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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
检查好武器弹药后斯蒂亚娜使劲抱住了丈夫,热情的香吻雨点般落在了刘国栋的脸上。现在的刘国栋已经熟悉了自家妻子那俄罗斯式的热情,不像半年前那样亲个嘴还会脸红了。
穿戴好衣服和装备的刘国栋和妻子合力使劲推开了大门,厚厚的积雪已经把门口给堵住了,要是不用力还真打不开。
门一打开一股刺骨的寒风就吹了进来,让人唯一的感觉就是真冷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鼻子眉毛睫毛头耳朵一瞬间全冻上了。整个身体都好像被冻的缩缩了一样。刘国栋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奶奶的,这种零下四十多度的低温还真不是人过的日子。连忙把口袋里的针织帽取出来套在头上,套头式的针织帽可以护住整个脑袋只露出一双眼随后又脱下了钢盔上的风帽总算感觉不再像先前那么寒冷。
拿着一根树枝走到停在屋前的威利斯四轮驱动吉普车前,使劲扫着车顶上的积雪,这辆车在这里已经停了一个星期了,要重新启动起来还要费一番手脚。
走到屋子旁边的角落里抓起了两大把干草,从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机使劲的划了两下,黄色的打火石里闪出了一道火花把灯芯点燃,打火机闪出了幽蓝色的火苗。把干草点着后刘国栋抓着燃烧的干草来到了屋前的吉普车,打开了盖子用干草烘烤着水箱和油管。
这辆吉普车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启动过,水箱和各条油管里的液体早已被冻得比石头还硬,要是不用火烘烤一下就鲁莽启动的话缸体就会象西瓜爆开一样“啪”一声直接爆裂开来。
刘国栋把油路、水箱等各个部件都烘烤了个遍,足足忙活了半个小时才跳上车发动了引擎。
“哄哄哄”一阵低沉轰鸣声和黑色的尾气从车尾的排气管里冒了出来,刘国栋把车窗关紧,又把车里的暖气开到了最大这才感觉到少尉暖和了些。,
虽然发现妻子不会听打的,但他冲着还倚在门口痴痴看着打的斯蒂亚娜挥了挥手示意她赶紧进屋。右脚一踩油门,吉普车开始向前驶去
风卷着雪花,狂暴地扫荡着山野、村庄,摇撼着古树的驱干。卷着地上的积雪大把大把的扬起来向空中撒去,把冷森森的雪花四处砸在光秃秃的树梢上,怪声地怒吼着、咆哮着。
威利斯四轮驱动吉普艰难的在路面上行走着,由于车轮上安装了防滑链,车子的速度并不快只是十五六公里的时速缓慢向前开着。雪越来越大了,虽然刮雨器使劲的摆动着,但是前面的视线还是很模糊。最后刘国栋打开了防雾灯情况才算好了点。
橘黄色的灯光扫在道路上,厚厚的积雪使得车子有些左右打摆,刘国栋聚精会神的开着车向驻地赶去,毕竟一个人在荒吧?人烟冰天雪地的原野上赶路可不是怎么令人感到愉快的事情。而且这些日子随着苏俄政府在贝加尔湖附近的持续增兵,苏俄的游击队活动得也越发频繁了。
车子开了两个多小时,现在离哨所已经只有三四公里了,刘国栋摸了摸放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几包食物和烈酒,一想到哨所里那几个酒鬼看到这几瓶烈酒时的表情嘴角就不由露出了会心的笑意。来到这里近两年时间了,刘国栋也从一个滴酒不沾的人变成了一个一斤烈酒下肚也面不改色的“酒桶”,不是刘国栋要喝,实在是生活在这种鬼地方你要是不会喝酒的话是很容易被冻死的。
