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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乞网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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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嘎?!”他鼻头一涩,万般滋味在心头翻搅。
  “你敢给我说不要?”她逼婚似地揪起他前领一凶。
  望着她认真、理直气壮的娇颜,一抹感动让风悲云笑开了。“我没说不要呀!你挺悍的。”
  “人家哪有……”一指点住她的唇瓣。
  “无论如何,我会好好的守住你,绝不会让悲剧重演。”即使用他的命去相护。
  他的小羽儿。
  “我不需要人家守啦,我是天下第一好命儿耶!娶我是你占我的福气哦!”乞飞羽神气地抬高下颚。
  风悲云的心防崩堤了,他承认己爱上这个无法无天的小乞儿,她的天真滑溜成功地击败他久积心中的魔障,教他无法不爱她。
  亲人一一从他身边死去的阴影让他不愿再亲近人,然而他的心并非铜墙铁壁,同样会感到悲伤和痛苦,只是他藏得深,外人无从见。
  孤寂太久了,他总能自私一次吧!
  他要拥有她。
  恶梦如影随形,三年多来他已无亲人好来应咒,至少不是他心所挂念的人。
  就让她的天生好命来赌这一回吧!
  羽儿对他而言太重要,他做不到无私地推开她好保全生命,失去的痛楚肯定比独自活着还要难捱千倍,即使要拖着她下地狱也在所不惜。
  生一起生,死一起死,他了无牵挂,只愿有她相伴。
  浮名何用!
  “我的好娘子,记得分我一些好命。”他轻笑的吻住她。
  瞬间,乞飞羽有种自掘坟墓的错觉。
  她是不是误解了某件事?
  *
  锣鼓喧天,杂耍的姐儿撑起高竿博得欢腾掌声,小猴子学人走路地拿着铜锣收钱,一旁舞着大刀的大叔喝声连连。
  兜售糖葫芦的小贩沿街叫卖,挽着竹篮的大婶高喊桂花糕,小孩人手一枝捏面人,提着灯笼满街跑,但这笑呵呵的气氛因瞧见远远走来的人影而告终。
  五年一度的庙会异常热闹,几乎全松化镇的百姓都挤向这条街,然而历年来水泄不通的情况在今夜为之改观。
  笑声冻结了,卖艺人抱起猴儿急忙往角落移去,进退两难的小贩在心中默祷着,众人的表情都是惊愕和不解,索命阎王也信神祗?
  “你在镇上的恶名昭彰与我无关吧!这会都连累到人见人爱的我受人排斥了。”早知道就不跟他一起出门,自个儿偷偷溜出来看庙会。
  “祸福与共呀!小滑头,别想撇下我。”百姓们防备的目光仍教风悲云一阵心酸。
  在他们眼中,他比十恶不赦的大恶人还要恐怖十倍,弑父弑母还弑妻弑妾,连未出生的胎儿都不放过。
  然而在诸多罪状中,他唯一真正犯下的只有杀妻,因为她该死,当众让他戴了顶绿帽受人耻笑。
  娶妻是为了传宗接代,日后纳妾数人也是源于此,但年少的他是真心要给予她幸福,没想到她却用背叛来回报。
  那件婚事是她亲口应允并非被迫,若是不愿嫁入悲情山庄大可言明,做了丑事还妄想登上庄主夫人之位,其心甚鄙,留之只会败坏门风。
  当时他毫不留情的痛下杀意,在场无人敢出面指责他的不是,概因既已过门便是风家人,死活自归风家处理。
  如今一想是有些冲动,年轻气盛铸下的错事犹记在众人心中,他们会惧怕他不是没有理由,那阴狠的一面早已留下深刻记忆,此生怕是难以抹煞。
  “云哥哥,祸福与共可不可以由明天算起?”庙会可是乞儿的大日子,且她瞧见了熟面孔。
  他搂紧她低语,“安分点,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你很小器耶!就一个晚上而已,我会装作不认识你。”转角的位置不错。
  “羽儿,要我陪你坐一晚吗?”她的小脑袋在转什么主意他一清二楚。
  “嘿!你想坏我行情呀!我可是人见人爱的……”
  “羽儿——”他警告的一瞪。
  “好嘛、好嘛,我就休工一天不当乞丐——虽然很可惜。”她十分惋惜的叹了口气。
  和他走在一起就已是生人回避,若是两人形影不离,她乞得到银两才有鬼,人全让他吓光了。
  瞧他一表人才,俊逸非凡,五官出色得教人怨恨,照理说应该是闺女们钟情的对象,然而区区一则传闻就把他打成如恶鬼般,实在让人不平。
  世上怕死的人还真不少,为什么就没人敢赌一赌呢?人人都站得老远,要她如何买块糕填填牙缝?
