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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盏小小的灯,在我的墓室里画满了色彩缤纷的壁画,你把我画得很美,我真的很开心。可你总是在流泪,我一直告诉你,宁越,别哭、别哭……”她的声音哽咽,泪水渐渐濡湿了他的肩窝。
元别浦叹息地拥紧她,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很温柔地吻遁她每一个指尖,她敏感地咬着唇,白皙的脸蛋泛起了一片晕红。
他不想再忍耐,不想再压抑,也不想再等待了。他捧起她的脸,温存的吻从她微启的唇瓣一路舔吻过她的下颚、颈项、胸口……
“我们还未成亲,这样可以吗?”她低低地喘息。
元别浦解开睡衣的扣子,动情沙哑的轻笑声几乎融化了她。
“彼此真心相爱就够了,不必被世俗无聊的枷锁束缚。何况现在这个时代,没有结婚都能生孩子了。”
听见“生孩子”三个字,再看见他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衫,宫六如确切地明白了他想对她做的事了。
她忽然觉得脸颊发烫,像有一把无形的火缓缓烧过她的身子,烧得她浑身躁热难受。
“宁越……”她颤抖而迷眩地攀住他的后颈,发现他的肌肤和她一般滚烫,脉搏跳得又快又激烈。
元别浦拉开她身上的浴袍,看见那一片晶莹如玉的肌肤,他的吻渐渐失了控制,不再轻柔,而是充满了激情狂烈的渴望。
“六如,我想你太久太久了……”他在她耳畔低叹,黑瞳因欲望而蒙眬。
“我也是,我也是啊……”她轻抚着他汗湿的脸。
他握住她的纤腰,紧紧贴向自己坚硬火热的下身,温柔地将自己推进她体内,深深地充盈了她。
感情宣泄、肢体交融的瞬间,两人初次体会到身心契合的完美感受……
接下来的日子里,元别浦带着宫六如逛遍台北市有名的大街,疯狂地带她吃遍各地美食小吃,每天陪着宫六如享受新奇兴奋的感觉,过着自由自在、漫无目的的慵懒日子。
也许因为有元别浦在身旁,温柔体贴又有耐性地解释着每一件她不明白的事情,所以宫六如对陌生世界的适应力还算快。
也因为有最爱的人在身旁,她并不害怕去面对她不明了的状况,甚至勇敢地尝试每一件她不懂的事。
这天,经过一间玉石店,元别浦牵着她的手走进去,请老板帮碎裂成两半的玉蹀各钻侗小孔。
“这古玉摔破了真可惜,玉质不错呢!”玉石店老板叹惜地说。
“不可惜,这样我们两个人才能共同拥有。”元别浦笑说。
“是啊!”宫六如甜甜地笑开。
“你们年轻人就是不懂事,怎么能因为两个人想各戴一半,就把一块好好的古玉摔碎呢?这玉呀,看起来很古老,沁色又沁得巧,实在应该拿去给专家鉴定一下的,说不定很值钱呢!你们现在居然还要我在上面挖洞,真是可惜了这块玉……”玉石店老板一边钻孔,一边唠叨着。
“老板,请你挖就挖吧,别这么多话了。”元别浦受不了地皱眉。要不是他怕自己不小心破坏了玉质,也不会花钱来请玉石店老板帮他钻孔。
“宁越,要买五色绳。”宫六如挽着他的手,轻声提醒。
“老板,我要两条五色绳,麻烦你帮我们穿起来。”元别浦说道。
玉石店老板帮他们穿好,然后看着他们彼此帮对方戴上。
“希望这块玉永远不会分开。”老板笑着说,算是对他们的祝福了。
“谢谢。”宫六如欢喜地收下祝福。
元别浦付了钱,牵着她的手走出玉石店。
“希望这块玉永远不会分开,我们也永远不会分开。”他在她耳畔轻轻补上了一句。
宫六如回眸,唇畔的笑不受控制地往上飞扬。
第七章
叮咚!
