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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真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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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必须割开他的伤口,才能找出发烧的原因,如果你不放心的话,由你来割怎么样?”索勃摇头之后,便把她的手松开。
  怜儿先彻底消毒过小刀,然后小心翼翼的割开他臂上的伤口,在仔细翻找了一阵子之后,不禁轻呼出声。“判那个郎中死刑还便宜了他呢,他虽把箭拔出来了,但却没有清除箭头带进去的盔甲碎片。”
  把碎片取出来之后,她再把伤口彻底清洗过,等到血已不再黑黝黝的,真的变成鲜红色时,怜儿才开始在乾净的伤口上上药,“等到他的热度减退,表示伤口已乾净之后,才能缝起来,”跟索勃说话的口气也不再急躁。“未来几天,他可能会比现在更虚弱,不过那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关系,我有补药可以增强他的体力。”见索勃没有表示任何意见,她才问道:“你肯让我陪在他身边,观察他的情形吗?”
  “他已没有生命危险了?”索勃转声的问。
  “应该已经没有。”
  “那请你留下来吧,夫人。”
  “万一他清醒过来看到我在这儿,可能又会生气。”
  “那就让他去生气。”心怀感激的索勃现在才没有时间去管主子开不开心哩,只要他没有危险就好了。
  “谢谢!”她叹了口气说:“但请你别跟他提起我所做的一切。因为我不要影响到他的复原情形,病人若心情不好,伤那里会好得快?就算他认为是草药医生治好也无所谓。”
  “我不会对雷夫撒谎。”
  “我没有要你撒谎,你只需守口如瓶就好了,他一醒来,我就会自动离开。”
  隔天雷夫的烧就退了,于是怜儿把他的伤口再度缝合,当雷夫睁开眼睛看清楚她是谁时,布满胡渣的脸加上暴怒的表情实在吓人,但因为怜儿知道现在他尚无力气,于是在料理好伤口之后默默离去,换成被关门声吵醒的索勃来到床边。“谢天谢地,你终于回到我们身边来了。”
  “我到过那里?”他的声音十分虚弱,但索勃却笑着回答说他已到鬼门关去打了个转。“只因为小小的箭伤?”
  “因为小小的伤口发了炎,令你高烧不退。”
  “别提伤口的事了,我问你,她在这里干什么?你这守卫又是怎么做的?竟然让该为我的伤负责的——”
  “放轻松一点,雷夫,”索勃打断他道:“我想凶手不是她,不,我相信不是她。”
  “我已经把亲眼所见告诉你了!”
  “没错,但你只是看到,又没有捉到。”
  “你竟然在为她辩护?在这之前你从不肯相信她的,相信她的人是我,结果你看我得到了什么?”
  索勃摇摇头说:“等你伤口比较不痛之后,你再好好的想一想吧,因为每一个人都可能是凶手,尤其是城池已被你攻下来的那些人,想想看,宝狮庄的人除了以前惹惹小麻烦之外,可曾正面攻击你?如果以前没有,那在他们最爱的女主人嫁给你之后的现在,又何必冒险动手?”他望着雷夫又说:“你知道她以前为什么会排斥你吗?你有没有问过她?”
  “问不问有什么差别?”
  “你有没有问,雷夫?”
  “没有,”他没什么好气的说:“想必你是知道了,不然也不会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索勃笑道:“心情好一点了吧?”
  “你到底有没有话跟我说?”
  索勃只是摇头道:“我们误会她,她也误导了你,有些事只好靠你们两个自己去解决。”
  “谜语,都是谜语,当我躺在这里受苦时,你只会讲谜语吗?那个草药医师到哪里去了?我的屁股好烫啊。”
  “我想也是,至于那个郎中,早在几天以前的某个晚上,就因为怕失去手指头而逃掉了。”
  “又是另一个谜语?”
