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古色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首席医女-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基于礼貌,信朝陵还是让秦叔去通知信家他即将成婚的消息,而做这决定的时候就有想过信家会派人来,只是没想到来的人会是如此的出乎意料。
  对于徐令微,如果不是那件事情,他对她虽谈不上喜欢却也没有太大的恶意,但是她千不该万不该和二叔他们对他用了心机,让他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
  他冷淡的语气和那漠然的眼神让徐令微顿时红了眼眶,“表哥,那件事是我错了,但是,但是我……”
  柳儿见自家小姐哭了,一边手忙脚乱的拿着帕子给她,一边紧张的安慰着,“小姐,小姐别哭啦!
  “徐姑娘,如果你来见我是为了这件事情的话,当初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至于道歉什么的,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也没有必要了,你请回吧。”信朝陵对于她的泪水没有半分的怜惜,更是直接的下了逐客令。
  柳儿没想到自家小姐都哭成这样了,这个男人竟然还赶她们走,顿时气的不行,鼓着腮帮子就开骂了。
  “你你你,你把我家小姐弄哭了还赶我们走,你有没有良心啊!我们小姐都认错了,就是有天大的气也该消了吧?”
  洗砚刚刚先进屋子里准备茶水和梳洗用具,但见信朝陵过了许久还没进来,于是忍不住出来看看,没想到就听到了这段话,护主心切的他什么都不管的跳了出来斥道:“你是谁啊!哪里来的野丫头?敢对我们家少爷这样说话?”
  “好了,洗砚,不用跟她们计较,这两位姑娘要走了,你在外头送送她们。”说完,他连一句话都没有多说就直接转身回屋去了。
  徐令微傻傻的站在外头看着房子的大门,见门紧闭着,里头的人似乎打定注意不再出来了,才终于死心的登上马车,让马车慢悠悠的载着他们往来的方向走。
  信朝陵坐在屋子里,看洗砚关门进屋,同时咕噜着说那不知道哪里来的主仆真是莫名其妙,他心里却有着不安的感觉。仿佛这次让人不悦的拜访只是个开始……
  第7章(2)
  终于到了夏谨莲和信朝陵两人成婚的大日子,可天色还是灰蒙蒙的,雨还是要下不下的感觉,乌云黑沉沉的压在天际,让人有石头压在心上的感觉。
  夏谨莲一早就让秦婶给叫起来,先是沐浴,接着套上一层层的嫁衣,然后一个穿着红衣的大娘手拿五彩丝线在她脸上开脸,接着又涂上了珠粉打底,在额头点上牡丹花钿,双眉画的修长,两颊用胭脂点缀,最后又拿出一方红纸让她在唇间轻轻抿了抿。
  那大娘化完了妆,忍不住喷喷出声,“哎哟哟,我老婆子替许多的新娘子化过妆,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娇俏的新娘子咧!”
  梳头和上妆分别由不同的人来负责,那个梳头的大娘很快的梳好了一个高高的同心髻,接着从秦婶手上的托盘取了一顶黄金坠珠的玉冠放在头上,又取了几支珠花缀在髻上,等准备得差不多时,门外的鞭炮也劈哩啪啦的响了起来。
  一听到那鞭炮声,夏谨莲忍不住抓住了裙子,被点缀得无比精细的脸蛋也透出一抹紧张的神色。
  秦婶微笑着走到她身边,将一个小包裹塞到她手中,小声的说着:“这是白米糕,等等饿了可以吃点止饥,姑娘也不必紧张,少爷是个好人,以后你们会百年好合的。”
  说完,她取过红绫盖上了夏谨莲的头,然后喜娘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她慢慢的往外走去。
  随着绵延不断的鞭炮声,夏谨莲在紧张晕眩下走完了接下来繁杂的礼节,等她终于镇定下来的时候,她已经和身边那个扯着同一条红绸的男人同时跪在地上了。
  “一拜天地。”
  随着司仪高亢的嗓音带着无比的喜气大声喊着,两人同时行礼。
  “二拜高堂。”
  两个人起身转头,对着空荡荡的座位正准备跪拜时,却让突来的一声大喝阻断了他们的动作。
  “等等,这礼不能成!”
