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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爱伯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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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费心思的体贴带给她一阵温暖,缓和了紧绷的面颊,眼泪差点儿顺腮边滑落。不、不行,她不行感动,不能为他心动。他、凯尔和艾薇三人的关系已经乱成一团了,她不可以再加入。
  “你要费心照顾的人是艾薇不是我。”
  “没办法——我就是喜欢照顾你,你说怎么办?”他把她搂在怀中嗅闻着她淡淡的体香,不在意湿透的衣裳染得他一身水,他包容地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冰冰的小手,享受她短暂的温驯。
  “你再忽略她,就有人要取而代之替你照顾她了。”话甫出口,她气恼地拍打自己额头。该死的大嘴巴,说要封口的,没三两下就四处去传播谣言,她已经预见风暴即将形成。
  “‘已经’有人在照顾她了吗?”他嘴角浮上一个饶富深意的微笑。
  “我乱说的,你别当真。”她急急否认。
  他不理会她的欲盖弥彰,自顾自地问:“告诉我,你撞见了什么意外,才忙不迭的要离开城堡,躲回家避祸?”
  “哪有、哪有,你想太多了。”他怎么能看透她?气毙了!
  “傻瓜,要真是想避祸,也不要挑下雨天,万一生病了怎么办?而且你忘了我吗?我是最佳的保护者,何必舍近求远。”他到底是猜出来她撞到什么事还是没猜出?他的态度既奇特又怪异,照常理推断,要是他怀疑艾薇的话,应该会暴跳如雷,而不是冷静如斯呀!他的反应太反常,把她的逻辑打得一团乱。
  “假设、听清楚哦!我说的是‘假设’。假设你的妻子爱上别人,你会怎么办?”
  “看对象啰,如果是你爱上别的男人,我会把那个男的抓起来关进地牢里,折磨他十天十夜,再一寸寸刨剐下他的肉、挖出他的眼睛喂老鹰。”哇塞!不是普通的暴力,他的行径和死神黑地斯有得拚。
  “我问的人是你的‘妻子’!”
  “你想我对‘情妇’的背叛都这么激烈了,如果是正牌妻子会是什么情形?”他不作正面回答,留下想像空间让她的创造力去吓死她自己。
  “客气一点,谁是你的情妇?!我抵死都不承认。”她瞠目结舌。
  “在你的国家有句话是这样说的——烈女不事二夫。是不是?”他似笑非笑地用中文说出。
  “你、你会说国语?”她惊讶万分。
  “你脚底下这块土地的‘国语’是法文。”
  “是你!三年前是你救了我。”瞬间,她终于知道他身上那份安全感是从何而来了。原来,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我的东方明珠……你总算记起来了。”
  “我一直一直在找你……”
  “为什么找我?要报恩?”他挑起她的下巴,直盯住她迷濛双眼。
  为什么?因为他是她在这块陌生土地上唯一的“熟悉”?因为他背负着她的安全?不知道、不想管……这些年来,她朝朝暮暮幻想着能找到他,然后牢牢、牢牢地把他抱在胸前,安定自己一颗不安定的心。
  她万般感动地抱住他,如同多年前一直想做的一样,不同的是那时她的双手被牢牢缚着,现在她可以安安稳稳地抓住她的浮木不放手了。
  窝进他暖烘烘的胸膛,享受他给予的安全感,不再理会情况会不会被她搞得一团乱……其实,有一个男人可以这样靠着,是一件很温暖、很幸福的事。
  贴住他的身、想着他的情,想拥有他的一生一世需要多大的福分、烧多少柱好香才办得到呀!
  蓦地,想起了彼此的身分……想起了伯爵和奴隶中问的悬殊……欢儿正起身、推开他,满载懊恼。
  他但笑不语,抚摸着她细长的黑色发丝,这个心口不一的女孩什么时候,才会正视他们对彼此的吸引力?没关系!他有时间也有耐心,等事件宣告落幕后,再慢慢调教她。
  第五章
  回到自己的小房间,欢儿叹口气,认分地除下全身衣服。
  金丝雀逃不出豪华大鸟笼只能乖乖地甩甩湿羽毛,窝回床上睡个香香甜甜的觉,等明天日出,忘了跷家事件,仍旧尽职地继续为主人唱出悦耳歌曲。
  家?她怎么会把这边当成家?虽然这段日子下来她是住得蛮习惯的,可是这里终究不是她的家呀!难不成她已经偷偷地认可了自己的情妇身分,打算以此为家,守着这个暴君主人一辈子?不行!她不可以胡思乱想,打打头壳,把这个乱七八糟的念头打出脑筋外围。
  头昏昏、脑钝钝,鼻间灼热、喉咙发痒,她大概生病了。
  她拿来毛巾擦拭全身时,雷尔赖皮地从两个寝室相通的暗门溜进她房里。
  “我来帮你。”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欢儿一跳,她急返转身体,在看见雷尔的刹那间,慌乱地连退三步,眼看就要拦腰撞上化妆台,他大手一捞把赤裸裸的欢儿捞进怀里。
  “你……懂不懂礼貌?”她的怒火快炸出胸臆间。就算他不知道避嫌这个字怎么拼,至少也听过男女授受不亲,他中文学得不错,那么中国伦常也该有涉猎几分吧!
