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古色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首席医女-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不过这以按摩来转胎位的方法也是有极大的风险在,所以她丝毫不敢大意,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那年轻小媳妇已经痛得脸揪得死紧,却还记得夏谨莲刚刚说的话不敢喊出声,而夏谨莲也紧张得满脸是汗,却无暇去擦。
  过了大半个时辰,她才终于停下了手,从自己带来的小布兜里拿出颗提神补气的药丸让她含着,接着又指挥起这个痛得满头大汗的产妇,“好了,胎位正了,快!我说用力的时候就得用力啊!”
  王大娘热水都端了两次,却不敢打扰夏谨莲,只能干站在一旁,现在听到她说胎位正了,连忙将热水放着,紧握着儿媳妇的手,哽咽的喊着,“快听这位女大夫的话出力啊!”
  或许是夏谨莲刚刚的按摩不只正了胎位,也帮助加快胎儿滑出产道的速度,没过多久,一声嘹亮的婴啼就响彻了整栋屋子,等夏谨莲跟着把所有事情全都处理好,走出产房的时候,信朝陵早已站在外头一脸关心的看着她。
  “怎么样?还好吧?”信朝陵见她的长背子上染了血,她的脸色又虚弱苍白,忍不住关心的问着。
  夏谨莲点了点头,知道信朝陵那里应该也没问题了,两个人趁王家人还沉浸在喜悦中的时候没有多说一句就告辞了。
  夕阳下,她和他并肩走着,像是一副最和谐的图画,即使没有任何言语也胜过千言万语。
  只是这和谐的画面后,那小周氏一脸阴沉的站在路边,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要扎进掌心里,她用愤恨的眼神看着离开的两人。
  “哼!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也敢这么嚣张?等着看吧,我绝对不会让你接下来的日子太好过!”
  夏谨莲自然不知道她尽力救人会惹来别人的妒恨,可即使知道了她也不会在意。
  跟着信朝陵走回家之后,她就回了自己的住处,才刚梳洗完,对门的信朝陵就来喊人吃饭。
  晚饭很普通,就是一个青菜、一盘花生和一盘竹笋炒肉丝,虽然那肉丝混在大量的笋子里几乎快要找不出来,但是夏谨莲看了也没说什么,和洗砚的娘秦婶客气了几句就坐下吃饭。
  她不知道的是,当她神色如常的坐下吃饭的时候,信朝陵才从尴尬不安中放下心。
  一顿饭的时间很快就过了,秦婶和秦叔他们不是住在这里的,而是住在前面一点的土瓦房,洗砚也没留下,被他爹强行给压回去,不让他坏了两人的好事,所以很快的,这院子里只剩下夏谨莲和信朝陵两个人。
  烛光微微闪烁,夏谨莲坐在桌前,看着对面的信朝陵低声说着。“有些事情,你还没告诉我。”
  其实刚刚吃饭的时候她就想问了,但是那时候看着他笑得淡然又带着喜悦,那些疑问她就暂且先咽下了。
  她想知道关于他的事,比如说,身为信家子弟为什么会在这小村里落户;比如说,她为什么在这屋子里看不见任何一个女人曾经居住过的痕迹。
  信朝陵拿起杯子轻啜了一口茶,曾经身为世家子弟的那种单纯质朴早已磨得不剩一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在岁月流逝下累积的深沉。
  “谨莲,你想知道什么呢?”
  他的手指轻擦过杯沿,双眼微敛,声音带着宠溺和无奈。
  “陵哥哥,你明知道我想问什么的。”夏谨莲直直的望着他,抿了抿唇,不想继续用这种打哑谜的方式说话。“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为什么没有……”女孩的羞涩让她没办法直接问他为何还没成婚这件事。
  轻叹了口气,信朝陵明白这是他躲不过的话题,思索着该如何回答,但是看着烛火下的她,那已经脱去了稚气的容颜,他不免有些恍神。
  看他走神的表情,夏谨莲忍不住气恼的低唤了一声。“陵哥哥!”
