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古色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千金咬狂徒-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她从头到尾呆若木鸡的白痴表现真像个娘儿们……呃,虽然她本来就是个娘儿们,但她可从来不肯把自己当姑娘家看待。
  还有,嫁进端奕王府是奉旨成婚,是皇上的意思,她压根不想跟令狐狂有任何牵扯。
  她不喜欢昨夜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一点也不喜欢!
  她一直是独来独往的,在相府里是如此,她希望在端奕王府里也如此,不要有人注意她,她根本微不足道。
  是啊,她根本微不足道……
  倔傲的撇了撇唇,心脏尖缘却滑过一阵难受的痛楚。
  连她亲娘都对她的存在感到刺眼了,他又为什么要用他尊贵的世子之身来救她呢?
  不要露出真心,没有任何人是值得交付真心的……
  从懂事开始,她就一直灌输自己这样的想法,日积月累,她的心防根本无法轻易破除。
  抹去脸上不争气的泪水,她吸了吸鼻子,仰头让风吹干眼泪,不想让人看出她曾偷偷哭过。
  即便现在,若她爹娘对她说一句他们爱她,她也不会相信他们了。
  开陵河分为南北两岸。
  南岸多半是达官贵人的华丽宅第,北岸则是酒馆茶楼,异国商品的集萃地,开陵城里熙熙攘攘的人潮说明这里绝对是大英皇朝最繁华的城市,其中尤以御街上那家有着醒目招牌的“一叶知秋楼”最为风雅。
  “这位已婚大叔,怎么不在府里陪你的新婚娇妻,反而出来跟我们这些无幸被皇上指婚的自由家伙鬼混呢?”西门恶打从令狐狂走进茶楼就一直把焦点放在他身上,眼底一片闪亮,试图想研究出些什么。
  开陵城里,举凡吃喝嫖赌的下九流行业,西门家族都有沾染,他们横行霸道,不管人与牲畜,遇到他们都得靠边闪。
  “我像那种把时间花在陪女人闲耗的人吗?”令狐狂的唇缘叼着一抹讥笑,虽然是坐着,整个人却像躺在椅中,看起来一派懒洋洋,但却很傲慢。
  “像你令狐世子这样的英雄好汉当然不屑把时间花在娘儿们身上,但──”西门恶垂涎一笑,撞撞好友的肩,挤眉弄眼的问:“皇甫家的千金小姐长得怎么样?身材肯定不赖吧?昨晚洞房爽快吗?说来听听。”
  令狐狂斜睨他一眼,“别想。”
  “别这样嘛,人家也是关心你。”西门恶不惜扮随从,超级殷勤的替他斟酒,继续当他的包打听。“听说皇甫家的长千金美如天仙,生的一对儿女也像娃娃般粉雕玉琢,姐姐这么标致,妹妹也差不到哪里去吧?不要这么小器了,快说来听听嘛。”
  令狐狂啜了一口酒才慢条斯理的回答,“没注意。”
  事实上他一直在想,成亲过后第一天,她不乖乖待在府里,究竟是到哪里去了?
  他觉得不解,她理该是养在深闺的相府千全,为何他会在她身上嗅到与自己太过相似的孤傲气息?
  早上她明明就很害怕那条青蛇,如果怕的话,哭出来或叫出来也不丢脸,为什么她硬是压抑至脸色惨白也不肯把情绪表现出来?
  她真的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怎么可能没注意?少唬弄我了,难不成她戴着凤冠喜帕跟你洞房啊?”西门恶双手环胸,眉梢挑了起来,他才不信。
  有谁会不去注意自己娘子的长相?要生活一辈子耶,是美是丑很重要吧?他就不信狂那小子真的那么豁达。
  “你就别问了,你该知道,狂是不会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的。”慕容邪微笑说道。
  他是武林第一世家的少主,神采翩翩,高深莫测,从不轻易流露情绪。
  听到慕容邪的发言,西门恶夸张的喊了起来,“可是这个女人不同啊,她可不是普通的烟花女子,也不是过街俗纷,她是丞相府的千金小姐,也是咱们狂少的妻子,我西门恶的嫂子啊!”
  慕容邪笑了笑,“就算如此,也不过是个女人,不是吗?”
