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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龙踪-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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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头昏眼花,连拱门都还没到,已经快支撑不下去了。她一恍惚,手上的剑被挥开,狼狈地跌到地上,滚向另一边。
  无情的利剑再度刺向她,她没有力气再躲、也无处可躲,只能闭上眼低叫出声:“啊——”
  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一道人影快速窜入,连续几道飞踢,踢开了围住她的人墙,然后抱着她就纵身跳出人墙之外。
  “来人,快追!”柯无双率先追出堡,所有人立刻跟出去。
  他的身手利落而迅速,先点住穴道替她止血后,在柯家堡的人尚未追出时,他已经消失在街道上。
  隐约中,她知道他抱着她跳过几处院落,然后闪进一道门,那道门在他们进入后立刻被关上。
  “堂主。”
  “清除我来的痕迹,吩咐所有人戒备。”他沉声命令。
  “是。”
  交谈声消失,她被抱人一间厢房,意识逐渐模糊。
  “云娘?”他将她放上床,轻唤着她。
  她挣扎着想看清楚眼前的人,但是……眼皮却愈来愈重,让她无法琤开眼。
  “云娘,是我,别担心,你安全了。”听见他的声音,她不再挣扎。
  “墨……墨砚哥……”她含笑低喃,语音消逝,她也昏了过去。
  她流了不少血。
  东方情不再迟疑,在揭开她面罩的同时,也除去她身上的夜行装。顾不得男女之别的翻开她贴身兜衣,按住她伤口,取来云流宫特制的金创药迅速敷上,一边运起真气,护住她心脉。
  伤口的血很快被止住,幸好伤口不算太深,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他转而侧向她手腕上的脉搏,缓缓收回内力。
  上完药,他取来纱布包好伤口,然后将她的兜衣重新绑好,这才开始整理她的衣衫。
  他似乎总是在替她疗伤……再这样下去,替她上药会变成一种习惯。他好笑地想。
  咦,这——
  他拉出她脖子上的细绳,这才看见她一直藏在胸口的东西——一个穿着红蟒袍的布娃娃。
  东方情震惊地望向她的脸。
  他抚着她的脸颊,每触到一处伤疤,他的心就像被刺了一下。
  在她身上,也有着大小不一的疤痕,只是不像脸上那么多、也没有那么深,有些疤痕淡得快要消失,不细看不会发现。但,为什么那么多?
  东方情必须咬紧牙关,才有办法替她拢好衣服。他的心绪太乱,看着她身上的伤痕,他心痛的几乎无法承受,双手也止不住颤抖。
  世事会改、容貌会变,但他对她的感情太强烈,身体的直觉反应不会骗人,加上有这个小娃娃,他能肯定,她一定是“她”。
  云娘和云儿只差一个字,他怎么会没想到?
  她就在他面前那么久,而他居然一再让她在他眼前受伤!东方情悔恨得几乎无法原谅自己。
  而她应该认出他了,为什么不肯说出自己的身份,反而避着他?
  这些伤,都已经存在很久了,难道……是在那一夜留下的?
  该死!柯渡飞究竟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
  他很想立刻知道在她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事,但此刻他只能先好好照顾她。由此刻开始,他再也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拉过被盖上她的身体,他坐上床沿,伏低身,小心翼翼的搂住她。
  “云儿,我再也不会放开你。”倾近她耳畔,他沙哑地道。
  失去,一次就太多了!
  “墨砚哥哥,那是什么花?”
  “那是绣球花。”
  “绣球花?”她拉着他一同跑过去,倾近去看。
  “好可爱哦!”
  “关于绣球,有一个故事,你想不想听?”他弯下身与她平高,一同看着娇嫩的花朵。
  “想啊想啊!”她兴致勃勃,“什么故事?墨砚哥哥快说!”
  他拉着她到亭子里坐,不让她晒到太阳,纵容着她活泼的举止。
  “古时候,有一名富家千金,决定用抛绣球来挑选自己所要嫁的对象,那天很多王公贵族、富家子弟都来参加,希望可以捡到绣球,结果后来,却是由一个乞丐接到了她的绣球,那名千金小姐就决定嫁给这个乞丐。”
  “真的?!那他们有没有过的很快乐?”
