连善后都来不及!
“赫——”为什么所有的女职工看他们的眼神都怪怪的,好像……好像他们俩是色狼似的。但……又好像不很像,她们又好像很期待他,对了,她们的目标是阙赫,好像期待他对她们做出那种……他上司虽然是很有价值,但也从不会让女人用这种眼光看他呀!
听到属下那种哀嚎似的叫声,他就算不想理也不行了。阙赫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大片几乎贴到他眼前的光泽白皙鲜亮的肌肤。怎么几天不见,他公司里的女员工都放肆到这样带着献身的精神来上班了?“对不起,这位小姐,请让一下。”他有点不明白地望着连悼,他为什么用一种极度可怜的目光看着他?“悼,怎么了?”
被叫“让一下”的女人用一种怪怪的目光看了他们一眼,悻悻地走了出去。
连悼的身上立刻起了鸡皮疙瘩,全身汗毛根根竖立。那种眼光——呕——
“今天天气不很好,很冷。”他想了想,还是决定这样开头为妙。
他的手下什么时候这么吞吞吐吐的了?“如果你只想跟我讲天气的话,我没空!”他冷冷地瞧了他一眼。从那天机场事件之后,他的心情一直不是很好。
又有一个女人过来了,连悼连忙缩了缩身子,“我是说,你没发现公司所有的女员工都穿得挺……挺变……态吗?”那个女人的脸色发白,又白了他们一眼,也走了过去。
“是有点不对劲。”
“她们看你的目光,好像——”
“有问题吗?”又一个女人挤了过来,胸部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小姐,电梯里很宽敞。”
“没……没问题……”被那个具有伟大献身精神的女人白了一眼,他这个属下立刻浑身都不自在起来。那儿还有一大堆的女人在看报,诡异地在叽叽咕咕,一看到他们俩过来,马上就散了,散的时候还用一种古怪的目光看着他。瞧,这边还有几个在窃窃私语的!
发生什么事了?他不过是一个星期不在公司,怎么公司就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她们好像都当他们是——变……态——是这个词吗?
“恭喜恭喜,老哥您回来了。”发出此言的正是阙赫的弟弟——阙轫,二十三岁,跟他长得颇为相像,此刻他正坐在总裁办公室里的皮椅上,嚣张地跷在办公桌上的则是他的两只脚,手中是一瓶酒,煞是悠哉,“公事繁忙,恕小弟没有到机场去接您。”
“公事繁忙?”他冷哼一声,“你是忙着逍遥吧!”
“老哥怎么能这么说呢,”他一脸的悲怆,“我只是在工作之余,稍稍找了些娱乐嘛!”哪像他呀!被外界传得像个色狼,实际上严肃得让人害怕。
“稍稍娱乐?”他皱了皱眉,“你就是这样娱乐吗?如果是大娱乐的话,爸的公司就要被你玩完了。”对于他这个弟弟,他就是没有办法看得惯他的嬉皮笑脸。
“咦——老哥的脾气不好?”阙轫促狭的目光跳到他老哥身边的人,“悼?”
“别问我,他这一个星期都很容易生气,可能是因为殷小姐——”他在瞪他?!连悼的嘴巴乖乖地消音。他这位老同学可不是好惹的,尤其是在他的火山即将爆发的时候。
“殷小姐呀……”阙轫微笑着拖长了声调,“噢……”
“你又知道些什么了?”阙赫的眸子突然警觉地眯了起来。他听到了什么?
“我不清楚。”难得他无情的老哥会这样用百分百的精力注意到他,竟然是为了一个女人,好失败——他不屑地哼一声——
“只是我今天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老哥没注意到今天公司的变化吗……”他觑了觑他对面的人,呜——老哥老是用这样一副当他是空气的态度看他,“我总结了一下,发现本公司的女员工基本上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披着羊皮的狼,一种是披着狼皮的狼。这两种呢,虽然是一个扮着端庄淑女,一个本性放荡,但都有一个共同特点——”
“你说完了就可以走了,我可以不计较你这一个星期内给公司造成的损失。”阙赫冷冷地提醒他是多么惹人厌,“不用向我汇报你这一个星期的惟一收获。”
这么无情哪!亲生手足的待遇有时候真的就是这样悲惨,甚至比不上一夜情的女人。怪不得从神话时代开始就有这种能狠心弑手足的人,比如说该隐,现在更有一个视兄弟如敝屣的男人,这原来就是有遗传的嘛!但上帝有情,让他的兄弟生来就是这样博爱,这真是让人要感动得流泪啊!这个世界上就存在着为老哥的贞洁不被玷污而不顾及危险的大好人,这个人就是他——从小到大为老哥对付一大帮的女人而放弃自己纯纯小男生身份的传奇人物——阙轫。“老哥,你听我说嘛——”
“你可以走了。”坐了好长时间的飞机,他不想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种人身上,他想要休息了。
不听?碰了一鼻子灰的可怜小弟一脸郁闷,“老哥,有一个女人——”他可怜兮兮地说,“她在我的——噢,不,现在是您的休息室里——”
“叫她滚蛋。”他没有表情地下令。
“这……不好吧!她等了你两个钟头了,我让她听到我的呼唤就出来。”阙轫笑眯眯地冲着自己身后不远的门叫了一声,“亲爱的,出来吧,你的阙哥哥来了。”一句话使得人鸡皮疙瘩落满地。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银红色散发着香奈尔五号气息的肉球——不,不是肉球,是一个丰满圆润、胸线臀线绷得紧紧的女人冲进他老哥的怀里。哇!好艳福啊!他这个弟弟就是这么有谦让精神。“这位就是所有女人共同特点的代表者,她扑食的动作充满动感,极富爆发力,于野性之中潜藏着……”呵呵,他可真是一位好兄弟啊!
