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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载仁亲王看到裕仁还在犹豫,于是决定再加一把火。“陛下,当今内外形势,已促成帝国非攻克上海、南京而无路可走。我们对南京政权一等再等,但蒋君不思悔过,不顾生灵涂炭,却在叫嚣抗日不已。政治解决,目前看来前景黯谈。而对此行将崩溃的独裁政fǔ,消灭其战力,尤如釜底chōu薪,战争则有望结束。请陛下圣断。”
裕仁长长地叹了口气,拿过了文件,唰唰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后jiāo给了载仁亲王,叮嘱道:“进攻上海、南京应当慎重。因为支那进行的是一种殖民地的解放战争。全国上下同仇敌忾。而日本却缺乏足以唤起国民同仇敌忾的力量。而且支那是一个半封建、半殖民地国家。日本在大陆作战,越是深入内地,其补给线越长,陷入敌人所提倡的游击战消耗战术的危险xìng越大,故此诸君作战要谨慎再谨慎。”
裕仁天皇身为日本大本营三军最高统帅,他最清楚,日本只能速决,绝不能久战。他也知道,当他签下了这份文件后,他已经把一头巨大的怪兽放出了牢笼。
但是日本这个资源贫乏而又地震频繁的岛国对于土地的渴望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裕仁清楚的知道,他放出的军国主义这头怪兽现在已经成长到成一只庞然大物,全日本已经没有人可以阻止它的脚步,就算是它原本的主人裕仁天皇也不成。
送走了闲院宫载仁亲王,裕仁天皇缓步走下御座,背手沉思。他愣愣地望着墙上那幅生动的华夏地图,一阵贪婪、渴望、愤恨、jī动这几种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的复杂感觉涌上心头突然之间,皇宫的长廊里飘来了一句嘶喊,“武运长久!”
第二天,当闲院宫载仁亲王向着大本营里的参谋们出示了裕仁天皇的手谕时陆、海军省和参谋本部的少壮军官们却早已在一片欢呼声中,紧张地忙碌开来。他们从上到下对于征服华夏都充满了信心。
一份份军情报告、兵力统计,一份份协同方案、物资调配单,雪片般飞向作战室。走廊里匆匆而过的军官们,兴高彩烈地互相问候,说着祝福日军必然大胜一类的吉祥话。战争,使他们一夜间成了民族的jīng英、万民心中的英雄。构筑在无数华夏人和日本士兵血ròu之上的这种虚荣已使他们丧失了理智,抛弃了人伦道德。他们心中的念头只有一个,那就是战争——胜利。没有命令,没有指示,但疯狂的信念。已使他们象一架架不知疲倦的机器,隆隆运转着。
无论是在陆地还是在海洋。随着军令的到来,满洲、华北,几十万官兵一片欢呼。一片片黄cháo跪倒在地,遥望东天。“天皇万岁!”“征服华夏”的呼喊声此起彼伏。
浓烈的战争烟云飘出了日本,向着几千里外的上海飘去。
而在华夏,国民政fǔ军事委员会陆续向上海附近增兵,蒋委员长在南京最高军事会议上声sè俱厉地命令,上海绝不能放弃,要不惜一切代价保卫大上海!
八月九日,日本驻上海海军陆战队中尉大山勇夫和士兵斋藤要藏驱车闯入虹桥军用机场挑衅,被华夏士兵击毙。驻沪日军以此为借口要挟华夏政fǔ撤退上海保安部队,撤除所有防御工事。日本的无理要求被中国拒绝后,即动员驻上海四千人的海军陆战队及舰艇登陆人员和“日侨义勇团”共万余人紧急备战。
八月十三日,日海军陆战队首先由虹口向天通庵车站至横浜路段开枪挑衅,再以一部向宝山路、八字桥、天通庵路进攻,被第八十八师击退。
国民政fǔ军事委员会十三日下令将张治中部改编为第九集团军,从十四日拂晓开始发起反击,同时命令空军协同地面作战。空军当天就轰炸了日本海军陆战队司令部和第三舰队,炸伤旗舰“出云”号。第四驱逐机大队击落袭击杭州笕桥机场的日机三架,击伤一架。十五日,日军统帅部下令组建上海派遣军,任命松井石根为司令官,立即从国内增派第三、第十一师团到上海。十五、十六日,华日空军发生jī战,中国空军在京沪杭上空共击落日机四十余架。十七日,华夏海军鱼雷快艇在上海外滩再次击伤“出云”号。
至此,凇泸会战终于拉开了序幕!
