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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从他身上要到玉如意谈何容易?除非对方是他喜欢的女子。御影老爷这么说不摆明御影家未来女主人的位置非御影舞莫属了吗?
应容知道她和女儿曾对他做过那样卑鄙的事,他一定十分看不起她们。在这种情况下她们还有希望吗?
“哪儿失公平了?”
“御影舞和应容是大伙儿公认的一对不是吗?”在御影敬之的七十大寿宴会上给御影舞那小贱人抢了先机,现在哪个人不认为他们是一对?“在这种情况下应容怎么可能把玉如意给美子?”
“我和应容只是朋友。”甚至连朋友都不是,御影舞幽幽地道。“上一次在爷爷的大寿宴会上只是场闹剧,不代表什么意义。”
“是吗?”御影理子冷笑。
“反正我对掌权没有兴趣,更何况我再过些时候就回美国了,没兴趣去争那块玉如意。”她回以御影理子一记笑,“你们家的美子可要加油些!不要在没有竞争对手的情况下,连个玉如意也要不到。”
“你……”御影理子气得咬牙,若不是御影敬之在场她真的会凑过去赏她几巴掌泄恨!深吸了口气,她阴狠地眯着眼笑着,“谢谢你的关心,等下次你从美国回来之后,美子一定已经成为应容的贤内助了。”
“令人期待呢!”
她一定不会给这小贼人好日子过的!御影理子在心中立誓。“老爷子,您今天约我们到此还有其他的事吗?若没有……我有些事情先告退了。”有御影舞在的地方她不愿意多待,待久了会生病!她拉着女儿站了起来,向御影敬之一欠身匆匆地离开。
御影舞冷笑地目送她们母女离开。
“时间不早了我也得走了。”她也没打算多待。
“你真的对御影家女主人的位置没兴趣?”
“有兴趣的东西拼了命我也会去争取,没兴趣的东西送给我,我还嫌麻烦。”
“你就索性拱手让给美子?”御影敬之摇头一笑,“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其实我早料到你可能会把女主人的位置往外推,所以今天也把你叫来这里的原因除了你也是年满二十的御影家女孩外,也是为你着想。”
“怕我饿死在外头?抑或怕御影美子掌权后我回不了御影家?”那些她根本都不在乎,她从来没把这里当成家过。
“怕你妈妈和你爸爸连死后都要被拆开。”他相信依御影舞的聪明一定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是啊!母亲的灵位一直到她答应御影敬之回日本认祖归宗后,才得以回日本安奉在父亲灵位左右,要是御影美子掌御影家的大权,那……
“我可以把灵位一起带回美国。”
“这是不可能的事。你爸爸是日本人,他该在自己的土地上安息,你母亲嫁鸡随鸡也该安于日本。你要保住他们长相伴就只有当上御影家女主人一途,而要当上女主人就只有向应容要到玉如意。”
“那根本是强人所难!应容也不见得会看上御影家的女孩。更何况选择的对象就只有两个,你不觉得机率很低吗?”
“二选一,不会啊!”
御影舞发现他们之间沟通不良。“应容可以二选一,也可以不选!谁说他一定要娶御影家的女孩?”
“他说的。”
“什么?”方才是她听错了吗?她好像听到很可怕的答案。
“应容说的。”
“你……你……”
遇到御影舞也逼得御影敬之童心大发。“我……我……我怎样?”
“你胡说!”
“你乱讲!”
“我哪有乱讲?”
“因为你说我‘胡说’。”他一把年纪了怎么可以任人胡乱栽罪名。“再告诉你一段内幕消息。”
御影舞颇有戒备地看了他一眼。这老人今天讲的话为什么那么劲爆?“什么?”
“应容似乎对你很有兴趣。”
“只要是女人他都有兴趣!”她忘不了前些日子她和欧阳在咖啡馆亲眼目睹的那幕!“他对我有兴趣也会对美子有兴趣。”
他还真不是普通的情场浪子!
“他想给玉如意的人只有你。”其实这句话是他多加的,可是他也没有曲解应容的意思啊。
昨天他亲自到樱馆找应容,表示他将“大政奉还”的决定,应容推拒着,很自然的他想到前些日子御影理子向他提议的联姻。
于是他告诉应容说,他到法定继承年龄仍把大笔的金额留在御影氏实在有些不合理,因此,除非有个名目可以让自己有继续管这笔钱的理由,否则应容只得把钱撤出御影家。
应容淡淡地问他,有什么名目可以让他接受?
御影敬之想到应容身上有块祖传玉如意,据说那是应家继承者送给未来妻子代代传承的定情物。于是他暗示地说:希望御影家的女孩有机会能拥有那块美玉。
当他提出时,应容既没有赞同,亦没有反对,只是沉默……
于是他换个方式问应容——御影舞是否有机会拥有?
他想,御影舞是御影家女孩最有机会的了。
更何况上一回御影舞在他的七十大寿宴会上公然吻应容,应容也没有反对不是?那一回他居高临下可看得分明。
若连御影舞应容也没回应,那么他也不强人所难了。
应容初时仍沉默,一会儿他才开口:我肯给,她肯要吗?
