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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喜乔乘机举起脚,往戴云扬胯间狠狠一踢。
他痛得往旁边一倒,叶喜乔则乘机推开他,飞快地冲向门口,高跟鞋让她拐了脚踝,她痛得掉下眼泪,可她没让那骨折般的痛苦减缓她的速度,她扑到门边,握住门把,门突然被打开,光明大现-
卫正东站在门口。
“正东!”叶喜乔冲进他的怀里,身子旋即无力地一软。
卫正东瞪着怀里衣不蔽体的叶喜乔,他飞快地脱下衬衫,将她牢牢证裹住。
“古叔,照顾她。”卫正东将她推到古叔身边。
他跨步向前,他的眼像利刃,他的脸满是戾气,他有杀人的冲动!
“是她引诱我的。”戴云扬说道,缓缓地站起身。
“她爱我,没有引诱你的动机。就算我们不相爱,她也没必要引诱你,因为”威达“将来掌大权的人是我,不是你!”卫正东瞪着他,话如利刃地刺向戴云扬最痛之处。
“吼-”戴云扬大吼一声,整个人冲向卫正东。
卫正东抡起拳头,铁拳发狠地落在戴云扬身上。
戴云扬被打飞了出去,可卫正东的拳头没放松,他再次冲到戴云扬面前,一个屈膝狠压住戴云扬的肚皮,在对方闷哼一声之际,他的拳头如骤雨一样地狂落在戴云扬脸上。
“停停停……”叶喜乔冲上前抱住卫正东,怕他闹出人命。
“他伤了你-”卫正东又一拳挥向他的下颚。
戴云扬闷哼一声,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混着血的唾液随着没法子闭合的双唇流到地面。
“你若打死了他,那才是最大的伤害!”叶喜乔哭喊着,用眼神跟古叔求救。
两个人用尽全身边,硬是拖着卫正东离开戴云扬身上。
“他伤了你……”卫正东的拳头仍然紧握得像颗石头,手臂也依然因用力过度而颤抖着。
“我没事了、没事了,你看到了吗?”叶喜乔站到卫正东面前,激动地双手捧住他的脸,要他好好地看着自己。
卫正东茫然地望着叶喜乔,却像透过她在看着别人,双眼仍然没有焦距。
他眨了几下眼,皱起眉,她清雅小脸开始进入他的视线。他慢慢地回过神,伸手轻触着她颊边的五指印。
“他伤了你……”卫正东又重复了一次,眼里又冒上怒焰。
“我没事了,我现在只想回到你那里休息,好不好?”叶喜乔揽住卫正东的手臂,半推半拉地让他往门口方向走。“我们走了,好不好?”
卫正东看着她,他没点头,却因为她眼里的哀求而不由自主地被推着离开。
古叔拾起了叶喜乔的眼镜,快步上前,交给了她。
而杜雅言看着他们的背影,这时才移动了蜷在墙角的身子,慢慢地走向戴云扬。
稍后,卫正东和叶喜乔回房里,戴云扬则被秘密载入医院治疗。
卫正东一语不发地把浑身冰冷的她拖进浴室友,让彼此都冲了个热水澡。
仔细地检查了她身上没有被伤害的痕迹之后,他用一件厚厚的浴袍包住她抱出浴室友,一同坐进沙发里。
叶喜乔靠在他温热的怀抱里,方才的恶梦这才一股脑儿地涌上来。她无法自制地颤抖着,全身每一处毛孔都透着寒意。她抖得那么厉害,连牙关都不自觉地打颤着,发出喀喀喀的声音。
如果卫正东刚才没赶到的话……如果卫正东刚才没有赶到的话……
“他有没有对你……”卫正东声音发抖地问道,比她还害怕她受到伤害。
叶喜乔摇头,可身子还是止不住颤抖。
“没事了。”卫正东使出全身力气,使劲地将她箝在胸前,两人的温度被煨得像火一样灼热。
没人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直到叶喜乔终于不再发抖,而能够正常地呼吸时,卫正东才稍微松开了怀抱。
他抬起她的下颚,发现她的脸颊还有着微红伤痕,他恼怒地蹙了下眉,拳头紧捏了下又松开。
“你好一点了吗?”他问。
“我没事了。”她低声说道,心跳总算恢复平静了。
“刚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卫正东握住她的肩膀,黑眸锁着她,声音似审判者般地严厉。
叶喜乔瑟缩了身子,却还是吞吞吐吐地将方才杜雅言所说的话全盘地托出。
卫正东愈听,表情愈是铁青。
“所以,我才会到他们房子里……”
“你是笨蛋吗?杜雅言平时和你一点交情都没有,为什么要突然卖人情给你!”卫正东蓦然爆出一声大吼,黑眸狂乱地瞪着她。“要不是古叔看到你离开客厅时的样子不对劲,现在后果不堪设想啊!”