  “没有,那个富家员外反对,他认为自己的女儿那么娇贵,怎么可以嫁给一个乞丐?!根本门不当、户不对。”
  “啊,那后来呢、后来呢?”她扯着他的袖子,急忙追问。
  “后来,这个富家干金离家出走,还是坚决嫁给这名乞丐。”他低头望着她。
  “后来呢?”
  “后来,因为国家打仗,这个乞丐就去从军,立了很大的功劳,成了大将军,让这名跟着他受苦的妻子,终于能过好日子。”简略苦守寒窑十八年的心酸,他直接跳到完美大结局。
  “啊,真好!”她满足地笑了,因为有情人终于可以在一起。
  他瞧着她满足的表情,摘下了一朵绣球花,别在她发上。一名粉妆小佳人,配着一朵粉色的小花,更添几分丽色。
  “漂亮吗?”她圆亮的大眼希冀地望着他。
  “很漂亮。”他含笑点头。
  她一下子笑开。“墨砚哥哥,我最喜欢、最喜欢你了哦!”用力抱住他。
  “我也最疼小云儿。”他轻点了下她鼻尖。
  “我不小了,”她嘟起唇,“下个月我们就要成亲了呢!最近叔叔和婶婶老要我改口,说我要叫他们爹跟娘。”
  “那你有没有乖乖改口?”
  “有啊,而且娘告诉我,成亲后就算大人了哦,你不能说我小。”
  原来她的重点是在这里啊。
  “好吧,你已经长大了。”他忍住笑,又补充一句:“但是在我眼里,你还是小云儿。”
  “我是大云儿。”她不平地争辩。
  “小云儿。”他坚持。
  “大云儿啦!”她嘴一瘪,快哭了。
  “可是,我长了你六岁,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比我小、是我的小云儿,让我疼、让我宠,是我的小妻子,这样不好吗?”他柔着声,低眼望着她。
  她的不满很快被蒸发掉,只剩下小小的羞怯,和一点点被他诱哄的甜。
  “墨砚哥哥,你不介意我不够庄重?”奶娘说,她的性子一点都不适合当叶家未来的主母耶,只像个小孩。
  “当然不。”他要的,是一个让他衷心喜爱,能宠能逗能纵容、不会死守着礼教,充满活力的妻子。
  “爹说,我都被你宠坏了。”她努力板着脸,依大家的说法,他实在对她太好、太纵容了。奇怪的是,为什么大家这么说的时候,脸上却都带着笑意?
  “能宠坏你才好。”他轻啄了下她唇瓣,很满意每天都能在她脸上看见笑容。
  “啊!”她低羞地叫,眼睛连忙瞄着四周。
  “怎么了?”
  “没有人偷看到吧?”她好担心地问。
  “偷看到又怎么样?”他不解。
  ·
  “很羞人哪!”她喔道,白了他一眼。“墨砚哥哥不可以害我丢人。”
  “我害你丢人?”他顿时僵住。  “你不喜欢我……”
  “喜欢。”她按住他的嘴,瞄了瞄四周确定没人偷看,才微红着脸,低声道:“我喜欢你……亲我,可是被人看到的话……会被笑。”
  原来是这样。他心一松,拉下她的手‘
  “谁敢笑我的小云儿,我就罚他去扫后院十天,让他以后不敢再笑你,好不好?”他逗着她。
  “不好。”她嘟着嘴,“这样别人就会说我仗势欺人了。”
  “很好。”他却很满意。“大家最好知道你是我要保护的人,谁敢欺负你、让你伤心,我就饶不了他。”恶势力,哈哈。
  她又瞪他一眼,然后终于被他故作强壮的姿态给逗笑。
  “墨砚哥哥,你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宠坏我。”
  这下不只别人,连她都觉得自己幸福的太过了。
  虽然自幼父母双亡,得寄养在叶家,但她未来的公婆疼她一如亲生女儿,而她的未婚夫也疼她疼的只差没把天上的星星月亮摘下来送她了,有多少孤儿能像她这么幸运?