就这句话御影敬之确定,御影家能够套住应容这个俊美冷傲男人的就只有御影舞了。
也因为应容的这句话使得御影敬之找来了御影舞和御影美子,而御影美子只是找来堵住御影理子那张口的。
有个公开竞争。人人有机会的名目较能平息一些有心人之口。
御影敬之的话御影舞根本不相信,她一向是个相信亲眼所见的人,应容的花花大少形象在她心中已经根深蒂固了,怎么也改变不了。
“应容家有多少玉如意啊?”她冷笑,“给了我之后,他是不是备用许多块?”
“你对应容十分有成见?”
“莫可奈何的事。”她已经受够应容的绝情和花心,像他那样子的花心大少,只适合找个和他一样视感情为玩物的女子。
爱情……她玩不起!
“御影家他除了你谁都不要。”
“这样的违心之论他敢说?他伤我伤得还不够深吗。”御影舞好不容易压抑住的心情逐渐被挑起。
她不是像敝屣一样被他甩了吗?为什么他还要说这样的话嘲讽她?
他是不是一定要伤到底才能满足他征服女人的虚荣?
御影舞生气地站了起来。她要去找应容算账,问他为什么要对爷爷说这样的话!他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对于她突然地离去御影敬之并不阻拦,他多少猜到她要去哪里。
比较令他感兴趣的是御影舞离去前说的话——他伤我伤得还不够深吗?
由此句话推断,应容和御影舞在他知道之前,可能已经有深的爱恨情仇。
哎!现在的年轻人手脚真快!
第八章
在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后,应容打开门,访客是一脸凶神恶煞的御影舞。
“你的性子太急了。”应容淡淡地说,侧着身子让出一条路让御影舞进门。
他早料到近日内她一定会来找他。
御影舞站在门口一点也没进门的打算,“找人算账我只想速战速决!”她昂高头看着应容,“我们就在这里说清楚。”正当她这么说时,从客厅走出来一个高挑女子。
那不就是前些日子在咖啡馆内和应容状似亲密的女子?
她怎么会在这里?御影舞随即讽刺地想,人家可是他的新欢呢!她怎么不可以在这里?
其实真正该走的是她这个和应容连情人都称不上的一夜情女子吧!
华羽笑盈盈地向御影舞点了下头,然后对应容说:“那么我先走了。目前我不会换饭店,若换的话再与你联络。”
连对话都那么暧昧!御影舞故意漠视不闻,可是那些话一钻人耳立即在胸口引起强酸频泛。
待华羽走后御影舞仍一脸不快地杵在门口。
“进来吧。”应容看着她倔强的脸有些无奈。
“我的话不多,只在门口说清楚就行。”
“我的要求也不多。”他冷冷地看着她,“但我不习惯在门口和人站着说话。”
“你……”这个规矩特多的可恶男人。
“想把你的话说完,最好配合我的规矩。”对付倔强的女子他只好如此。
咬着牙她只得配合地进到屋子里。
“我现在可以说话了吗?”御影舞咬牙切齿。
“你找我是因为御影老爷召见你的原因吗?”
“你早料到我会来找你的,是不?”
“我一直等你来找我。”
尽管心跳漏了半拍,御影舞嘴上仍撑得紧,“你对每一个来找你的女子都以此为开场白吗?”她眯着眼,“的确!比起一些肉麻兮兮的露骨米汤,这样的话的确是感性而令人感动的,方才那女人是不是也有同样的待遇呢?”
“华羽不是我的女人,她只是我的部属。”
“那是你的‘爱人同志’喽?”她冷笑。“花花公子沾染上工作伙伴原不足为奇的。”
“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他知道御影舞对他和华羽产生那样的误解,全是因为那场无聊的乌龙剧。
他可以解释,可是她肯听吗?
“我宁可不想像!”她的心情十分激动,在应容面前她总是学不会隐藏真心,所以总是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舞……”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把方才应容唤她名字时语气中的情感漠视掉。“我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我们之间一开始就是场闹剧,在闹剧中我受伤了,伤得好重、好重!于是,我必须抽去我在闹剧中的角色。”
“认真过的角色为什么要半途退出?”
御影舞苦笑,“你知道我喜欢看小说吗?挑小说看时我总是习惯先翻看末页,若结局是喜剧收场我一定会看,若悲剧……再好看的小说我也不看。”这也许是她生命中的懦弱面吧!“我们之间能预知是场悲剧,我的懦弱无法支持我继续演个悲剧剧本。”
事到如今她不逞强了!在应容面前她真的是脆弱得可以。
应容静静地听着她的话,什么也没说。
“我要说的话就这样!”御影舞静静地凝视着他。
她有多么爱这个男人啊!连这个时候她都想好好地看一看他,记住他的样子。
她快回美国去了,这一回去也许再也不会踏上日本这块土地。
这是个伤心地,而她不习惯悼念忧伤。
“我……要走了。”她站起来打算离开,还没迈出步伐应容即拉住她的手,略微一使力地将她往身上带。
“不准走。”软玉温香在怀,应容动了情。他急切地寻获他所熟悉的艳软檀口,恣情激动地吻着她。
天晓得不见面的这段时间他多么想她,想念她的伶牙俐齿。想念她的娇俏面容,甚至想念和她的鱼水欢爱……
他一向不是个重欲的男人。荒唐时期的他只是放任自己追求刺激、荒唐,想借此把所有的痛苦忘了。
那段时期,他对性的体验除了刺激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原以为男女之间的性也不过如此,直到他和自己所动心的女子共赴云雨,他才知道何谓灵欲合一。
然而那一夜的事他始终对御影舞有所愧疚,毕竟那场云雨导源于“女奴”,虽然他知道她是喜欢他的。
起初沉于应容热吻催眠的御影舞,后来终于寻回了残余的理智,她欲推开他,不想又在他的怀中沉沦。
在他不爱她的情况下却和她欢好,那她不成了他的玩物,甚至是泄欲的对象?