群山震dàng、江河呻yín。
两声巨吼在中国天空撞击,迸出万道火huā,化作一声惊雷。惊动了华夏、惊动了日本、惊动了世界。人们屏声敛气。注视着这场决定东方两个民族命运的空前大战。八月的华夏大地夏日炎炎,浓浓的火yào味也四处弥漫开来。引得遍体创伤、衰疲不堪的华夏开始躁动起来。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二章 大战即将开始
第二百六十二章大战即将开始
察哈尔第七战区司令部
苏童正在和蒋百里在司令部后面的xiǎo树林里散步,苏童还是一身戎装很正经,蒋百里却衬衣短袖,随意的的样子根本就不象一个战区的参谋长。
“建明啊,热河光复,北平也到了我们的手里,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啊?”蒋百里的口吻很随意,此时的他也不用在苏童的面前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经过这么久的相处,两人已经建立的深厚的jiāo情,这份jiāo情更像是父与子的感情,而不是上下级之间的关系。
“我能有什么打算,现在我们经过了这么多场的大战,几只主力部队已经很疲劳,伤亡也不xiǎo,是应该让他们休息一下了。”苏童无奈的说道。
“恩!”蒋百里点点头,“我们的部队是应该休整一翻了,就像王大勇的第五师,从西伯利亚到热河,都没有好好的休息一下,部队已经很疲劳了。”
苏童沉yín了一下道:“我打算把在北平的第十师、第十二师和承德的部队都调回来,让驻守宁夏青海的三十四、三十五、三十九、四十师都给调回来驻守北平和热河,你看如何啊?”
蒋百里想了想,最后还是摇摇头。
“不妥,要是让他们都回来了,宁夏和青海怎么办?难道让第四十四、四十五师他们去守?”
“不可以吗?”苏童反问道。
“不好,建明啊,你要是想要练兵的话,还不如派他们到热河去,那里直接和关东军对峙。”蒋百里一眼就看出了自家便宜干nv婿的心思。
苏童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看来自己这个便宜干岳父还是挺了解自己的心思啊。
顿了顿,蒋百里又徐徐问道:“对于目前上海发生的事情你是怎么看的。”
苏童怔了怔,对于蒋百里有些这么xiǎo心的问自己有些不解,怎么问个话还这么拐弯抹角的,直接问自己会不会帮委员长不就就玩了嘛,这可不是你蒋大参谋长的xìng格啊?
随即又想了想,才明白原来蒋百里是生怕自己还在生委员长的气,上次蒋委员长发来了电报把自己训了一顿,勒令自己不得随意出兵越过防区,生怕自己趁机占领北平。这件事情可是把自己气得不轻。
可现在北平也被自己给占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了,在国家民族的大是大非的面前,自己还不至于这么糊涂吧。
想到这里苏童笑了“原来我的将大参谋长也有藏着掖着的时候啊,我苏某人虽然不敢自称忠义之士,但是在这种事关国家民族命运的问题面前我还不至于这么糊涂吧。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是打日本人,我苏某人还有什么是舍不得的呢?”