  “你是我的妻子,不宠你要宠谁?”他轻笑地捏捏她鼻头。
  “啊——会痛啦。”她哇哇叫。
  “那这样。”他低头吻住她的唇。
  “唔……”她低咛一声。不管了,她喜欢墨砚哥哥亲她、疼爱她,别人怎么说她都不理了。
  他曾经立誓要保护她一辈子,然而他却错失她十年,让她受尽苦楚,变成现在的样子。东方情自责不已。
  一整夜,他握着她的手,守在她床前寸步不离。
  夜里,她开始冒冷汗,额头有点发烫,开始无意识的呓语。
  她的话,模糊的让他听不清楚,但他最担心的,却是她身体忽冷忽热的反应。
  “堂主,这位姑娘体内似乎有某种毒素,虽然不至于致命,但是也不容忽视。她流失太多血,大大削弱她的体力,让她变得异常虚弱,我只能想办法稳住她的伤势,但无法法除她体内那些毒素。”
  半夜被传唤来的大夫恭敬地回答。
  “就先稳住她的伤势,其他的以后再说。”东方情果决地道。
  “是。”大夫连忙拿出药箱,准备针灸。
  其他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东方情与大夫留在房内。在大夫针灸的时候,他就在旁观看,稳着不止她乱动。
  半个时辰后,大夫收起银针
  “这样就行了吗?”东方情看向大夫。
  “暂时没问题。属下会命人煎药按时送来,请堂主务必让这位姑娘服下。”大夫说道。看堂主对这位姑娘的关怀程度,让大夫一点都不敢怠慢,倾尽全力要医好她的伤势。
  “我会的。”
  “那属下先告退。”大夫退了出去。
  针灸后,她睡得比较沉,但仍不算安稳。
  东方情取来毛巾,擦掉她脸上的汗,然后察看伤口,发现原先的药被汗水濡湿时,他立刻帮她换药。
  以这种情况看来,在她伤口结痂之前,最好不要移动,连腰带都不能绑,否则一定会牵动到伤口。
  该死!她一个人跑去冒险,最可恨的,是柯渡飞再度伤了他的人;新仇旧怨,他绝不会少算任何一件!
  “墨……砚……刀……”她低低呻吟,眉头紧紧皱着。
  “放心,我一定会拿回来。”他按住她的手,沉稳地在她耳畔说道。
  她轻吁出口气,眉头松开了,手不自觉反握住他的,这才沉沉人眠。
  “云儿,不要再担心任何事,只要快点好起来就好,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东方情保证,接着在她额上轻吻了下。
  她唇角微微上扬,笑了。
  第五章
  “柯家堡有人追来吗?”三天后,东方情总算离开那间客房,有空问一问那天晚上的情形。
  “有,但堂主并没有留下线索让他们找,他们也不敢随意乱闯民宅,天亮前,他们就返回柯家堡。隔天,柯家堡悬赏要抓一位面貌满是伤疤、名唤‘云娘’的姑娘。”药铺的庞管事尽责的回答。
  云儿受伤后,东方情第一个念头就带她到药铺来疗伤,离开柯家堡后,他也一直住在这里。
  三天来,云儿的状况虽然不多,但仍然有冷热交杂的情况出现。再者,昏迷不醒的她也无法自己喝药,东方情一口一口地喂她,从来不让别人代替,直到她伤口复原情况转好、不再喝了药就吐,他才踏出房门。不过云儿门外还是有人守着,以防她有任何状况发生。
  “过滤铺里的伙计,不许任何人泄露她在这里的消息。”云儿的安危是他最重视之事。
  “是。”庞管事很明白该怎么做。
  “另外,柯渡飞呢?”