  他回神失笑,将手里的杯子放到桌上,“我知道了,我是在想着该怎么说呢,”他顿了顿,才又开口,“其实也没什么,家里逼我做我不愿做的事情,我不肯,所以信家就将我放逐了。我现在是光有信这个姓氏,却不再是信家的少爷了。”
  他说得云淡风轻,但是她却不相信。
  假如她没有经过这深宫十年的磨练,或许他这简单的解释就足以让她信服,但她已非当年单纯的女孩,如今也变不回一张白纸。
  她执拗的盯着他的脸,直勾勾的眼神说明了她不相信,不满意他如此敷衍的答案。
  第4章(2)
  信朝陵被她一直盯着瞧,脸上的淡然也有点挂不住,只叹了口气,似乎终于发现了,这十年来她的改变不只外貌,还包括个性,她已经变得精明敏锐,不是可以随便敷衍的。
  “谨莲,有些事情实在不需要追根究底,信家的家业大,水也深,我趁这个机会脱离出来也好……”
  他热衷的始终是对无涯医术的追求,而不是那些虚名和利禄,而且信家的根本就是医术,假如信家人的医术不够高明,那么这庞大的家业只怕也撑不了多久了。
  他话说到这里,夏谨莲明白他会离家,想必是有不想告人的事情,也不多问,但是另外一个问题他还没回答。
  “那……为什么到现在你还……”
  信朝陵一听她吞吞吐吐的问着,眼底掠过一抹笑意与温柔,隽朗的脸在烛火下似乎乘载了无限深情。
  “谨莲你难道忘了?那年我说过,如果你真的进宫了,那我就等你,一直等你……”
  他逐渐低沉的声音像个魔咒,在她的耳边荡漾着,让她恍惚中又看到了那个少年一本正经的对女孩承诺。
  陵哥哥,可如果我真的被送进宫里,那该怎么办呢?
  如果你真的进宫了,那我就一直等,等到你出宫,到时候我们就像现在这样过一辈子。
  那一年,他十五,她十二,像是不经心的一句诺言,她有时候都以为自己快忘了,快忘了那男孩的神情,以为……他也忘了,可时间过了一年又一年,她却一直都没忘记,他也记着一年又一年。
  他眼神温柔的说着,“别哭,谨莲。”
  夏谨莲直到他开口,手抚上自己的脸,才知道自己竟不知何时落下泪来。
  她不知已经有多久没流泪了,但是今天却因为他流泪了两次。
  “陵哥哥……为什么要等……太傻了,你可曾想过,假如我没办法再出来呢?那你该怎么办?”
  信朝陵笑得一脸坚定,“没有假如了,我这不是把你给等出来了吗?”
  “十二年,不是一年,又不是一天,而是十二年啊!”她激动的朝他低吼,不明白他怎么能把这漫长的时间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他看见了她的激动,却只是倒了杯茶给她,淡淡的回问了句,“谨莲,难道你不懂我为什么要等?”
  她向来蕙质兰心,他想即使不用说得太明白,她应该也能懂,但他不介意亲口坦白。“我等,只因为你值得,而且你还记得我那时候说的最后一句话吗?”
  夏谨莲沉默不回答,但是那句话却反复的在她耳边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我们就像现在这样过一辈子……
  不感动吗?夏谨莲无法对自己说慌,但是,现实横亘在眼前,她不能就这样坦然的接受他的情意。
  “陵哥哥,我已经二十有四了,不再是那豆蔻年华的少女。”她抬起头,直直的望着他,水眸里盈满了太多的情绪,有感动、有抱歉、有愧疚,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
  “我的青春早已在宫里磨光了,现在的我不过就是个大龄宫女罢了,不值得你信守这样的承诺……以后……以后我们还是就这样吧……你也别太执着了,找个年轻点的好姑娘成婚。”
  在她开口说第二句话的时候,信朝陵的凤眼就慢慢的眯了起来,脸上的淡然也迅速的褪去,换上一脸冷然,只有熟人才明白,这是他已经动怒的表情。
  她自然注意到了他的情绪变化,只是她还是固执的把自己想要说的话给说完,然后有些仓皇的起身,打算离开。
  “说完了你想说的话后,就要这么离开吗?”