“我没想到杜雅言会听从戴云扬的话,我更没想到他会那么卑鄙。他那时闯进你房间的时候,我就该知道他有很大问题了,啊……”叶喜乔突然捣信住嘴,眼神慌乱地瞟开,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下。
卫正东瞪着她,从喉咙传出一声类似咆哮的声音。
叶喜乔惊跳了下,突然张开双臂用力抱紧他的腰,很鸵鸟地把脸埋入他有胸膛里,小小声地说道:“我知道错了。”
他低头瞪着她小小身子那么可怜兮兮地窝在他身前,就算是有滔天怒气也先消去了一半。
卫正东抚着她的发,让她知道他其实没那么冒火了。
“戴云扬什么时候闯进我房间的?”卫正东粗声问道。
“就我们第一次在一起的隔天早上。”叶喜乔的头愈来愈低,愈来愈低。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做了什么!”他不客气地挑起她的下颚,尽可能地用最理智的声音逼问道。
“他没做什么,因为杜雅言阻止了他,而且还帮他求情。”
“妈的!”卫正东忍不住爆了粗口,他扣住她的肩膀,非常不客气地警告她。
“你要是再继续这么没有防备地相信别人,信不信我拿绳子把你绑在我身边!”
“我信。”叶喜乔悲惨地点头,毫无怀疑他会这么做。
要不是因为正在气头上,卫正东真的会因为她认命的模样而笑出声来。
他握住她的脸,命令地说道:“我不是要你变成一个事事猜疑的人,我也希望你能继续拥有一颗善良的心,但是我要你千万记得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不是每次运气都会那么好,能遇到我这种虽然初时对你心怀不轨,可是最终还是爱上你的人!”
“我发誓下次遇到有疑惑的事,一定先找你商量,绝对不会再乱来了。”叶喜乔举起手发誓后,一手贴在他的胸膛,然后把脸颊贴在他的肩膀,放柔声音说道:“所以,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哼。”卫正东抿紧唇,大掌却在她腰间微一使力,示意她抬头。“总之,他跑到我房间骚扰你的那笔帐,等我下回看到他时,再和他算……”
“不要这样啦,你不觉得戴云扬偏激得很不正常吗?我觉得他需要去看心理医生。”叶喜乔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觉得他该去坐牢。”卫正东没好气地说道。
“你就算不替他想,也要替戴伯伯想啊。戴云扬如果老是不能掌控他的情绪,他永远都会是一颗不定时炸弹,那会让戴伯伯永远没法子安心的。”
卫正东看着她真诚的小脸,他皱起眉,不情愿地说道:“我会和爸爸谈。”
“谢谢你。”她在他颊边印下一个吻,安心地倒在他的胸膛后,又忍不住开口说道:“雅言好可怜。”
“她可怜个头!他们狼狈为奸!”他的脑子里骂过各种难听字眼。
“她被荣华富贵遮了眼,什么仁义道德都看不见了,心灵有病的人,很惨啊。”
“你再乱同情别人试试看。”卫正东威胁道。
“遵命,老爷。”叶喜乔吐吐舌头,在他面前坐起身,轻啄了下他的唇。
他的脸色这才和缓了一些。
“你的手痛不痛?”叶喜乔举起他的手,心疼地发现他的指关节处有着几处明显瘀青。
“痛的人是戴云扬。”他还嫌出手太轻。
“他的痛我不痛,你的痛会影响到我啊。”叶喜乔红着脸,小声地说道。
卫正东的双唇微微勾起,她则低头亲吻着他的每一个指节,然后沿着他的手臂一路往上吻过他的颈子,滑上他的唇。
她吮着他的唇,红着脸对他低语着:“我真的好爱你、好爱你。”
“我早知道了。”卫正东大掌扣住她的后颈,非常不客气地占领她的唇。“我这人比较讲究实用?我建议你可以用更直接的方式表达。”