元别浦一打开门,就听见豆豆和铁金刚连珠炮似的声音朝他轰过来。
“元哥!苍天保佑,真高兴你还活着!”铁金刚粗壮的身材撞上他,一把紧紧抱住。
“拜托,你这是在演哪一出啊?”元别浦翻了翻白眼,用力拔开他的铁臂。
豆豆上下左右打量着他,两手还提满了大包小包的零食。
“不错嘛,气色很好啊,不像被车辗过的样子。”
“闭上你的鸟嘴!被车辗过我还能活吗?”元别浦敲了一下豆豆的头。
“既然好端端的,干么不上班?”铁金刚拍拍他的胸膛。“快十天了还不见老板人影,你都不怕公司被我们搞掉吗?”
“住手,你以下犯上,当心被我扣薪水。”元别浦关上门,转身进屋。
“说到薪水,元哥,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发薪日了?我的账单都是月结的耶,银行要找黑道来追杀我了啦!”铁金刚大声哀号。
“糟!我居然忘记要发薪水给你们了!抱歉抱歉,现在立刻汇给你们。”元别浦直接走到电脑前。
“拖了两天,要算利息——”铁金刚正想乘机素讨时,蓦然被电视前的优雅美女给慑得发不出声音来。
豆豆把几袋零食往茶几上放下,比他晚一步看见宫六如,但也和他一样,错愕地呆站住,目澄口呆。
宫六如微笑地点头颔首。
“她是宫六如。六如,他们是我的属下。”元别浦一边开启网路银行,一边简单地介绍他们认识。
“幸会。”宫六如笑了笑,又立刻把视线转回电视萤幕上。
铁金刚和豆豆很好奇是什么节目能让她看得如此入迷。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居然是古代青铜器文物大展。
他们不敢相信她会看这种闷死人的节目,从她的外型看起来,他们都以为她应该是喜欢看时尚流行类节目的人才对。
因为好奇,他们又仔细地看了她一眼,突然间,两人同时倒抽一口气,因为他们都同时想起这个模样看起来很熟悉的美女是谁了!
“元哥,你果然劈腿了!”铁金刚靠到元别浦身旁,一脸“终于被我抓包”的表情。“证据确凿,还是活生生的证据,看你还怎么狡辩!”
“不然你想怎样?”元别浦的鼠标正好指到“确认转账”的按钮上,停住。
“不想怎样、不想怎样,我不打扰你做事了。”铁金刚伸手投降,再怎么样也不想跟薪水过下去。
“元哥,这位宫小姐不就是你做的那个……那个……什么郡主吗?”豆豆满脸惊诧的表情。
“没错,那位郡主的脸就是照宫六如的脸去做的。”元别浦不想做过于复杂的解释。
“噢~~原来如此。”豆豆和铁金刚两个人立刻接受了这个说法,不过两个人都觉得这位宫小姐很奇怪,虽然她的脸上总是带着浅浅的微笑,但是眉目间却有股藏不住的骄矜之气,侧身斜倚沙发的优美坐姿,也让他们觉得既大方又细致,像是出身名门,极有教养的豪门千金。
“OK,转账好了。”元别浦跳离网路银行画面。“我多转了半个月的薪水给你们,最近辛苦你们了。”
“还好啦,不过有一件case,客户指名要你做。”豆豆耸肩说道。
“是吗?”元别浦无所谓地说:“那你请客户再等我半个月好了。”
“为什么?你还要休半个月的假啊?”铁金刚偷瞄了宫六如一眼。
“嗯,因为我过两天要去大陆,我要带宫六如去湖南长沙玩一趟。”
“去玩?!”豆豆和铁金刚皆大吃一惊。“玩”这个字在元别浦的生活中是很难出现的,他们都不敢相信一场车祸会让元别浦产生这么大的人格异变,把去大陆玩说得好像只是去7—11买个东西似的。
“元哥,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你去大陆,辛小姐也去吗?”豆豆掩住口,小小声地问。
“不会。”他看着他们,很干脆地说:“辛小姐以后还会是我的朋友,不过,宫六如会成为元太太,你们以后要叫她元嫂也OK!”