  厅内所有人全都往出声的人看去,就连夏谨莲也忍不住掀开了盖头。
  只见一对中年夫妇趾高气扬的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穿着红衣、妆容娇美宛若新娘的女子,而那个女子也不是陌生人,正是那天来找过信朝陵的徐令微。
  信朝陵被人打断了婚礼,原本从早上一直挂着的笑容顿时消失了,在看到来人之后更是马上沉下了脸。
  夏谨莲小心的打量来人,那中年男人长得和信朝陵有七分像,只不过眼中那明显的算计让人不喜,而让在他身边的中年妇人一脸长方脸,斜长的细眉下一双三角眼,薄唇边还有一颗黑痣,看起来也是个厉害的角色。
  “二叔二婶。”即使不甘愿,但是信朝陵见到来人还是先行了个礼。
  信奉常假意的笑了笑,“我说陵儿啊,你这事情做得可不对,这大妇都还没进门怎么能先纳妾呢?更别说这娶妾的礼还用得如此隆重了,你说是不是?”
  纳妾?!夏谨莲一听到这两个字,顿时瞪大了眼难以置信的看着身边的信朝陵。
  信奉常的妻子黄氏则是掩着嘴笑了笑,把身边的徐令微拉了过来,“陵儿,瞧瞧,这才是你该用正妻之礼娶进门的大妇呢!这不只哪来的狐媚子用顶小轿抬进门就行了,顶多买办个几桌酒席就是天大的体面了,你花了这么多功夫,怕是会被人说不懂礼数呢!”
  信朝陵伸手抓着夏谨莲,拉着她一起退后,脸上一片森冷,“二叔二婶,我什么时候和徐姑娘订了婚约,我自己竟不知晓?还有这徐姑娘自己穿着嫁衣闯进喜堂,这倒是很有礼数了?嗯?”
  他的退后还有那讽刺的话让徐令微脸色一白。
  “二叔二婶,侄儿敬两位是长辈,若两位愿意来喝侄儿这杯喜酒自然欢迎,若是不然,那还请两位先到外头坐坐,侄儿还有正事要忙呢!”
  信朝陵口气好不婉转,只差没直接说他们根本就是不速之客,他并不欢迎了。
  信奉常也拉下了脸来,口气严厉的呵斥,“陵儿,这就是你的家教吗?我们身为长辈不忍看你一步错步步错,你不心存感激,竟还如此无礼,你这样可对得起你的父母和祖父?”
  信朝陵见他把父母祖父全都搬了出来,深吸了口气,冷冷瞪着他们,“还请二位指教,侄儿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哪里做错你自己知道,但你只要把令微给明媒正娶迎进门,自然是什么错都没有了……”信奉常摸了摸自己下巴的短须,得意的说着。
  信朝陵自然听得出那话中隐藏的涵义,那就是假如今天不按他们的意思将那个徐令微给娶进门,那么他身上的错就有多了一条了吧!
  他忍不住在心中冷笑,哼,好几年前把戏,现在又要重来一次吗?
  “秦叔,请二叔到外头坐吧!秦婶,让二婶和这位穿红衣的姑娘也到外头坐着,等我们这里礼成之后再来招呼他们。”
  信奉常没有想到信朝陵竟然会做出这种决定来,身子气的一颤一颤的,指责的话支吾了半天仍说不出来。
  黄氏发现自己和徐令微被一群妇人给围着,似乎想强请她们往外头去,忍不住气得破门大骂,“信朝陵,你这是对待长辈的礼数吗?被以为这样就能遮掩你曾做过的丑事,你坏了姑娘家的清白,现在是不想承认吗?!”