  “那是你妻子对阿图若医不好你所下的威胁,等他发现自己真的束手无策时……”
  “你一直说我在鬼门关上徘徊,而既然那个草药医生跑掉了,那我应该谢的人就是你罗?”见索勃拚命摇头,雷夫不禁因了然而瞪大了眼睛。“是她把我医好的?又帮了我一次?为什么你刚才不说?为什么,索勃,夫人是真心关心、在乎我的吗?我开始有点相信她了。”
  “别高估了自己,”索勃调侃道:“就算受伤的人不是你,她也不会见死不救的,你现在作美梦,小心以后美梦破碎,更加痛苦啊。”
  但雷夫根本没有在听,只觉得晕陶陶的,她不顾一切前来照顾他,是否意味着只要他继续努力,就能使她爱上他呢?
  雷夫的心中一直环绕着这个问题,直到再度熟睡为止。
  走进大厅的怜儿正好看见往外走的伊里,心想来得正好,她早就想找这个坎普墩的管家了,偏偏他滑溜精怪,每次都找到理由逃脱。怜儿跟着他走了一阵,终于在马廊前拦住他。“借你一点时间,伊里先生。”他拖了好久才转过身来,尽力掩饰不安。“你从前就是蒙爵士的管家,对不对?”
  “好几年了,夫人。”想不到是这个问题。
  “比较起来,你认为新主人很坏吗?”
  “当然不会,只是一个常在,一个比较少在……”
  怜儿马上利用他搞不太清楚自己的意向之时,向他要帐簿。“你?”管家瞪大眼睛问:“你要帐簿干什么?”
  “我的丈夫想看。”这个谎言再顺当不过。
  “但是他也看不懂啊。”现在管家不只惊讶,已经有点惊慌了。
  怜儿则仍然甜蜜蜜的笑着说因为丈夫正带伤卧床,闲着也是闲着,正好藉了解帐目打发一些时闲,就算他看不懂,他的文书人员也可以念给他听;管家闻言忙说他就可以做到。“但你一直都那么忙。”
  “我会想办法抽出时间来的。”
  “不必了,他的文书人员有的是时间。”
  “但是。”
  怜儿已失去耐性。“你想抗命?”
  “不,不是,我怎么敢呢?夫人,”他说:“我这就去拿来。”
  当他把一叠少得可怜的帐目表递给她时,怜儿差点掩饰不住讶异之情,帐簿通常都以一年一年计的,按照时间推算起来,距离结算的秋天也只剩下几个月,为什么这帐簿却薄得好像只有一个月呢?
  她把帐簿带到现在睡的小房间去看,发现成果比她想像的更糟,不但厨房报的帐簿没有逐日记载,连农民付来的租金和收益也混淆不清,支出更是乱七八糟,佣人们的薪水不知多少,拿出去买东西的钱也交代不清。
  这和宝狮庄内一清二楚的帐簿真是没得比,在那里,凡是涉及庄内的财产,连一针一线都会记载下来,每天核对一遍之外,月底还要结算,偶尔她还会突击检查;单说马厩好了,多少乾草、燕麦、青草都会详细列表,哪里像这里所写的,只有说“因为老马衰弱,所以购进新马”?价钱明细表呢?到底买进多少马匹?
  有关于村民所缴的税金也是,以前怜儿都分门别类,是农是牧一应明晰,但伊里却只写个“收到了”,收到什么?又收到多少?这算那门子的糊涂帐嘛。
  收入方面姑且不论,支出部分更令她诧异,光是堡内支出,一个月的费用便是她三倍的家用,甚至不包括雷夫领军在外的花费呢;伊里曾经跟她说过,士兵们的粮食都是在扎营之后,才从最近的市集直接购买的,根本没有动用过堡内的存货。
  很明显的,伊里并没有尽忠职守。
  怜儿越想越气,马上召来两位士兵陪着她,以备不时之须,然后开始找管家,最后终于在厨房找到了他。
  伊里见女主人手执帐簿往他走来时,不禁大为吃惊。“这么快就要还我了,夫人?”
  “伊里先生,”她面无表情的问:“你所记载的新购进的马在那里啊?”