  “那么,我可以欺负她喽?”西门恶坏心眼的问,眼眸闪亮亮的,直盯着令狐狂瞧。
  他就是唯恐天下不乱,不然日子多无聊啊。
  “随便你。”令狐狂轻松的靠着椅背,平淡的声调近乎不在乎。
  他知道西门恶这个穷极无聊的家伙连狗都要欺负,但他相信西门恶若想欺负皇甫初雅,可能会被她反咬一口。
  想到那个画面……他的嘴角扬起,弯起不自觉的微笑弧度。
  第三章
  红绸鸳鸯枕上交缠着两颗头颅,两片嘴唇吮吻在一起,屋子里安安静静的,除了断断续续的粗浅呼吸声之外,没有别的声响。
  令狐狂很满意当他在床上行使丈夫的权利时,皇甫初雅是不能抗拒的。
  尽管她消失了一整天,且行踪不明,回来连交代一声都没有,但现在的她还不是只能十指在锦褥上揪成十个白玉小结,而不能照她的想望,一脚踢开他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
  他肆无忌惮吻着她的菱唇,灼热的视线直勾勾盯着她不肯乖乖听话闭上的双眸。
  昨夜是他们的第一夜,毫无经验的她,在忙乱中无措的经历了她的第一次,那时她的眼眸始终是紧闭的。
  可是今天,已经知晓男女床笫之事是怎么一回事的她,居然打从他脱她衣衫开始,就睁着一双蹙着眉的眼眸看着他,活像跟他亲热是件令她很不耐烦、很不舒服的事。
  更夸张的是,她居然在两人云雨过后,立刻翻身背对着他,发出的匀均鼻息声让他清楚的知道──她、睡、着、了。
  第三天也是一样。
  她刻意表现得毫不在乎夜晚的亲密。白天她溜得不见踪影,晚上完事后眼儿一闭,火速的进入梦乡,速度之快,跟那个欢好时在他身下有时会陡然脸红、身子会陡然轻颤的她判若两人。
  于是成亲的第四晚,他决定逗逗她,不那么快结束,不给她太快撇下他,翻身就睡的机会。
  他的薄唇游走在她的雪胸之间,轻拂的舔吻着她最敏感的嫣红处,来来回回,悠闲缓慢诱得她全身软绵。
  她一张秀颜涨得通红,硬是倔强的不吭一声,咬着唇不求饶。
  终于,当他温热的嘴唇往下游移,故意在她腿腹间的柔嫩芳泽恣意纠缠时,她再也承受不住,紧闭的双唇逸出一声令他得逞的轻喘。
  他知道她的亢奋已经到了顶点,他收紧双臂,把她抱得更紧,炽热的坚硬满意的占领了她。
  他甚至觉得今晚的她,雪肤特别娇嫩,而她那在鸳鸯枕上左摇右晃的螓首和浮现额上的点点汗珠,也顺眼极了。
  这晚完事后,当她半阖着眼,还在激情的余韵中无法回神时,他的薄唇上浮现一抹淡笑,学她前两晚一般,翻身就睡,而且也很清楚的让她知道──他、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皇甫初雅的呼吸渐渐平息下来。
  黑夜里,纱帐中,令狐狂“已经”睡着了。
  她瞪着天花板,像跟它有仇。
  她真的快疯了,天知道夫妻之间真的夜夜都要做这种事吗?该死的令狐狂究竟还有多少羞人的花样等着折磨她?
  虽然是夫妻,但他对她而言毕竟还是个陌生人。
  成亲至今,除了夜里他一定会脱掉她的衣衫,占领她的身子之外,其余时间,他们都各过各的,甚至连话都没说上半句。
  她一点也没像纱纱一样体会到新婚的美好与欢愉,也没办法像纱纱一样,如痴如醉的迷恋自己的夫君。
  为什么纱纱可以那么甘之如饴的把夫君奉为天神?
  从纱纱的眼里看去,南宫忍连半个缺点都没有。
  她喜孜孜的为南宫忍缝衫,喜孜孜的为南宫忍洗手做羹汤,现在则更加喜孜孜的为南宫忍怀了南宫家的小小世子,就算害喜害得厉害,也半点怨言都没有。
  如果她怀了令狐狂的孩子,她也会像纱纱那么喜悦吗?