豆豆和铁金刚傻了眼,不敢相信几天之内他就决定要结婚了!
“宁越,我父王也有一套这样的编钟,你还记得吗?”宫六如指着电视上出现的一套大型编钟,声音听起来就像开心的小女孩。
“记得啊,我还曾经听你演奏过。”
“现在那些编钟和编磬都被关在一间屋子里了,真可惜,没有人能再听见美妙的声音。”她的神情悠忽,心神仿佛远飏。
元别浦已经很习惯这个模样的宫六如,但是豆豆和铁金刚却被他和宫六如的诡异对话搞得彻底呆滞。
“那个……”铁金刚忽然间想起了什么。“国家音乐厅下个月好像有古代宫廷乐器演奏会,你可以去听喔!”
宫六如蓦地站起身。
“真的吗?”她的语声激越,笑容灿亮。
“真、真的!”铁金刚重重点头,然后突然满脸胀得通红。
豆豆先是噗哧一声笑出来,元别浦紧接着放声大笑。
铁金刚的眼珠在他们身上转来转去,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宫六如更是不解了。
“六如,来吃东西,他们带了不少好吃的东西过来。”元别浦拉着她的手坐到他身边。
“洋芋片!我知道,是那种波浪形的脆片对吗?”宫六如惊喜地喊。她最喜欢跟元别浦到便利商店了,架上的每样食品她都很感兴趣。
“对,我上次买给你吃过一次。”元别浦说。
铁金刚和豆豆两个人又是一阵发傻,不过元别浦一点儿也不担心他们会怀疑宫六如的身分,因为他知道这两个人的神经比屋梁还粗,正因为如此,他才觉得他们两个万分可爱。
元别浦的想法果真不错,把宫六如当成了豪门千金的铁金刚和豆豆,正各自在心底惊叹着!
豪门千金就是不一样,连洋芋片这种平民食品都没吃过,而且连喊爸爸、妈妈的方式都和平民不同!父王、母后,听起来就很高贵啊~~
乔晓初的手机响起来了。
元别浦正好在洗澡,宫六如犹豫了一会儿,便接了起来。
“喂?”
“晓初啊,你怎么这么久没回家了?连通电话都不打回来,你爸爸一直念着你呢!他心脏不好,你是知道的,别惹他生气……”
宫六如咬着唇,不安地听着电话那端慈爱苍老的声音,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说,她并不是晓初。
元别浦正好洗完澡出来,宫六如急忙把手机伸出去交给他,自己走到落地窗前,视线落在茫茫的远方。
“伯母,不好意思,我是晓初的朋友,我叫元别浦。晓初她正好感冒了,喉咙沙哑得很严重,暂时没办法说话,她说等她病好了就会打电话回家,请您们放心。好,我跟她说,叫她病好了就回去。好,伯母再见。”
元别浦挂断电话,走到宫六如身后,轻轻地环抱住她。
“要不要对他们说,其实晓初已经死了?”她难受得像要哭出来。
“我觉得不好。”他轻轻地说。“如果说出真相,对他们两个老人家来说打击实在太大了。”
“但我真的不是晓初呀!”这阵子,她常常接到找晓初的电话,晓初的好朋友、晓初的房东、晓初的姐妹、银行催缴账单的电话……现在,连晓初的父母也找来了,她愈来愈和乔晓初脱离不了关系。
“你现在必须用乔晓初的身分生活,就一定会遇到这些事。你用她的身分证、她的银行存折,还有她的身体,你使用着乔晓初的一切,你从她这里得到了这么多,我想也应该回报一些了。”他认真地说。
“我应该怎么回报?”宫六如怔仲地问。
“其实不难,你就当乔晓初,当乔家两老的女儿。”
宫六如愕然地转望他。
“可是,我毕竟不是他们的女儿,他们一定很容易就识破的。”
“放心好了。”元别浦笑了笑。“自己的亲生女儿不管变成什么样子,对他们老人家来说,一样都是心肝宝贝。”
宫六如忽然想起了母后,心中一阵酸楚。