  “马?”他皱着眉头问:“什么马?”
  “马,”她扬高声音说:“你不是曾买进一打的骏马?”
  “日理万机,差人去买的也不只是马,夫人,你认为有——”
  “是吗?那我们就不谈马,谈谈你帮我的丈夫买给瑷媚夫人的廉价珠宝好了。”
  “夫人,拜托,”伊里认真辩解道:“我从来没有帮夫人们买过什么珠宝,雷夫大人也没有叫我去买啊,他认为哪一项帐目有问题?要你来问——”
  “家用的钱你通常都摆在哪里?伊里先生。”
  他锁紧眉头道:“某间贮藏室里有个保险箱。”
  “需要之时,再由我丈夫补足款项?”
  “用不着那么麻烦,他每次都留下一笔——”
  “多少?”
  “夫人?”
  “我问你他给你多少家用来维持这里?”
  “几……百块。”他不安的回答。
  “到底几百块?”怜儿轻声的问。
  “我不——”
  “到底多少?”
  伊里回头看看厨子和他的助理们想寻求支持,但他们个个脸上都写满了好奇,谁有能力帮他啊?“一千一百到一千两百块之间吧,”最后他不得不说:“我不记得了,但夫人,你何必伤这个神呢?除非你想买什么,那我很乐于——”
  “我相信,”她冷冷的说:“你用剩下的钱,应该还在保险箱里罗。”
  “当然,夫人。”
  “就是上面记载用剩的?”她扬了扬手中的本子。
  “是的。”
  “这么说你应该不会反对在你离开坎普墩之前,让我们搜搜你的房间罗?”
  伊里至此才方寸大乱。“夫人?你……呃……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是吗?我想你清楚得很,”她一字一句清楚的回答道:“因为我丈夫是一个惯于长年征战在外的人,所以你就肆无忌惮的在暗中搞鬼,并且认定他看不出来,可惜我和他完全不同,在嫁过来之前,我已亲身理了好几年的家务,连帐簿都是自己记的,管理这样一个家需要用多少钱,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见他瞪大眼睛,她不禁露出微笑道:“你终于明白了,伊里先生。”
  他握紧双手道:“你没有任何证据,夫人,坎普墩不是宝狮庄,你不能以那里的情况来衡量这里,所以你并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我有罪。”
  “我对你已经失去耐性了,如果我丈夫不是卧病在床,我一定让他亲自来料理你,”怜儿生气地说:“你说我没有证据?”她转过身去问厨子:“上面说你上周一共买进了二十五块的东西,有没有这回事?约翰。”
  “夫人,没有!”厨子大喊道:“甚至没花到十块钱。”
  怜儿这才把眼光再调回到脸色已气得发青的管家身上。“怎么样啊?伊里先生?”
  “你无权过问我的帐目,怜儿夫人,我会跟你的丈夫说——”
  “不,你不会,因为我不会给你机会!”她退后一步,叫两名士兵向前。“带伊里先生到他房里去,如果搜得出他偷去的钱来,那他就可以带着自己的东西离去,如果找不到钱呢,”她再度狠狠的盯住管家看。“那你自然可以当面跟我丈夫说个清楚。”
  怜儿快步走回大厅去,不知道自己是做对了;或者是做错了,该找尹维或索勃来接手吗?
  幸好事情很快就结束了,士兵回来报告说管家趁他们在搜房间时逃掉,他们也只搜出五十块。上千元只剩五十块?这下可好,不必担心伊里将事情闹大,但教她怎么去跟雷夫说呢?
  雷夫在打开衣橱时呻吟一声,他知道索勃一再警告他别起床是对的,他的伤口刚缝好不久,身子也弱,根本就不该起来的。
  但雷夫实在忍不住了,自从知道伤他的人不是怜儿,而且她还帮他疗伤之后,他就一直想为自己的行为做点补偿,在她刚帮自己取下鲁普之后,他就马上不信任她,这种行为有多伤她的心啊?