  “悲情山庄有得是银子,你用不着可惜。”她还当自己是乞丐不成。
  乞飞羽表情严肃的抓住他的手,“这是成就感的问题,关系到乞儿的尊严。”
  “你已经不是乞丐了。”他好笑的一指她一身的华衣罗裙。
  “一日为乞,终身为乞是丐帮的规条,你想害我被一大票乞丐追杀不成?”而她还是七袋长老呢!
  “你是丐帮的人?”没听说七巧心玲珑乞入了丐帮,或许是他鲜少涉入江湖佚事。
  “你见过几个乞丐不是丐帮的人?”她脸上写着:你在说废话。
  前头是一片静僻巷道,两人悠哉地走在烟火下,四鬼魍、魉、魑、魅戒慎的注意四周动向好保护主人,四花桃花、荷花、桂花和雪花则拉开一段距离,悄悄的买下看中意的饰品。
  本来还有准备一顶软轿给乞飞羽坐,但她嫌太招摇而作罢。
  可是结果也相去不远,和人见人怕的风悲云走在一起同样招摇,身后还跟着四根冰柱和四朵不香的花,注目礼是少不了。
  “悲云哥哥你看,有人比你更讨人厌耶!”有病呀!晚上还到街上遛马。
  他哭笑不得地轻拍她手背,“别理她,逛你的庙会。”不得人缘也有话说。
  马蹄声达达达,由远而近。
  嘶声在耳,马背上跃下一位全身火红的妖艳女子,年约二十四、五岁左右,风姿绰约的走向风悲云。
  “真是好兴致呀!风庄主,你也来逛庙会。”他的风采依旧,俊美得让人销魂。
  “让开。”他不假辞色的一喝。
  “啧!大半年不见还这么无情,咱们可是老相好。”厚颜无耻的红衣女子放浪地当众抛媚眼。
  “叶红,不要逼我动手。”冷漠的神色是他给予她的一贯表情。
  几年前两人是有过一段交集,不过在他第七名小妾失足跌下楼流产而亡时,他便打定主意不再与女子亲近,因此断绝了彼此的关系。
  女人对他而言是身体的需求而非必要,所以他断得很决然,没有回头的可能。
  “敢情风大庄主是有了新人忘旧人,昔日的耳鬓厮磨我可是牢记在心。”风情万种的叶红笑得淫荡,妒意横生地一睇他护在怀中的小姑娘。
  “住口,她不是你能碰的人。”眼神一使,四大护卫齐上地防着她有不轨的举动。
  叶红眼底一冷,迸出恨意。“怎么着,她是镶金还是嵌玉?是哪家青楼的新货,我叫兄弟上门捧场。”
  “你……”风悲云正欲出手教训,清亮的甜柔嗓音先一步响起。
  “悲云哥哥,这位抹了一口血的阿婶是谁呀?她是妓院的老鸨吗?”玲珑乞,巧玲珑,只有她伤人的舌,没有落下风的份。
  “你说什么?!好大的胆敢嘲笑胭脂鞭叶红。”叶红挥手抽鞭一落。
  血一般红艳的鞭尾霎时停在乞飞羽的头顶,风悲云及时握住鞭,大掌一震即断成三截。“羽儿,没骇着你吧!”
  “胭脂鞭不就是虎头寨的风流二当家的别号,她是土匪婆耶!”乞飞羽刻意高声一扬,用随身小杖拨弄着地上的断鞭。
  “好个小荡妇,你仗着有人撑腰吗?”她冷冷一哼地笑得阴森,“他的女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阿婶不是活得像妖婆,我怎么没看见你的下场?”好浓的妆哦!起码上了一斤粉。
  叶红气得咬牙切齿,“该死的小贱人!你活得不耐烦是吧!”