  “他在两天前回到柯家堡,知道有人闯进密室非常震怒,悬赏的公告就是他下令贴出来的,说是云姑娘身为家仆、却意图行窃,只要捉云姑娘到柯家堡,就可以领赏银五十两。”
  “柯家堡的各项生意呢?”东方情又问。
  “关于这件事,大小姐十天前来时已交代过。
  目前我收到的消息,是柯家马场的生意少一半以上,而护镖的生意全被我们抢过来,其他零碎的酒楼、药铺生意,原本就是亏损中经营,我们不必动手,他们也撑不久。“云流宫主身旁的四婢统以小姐称之,风琤为大、雷玦次之、水玥居三,焰珂最小。
  “很好。”东方情冷冷地笑了,“继续下去,我要柯家堡的生意在山东做不下去。另外,王家那三兄弟在吴山寨的状况呢?”
  “他们很尽责,也很仔细,将吴山寨里的状况一五一十的传回来。”庞管事回道。
  谁也没有想到,当日在南山上抓不成柯无双、反被堂主打跑的三兄弟,会被堂主网罗,成为吴山寨的卧底。
  “嗯。”东方情想了想。“庞管事,在这件事结束后,把从柯家堡那里买来的产业中,分出一家客栈交给他们,让他们不必再流落街头。”柯家堡的客栈以财势压倒了他们的小客栈,那么柯家堡就欠他们一家客栈。
  “属下知道。”也算他们幸运,跟堂主有同样的敌人,所以堂主这也算帮他们讨回公道。
  庞管事恭敬地又问:  “柯家堡和吴山寨一直有来往,这两个地方相辅相成,柯家堡如果出事,吴山寨的收入来源也会受影响。
  目前,柯家堡和吴山寨人员各半,大约共一百二十人,堂主打算怎么做?“破坏的行动他们能够执行,但不知道要执行到什么程度。
  “我要柯家堡生存不下去,到时候吴山寨一定会想抢我们所护的镐,一来破坏我们的护镐信用,二来替柯家堡制造护镖绝不会有失的假象,在这个时候,就让柯家堡和吴山寨挂勾的事情曝光,柯家堡的名声将一败涂地。我要你引官府的人去剿吴山寨,让吴山寨从此消失。”
  “那柯家堡呢?”
  “柯家堡由我应付。”柯渡飞的命,将直到他取回墨砚刀的那一天。
  “属下明白了。”
  “记得随时注意柯家堡与吴山寨的动向。”东方情再叮咛。
  “是,属下先告退。”
  “嗯。”庞管事退下,东方情也起身走向后厢房。
  十年的家仇、五年的计划,多年的江湖历练让他原本就不急躁的个性更形沉稳,即使在事情完成的前一刻,他都能维持最冷静的情绪。
  复仇的事势在必行,而且不容许失败,柯渡飞一定会付出他血洗叶家的代价!
  墨砚哥哥……
  断断续续地梦到从前,再也没有比那段日子更美好的回忆了,她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光,就是在他身旁的十年里。
  然而,她再也回不去了。
  唇上,仿佛还留着他的温度,鼻间还闻得到他的气味……墨砚哥哥……
  她虚弱而恍惚地琤开眼。
  有一瞬间,眼前的时空和梦里的时空重叠,她以为她流浪的这十年才是一场梦,直到腰间的疼痛传来,记忆也慢慢回笼。
  她琤眼望着四周的一切,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房内的摆设耐用而简单,没有多余的装饰。
  这是哪里?她又为什么在这里?
  她撑着手肘想起身,而腰间隐泛的疼痛让她更小心而缓慢的移动,等她能够坐起来,盖在身上的被子顺势滑下,她才发现自己根本衣衫不整。
  “呀!”她惊讶地低呼一声,连忙拉起被子,又想到这房里没有别人,只有她自己,才又放下被子。
  她的外衣不见,原本的腰束被放到一旁,中衣只是摆着,而底下的贴身兜衣,只有颈后的结是完整的,腰间的那个根本没绑!
  她又慌又惊,不意又扯动伤口,让她差点疼的掉出泪。
  咿呀一声,房门突然被推开,她吓到立刻伸手拉起被子,结果因为动作太快,直接扯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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