“你……你今天晚上不会想要的……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你不累吗?”她倒抽一口气,推了推他的肩膀。
“一码归一码,那件已经处理完毕了。”卫正东看着她,浓眉倏地一皱,他着急地握住她的下颚,锁住她的眸。“除非戴云扬刚才的行为让你产生恐惧……”
“我刚才被野兽咬了一口,但我不会因此而害怕和你亲密。”叶喜乔摇头,很肯定地告诉他。
“野兽?这是我听你说过最辛辣的话。”卫正东低笑出声,他取走了她的眼镜,让她平躺在沙发间,双唇爱怜地吮住她的唇,大掌也开始探入她的浴袍里,抚摸着她柔滑如丝的身子。
他现在只想和她融为一体,让她知道他有多在乎她,也让自己彻底感受着她的温柔,确定他们仍拥有彼此。
叶喜乔在他的刻意撩拨之下,全身很快地染上了一层动情玫瑰红晕。
他的抚触与吻又热又凶,叶喜乔承受着那些热情时忍不住扭动着身子,于是半边肩膀侧出了沙发。
“我快掉下去了,沙发太小了。”她喘着气,小声地说道。
卫正东黑眸漾入一抹笑意,他哑声说道:“沙发一点都不小,我很乐意为你示范。”
卫正东握住她纤腰,在她还来不及反对前,便调换了两人的位置,让她坐在他亢奋身体之上。
她的浴袍露出她半边雪白身子,她长发披散在胸前,纯真却又性感得让他更加灼热。
叶喜乔低头看着他,脸颊是羞红的。可她当凝望着他英挺的眉眼,想起他方才为她的担忧……她怯怯一笑,学着他方才亲吻她的模样,从他的唇间、喉咙、胸膛,一路往下、往下……直到他再也没法子控制他的热情,健腰一挺结合了彼此为止。
这一夜,他们在彼此怀里疯狂沉沦,除了热情的喘息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字句,因为相爱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尾声
六年后-
光线柔和的孩子房里,天花板贴着发光的星星、地球,墙上彩绘着蓝天白云,家俱清一色都是船上物品的造型。
房间中央的单人床是一艘船的造型,床头柜则是古式的舵,而一袭水蓝床单则让睡在上头的小男孩仿佛行驶在无边无际的大海间。
“当时叶赫纳拉·霍济格只身一人,凭借着一身好功夫,混入龙蛇杂处的漕运帮派里。左手使出一套虎拳,右脚旋出一套飞踢,凭着盖世武功及聪明才智,不费吹灰之力……”
“妈。”四岁的卫仁海打断她的话“我只是要知道为什么你不姓叶赫纳拉?”
“因为后来多数旗人的姓氏全都简化为汉姓,所以我们家就改姓叶了。”叶喜乔认真地回答,完全是与成人对话的方式。
“我知道了,那我要睡了。”卫仁海说道。
“什么-你不想听我说叶赫纳拉·霍济格的英勇事迹?”叶喜乔,顿时如遭雷极,双唇可怜地一瘪,满眼祈求地看着儿子。
“因为你每次都骗人啊!那些什么旋风掌、回旋踢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小说内容。”卫仁海睁着与父亲如出一辙的晶亮黑眸,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是我瞎折,叶赫纳拉·霍济格那么厉害,他不但统一了天下漕运价格,而且还……”
“说重点!”卫仁海马上扔出老爸近来对老妈的口头禅。
妈妈最近开始以“天下”始祖叶赫纳拉·霍济格为主角写小说,每次一提到“他”,就会忍不住长篇大论了起来。
“重点是……”叶喜乔推推眼镜,眨眨黑白分明的大眼,微愣了一下。“重点是什么?重点是……叶赫纳拉·霍济格如何化身九爷与郡王之女谱出恋情?”叶喜乔的脑子马上蹦出最新情节。
“我不要听这种。”卫仁海双臂交握在胸前,清俊小脸一本正经地抗议。
“可是我现在想讲耶……”
“小海,你妈又拿她那套故事烦你了?”