  “你最好收起泼辣的德行,否则我保证你会比她更该死。”风悲云不允许有人威胁他心爱的女子。
  “几时风庄主学会护短,奴家的心口直冒酸……”她欲上前一步随即被阻,四大护卫连成一堵肉墙。
  “悲云哥哥,阿婶该不会有喜了吧!她那么大岁数还生得出牛鬼蛇神吗?”多喝几桶醋就不酸了。
  “好利的刀子口,你当他能护得了你多久。”这个梁子是结下了。
  乞飞羽笑得无邪地勾勾发辫。“多谢阿婶的关心,我一定会活得比你久。”
  “你……”
  “阿婶的马好漂亮哦,花了不少工夫抢来的吧。”还是匹精瘦的黑马耶!
  不知能不能日行千里?
  “与你无关。”叶红气愤地握紧拳头。若非碍于风悲云的武功在她之上,不然非夺这小贱人的命不可。
  “由虎头寨下山到镇上可是段远路,走回去不知道得花几个时辰?”她好想知道。
  四大护卫一听,皆不动声色的移移身子,尽量不挡马蹄。
  叶红气到失了警觉心。“我们大当家少了暖床妓女,你可以自荐枕畔。”
  风悲云闻言脸色一变,阴沉地瞪着她。谁敢打他的小女人主意就是找死,虎头寨他还不放在眼里。
  陡地,铃铛一响,马儿像是疯了似地疾奔,两旁的百姓见状连忙让开路。
  “你……你赶走我的马。”
  乞飞羽状似遗憾地挥挥小手杖,“抱歉,阿婶,我忘了它的尾端绑了银钩。”
  “我要杀了你,我……”冲上前的叶红教四大护卫轻易拦下。
  “你敢!”风悲云冷酷的音一扬,充满阴狠的杀气。
  “我……”叶红惊得一缩颈项。
  “阿婶,你快去追马吧!我们要去看庙会。”天真可人的乞飞羽牵起风悲云的大掌朝她挥挥手,一副无事状地走向更热闹的人潮。
  好乞儿不打落水狗。
  第五章
  “悲云哥哥,悲云哥哥,你起床了没?我们去后山抓鱼,你快点起床……”
  天尚未全亮,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几乎传遍整个山庄,许多仆从都还窝在被窝里打呼,突地被惊醒而跌下地,以为睡过头的赶紧起身梳洗。
  响亮的回音不断,再好眠的人也会清醒,尤其这个大呼小叫的人丹田十分有力,一传好几里,连远在庄外的老黄狗都被吓得大声咆哮起来。
  可是没人敢口出恶言责怪,一来她人缘好得没话说,庄里上上下下都与她交好,连风悲云失宠的小妾都当她是自家妹子来疼。二来她是风悲云的心肝宝贝,也是全庄唯一敢和他回嘴的娇客,主子都不开口地纵容她的任意妄为,下人哪有资格多嘴。
  不过,大伙是真心喜欢她,乞飞羽的存在代表着欢笑,让冷冰冰的悲情山庄有了活力,人人的表情不再僵硬如死尸,见了面会互相道声早,每天都有新鲜事发生。
  除了扰人清梦外。
  “悲云哥哥大懒猪,你睡醒了没?太阳婆婆在唱歌了,你快起来煎煎面,我要进来喽。”
  乞飞羽大剌剌的鲁莽行径一点也没有女人味,昨晚记帐记到大半夜的风悲云苦笑地掀开沉重眼皮一睨。这丫头用不着睡觉是不是?一疯起来全庄的人都跟着遭殃。
  可正如她老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她是人见人爱的好命儿,每一个人好像都卯起劲来宠她,不在乎它的疯言疯行。
  不用说,宠得最没天理的人正是他,要天给天,要地给地,十颗星星若嫌少就摘下万点星斗捧在她跟前,只为博她开心一笑。
  古有君王为红颜倾城倾国,今儿个他终于体会到帝王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心情,有个人可以宠的感觉更好。
  一晃眼,羽儿已在庄里住了月余,对她的爱恋与日俱增,再不把她娶进门,只怕他会把持不住先吃了她,然后对外宣布怀胎十月的亲生儿是不足月出生好保她名节。
  但,她大概不会在意,率性的以乐观天性征服所有人的心。
  “悲云哥哥你还在睡呀!习武之人不是一向早起,你在带坏习武者的习性哦!快起来啦!”
