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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检官的爱情纪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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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唷。”听听!好差的口气。“很少人敢当着我的面这么叫我。”
  “很荣幸我是其中的少数。”
  “嘿!”何夭夭双手环胸,挑衅意味极浓。“想当检察官吗?”
  “这是我个人生涯规画的问题,与何检无关。”
  很酷的回答。何夭夭俯低视线,打量仍坐在位子上的男人。
  撇开学历不谈,就依方才的对谈来评断,这个男人很刚强,处理事情有他自己的一套原则,而且——不容任何人冒犯。
  难怪会厌恶他家浑水摸鱼的上司。
  但是,像这样刚直的人,很适合担任检察官呵!她想。
  没办法,维持正义的前提要件,就是要有一股傻劲。
  再加上——浓墨似的剑眉、黑白分明的双眼、直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唇——这家伙满足了言情小说对男主角的要求。
  相较之下,她家的杨洛——撇开毒舌利嘴不谈——稍嫌斯文高瘦了些。“如果我没遇上杨洛,或许会倒追你也不一定。”
  她突发此言,姜靖翔瞠大双眸。“你在说笑?”
  “我看起来像吗?”
  他站起身,看向处于状况外、还在为接下来要到命案现场而祈祷的林品尚。“林书记官,这算不算是性骚扰?”
  “啊?咦!呃……”
  嘿,她对他性骚扰?这人真有意思。“性骚扰的行为受何种法规规范?罚则是什么?”
  林品尚意会不过来,仍是一头雾水,疑惑的眸来回看着两人。“什么?”
  求人不如求己,姜靖翔说出答案:
  “社会秩序维护法八十三条第三项——以猥亵之言语、举动或其它方法,调戏异性者,处新台币六千元以下罚锾,属行政罚。”
  “宾果!正确答案。”樱唇扬笑。“你很用功。”
  “多谢夸奖。”
  “难怪她会喜欢你,甚至倒追。”该怎么说呢?施逸伦混归混,看人的眼光倒真的很不错。“你会是个出色的检察宫,如果能考上的话。”
  而且,也会是以高中学历加上书记官经历,考上检察官的极少数人之一;这么一来的话,她就可以大大嘲笑一狗票汲汲于司法考试、却屡屡落榜的大学生了。偏好兴风作浪的何夭夭暗忖,相当期待那天的到来。
  “那、那我呢?”何检太不够意思了,会算命也不先帮他算算有没有当检察官的命。“我会不会成为出色的检察官?”他问,一边整理衣领,好让自己看起来更帅气。
  “你……”尾音拉长,美目锁定一脸兴奋的下属。
  “怎样?”林品尚一口气提得老高,很是期待。
  一秒、两秒、三秒——
  “出发了。”
  啊?“何、何检,你还没说我有没有当检察官的命,今年考不考得上,还有——”
  跶跶跶……何夭夭已经风风火火地朝书记官室大门走去。
  林品尚赶忙跟在后头,嚷道:“何检,你还没帮我算命哩!”
  “哪来那么多废话,快点!”
  “可是——”
  犹不死心的追问被美艳女上司突然停步、回头撂下的话打断——
  “嘿,姓姜的,我很期待你当上检察官的那天;还有——”
  姓姜的?姜靖翔对这声招呼敛眉,显是不悦。
  但何夭夭是何许人也,当然不会把他的反应放在眼里,径自续道:“别忘了帮我们台北地检署减少一名冗员。”
  这个“冗员”,姜靖翔直觉想到的,就是自己的上司。
  “托你的福,她已经开始正视自己的工作了。希望姜大师能继续感化那只冬眠过头的北极熊,阿弥陀佛。”打屁结束,姑娘走人。“品尚,走了!”