  他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在想该送她一份什么样的特别礼物,不能让她产生他是在收买原谅的感觉,而是要给她一份她会珍藏的可爱礼物。送什么好呢?他根本不了解她的喜好,甚至不知道她有些什么,为了一探究竟,只好捺着性子等索勃离开,自己才到待客堂来看看妻子的橱子里有些什么。
  看见她的珠宝盒竟那么小时,身为丈夫的他不禁有满怀的歉疚感。橱中一共有两个盒子,一个是象牙制的,另一个则是更小的木头盒子,里面只放着两根银匙。
  盒子下头是两条皮带,一条饰以珠宝,另一条则以金饰打造,象牙盒子中有三个手镯,两个银发夹,一个金扣和一条属于上等货品的项链,金链上有六颗宝石,正中则是一个金十宇架。
  对于一个这么美的女孩来说,她的珠宝首饰实在是太少了,但她在很小的时候就被父亲送走,有谁会想为了赢得她眼中的光彩而送她礼物呢?雷夫对那个严重伤害过怜儿的男人不禁自然浮现一股恨意。
  门轻轻被推开,站在门边的是怜儿,而怜儿也马上看到打开橱子站在那里面红耳赤,无力为自己辩解的雷夫。
  因为她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所以雷夫也只好红着脸,自己乖乖的回床上去。
  怜儿跟着他走进卧室,沈默的场面一迳僵持着,直到她开口说话。“你是在找药箱吗?问索勃就知道我摆在壁炉旁,不是放在衣橱里。”
  雷夫叹了口气道:“他说了。”
  “可是你最好不要冒险为自己换药,要换药可以让我来啊,我很乐于帮忙你。”
  “是吗?”
  怜儿差点禁不住他突然变得温柔的口气和态度。“你应该等我来的。”
  “但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来,甚至没有把握你一定会来啊。”
  怜儿这才正视他的眼眸,她知道他尚不清楚管家的事,那是什么事令他烦心呢?“我为什么会不来?大人,只要是你要求的事,谁敢不从?”
  “但你向来是为所欲为的。”
  两人又在各持己见了,这明明是他们最想避开的话题啊。“我本来是不喜欢被任何人指挥,受任何人约束的,但既然已身为你的妻子,我也只好听你的话,不过我的思想和感情仍不在此列。”
  雷夫闻言差一点就笑出来,他当然控制不了她的思想和感情,事实上,他向来就不赞成操纵别人的思想、行为,自己想做的,不过是想改变她对他的看法而已。“就算你不愿为我疗伤,怜儿,我也能谅解。”
  他用的是谦逊的口气吗?怜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母亲遗传给我的医学天分若不用,跟本来就没有又有什么两样?好了,你愿意让我帮你止血了吗?”
  他点点头,怜儿欣然拉开被单,为能运用医术而再度对上苍的恩赐心存感激。
  “从帮助别人的过程中,你常能找到快乐?”雷夫突然冒出个问题。
  “是的。”
  雷夫闻言不禁叹了口气,他误会了,诚如索勃所说的,乐于助人是她的天性,自己一点儿也不特别。
  “怎么啦,大人?”
  “没什么,”他说:“我只是想起当初自己宁可找草药医师而不找你的态度,八成伤了你的心。”
  “不是伤心,”她马上反驳道:“只是气你的愚蠢,因为我知道阿图根本是个郎中,但后来想想你当时身子弱,脑子自然不清楚,怎么能怪你呢?”
  “何必帮我找藉口?”
  她摇头道:“因为如果你头脑清醒,应该会下令用烙铁烙我,怎么可能只叫人守住门口而已?”
  “用烙铁烙你!”他皱起眉头,“我才不会……你是我的妻子啊。”
  “重点不在这,”她生气的说:“重点是有人想杀你,应该把这个人捉起来处以极刑,如果想杀你的人是我,我想待遇也不会有任何差别。”
  雷夫不好意思的笑道:“我承认当我被箭射中,又看见那个人往宝狮庄的方向逃逸时,真的曾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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