房门被推开,卫正东推门而入打断了叶喜乔的滔滔不绝。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仍然是一袭白衬衫、牛仔裤的打扮,也依旧性感得足以登上杂志封面。
然则,这几年来,卫正东的爱妻爱家表现,却也为他的性感增加了传奇性。
男人不该太黏老婆,可卫正东和老婆形影不离。
男人出差就该专注于公事,可卫正东没有叶喜乔在身边,他失眠机率很高。最吓人的纪录是,她还曾经在国际电话里念书给他听,直到他睡着。
男人不该太听老婆的话,可他却开始在她的规定之下与她一起早起静坐,并喜欢上了那种平静的感觉,也觉得思绪更加清晰了。
男人不该太执着-
尤其他的老婆也经常这样教诲他时,可他就是忍不住每天多爱一点这个心地善良的女人。
卫正东走到叶喜乔身边,不管儿子是否在场,低头就给了她一个火热的吻。
叶喜乔捶了下他的肩,阻止他太放肆的热情。他昨天才出差回来,这几日按惯例是要闹得人下不了床的。
卫正东咬了下她的唇后,揽着她的腰坐在床边看着儿子。
“老爸,你叫老妈念世界名人传记给我听,我不要听她的祖先故事啦。”卫仁海清楚地说明立场,漂亮五官根本是父亲的缩小版。
“我了解。”卫正东安慰地拍拍儿子的肩膀。
他这个儿子和他一样,完全就是务实派作风,偏偏他的宝贝老婆,整颗脑袋完全与“务实”二字绝缘。
“我非常不满意你刚才和儿子交换的了然眼神。”叶喜乔坐直身子用手指戳他,表达严正抗议。
“你应该感动于我和儿子的感情良好。”卫正东大笑着揽过她的肩膀,习惯性地就是把她靠近自己。
“没错,我每次一看到你们父子情深的样子,我就好开心。”叶喜乔眼眶泛红,吸了下鼻子,眼眶不知不觉地泛红。
“妈,我该睡了,老爸也早点去睡了吧!”卫仁海古灵精怪的大眼滴溜溜地一转,马上钻进被窝里。
真奇怪,妈妈最近怎么这么爱哭?
“对喔,已经十点了,你快点睡。我去帮你爸爸准备热牛奶。”叶喜乔转身往外跑了两步,又马上冲回儿子身边?用边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晚安,宝贝”
叶喜乔脚步轻快地走出房间,两条麻花辫在身后甩啊甩。
“妈妈怎么会那么傻乎乎?连你不喜欢喝牛奶都不知道。”卫仁海那张长大后注定要成为万人迷的小脸,哀怨地摇了摇头。
“因为我爱她,知道她怕我营养不均衡,所以只好每次都把牛奶喝得一干二净。”卫正东一提到妻子,阳刚脸孔上尽是宠溺笑容。
“你很肉麻。”卫仁海打了个冷颤。
“哈!这话等你遇到命中注定的女人时,再来告诉我吧。”卫正东大掌揉揉儿子短发,为他拉好了被子。“晚安。”
他起身走出孩子房,走向厨房里那个捧着牛奶,笑得让他窝心的女人身边。
结婚了之后,他依照她的建议,将房子重新装渍隔间。屋内虽少了些现代前卫感,但却多份了家的温馨。最重要的是,她为此很开心……
“明天”天下“董事会又要改选了。”卫正东接过牛奶,一口气喝完。
“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