  “何检,你还没告诉我,我有没有当检察官的命啊,何检……”林品尚急忙追在后头直嚷。
  一前一后,足音已杳。
  北极熊?这比喻松开姜靖翔严肃的表情,唇角勾起浅笑。
  这只“北极能”,不用想,说的正是他近来突然相当投入工作的上司。
  第六章
  星期一,是上班族心中的Blue  Monday,即便如此,每个人还是得振作起精神上班。大伙儿心知肚明,老板是不会纵容他们打混摸鱼的,公司业绩当前,员工情绪闪一边去。
  就算是专司伸张正义的台北地检署也不例外。人来人往,脚步声此起彼落,又是另一番繁忙的景象。
  只是,让负责正义公道的地检署忙得人仰马翻,就不知道是社会之福?还是社会的不幸?
  不过,地检署内某个楼层,川廊上匆忙杂杳的脚步声撼动不了其中一间办公室的主人。低迷失落的情绪笼罩,自成一界天外,呼应周一的Blue  Monday,环绕斗室的,正是相当忧郁的蓝色。
  翻过一页又一页的调查报告,办公桌后头的施逸伦活像只会翻书的人偶,没有一个字看进眼里。
  别要求一个失恋的女人太多,能不情绪崩溃、每天准时上下班就已经够了不起、值得掌声鼓励了。
  听人说,埋头工作是治疗失恋最好的止痛剂,最好是忙得天昏地暗、心力交瘁、生不如死——那样就一定能治疗失恋的症状。
  哼,骗人的嘛。
  她是忙到昏天暗地、心力交瘁、生不如死,可是忧郁仍然像背后灵一样紧跟着她;失恋依然与她形影不离,每当姜靖翔来到她面前,就提醒她——你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你失恋的对象,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只要看见他,就会令她想起自己“落花女”的身分;偏偏,“流水男”是她每天上班一定得见的人。
  这就是爱上同事的下场,尤其对方还是自己的下属——施逸伦苦闷地想。
  啊,不想了!施逸伦大叹口气,甩甩脑袋,试图抛开盘据脑海中的人,重新振作起精神回到工作上,翻回到第一页——被告王顺发涉嫌于民国……
  磅!毫无预警的踹门声吓得她差点跳起来。
  “谁?!”
  “哇!”何夭夭环视自己第一次进入的办公室,惊叹不已。“要不是知道这里是地检署,我会以为自己是到了哪家豪门大户的书房。女人,你会不会把自己的办公室『整理』得太豪华了一点?”
  拍拍胸脯,不怕不怕。“小何,你就不会敲门吗?人家胆子很小的。”
  倘若会把别人的抱怨听进耳里,就不是何夭夭了。“你真的太夸张了。”
  “这些都是我自费布置的,没花署里一毛钱。”失恋已经够让施逸伦情绪大坏了,因此她并没有太多心情再装气质美女。“如果你来找我只是为了批评我的办公室,麻烦下次再来,我最近没心情。”
  “唷唷,这么凶,人家好怕哦。”气质美女换人做做看,何夭夭故意模仿她的娇态,怪声叫道。
  这个模仿为何夭夭赢得一记白眼——来自办公室的主人。“一点都不好笑。”
  “你就是这样啊。”何夭夭直言。
  “因为人家我就是这种个性的人,你听过『东施效颦』这句成语吧?『东施』小姐。”
  “我到今天才发现你有这么好的口才,『西施』妹妹。”一屁股坐进客椅,何夭夭颇有聊天的兴致。
  可惜办公室的主人没有。“小何,人家今天心情不好。”
  “我知道,你失恋了嘛。”
  吓!她怎么知道?!杏眸圆瞪向说得极其自然的同僚。
  “署里上至主任检察官,下至扫地阿婆,全都知道了。”呼!一口气吹走指甲上沾染的灰尘,她说:“现在大概只有检察长还不晓得。”
  那有什么差别!“噢,天……”怎么会这样?
  “地检署之花失恋是何等大事,你以为瞒得了人?”
  “是谁说的?”哪个大嘴巴?
  “事实摆在眼前,还用得着人说吗?”真是服了她。“谁叫你什么地方不告白,偏偏挑在书记官室,你以为没有人注意你和姜靖翔的一举一动?”