突然间,“砰”的一声枪响透了风雪和车窗传进了刘国栋的耳朵里,从远处传来的枪声虽然不大,但是听在刘国栋的耳朵里却象惊雷那么惊心,因为刘国栋听出来刚才那声枪响是苏俄人的制式枪支莫辛甘纳步枪的声音,而枪声正是从打哨所的方向传来的。
刘国栋立刻关了车灯,减小了油门车子缓缓地向前开着,枪声还在不停的传来,车子又开了十多分钟离哨所半里地左右,听到枪声越来越响后刘国栋停下了车子把档位挂到空挡把油门松到了最低,让发动机保持着最低俗的运转,否则要是发动机一旦停止运转超过半个小时以后想要再次启动可就很难了。
抓起子弹带和背包,刘国栋打开车门后就往哨所的方向狂奔,如果他估计得不错误的话肯定是苏俄的游击队又在袭扰哨所了,打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管赶到哨所帮助打的战友
第六百零四章游击队
第六百零五章 哨所
第六百零五章哨所
刘国栋气喘吁吁的向前跑着,手里的春田式狙击步枪上的保险已经打开,枪口指着前方。从前方传来的枪声中可以肯定打一方的人数肯定出于劣势,他甚至听到了苏俄人捷格加廖夫DShK-38重机枪的声音。
捷格加廖夫DShK-38重机枪是苏军一种最著名的机枪,虽然机动性较弱,但十二点七毫米的口径可以在阵地战中提供吧?与伦比的火力。现在苏俄人既然拥有了这种重武器,那么哨所里的兄弟们压力肯定很大。
在刘国栋的哨所前一里处,一队一百多人,披着白色斗篷的士兵正对着前面一个孤零零的哨所猛攻。在他们的身后是三挺捷格加廖夫重机枪为他们提供掩护,密集的子弹带着呼啸的声音扑向前方的华夏人的阵地。
“韦里亚夫同志,我们还有多长时间才能攻下敌人的哨卡。”
穿着厚厚的皮大衣的贺柳耶夫委员问道身边的游击队指挥官,作为贝加尔游击队大队的政治委员,他吧?比的渴望尽快解决这支华夏人的岗哨。华夏人的这支岗哨是堵在他们进入乌兰乌德必经之路上的大石头,他们的手上沾满了游击队员们的鲜血,三个月以来。已经有上百名英勇地游击队战士和社工党党员死在这群可恶的入侵者的屠刀下现在是报仇的时候了。
这几个月以来,苏俄政府已经向贝加尔湖增加了一个集团军近二十万人的兵力,虽然碍于《苏华停火协议》,这支集团军不能作为进攻性的力量,但是作为一股威慑力量还是很尽职的。在贝加尔方面军补充了人员和物资后,原本已经被华夏国防军和俄罗斯护国军打得奄奄一息的游击队又恢复了以往的活力,他们作为一股试探和骚扰性的力量现在正在不断地活跃在色楞金斯克和贝加尔湖之间。
“贺柳耶夫委员,华夏人的抵抗很顽强,虽然他们的人数不多,但是他们的工事修筑得十分完善,弹药也很充足,光靠轻武器我们很难压制他们,必须要有火炮支援才行。”游击队大队长韦里亚夫看着从雪地里不断喷出来的火焰,心里也很是为难,虽然他才是名义上这支游击队的指挥官,但是地球人都发现在苏俄只有政委才是一支部队的最后决策者。
贺柳耶夫回头看了看身后三百米处正在忙碌的炮兵,想了想同意了韦里亚夫的请求,“好吧,但是韦里亚夫同志,你要注意这些火炮的炮弹可不多了,最多只能支援你半个小时的火力支援,要是炮弹打光了要等到下次补给不发现又是怎么时候的事情了。”
苏俄人虽然号称大炮主义,放起炮弹来从来不发现个数,总是大手大脚的,但那只是指正规军而言,象游击队这种扣了**还要舔指头的穷鬼是不包括在内的。现在游击队里的四门M一九零二式野战炮就象宝贝似地被贺柳耶夫政府攥在手里,没有他的同意谁也不能动。
“轰轰轰”
架设好的火炮开火了,呼啸而来的炮弹落在哨所前的站地上,吧?数的积雪顿时飞溅起来,施剑飞抱着索米冲锋枪躲在战壕里,头也不敢露出去,心里在暗暗的咒骂着这该死的俄国佬。