  乞飞羽向来不懂羞怯为何物,踹开门之后就往内室走去,也不管人家清醒了没,衣着是否合宜,孩子气地嚷嚷来到他床前。
  薄被下的昂藏身躯令人钦羡,看在娇小玲珑的她眼中是嫉妒万分,要是她再高一点的话就不用辛苦的跃上跃下,脚尖一踮就能采到树上果子。
  视线一瞟,她突然觉得自己太幸福了,他长得多好看呀!试问这世上有几人敢明目张胆的欣赏他的“美色”?
  啧!好一幅美男卧睡图,可惜她不精通丹青,不然墨笔一绘可是流传千古,后世子孙亦能瞻仰其俊容,她化成白骨躺在坟墓里都会骄傲得大笑三声。
  “怎么还不醒?你的床比较好睡吗?”自言自语的小人儿托着腮研究起他的床。
  没一时安分的乞飞羽先是用手指捏捏他的鼻梁,接着顽皮地撩起他的黑发弹弹耳朵,扯拉他的脸皮扮扮鬼脸娱乐自己。
  第一道曙光在她游戏时悄然沁入房中,微微的金粉洒在两人身上,唯美得令人落泪,可是两人都无所察,一个装睡逗弄她,一个把他当现成的活玩意儿捉弄……
  “悲云哥哥有怪莫怪,谁教你睡得像死人,还美得让人恨,我拔两根睫毛算是替天下不漂亮的姑娘讨个公道,毕竟人见人爱的小羽儿世间只有我而已。”
  不知是贬人还是自捧,她喜孜孜的伸出小手靠近他长长的黑睫,兴奋地挑选最中意的几根,眼看着就要达成心愿……
  骤地,快如闪电的巨掌箝制住细小的腕骨,虽然不痛却让她大吃一惊,身子一跌就趴伏在风悲云上下鼓动的胸膛上,随后低沉的笑声在她头顶响起。
  乞飞羽赖在他身上,不满地抬起头,小脸气得吹鼓了两腮。
  “你怎么可以骗人,我还准备非礼你耶!”他太坏了,欺负小姑娘。
  原来生气的原因不是他装睡,而是还没玩过瘾。“你继续非礼吧!悲云哥哥任你摆布。”
  风悲云忍俊不已,一副受死的姿态摊成大字型,乐于接受她一双小手凌虐。
  若是失身就莫要怪,是她自个儿送上门。
  “讨厌啦!你睁大了眼睛瞧着人家看,好像饿虎要扑羊。”她不高兴的嘟着嘴。
  她的娇俏模样让他心弦一动地拉近她一吻。
  “我的小母老虎起得可真早,我这头晨膳羊可还合你胃口?”他最爱看她星眼迷蒙的神态,十分娇憨。
  她咯咯的一笑,不善记仇。“不要,你的皮太老了,小老虎咬不动。”
  “你还真挑剔,‘有得吃就是福气'是哪个人挂在嘴边的口头禅。”脸色一沉,他眼底满是取笑的宠溺。
  “有毒的七彩菇我可不吃,要是一命呜呼怎么办?做人要懂得爱惜生命。”她说得头头是道。
  不怀好意的风悲云捧着她的小脸蛋邪笑,“我的唾液具有解毒功效,哺一些给你增强抵抗力。”
  “不……唔……”退无可退的乞飞羽呜咽两声,全含入他口中。
  湿润的舌沫相濡,使她的呼吸中有他全然阳刚的气味,混着她处子的幽香特别令人迷乱,她不禁虚软了全身气力。
  或许她不经人事,但毕竟行走江湖多年,看遍不少形形色色的人,经历过无数的大小场合,况且七位乞丐师父可不是吃素的苦行僧,偶尔也会上花楼开开荤,她曾偷看过几回。
  以前不懂为何那些女子老是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两具赤身裸体的男女在床上翻来滚去有何乐趣,一、两个时辰乐此不疲地黏住对方。
  如今,经他稍微“调教”之后,她终于能领会其中的奥妙,实在是如临云端般飘飘然,不知身是谁。
  “回神喽,小丫头,云游到哪去了?”气息有些不稳的风悲云轻拧她鼻头。
  他的定力越来越差了,几乎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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