  信朝陵脸一黑,正想大声反驳这不实的指控,却让身边的一双小手给拦了下来。
  夏谨莲一脸的平淡无波,没有一般婚礼被闹场的新娘那种畏怯或是怒气,而是轻轻柔柔的朝其他来观礼的宾客福了下身,“今日让诸位客人见笑了,还请诸位先到外头吃酒,我们有点家务事要谈,就不耽误贵客们的时间了。”
  在场来观礼的客人们听见刚刚信家叔侄俩的言语交锋后,就知道今日被这一闹场,婚礼大约是成不了了,也没任何不满,很快的都告辞离去,有些交情好些的则是到外头吃酒,等着看里面的人是否需要帮忙。
  当原本热热闹闹的喜堂变的空荡荡,信朝陵的脸色已经是难看到极点,而信奉常夫妇得意扬扬的站在那里,徐令微则是容色惨白的让柳儿搀着。
  夏谨莲淡淡的笑了笑,“好了,没有外人了,你们要怎么吵怎么吵吧。”
  信朝陵见她出乎意料的冷静反而有点不安,不禁抓紧她的手,微慌的低声说着:“谨莲,相信我,这一切我会给你个说法的。”
  夏谨莲拍了拍他的手,浅笑着说:“我知道,不过你先把这些客人给招呼好吧。”
  老实说,听到“纳妾”两个字的时候,她心里是震惊的,甚至还升起一股不相信他的念头,但是,想到那十二年的时候,他追她到江南的事,再想到他让她先走而被砸到的那个伤口,就冷静了。
  在宫中十二年,她记得最深的就是永远不要听信一面之词,更何况现在对方摆明了来意不善。
  一边是刻意破坏她婚礼的陌生人,一边是能够为她等待十二年的爱恋对象,她该站在哪一边自然不言而喻了。
  信朝陵听了反捏住她的手,那力气大的让她感到有些痛,但她没甩开,明白他现在有多激动。
  信朝陵最怕的就是夏谨莲会不听他的解释相信了二叔的说词,但是现在在显然他可以暂且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二婶,我倒是想知道,我当年是如何坏了人家的清白?又是坏了哪家姑娘的清白了?”信朝陵有了心爱的人的支持,这次言语不再保留,而是尽显犀利。
  “你还想狡辩?”黄氏挺了挺胸,义正词严的指责,“当年你十七岁还没有个打算的时候,令微恰巧到信家老宅来做客,是你酒醉后对她行了不轨之事——”
  他懒得再听,冷冷打断,“二婶,你开口闭口都是当年之事,可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当年二叔和二婶没有查证就直接判了我的罪,说什么本该把我送官,但看在我死去的父亲的份上,只是将我逐出家族,剥夺我的继承权,而这位徐家小姐不是说了宁可出家做姑子也不愿再提起此事,事情就当作没发生过,一笔勾销吗?”
  “怎么如今事情一过十年,你们却突然又口口声声说她是我的大妇,说我毁人清白不愿负责,那怎么我离家的这十年来却没人上门叫我负责?”
  他振振有词的一句话把当年的事情说得七七八八,除了那之后才进信家的柳儿以及初次听问此事的夏谨莲外,其他人全都是一脸苍白或是满脸通红。
  “你……现在事过境迁,有或没有自然只能听你一面之词了。”黄氏硬要狡辩,转身抱徐令微凄凄惨惨的干嚎着,“哎呀!我可怜的外甥女,当年才刚满十岁就让这人面兽心的家伙给污辱了,现在还死不认错,真是没天理喔!”
  第8章(1)
  最后一场好好的婚礼却闹得不欢而散,秦叔秦婶一脸怒气的收拾残局,信朝陵则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夏谨莲穿着一身礼服陪着他。
  夏谨莲不知道该这么说,但是现在的信朝陵是她从来没看过的模样,颓丧且毫无生气,脸上微勾的唇角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让她不知该怎么办,只能静静的坐在他身边,等着他恢复成原来的信朝陵。
  这一坐就从早坐到了半夜,秦叔他们早就走了,还顺便带走了洗砚,屋里没点半根蜡烛,唯一的光亮就是透过窗棂射入的月光。
  “谨莲,我好像从来没有说过,我为什么会带着秦叔离开信家吧?”