“哦?那你说说对于上海之战的局势和看法?”蒋百里扬了扬浓眉,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苏童。
华夏有句话说得好,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也就是说那就是你的屁股坐在哪把椅子上就要从哪个角度来看问题。你不可能指望一个村长站在全国的高度来考虑一个国家的前途问题,一个国家的领袖也不会专mén去考虑一个xiǎo地方的事情。
当了这么久的司令长官后,苏童想问题的角度也升华了许多,也能从全局的角度来看问题。想了想当前的局势再结合了后世的记忆,苏童缓缓的开口了。
“上海是蒋委员长的钱袋子,也是南京政fǔ税收的主要来源之一,委员长是不会放弃的。而日本人对上海这个富庶之地也早就垂涎三尺,那是势在必得。一个想要,一个不想给,怎么办?两边只好打一架分出个胜负再说啦!只是”
说道这里,苏童不由得想起了后世那惨烈的凇泸会战,无数将士前仆后继的迎着日军那不断轰击的大口径舰炮,在那铺天盖地的炮火中慷慨赴死。无数的川军将士穿着草鞋拿着要用布条绑住才不会散架的老掉牙的单打一、老套筒和武装到牙齿的日军激战。数万名八桂子弟迎着日军的重炮排着密集的队形在日军的飞机重炮轰炸下发起决死攻击,最后几乎全部阵亡。凇泸会战中,阵亡人数高达五十万人。苏童仿佛看到了无数名英勇的华夏士兵士兵前仆后继的倒在了进攻的道路前。
或许自己现在还没有什么力量把大批的兵力投送到上千里之外的上海,但是日本人,你们既然来了,哥们怎么也得给你们点见面礼,要不然岂不是对不起你们大老远的来一趟吗?
想到这里,苏童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狞笑。
“建明、建明!”身边得蒋百里看到苏童迟迟不回答,不由得开口叫了一声。
“恩!”苏童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不是委员长又有什么事情找上mén来啦?”
“呵呵,你啊,现在可是越来越聪明了,昨天杨永泰(政fǔ秘书长)托人给我送来了一封蒋委员长的亲笔信,上面说希望我们能卖给他们一批飞机。你看是不是”
说到这里,连蒋百里都有些不好意思,前些日子刚把人家骂的狗血喷头,现在却眼巴巴的上杆子求人家卖飞机给自己,这事搁在谁的头上都得发火。
最后不得已打了擦边球,求到了蒋百里的头上,但蒋百里也没有办法,因为苏童这个人看似很大度,对于手下的将领非常的放权,平日里的训练,如何作战他都看似莫不关心,更别提身为战区总参谋长的蒋百里了,平日里蒋百里的要求苏童几乎都没有回绝过的。
但身为当事人的蒋百里却非常清楚,自家这个便宜干nv婿平日里嘻嘻哈哈,平日里基本上就象个甩手大掌柜。但是在漠不关心的背后有几样事情和部mén是牢牢的握在手里的。那就是财政、人事和后勤这三样。
现在察哈尔的财政是掌握在政fǔ秘书长席汉乾的手里,而席汉乾是苏童一手提拔起来的,对苏童可谓忠心耿耿。人事则是苏童亲自抓在手里,而后勤呢,苏童从察哈尔民团开始就掌握在后勤处长马军的手里,马军是谁啊?他可是号称苏童手下两大忠狗之一啊。
别看平日里察哈尔军队打起仗来那弹yào用的跟流水似地,可谁都知道,没有苏童的点头,谁也别想从马军这个总是板着一张扑克脸的人手里领出哪怕一发子弹,哪怕就是蒋百里这个参谋长也不成。
对于这点,察哈尔军队里的将领们心里也跟明镜似地,因此谁也不敢再苏童面前炸刺。谁要有二心,苏童也不用干别的,只要停止了部队的给养,不到半个月部队保准会一哄而散,没有谁会相信,有哪支平日里用惯了自动武器,领着丰厚的军饷的士兵会跟着自己的长官搞叛变。跟何况察哈尔这几年来的爱国教育已经渐渐深入人心,那些每天对着苏童的画像宣布效忠的,从军校里毕业的军官也已经逐步遍及了军队的基层。