“迫击炮赶紧压制敌人步兵”生怕敌人趁机冲锋的施剑飞只好下了用迫击炮压制野炮和步兵这种荒唐的命令了。
“咚咚咚轰轰轰”伴着接连响起的爆炸声,远处炮弹爆炸时升腾起来的橘红色的火焰把苏军游击队附近照亮了好几秒。这几发六零炮击炮的炮弹落在了苏军进攻的道路上,炸飞了几名正弯着腰进攻的苏俄游击队员,但是随即就召来了苏军四门野炮的还击,“轰轰轰”正在拼命发射炮弹的两门迫击炮顿时哑了,剩余的两门迫击炮只好赶紧转移阵地。
“第二中队立即跟着第一中队冲锋”
“同志们为了苏维埃前进”
贺柳耶夫挥舞着托卡列夫手枪鼓动着士兵们向前冲锋,此时的他已经看到己方的炮弹不断落在对方哨所的周围,心中顿时大定,这一次他一定要拔掉这个杀害了吧?数苏俄游击队员的钉子。
看着三百多米的外的雪地之中突然站出的数百名披着白色斗篷的游击队员们那暴露的身形,施剑飞命令坑道里的士兵赶紧开火,这么好的靶子要是不打可是会遭报应的。
阵地上响起了加兰德步枪和MG42通用机枪那密集而清脆的枪声,围绕着轻重机枪的点射以和急促而又密集的冲锋枪的扫射,苏俄人倒下了一片。
地面上的积雪和空中飞舞的雪花虽然为游击队刚才的潜入提供了掩护,但此时足足有膝盖深的积雪却成为了限制他们前进度的最大障碍物,缓慢的前进度使得这些士兵变成了立在雪地里的靶子,这样的冲锋没有任何用处。只能让对面的华夏人进行一场一边倒的屠杀而已。
但是俄国人也不是傻蛋,他们发现他们现在最大的优势就是他们的火炮。在韦里亚夫的指挥下,游击队们没有再次进攻,而是利用手中的四门野战炮在远距离炮击对面华夏人的阵地。落在阵地上的炮弹掀开了阵地上厚实的冰土,飞散的破片很快就夺去了数名华夏士兵的生命,施剑飞发现再这么打下去这些游击队只需要用炮击就能把他们三十几号弟兄全部消灭。
施剑飞低着头跑到了防炮洞里一把抓住了正在电台旁不断呼叫的通讯员:“联系上营部没有,空军怎么时候才能给我们支援?你有没有告诉他们我们现在被老毛子包围了”
“长官,我都说了,可营部说现在风雪太大飞机吧?法起飞,附近驻地正在往我们这里增派援兵,但是最快也要三个小时才能赶到”
“这帮子狗*养的混蛋”
望着通讯员吧?奈的语气,施剑飞气得破口大骂,也不发现他在骂那些狗*养的俄国人还是在骂因为天气地原因不能提供空中支援的空军。
在贝加尔湖附近的哨所最近的相互距离也是五十公里,而营部则是也在七十公里之外,虽然距离远了点,但是平时哨所要是有怎么战况他们可以随时通过电台呼叫一百公里外的空军基地进行支援。一百公里这点距离对于飞机来讲实在不算怎么,可是象现在这种大雪纷飞的天气中,空军的飞机根本不能起飞前来支援,施剑飞发现一切只能靠打了。
“混蛋,刘国栋这个王八蛋现在不发现回来了没有,要是他在这里凭借着他的狙击步枪至少也可以压制一下老毛子的大炮啊”听着隆隆的炮声施剑飞暗暗着急。
在洁白的雪地和昏暗的雪花飞舞的天空交相映衬中,一名矫健的身影滑着雪正在急速向前行,他脚下的滑雪板扫过之处雪花四散飞舞,他地身形在雪原上灵若闪电地左右飘移在旷野中。
飞舞的雪花和凌晨时的昏暗光线为穿着白色伪装的刘国栋提供了近乎完美的掩护,背着春田式步枪的刘国栋奋力的滑动着滑雪杆向前赶去。刚才苏俄人的野战炮的炮声响起的时候他就发现打的哨所要吃亏了,哨所里那几门小口径的六零迫击炮可不是老毛子野战炮的对手,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绕道老毛子的炮兵阵地后面干掉他们的火炮。
刘国栋依靠滑雪板的快机动很快的穿插到了游击队的后方,那轰隆隆的炮声为他们指引了方向。
“呼终于到了”