  哈,她马上就可以回答自己这个无聊到家的问题──一定不会的!
  她又不爱令狐狂,这个不知体贴为何物的家伙也不像南宫忍那么温柔多情,她要爱他哪一点啊?
  就说在床上好了,他一定要把她的身子弄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不可吗?
  每每她颈上的红印还没散,他又烙上新的,她真的搞不懂耶,一个堂堂王府世子为什么那么喜欢啃吮她的颈子?又不是狗。
  还有,每每他揉弄她的胸部时,都会弄痛她,他就不能轻一点的摸吗?一定要像个暴徒似的,粗鲁得不象话。
  像他这种不懂怜香惜玉的臭小子,也难怪要皇上指婚了,因为根本没有女人会喜欢他嘛。
  她知道许多王公贵族在尚未娶妻前都会先纳小妾,多半都是府中的丫鬟,但据她所知,令狐狂并没有,她是这望月楼唯一的女主人。
  什么时候他才要纳妾呢?
  如果纳了妾,她就不必夜夜受这种苦了吧?至少多个人分担传宗接代的任务也好。或许她该着手替他物色妾室的人选了,这是她身为元配的责任。
  她绝不要像娘一样,每当爹又相中哪个女人时,总是歇斯底里的摔东摔西,还会想尽办法让那些小妾不能怀孕,天天害怕岁月催人老,但结果呢,府里的妾室还不是一大堆。
  她才不会做那种傻事,反正世间本来就没有可靠的爱,她会明理的帮令狐狂纳妾,还会很大方的接受她们,如果她们此她早怀孕更好,这样她就可以不必替他生孩子……
  想法一旦形成,眼前的一切忽然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她看着即将被她设计的令狐狂。凭良心说,他长得不赖,只是常常一副懒洋洋的调调,让人捉摸不着他在想些什么。
  她知道他对他爹娘不太恭敬,诚如她对她爹娘总是冷冰冰一样,她不会去问他原因,就像她情愿装酷也不会去告诉任何人,关于自己心中的伤口一样。
  他翻转了身,一只手蓦地勾上她的腰,宽阔的胸膛紧贴住她,嘴里发出一声呓语,姿势固定,就这样不再松手,睡得死沉。
  他当然是装睡的,也满意于神游了好半天的她,被他“无意识”的举动给吓到了。
  自从他的手覆上她的腰,她的身子蓦然紧绷,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似乎怕惊醒了他,他又要与她欢好一番,因此她连动都不敢动。
  他到现在还弄不懂她,而他决定要弄懂她。
  一个受着深闺熏陶的大家闺秀,内心却那么叛逆、尖锐与矛盾,打从洞房之夜开始,他从她眼中就看不到任何新嫁娘的娇羞与喜悦。
  虽然是奉旨成婚,但他也没那么面目可憎吧?她却不曾试着曲意承欢于他,更不曾显现半点成为世子妃的喜悦。
  她没有忙着拉拢人心,巩固地位,建立自己在府邸里的势力。多半时候,她根本不像府里的一分子,除了在夜里无法抗拒他的索欢,尽她身为人妻的义务之外,她甚至连他这个丈夫在忙些什么,她都没兴趣知道。
  她真的是个很奇特的少女……不,已经是少妇了,是他让她变成少妇的。
  如果她缠着他倒还好,他一定会把她甩得远远的;如果她对他撒娇,他可能会刻薄的叫她去抱树比较实在;如果她要求怀他的孩子来搏取公婆欢心,那么他绝不会碰她一根指头。
  但就因为她摆明了要跟他“相敬如冰”,所以他就绝不可能从她的愿,如她的意。
  他要弄懂她,弄懂她那双清澈的眼瞳里,为何满是流动着对世情的嘲笑。他有切肤之痛,一个在爱中成长的人,不会有那样的一双眼睛。
  还有,她休想占着世子妃的位子又把他这个丈夫抛到脑后去,休想!
  两岸杨柳垂落,春风徐徐的开陵河上游船众多,多半是风流的官家子弟或大张艳帜的歌妓所拥有。
  “初雅啊初雅,我的好初雅……奴家真不敢相信你已经成亲了,夜夜跟个臭男人同床共枕,你可知道你令奴家多么心碎?”