“赫,你说说嘛,轫他太讨厌了,欺负人家——”阙赫怀中的娇躯扭动了几下,阙轫好笑地看到他老哥脸色在瞬间变得铁青,沉稳的眼中浮现出一股想杀人的戾意。呵呵——好期待呵——
“滚!给我滚出去!”哪儿来的这样一个女人?!他的办公室内什么时候容许有女人的存在了!
偏偏有人就是要在这时候极不给面子地放声大笑,而这个人就是那个始作俑者。“小亲亲,你的阙哥哥要你现在就到他家的床上去,不用在这儿吹冷风、受气了。”他好笑地看着悼像赶蟑螂似的赶走那个女人,还有他那臭着脸笨手笨脚的可爱样子——
“滚!你也滚!”
好吓人呢!老哥真的是好凶!能在这样的老哥统治下侥幸存活下来,他真是幸运。“好吧,我走了,老哥你不用想念我了。还有这几张关于你要人调查的资料我也顺便帮你带走好了——”说着,他晃了晃手中的资料,故意发出刷刷的响声,一双眼却偷偷地瞅着阙赫,心里在暗暗地数着:五——四——还没数完,就见他一脸阴鸷地转过来,黑眸恼怒地盯着他,老哥这么快就回头了!呜——真的好伤心!只是为了一个女人——
“资料放下,你走。”冰冷的语气让听的人着实哆嗦了下。
“不要嘛——老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就是要他走?!“物留我留,物走人走!”他煞是正气凛然。
“那你就带走好了。”
不是这样的吧?老哥的脾气变得好古怪哦!“悼!他真的不看?!”不甘受冷落的阙轫瞪视着连悼,面部表情却是一副“告诉我吧,快告诉我”的哈巴样。
“他和殷小姐……”
话音未落,只听到一声断喝:“叫他走!”吓得他第一时间住嘴。
一定要叫他走啊?“好了好了,我走就是了嘛,这么凶干吗?”他撇撇嘴,“殷小姐的资料就让我随便处理了吧?反正你也不要了。我念一段怎么样?悼,你要不要听?”他无缘无故地将闲闲在外的连悼引进来被雷轰电炸。
“啪——”的一声,阙赫将手中的企划书砸到桌上,俊秀的面孔抽搐了几下,终于忍不住冲上前来揪住阙轫的领口,一把将他摔出门外,顺手夺过他仍念念不忘的资料。
“不要!不要啊——”阙轫立刻爬起来,呼天抢地地冲过去,但门就这样冷酷无情地——
关上了。呜——
“悼,你说老哥看了后会怎么样?”被罚站到门前的阙轫仍旧改不了惹事生非的性子,依然是一副天塌不下来的样子。
“你好像很期待被他痛扁一顿。”瞥了一眼悠闲的阙轫,连悼动也不动地等着看好戏。
“要被痛扁的是那个女人,不是我。”
“我敢肯定不到十分钟,你的大祸就要临头了。”悼扯扯嘴角,“至于你口中那个要被痛扁的女人嘛——”
门“刷——”的一声被拉开,一只肌肉发达骨骼粗壮古铜色的大手从门内伸了出来,准确无误地揪住靠在门边的阙轫的衣领,一把将他拖进室内,随后,传来一阵摔打哀嚎的声音。
双手环在胸前的连悼摇了摇头,嘴里缓缓地吐出两个字:“笨、蛋。”
“这是怎么回事?!”一叠纸张突然从头上掉下来,恰恰砸在那个可怜人儿的鼻子上,“你解释!”
主编大人!殷茹眼泪汪汪地瞅着刚从外面回来的单大姐,无辜的眼神散发着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