  在她打开门的一瞬间,一个低沉的男音响起,他拦住了她的脚步,那声音里有着无法掩饰的愤怒和失望。
  她觉得自己的声音和脑子似乎已经分开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听到自己的声音慢慢的说着,“陵哥哥,我只是觉得你可以有更好的,不说别的,即使被信家流放,但你还是信家人,一个宫女怎配得上你!”
  她话还没说完,手腕就突然被抓住举起,她猛然吃了一惊,说不出话来,脸上还有掩不住的惊诧,双眼里的惊慌直直撞进他深沉的眼神里。
  “夏谨莲,这十二年来你就学会了这个?”他锐利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她,语气是她从未听过的咄咄逼人,“学会了说谎、学会了口是心非?还是学会把话说得天花乱坠却没有半点意义?夏谨莲,我等了你十二年,你就是用一句别太执着来打发我吗?”
  她努力的平稳心神,惊慌的心慢慢趋于冷静,她故作淡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任由他一句句的责问像利刃一样扎入心口。
  她知道,如果是一般的女子,在听到有个男人为一个诺言等了十二年,必定会感动得忙不迭答应以身相许,从此恩爱两不离才对。
  她也想的,只是,她不能。
  她不能忘了自己早已不是年轻的小姑娘,二十有四的年纪,若是成婚早一点的,孩子甚至都已经可以开始议亲了。
  她可以理直气壮的接受他的情,但是他可以有更好的,而不是屈就她一个大龄宫女。
  他能守着那份诺言她的确很感动,但是就因为她也对他有情,她才更要替他打算,才不希望他因那年少无知而许下的承诺赔上了一生。
  他已经空等了她十二年,那已经够了,他不需要守着她再过一个十二年,或者是更多了……
  “陵哥哥,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是怨谨莲只能心领了……”她实在受之有愧。
  她撇过头去,不敢再看向他的眼,无论那眼底出现的是失望伤心还是愤怒,都是她现在无法承受的。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说出这样一句又一句的话来,她的心明明像被揪紧了的痛着,还酸酸涩涩的令人难以呼吸。
  曾经以为他若不是忘了,就是已经在这十二年里过着幸福的生活,那时候虽然觉得有些伤心,但只要她的陵哥哥能活得好,即使不再见面,她也觉得安慰。
  只是她从没想过,他竟然一直没有成婚等到了现在……
  “不!你不明白!”他狠狠的甩下了她的手,眼中有着嘲讽。
  是的,她不明白,不明白他坚持了十二年的心思;不明白在那日复一日的思念当中,一缕情丝早已疯狂蔓延;不明白他放弃偌大家业和大好前程为的是什么。
  他要的从来不是更好,而是只有一个。
  弱水三千,他只求一瓢饮。
  两个人沉默相望,却都没有再开口说话的意思,他们心里都明白,这时候再说什么都是无用,只是徒用更多的话去伤害彼此罢了。
  她再次转身离开,这次,没有人留她。
  她脚步急促,没有回头的向前走去,直到她走过了那个小空地,拉开了自己的院门然后关上,她才无法再往前进,脚一软滑坐在了地上。
  她的脸上静静的滚下泪,她咬着自己的手不让哽咽声传出去。
  她无心伤人,但终究是辜负了他……
  第5章(1)
  那天过后,她除非必要几乎是闭门不出,他也是如此,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其实两人都在默默注意另外一个院子里的动静。