  这是一艘用花梨木造的精巧画舫,船舱里,拥有一张艳似牡丹的勾魂俏脸──杜雪色倚在身着俊挺男装的皇甫初雅身侧,像只柔顺的波斯猫。
  她是开陵城里艳名远播“浑香楼”的第一花魁,姿态婀娜,风情万种,她的入幕之宾都以“一枝红艳露凝香”来形容她。
  “别说是你,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成亲了。”皇甫初雅懒洋洋的看了美人一眼。
  杜雪色无意中破坏了她游船的心情,因为提到了那个夜夜和她同床共枕的“臭男人”令狐狂。
  没错,雪色形容得很好,在她看来,令狐狂确实是个臭男人。
  以前她以为男人只是笨蛋而已,成亲之后才知道,原来男人这种动物这么随便,这么原始。
  她真的不知道,除了夜里把她当泄欲的工具,她这个妻子之于他还有什么意义?
  难道堂堂一个王府世子,受过高深的教育,品德却这么浅薄,认为女人只是用来暖床的吗?
  他有没有想过,他该问问她的感受,问问她愿不愿意,而不是一味的强取豪夺,美其名是承欢于他,事实上,他粗鲁得根本像在强暴她嘛。
  算了,想这些都没用了,反正她昨夜已经想出法子,当务之急是替他物色妾室人选。
  明天她会留在府中看看别院里那些丫鬟有哪些姿色比较好的,通通收起来做令狐狂的小妾,到时不但可以搏得贤慧识大体的美名,从此也可免受“皮肉之苦”,真是一举两得,哈。
  “初雅,你是不是不敢相信当人家的妻子会那么美好呢?”纱纱自作聪明地问。
  虽说有孕在身的她还来这里鬼混有碍胎教,但她体贴的忍一直鼓励她多出来走走,透透气,不要整天闷在骏王府中,她也就很听话的出来了。
  “我看不出初雅有哪个表情像是体验到成了亲的美好。”顾衣儿挑眉说道。
  她早早立了志终身不嫁,要学得她爹一身精湛的医术,走遍名山大川,悬壶济世,这样才不枉来人世间走一遭。
  像她这种一介平民,家世毫不起眼,也没有皇上会来指婚要她嫁,所以她可以放心的实现志向,不必担心忽然被人叫去相夫教子,锁在深院里不见天日。
  所以啊,打从初雅毫无喜悦的宣布婚讯开始,她就很同情她,并且庆幸她爹把她生得这么平凡。
  “初雅,我想问你一个问题。”白妆丞怯怯地开口,“那个令狐世子是不是、是不是很恐怖啊?”
  “妆丞,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宋兮冽感兴趣地问。
  白妆丞眨了眨水眸,坦白道:“因为自从初雅成亲之后,今天是我们兰花会成员第一次见面,她却一直紧锁着眉头,好像有烦脑的样子,我才会想,一定是那个令狐世子太恐怖的原故。”
  “没错,他确实很恐怖。”皇甫初雅冷哼一声,“他会吃人。”
  闻言,白妆丞立即惊跳了起来。“你、你、初雅,你是说、你是说……他、他会吃人吗?”
  单纯小绵羊的脑中立即浮现嗜血狂魔在拆骨饮血的画面……
  “哇!”她遮住双眼,不敢再想。
  初雅好可怜哦,居然嫁了一个会吃人的丈夫,还要和那种人生孩子,她一定很难受吧?
  “哈哈哈!”皇甫初雅愉快地放声大笑,白妆丞的单纯逗笑了她。
  她倒情愿令狐狂真的拆她的骨,喝她的血,也不要他恶心兮兮的舔她的耳朵,咬她的颈子,吮她的身子,那真的让她浑身都不对劲。
  但是这种话,她要怎么对她的姐妹淘们说呢?
  衣儿、兮冽和妆丞都还是黄花大闺女,至于纱纱嘛,她肯定温文尔雅的南宫忍绝不会那样“吃她”,说了她们也不能体会,还是把嘴巴闭紧一点好,这种丢脸事没啥好说的。
  “初雅,你不要笑了,既然过得那么苦,你就不要再强颜欢笑了,都是我不好,不该问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