“还有一个部分我们都忘记了。”元别浦正色地对她说。“乔晓初有两张保险单,本来如果乔晓初真的死了,她的父母至少可以领到一笔为数不少的保险金养老,但是你突然出现,占用了她的身体,变成了宫六如,因此在表面上,乔晓初仍然是活着的,保险单绝对无法理赔,这样对乔家两老很不公平,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对乔家两老尽一点女儿的孝心,算是对他们的补偿。”
宫六如怔然听着,虽然她听不懂什么保险单、什么理赔的,但回想起电话中乔晓初母亲怨怪的语调,就像母后经常轻斥她的语气,她听起来竟有一股微妙的暖意柔柔拂过心间。
“好,我愿意。”她愿意为晓初尽女儿的孝道,也算是为自己弥补那一份失去父王和母后的遗憾。
“过几天我要带你回湖南长沙,我先陪你回乔晓初的家去拿护照和证件,要不然你没有办法跟我出国。”
宫六如没有多问护照和证件是什么东西,她只知道一切都听宁越的。
元别浦和宫六如两个人换好衣服刚出门,就看到南宫教授带着两个模样装扮怪异的男人朝他们迎面走来。
“大师,我说的就是那个女的!”南宫教授一看见宫六如,立刻高声大喝。
元别浦见他们来意不善,立刻把宫六如护到自己身后。
“你们要做什么?”
“当然是驱鬼!这两位是驱鬼大师。”南宫教授想尽办法找到了这两位法师,据说灵力很强,可以驱魔,让中邪者回魂。
元别浦警戒地盯着他们,心中有些忐忑不安,毕竟宫六如确实是千年幽魂,倘若南宫教授请来的法师真有驱鬼的灵力,真的会驱定宫六如的魂吗?
“我说过了,我一定要找回晓初,把这个霸占晓初的孤魂野鬼赶出去!”南宫教授自信满满地说。
“教授,你说的确实是那位小姐吗?”其中一位法师忽然问道。
“是!元别浦,你让开!”南宫教授怒声喝斥。
“教授,你确定你没有弄错吗?”另一位法师也忍不住开口。
“怎么了?”南宫教授狐疑地望向法师。“不会有错,我的未婚妻被一个自称宫六如的女鬼附身了,我没有弄错!”
“那就奇怪了,我们并没有在那位小姐身上感觉到邪灵的气息。”两位法师互望了一眼。
闻言,南宫教授脸色骤变。
“不可能!难道是恶灵附在晓初身上太久,已经赶不走了?”
元别浦错愕地转头看一眼宫六如,宫六如也满脸疑惑地耸了耸肩。
“教授,如果你说的乔小姐的灵魂尚在人间,那她的灵魂必定会跟随着自己的肉体不肯离开,但是我们完全感觉不到乔小姐身旁有任何生灵或恶灵的气息。教授,这当中也许有什么误会。”法师谨慎地解释。
“那个霸占我未婚妻的恶鬼口口声声说她的名字叫宫六如,这是我亲耳听见的,不可能有错!”南宫教授气急败坏地喊。
“如果是一个纯净的灵,我们不能贸然出手——”
“法师,你只管进行你的驱鬼仪式就对了!”南宫教授心焦地狂喊。“相信我,她一定会现出原形的!”
宫六如好奇地从元别浦身后探头出来,正好与法师四目相接。
“乔小姐,失礼了。”那位法师慢慢朝她走近,口中低低念起经咒,一手轻轻摇铃。
宫六如觉得摇铃声异常刺耳,忍不住抬起手捂住耳朵。
“你们看!有效了,她害怕了!”南宫教授大喊。
元别浦连忙护住宫六如,惊慌地问:“是真的吗?你害怕这铃声吗?”
宫六如蹙眉摇了摇头。
“不是害怕,是好吵,这声音好吵。”她最讨厌刺耳尖锐的声音了。
两位法师相视一笑。
南宫教授愕然。
“乔小姐,”法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罐,温和地问道:“这杯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