在隆隆的炮声指引下刘国栋很快相信了打地目标,游击队的炮兵阵地。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刘国栋立即停止了前进,在六百多米以外的冰原上,四门排列整齐的野战炮正在数十名苏军士兵的操作下向着打哨所的阵地上发射着炮弹。
接近目标后刘国栋摘下了肩头的狙击步枪,甩掉了脚下的雪橇赶紧趴到一颗大树下举起了瞄准镜观察起来。
按照在狙击手学校里所学到的利用狙击手消除敌方炮兵威胁时,第一优先目标就是敌方炮长及瞄准手,正是他们将炮弹准确的射到已方阵地之中的。
给步枪上膛后刘国栋便瞄准正在操作着火炮的瞄准手,尽管距离达到近六百米但透过二点五倍瞄准镜,刘国栋还是看清了那名瞄准手的模样,那是一名身材魁梧,个头高大的四十多岁的俄国人。
“砰”
把目标逃入十字瞄准线后,刘国栋立刻扣动了扳机。顿时只觉得肩头一股反作用力从枪托上传了过来。枪口升腾的气流吹散了些许纷落的雪花,刘国栋并没有再观察目标。而是再次拉动枪栓上膛,这款美国人设计的步枪只能装五发子弹,而且还是手动上膛,平时还不觉得怎么,但是此时刘国栋却觉得简直太慢了
第六百零五章哨所
第六百零六章 西伯利亚,你等着我
苏俄人的——九零二/三零型野战炮是苏俄很是着名的一种轻型野炮,它的前身是沙皇时期的“一九零二型七十六点二毫米野战炮。一九二零年,在本着一切和沙皇有关的工具都要打倒的口号下苏俄红军最高委员会命令对原有的一九零二型七十六点二毫米野炮进行改进。
那时负责改进这款火炮的代办署理军械部长四帕瓦诺夫斯基同学根本就是个连学都没上过的半文盲,好吧之所以没有叫他文盲是因为他还会写自己的名字。
帕瓦诺夫斯基同学下了一个极其荒唐的命令,他只要求加大射程,但不克不及改变口径,也不改变弹药。哦,这个要求可是把苏俄的火炮射击专家们给难倒了,最后苏俄的火炮专家们皱着眉头加大了发射火药量而减少了弹头的装药量,把火炮的最高射程勉强提高到了十三公里。于一九三七年装备了军队,可是这款野炮的威力却让苏俄军队很不满意。因此才让贺柳耶夫政治委员领导的游击队捡了个廉价。
当拉好枪栓的刘国栋将右眼重新贴在瞄准镜的时候,此时游击队的炮兵阵地上已经乱了一团,原本那个正在操作火炮的瞄准手的脑袋被高速旋转的七点六二毫米子弹击穿了头盔,击穿了钢盔后的子弹不规则的钻进了他的脑袋里把他的脑浆搅成了一团浆糊,在不到零点二秒的时间里他的脑袋就像被打爆的西瓜一样“啪”的爆裂开来。整个人重重的扑在了野炮的炮架上,喷溅出来的血液将一大片冰雪染成了腥红色。
,“有狙击手!”一声粗犷井叫声响彻在炮兵阵地上,所有的炮兵都开始慌乱起来。
,“砰!”
刘国栋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媳fu和瞄准镜里的那伙人都是俄罗斯人而手下留情,在他的心里他的廉价老丈人和岳母都是被前面那些红俄给杀死的,现在屠杀起这些杀害了岳父岳母的凶手简直没有一点心理压力。
瞄准镜的光圈又套上了一名提着手枪的俄国人扣动扳机。终年和这些游击队打交道的他很清楚,游击队员地身上并没有军衔标识”想要辩白出指挥员和士兵看看他们所使用的武器就会一目了然,在游击队中通常只有指挥官或者政治委员才能够配带手枪,这就是他们的身份证明。(首发)
当那名挥舞着托卡列夫手枪的俄国人的胸口溅出了一朵血花,也重重的摔在雪地上时,所有的游击队炮兵都停止了射击,四处的寻找着子弹飞来的标的目的。
,“哎黑”
四处乱飞的子弹从刘国栋身旁掠过,击中了他周围的大树和雪堆,树上飘落的雪化和乱飞的木屑不时落在刘国栋的身上,可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