  洗砚对这情况倒是十分的不解,不明白这两人那天相见激动到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的地步,怎么一个晚上过去就又像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
  他原想打探一下,不过很快就被他爹给打消,他爹警告他这可不是他这种小孩子可以掺和的事情。
  虽说信朝陵和夏谨莲的关系没有进展,可日子至少没什么风浪,但就在他们以为这平静的日子可以这样继续过下去的时候,一批人马的到来却打破了这个小村的宁静。
  五个官兵策马直接到了村子里的打壳场,得了消息的村人纷纷转了过来,不明白这太平盛世的时节怎么会有官兵来他们这个小村子。
  很快的,村民们的疑问就被解开了,那领头的小兵目光扫过眼前这些看起来有点胆怯的百姓,大声喝道:“皇上有旨,南方大疫,缺医少药,现在广征微懂医术之人南下救灾,会医术的人赶紧站出来,目前募集的大夫都已经快马加鞭往南方去了,你们动作快些,我们还能赶得上前方的队伍。”
  一言既出,那些村民们莫不纷纷低头耳语着。
  这强征大夫听起来虽然不近人情,但又不是要去修城墙之类的劳役或者是打仗,一般来说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危险。
  不过这次情况不同,据说南方在前阵子大水过后就有一种怪病蔓延了开来,南方听说不知道死了多少人,虽说有大夫拼命救治,但是还是活的人少死的人多,到后来连不少大夫都把命给赔进去了。
  那个小兵对于底下村民的窃窃私语不是没听见,只是接下这个差事的他心中也是苦不堪言。
  这些百姓在这小村子里消息不灵通,所以不清楚情况远比他们知道的还严重,皇上知道南方的状况后都气得摔杯子了,几个大臣王爷脸色也是一天比一天还难看,毕竟那大疫再不解决,万一传到京城里来的话,到时候死的人可不只普通百姓了,说不定还会天下大乱呢。
  现在皇上会用出广征大夫这招,也是寄望于民间大夫是不是有什么妙招可以解决这次的问题,因为京城里的医药世家、太医院早就派人去了南方,到现在却都还没有好消息。
  而且南方病人越来越多,大夫却越来越少,有些大夫甚至见情况无法控制就偷偷溜走,大夫不够只好从这京城往外百里处开始找大夫。
  村人虽然没得到消息也没想得那么多,只有一个最直接简单的想法——大夫都被你们带走了,那我们万一出个什么毛病要找谁来治?
  要知道城里的药堂大夫虽然多,但若是急症赶到城里只怕来不及,而那些城里的大夫也几乎不到外面的小村子来的,村子里通常也就那么一两个大夫而已,怎能让他们把人带走。
  一想到这里,所有人表面应声,却没人把信朝陵的名字给供出来,甚至还有人偷偷想着,幸好信大夫平常不爱出门,没有病人求诊的话通常都待在他那个小院子里,不会被发现。
  那小兵等了半天见没有人推举也没有人自己站出来,火气忍不住就大了起来。
  “怎么?你们这个村子竟然连一个大夫都没有吗?我告诉你们,就算是一个老得动弹不得的大夫,你们也要把人给我交出来,否则完成不了一村至少一个大夫的条件……”那小兵冷笑几声,言语中的威胁不言而喻。
  小周氏站在人群外觉得无趣,毕竟这村里的大夫就信大夫一个人,她虽是贪赏想把名字给说出去,但要真说了,以后她也不用在这村子里走动了,毕竟这一得罪可是得罪了全村子的人啊!
  就在百般无聊的时候,她忽然看见了从远处走过来的夏谨莲,那袅袅婷婷的身姿,再加上那天在王大娘那里的过节,让她眼里顿时像是点燃了火。
  这时候那小兵语气更是不佳的又吼了几声,小周氏眼珠子一转,忽然想到了一个坏主意,连忙往夏谨莲的方向跑去,然后出其不意的紧抓着她的手,扯着嗓子大喊,“这里有个大夫!”
  小周氏这一声大喊,所有人全都安静了下来,那小兵露出满意的微笑,村民则是恶狠狠的看向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