  噢!失恋外加成为八卦当事人,施逸伦沮丧到不行。
  雪上加霜,何夭夭残忍地丢出另一项当事人不知道的事实。“这个消息在当天下午从二楼书记官室传出,不到十分钟就延烧整栋大楼,现在只差贵阳街上第二办公室的人不知道而已。”
  噢,又一重击!娇颜刷下青白相接的凄楚。
  “你来找我是为了让我更难过的吗?”真没良心,枉费她当她是好姐妹。
  “当然不是。”
  “我就知道……”施逸伦感动地起身,走到她面前,抱住。“我就知道你是好姐妹,来安慰我的吗?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本姑娘才没那个好心,只是要告诉你别破坏女人的行情。”
  啊?破坏行情?
  “还有,离我远点,我不想被你的胸部闷死,死亡诊断书中死因填上『胸闷致死』很丢脸。”这么小的个儿,胸部竟然比她大,唔……何夭夭咬牙。
  她不是嫉妒,绝对不是,只是觉得比例不对而已。
  “你一定要对我这么凶吗?”施逸伦锁眉,万分凄楚地俯视美艳的同僚。“人家是你的好姐妹耶。”
  “等你把自己心爱的人追到手之后再说。”
  “他已经表现得很清楚了,我跟他是不可能的。”她说,表情明显写着“万念俱灰”四个大字。
  “我倒觉得挺有可能。”何夭夭笑得跟贼一样。
  万念俱灰中忽现一线生机。“真的吗?”
  “现在讨厌你,又不代表永远讨厌你。”
  一线生机灭顶。“小何,你在说废话。”
  “人心是会变的。当初杨洛也是摆明着很讨厌我,一看见我,脸就臭得像大便,结果呢?我们还不是在一起了。”她是活生生的实证。“就像我,一开始,我还真不是普通地讨厌你,但是现在,我必须承认,我还挺喜欢现在的你。”
  “是啊,皮肤粗糙、毛孔扩张、粉刺增加、眼袋浮肿……”施逸伦细数自己近日加班后的症状,幽怨地看向她。“小何,我被你害惨了。”
  “会吗?近日我听见关于你的不少好评哩。公诉组的朽木突然变成良材,主任检察官感动得都快哭了。”
  “我也快哭了。”施逸伦哀怨地趴在桌上。
  天晓得,她不想当女强人或是什么正义的化身,也不想在司法界闯出名号、建立何等的丰功伟业。不,她只想为自己找一个爱情的归处,当个小女人,体会什么是“心动的感觉”。
  偏偏意中人是个正直的工作狂,为了扭转他心中她的形象,她只好认真工作。结果呢?爱情没着落,却养成了准时上班的习惯;更糟糕的是,认真投入工作后,便无法自拔地想起诉每一个犯罪的坏人,把他们送进牢里,为受害者出一口气。
  噢!她以前不是在乎这些的人,什么时候开始变了样?
  读过一件又一件的调查报告,看过一张张受害者的照片,听过一次又一次姜靖翔宣扬的正义必胜——她想不起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投入工作,只知道一投入就是没完没了。
  一如她对姜靖翔的感情,刚开始就投入全部,即便已经知道不可能,却已收不回来。
  受他外貌吸引而点燃的热情,能够持续这么久吗?
  即使到现在,都知道不会有结果了,还是收不回吗?
  这些问题深深困扰了她,搞得她心好乱。
  “这就叫做心被夺走了。”
  “啊?”恍然回神,发现何夭夭用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看着自己。
  “希望吸引他的目光,所以改变自己,做出以往不曾做过的事,或变得不像自己——就是因为这样,才叫恋爱;如果爱上一个人之后还是过着一样的生活,那才该问问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上对方呢。”
  “就算我一开始注意到他、喜欢他,是因为他的外表?”
  “也许那是一开始你迷恋他的原因,但我想这应该不是现在你仍然喜欢他、甚至爱上他的主要原因对吧?”
  “小何。”施逸伦一双圆眼亮晶晶地朝同僚直放仰慕之光。
  见鬼了。“你干嘛这样看我?”