  好像过了很久,他沙哑的声音才慢慢的从黑暗中传来,语气平淡的像在问“是否吃过饭”这样的问题。
  “其实,说来也不光彩,所以离开信家之后,我就再也不提了,即使你问了,我也没说。”他顿了顿,然后脸上露出苦笑,“只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不是不提就会被人忘记了……”
  “陵哥哥……”
  “那是你进宫后的第一年,族里开始逼我成亲了,我不愿,一方面是要等你,一方面则是因为族里许多操心我婚事的人,都是想在我身边插人。”
  他淡淡的冷哼了声,“他们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早就明白得很,我爹是信家上一任的族长,但他去世的早,我一个小孩子也没有什么地位,直到长大医术受到祖父称赞,才渐渐受到重视。而二叔那时不过是暂代族长之位,所以我这个长房长孙是越发遭人惦记,认为我有可能继承族长之位。”
  “祖父从前教我医术的时候曾和我说过,有时候活在这个家里,即使我不争也得去争,我记着,却没放在心上。”
  “直到那年的赏春宴,那天我被两种迷香混合的药性给迷倒,等我醒来的时候,徐令微就坐在床边说我坏了她的清白,而后来又传出二叔的女儿朝苹也在同一天被一个男人给玷污了。”
  夏谨莲一脸诧异,不敢相信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信朝陵讽刺的笑了笑,像是看出了夏谨莲心中的疑惑,“觉得很巧吗?那不是巧合。”那只不过是一个污秽又害人害己的阴谋。
  “那天他们不确定我会进哪间房休息,所以在两个我最常去的房里都点了那些迷香,那两间房本来就偏僻,他们应该也没想过除了我还会有谁走到那去,我一时不察被迷香迷晕便沉沉睡去,但另外一间房里可就——”
  夏谨莲默默的听着这残酷程度丝毫不输宫内斗争的故事,只能紧紧的握着他的手给他力量。
  “朝苹也不过是个刚及笄的姑娘,但那个人却是早已有了正妻和五房小妾的男人,也不知那男人为什么会走到那房间……最后朝苹只留了一封书信给我,当晚就跳湖自尽了,那封信里说对不起,要我别怪罪她父母,这罪就让她来担……”说到这里,他的眼浮起了血丝,另外一只手紧握着拳,内心满是想要发泄却无从发泄的愤怒。
  “之后的事情你今天也听到了。二叔他们根本就不在乎朝苹,只一心要我承认有做出这件丑事,娶了徐令徽,要不就是选择另外一条路——我永远的被信家放逐,今后只有这个姓氏,却不再是信家子孙。”
  把所有的事情从头说了一遍,他整个人显得无比的疲累,无力的低语着,“当年离开信家,我有怨却没有恨,因为有人说要用一条命来赔偿我,我怎么还能恨?但是今日……今日他们却又故技重施,这让我不知道是该忘记,还是任由他们胡说……”
  夏谨莲见他这副样子,突然冲动的抽出自己的手,紧紧的抱着他。“不管你怎么做,我都站你这边。”
  信朝陵被她的动作给吓了一跳,身体一僵,脸上有点不可置信的神情,“站我这边吗?我有时候都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自己了,毕竟如果我当年注意一点,也许就不会被那个迷香给迷倒,甚至会因为注意到那间房间不对劲,转而去另外一间房里,那么就不会有一个人因为我而死……”
  夏谨莲知道他是因自责才会钻牛角尖,只能不停的劝着,“那不是你的错,假如他们不动那个歪主意,又怎么会害死了自己的女儿?别把别人的错放到自己的身上,而且你说过的,那个妹妹留了封信给你,她说了对不起,代表她知道这些都不能怪你。”
  要怪,只能怪人心不足;要怪,只能怪老天总爱用各种意外去捉弄那些想认真生活的人。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她,然后她的衣裳一滴两滴的被水给打湿,她无法看见的面容传来阵阵哽咽。
  这一夜,本该是一晚春宵,但婚礼被破坏令他们错过了,却也让他们的心更紧紧的相贴。
  信家老宅里,信奉常一脸焦躁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一边的黄氏则是一脸的不耐。
  “今儿个真是脸都丢光了,那信朝陵竟然软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