叛变?现在看来只是一个笑话罢了。现在蒋百里也没有把握说服苏童把飞机卖给南京政fǔ,是以才有了刚才的试探。
没想到苏童却连想都不想,就开口打赢了:“没问题,他想买什么飞机,数量多少,报个清单上来给我,我让马军去办。”
“建明,我发现你越来越有大局观了!”蒋百里不由赞道。
这句话却惹来了苏大长官的白眼,看你这话说的,哥们从来都是最有大局观的好不好。这回谁要说哥们没大局观哥跟他急。
一九三七年七八月间,华夏大地炮火连天、伤痕累累。空气中,刺鼻的焦糊味和浓浓的
血腥气四处弥漫着。昏暗的天空,一群群、一波波“八八式”、“九四式”、“九六式”日本战机,象饱食着华夏人血ròu的魔鬼,骄傲地抖动着翅膀,幽灵般在天空飞来窜去,向地面抛洒着死神的飞吻。
尖厉刺耳的俯冲,撕扯着很少见到过飞机的华夏士兵和百姓的神经。成吨的炸弹带着令人惊恐的嘶鸣,飞向华夏守军阵地,飞向安宁的城市,飞向大路上蜂拥逃难的人群。
大地在震颤中龟裂开来,横飞的血ròu染得天空一片殷红。一张张扭曲变形的脸孔,一双双惊骇恐惧的眼睛,透着对这种战争利剑的恐怖。
华夏再次落后了。当世界空军理论家杜黑的“空军制胜论”在世界上盛行一时时,华夏的军阀、政客却在为一块块地盘、一堆堆金钱,甚至为一个nv人而bī着手下的兵士你死我活地厮杀不停。委员长也在为稳固江山,剿灭异端而大把大把地扔着白花花的大洋。陆军在畸形地膨胀着。可空军这个被世界军事界公认为有可能主宰未来战争命运的新军种,委员长知道得甚至都不多,金钱自然也不会在空军上扔。当战争突然来临时,华夏空军能投入作战的战机,甚至不足百架。战争还未开始,华夏就已面临失去天空、失去诸多胜机的危险。
日本空军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骄傲的日本空军,驾着先进的战机,掠过树梢楼顶。在他们眼里,也许只需些超低空飞行,只需些尖厉的嘶鸣,华夏人便早已魂飞天外。
他们似乎从未想到会有什么危险。在华夏的天空飞行、作战,犹如在一片充满阳光、令人心旷神怡的绿地上散步。华夏空军算什么?!他们有空军吗?!轻浮孟làng的嘲笑声中,
“日本武士”飞得更低、炸得更猛、扫得更凶。执行轰炸任务,笨拙的轰炸机甚至无须驱逐机护航。他们甚至认为,南京政fǔ的空军此刻正躲在大后方的哪个荒郊野地里学飞行呢?!
日本空军也是残暴的。他们从不带弹回返,反正基地有的是炸弹。当然,他们不会把炸弹白白扔掉。轰炸完华夏守军阵地,一堆堆多余的炸弹便在他们的笑声中飞向城市,飞向手无寸铁的华夏百姓。凄厉的惨叫,横飞的血ròu,化作禽兽们残忍的笑料。日本空军,就象是握住了一柄沾满鲜血的利剑,不停歇地在华夏人头顶上挥舞着。他们要把这柄剑挥舞得淋漓尽致、他们要让华夏人瘫软在这柄剑下。
华夏的天空,一时成了恶魔施展剑法的舞台。华夏,一时失去了稳定、安宁的后方。华夏守军,一时也被这凶狠的利剑缠住了身。国人震惊、痛恨,牙咬得格格响。委员长也是惊恼痛悔,满脑袋冒火。一道道金牌连降各地华夏空军;空军要参战,要出击,要夺回天空。
和日军一jiāo战,华夏空军机少力单、后缓不继的劣势,便清清楚楚地暴露出来。尤其令空军将士们头疼的是,手中那些luàn七八糟的进口老爷飞机,比什么都难侍候。别说战伤,有时就是些轻微的,只要换几个部件造成的损伤,却能把整架飞机象废品一样送入机库。有什么法子?有些飞机的零配件cào纵在别国手中,人家不给,你就是有钱也只能干瞪眼。有些则更惨,飞机早已淘汰,零配件上哪儿去找?干憋气。
可是当时世界上的国家大部分都不愿意卖飞机给华夏,即便是愿意卖的那价钱也涨到了天上去,更何况远水也解不了近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