一股寒意浇息了应容在她身上挑起的激情,“不……不要!”
她的抗拒使得应容停止动作。他撑起身子看她,平时冷沉的星眸弥漫着点然爱欲的黯沉。
“不是真爱我、不是把我当成惟—……就不要碰我。”那一夜她鬼迷了心窍似地勾引他、疯狂地想要他。现在她清醒得很,若仅仅只是肉体的刺激而没有真心的成分,她宁可不要。
她知道这么说足够让心高气傲,一向把游戏规则说得一清二楚的他停下动作。
他说过他是坏胚,一个坏胚怎么可能爱上一个女人,把她当成惟一?
应容低垂下眼睑吻去她眼眶中的泪,最后流连在她微颤的唇上。
“你……”御影舞仍是推着他。
“你开的条件我全都接受了。”
“你……爱我?”她混乱的思绪一时无法理出更好的头绪,身子也在他邪魅的巧手抚弄下渐渐挑燃了云雨气息,她微略地喘着气。
“我爱你。”这是他第一次对异性说这句话。
第一次可以说得如此畅然、理所当然他也觉得奇怪。
也许,他早就想对她说这句话了,只是时间、地点都不对,这才迟迟没有说出口。
御影舞耳里反复地出现应容对她说的话,其余的什么都听不见。
“我也爱你……好爱、好爱你……”她回应着他的吻忘情地说,双手勾勒在他的颈项上。
在御影舞愈发急促的呼吸挑引下,应容不再满足于以舌尖交缠传情,他将手探人她的裙中。
在弥漫着欢爱的气氛中,什么时候裸裎相见彼此已不复记忆,她只知道后来应容抱着她进人一楼的书房。
在厚长的毛毯上他由身后环住她,挑逗地轻咬着她敏感的耳垂,手盈握着她丰满的胸前软丘,手指绕着花蕾挑逗抚弄。
顺着御影舞优美的身体曲线而下来到她欲望的核心,长指不停探索,感觉她回应他的灼湿热情。他邪气的长指恣意地轻触诱玩,一阵阵的欲浪袭向她,禁不住地喉间泄出高高低低的爱语吟哦,羞得满脸通红的她咬着唇,头激动慌乱地往后仰,双手插人他柔密的发丝中……
感觉出彼此欲望的攀升程度,应容让御影舞平躺在毛毯上,他燃着欲火的深邃眸子在她因激情已然蒙上一层淡桃色的白嫩雪肤迷醉下,更煽起原已不受控、蠢动难忍的欲火。
“我……”她媚眼如丝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急促的呼吸反应着春情的蠢动,喉间似管不住地泄出逗人魂魄的春音爱吟……
应容额上如雨一般的汗不断地滴落,但仍不愿放弃不断地爱抚她,直到感觉她完完全全地为他燃烧,这才将两个人融为一体。
“呖……好……好痛……”御影舞不由得皱着眉,微微地推着应容。
虽不是第一次巫山共游,然而她毕竟方从处子蜕变成女人,身子仍是稚嫩。
应容克制欲望的放纵,豆大的汗水不断地落在她诱人泛着桃红风华的雪肤上,可是在她窄室的钳诱下,不一会儿他即忍不住……
“不要!痛……”
“乖,一会儿就不痛了。”他浓浊的气息拂在她脸上,放缓了律动的速度。
“真的吗?”疼痛和欲望像是两把不协调的火在她体内引燃,燃得她娇喘连连,双手无助地攀在他宽厚的肩上。
“相信我。”
应容没有骗她,不一会儿痛觉消失之后她感觉到了美妙,身子跟着节奏律动,感觉到她的适应,他放浪地带领她来到一个魔法时刻。
在汗水交织下,灵欲合一……
房内仍弥漫着欢爱过后的灵雨气味。
“你有一头漂亮秀逸的长发。”应容帮御影舞套上毛衣并将长发翻出时说,他注意到她脖子上的数枚吻痕,悄悄地又将高领毛衣往上拉一些些。
那是他们欢爱过的证据,那蓝莓般的甜蜜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御影舞骄蛮地转身坐到他大腿上,娇媚地噘高因方才应容激烈索吻而仍有些微红肿的红艳樱口。
“就只有头发漂亮?”
他在她鼻尖轻啄了下,“都漂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