  “没想到平常行为粗鲁,被大家在背后说是男人婆的你竟然有这么纤细的心思。”真是太令人惊讶了。
  这女人……“施逸伦。”
  “啊?”
  “为了不让你对『男人婆』的我失望,我就不客气了。”
  “什——哎哟!”
  啪!一巴掌偷袭上施逸伦的后脑勺。
  好痛!
  中午时分,地检署附设的餐厅涌人人潮,或三三两两结伴、或只身一人,大家都在为同一件事情而来——
  “老李,一个鸡腿饭。”
  “老张,我要猪排面。”
  “一份咖哩饭……”
  此起彼落的点餐声媲美巢中呶呶不休、嗷嗷待哺的雏鸟,忙得餐厅大厨们挥汗如雨、晕头转向。
  林品尚在不知名敌人下手前保住自己的咖哩饭,回头找空位,意外发现不远处熟悉的背影,和自己一样,想找个地方坐下吃饭。
  “靖翔!”
  听见后头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姜靖翔半转过身。
  林品尚加快脚步追上他。“我想你最近应该很忙,忙到连准备考试的时间都没有了对吧?”
  姜靖翔丢给他一记疑问的眼神。
  “施检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突然热中起工作,地检署上上下下都觉得很奇怪。听说施检会有这么大的转变是因为——”瞄瞄身边人,林品尚的表情充满羡慕与不解。“你为什么不接受施检?”
  眉峰高耸,表明不想提及这个话题。
  在何夭夭身边待久了,学得一身看人脸色的好功夫,林品尚很识趣地闭嘴,不再追问下去。
  但刚跑来凑热闹的人就不一样了。豪气地拍上当事人肩头,劈头就问:
  “不错嘛,刚调来这里就赢得美人上司的心,还狠狠甩了人家,看不出来。哼,你真行啊,才高中毕业的书记官,惦惦吃三碗公,哼哼。”
  “陈检。”林品尚客气地打了声招呼。
  姜靖翔则是想起自己刚到职不久,曾经在上司办公室遇见他;再加上刚才酸不溜丢的语句,不难推想个中真味。
  不想惹出事端,供人话柄娱乐,姜靖翔选择能避则避的应对方式,越过陈福强,没有搭话。
  该死的!竟敢看不起他、无视他的存在!
  “你给我站住!”
  “如果跟工作有关,我随时欢迎陈检的指教;至于其它的,恕我不奉陪。”他没兴趣应和周遭的蜚短流长。
  “看上你这种人,甚至倒追还被你甩,看来施逸伦的眼光也没有多好。也许是快三十岁了,怕嫁不出去,才会糊里糊涂看上自己的下属……”叽哩哩、呱啦啦,陈福强开始数落同僚的水性杨花,至少,在他的认定上是如此。
  “你说够了吗?”姜靖翔沉声问,脸色愈来愈难看。“陈检,这里是公共场合,请注意你的言行。”
  任谁都看得出姜靖翔怒火中烧,也看得出两人体型上悬殊的差距——姜靖翔身形俐落的颀长与陈福强行动迟缓的矮胖——真要打,不难想见谁输谁赢。
  偏偏,就是有人看不清楚事实,活该欠揍。
  “哈!我偏要说!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学历,乡下高中毕业的,条件这么差,有谁看得上你?真要有,看上你的人也有问题,幸好我发现得早,要不然——哼哼。”话尾的两声“哼哼”夹带令人玩味的调调。
  而且,是往不好的方向联想的那种。
  姜靖翔仍然决定选择忍耐,不想浪费时间与这种人搅和,但前提是陈福强没有嘴碎到说出接下来的话——
  “你跟她睡过了吧?”这个问题,陈福强踮脚悄声在他耳畔问:“怎么样?滋味如何?想必不错——啊!”
  “真抱歉,脚长一时没地方摆。”姜靖翔俯视四脚朝天的男人,皮笑肉不笑。
  陈福强狼狈站起,边嚷:“你有种再说一次!你以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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