  “礼貌是对外人用的,不是对你。”他抱住她赤裸裸的身子没放手的打算。
  他一定忘了她是“外人”之一,隶属于奴隶A的角色。
  “你再不让我穿衣服,我就会变成雪人了。”
  “我没不让你穿,我进来就是为了替你服务。”他抓来一条绒毛毯,细心地帮她围上,再到衣柜里翻出一套浅蓝色的丝质睡袍,走到她身边。“今天你受‘惊吓’了,好好休息。”听他说完,欢儿不禁又猜测起他到底怀疑出什么?一颗心忐忑不安地蹦蹦乱撞个不停。
  “我……没受惊吓。”她僵硬的话,缺乏说服力。
  他一笑,续言:“晚上你不用到餐厅用餐,我让阿碌把饭带到房里。”他的安排让她避开碰见凯尔和艾薇的尴尬,她自然乐于接受。
  她舒口气的松弛表情全落入他了然于胸的眼底。还说没事,没事才怪!他宠溺地帮她把睡衣扣子一颗颗打开。
  他的动作让她猛吞口水,不要吧!让他帮忙换,她不是再度落入狼窟?
  “我、我比较喜欢自己换。”
  “你真的可以?”他往她身前走了两步,她随着他的节奏跟着往床铺上退三步。
  她拚命点头,两手牢牢握住身上的绒毛毯,不让它松落。
  他把衣服摊放在床边,往后倚在柜子上,摊摊双手,悠悠闲闲地欣赏她下一步动作。
  “你这样看我,我怎么换?”
  “很难吗?”他那故作无知的模样,气得她牙龈发痒,有啃肉骨头的欲望。
  “当然。”
  “请原谅我的无知,我从来没这方面的困难。”他皮皮地说。
  “我哪像你那么厚颜无耻,老在不同女人面前换衣服。”
  “如果这句话有吃醋的意味,我很乐意为你改去这个坏习惯。”她的话有浓浓酸味,这个认知让他很得意,她并不如自己所言那么不在乎他。他是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不管是妻子或情妇,他都要她们心中只有他一个人存在。
  “我吃糖、吃盐就是不吃醋,请你回房我要换衣服休息了。”他绅士地背过身,这是他最大的让步。
  实在不能对这种高级无赖要求更多,欢儿快手快脚地换上睡袍。他找来干燥的毛巾,帮她把发上的水分擦拭干净。雷尔的动作轻柔缓慢,一点都不像他的行事风格,是不是——他对她有了一点点喜欢,所以肯为她放下身段,做这此微不足道的事?
  这个假设让她的心情飞扬,想着想着唇线拉出弯弯的弧度而不自知。
  可——他是高高在上的……不想了、不想了,这样成天反反覆覆的翻搅那颗脆弱的心,迟早她会疯狂。
  “你在引诱我?”他弯下身,与她四目相对。
  “我没有!”她惊得往后弹跳。
  “你真异类,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你。”他站直身,双手横胸瞅着她看。
  “异类?我活了二十年还没有人这样形容过我。”她错愕地指指自己的鼻子。
  “根据经验,每个和我上过床的女人,要不是迫不及待想跳上我的床,不然就是想尽办法制造下一次邂逅的机会,哪有人像你这样对我避如蛇蝎。”他再次迫近她。
  “我伤了你可怜的自尊心?”
  “不!你挑起我的征服欲望。”“我不是你的对象,请另寻高明。”欢儿绷着脸不喜欢他的比喻。
  “真的?”他攫住她的肩膀,也掠夺她的唇。
  温温润润的舌头在她的唇瓣上不断画圈,画出一圈圈涟漪也画出紧揪人心的悸动。他的气息晕染着她,她眩惑了……由着他在唇齿间品尝甜美,她的心再次沦陷。
  蓦地,他放开她,满意地欣赏她脸上掩不住的红潮。
  他把她安置在床上,将棉被拉高盖到她的下巴。“总有一天,我要你心甘情愿”“我不当别人的战利品。”她固执地别过脸,气恼自己总是被制约。
  “你不是战利品,是我的最爱。”最爱?他说的是这两个字吗?她有没有会错意?瞬时,酸甜悲喜在她胸中翻腾,她不确定能不能容许自己作梦,在梦中她的未来有他、他的未来“只有”她?假若……不、不,她不能纵容,沉沦在他的爱情漩涡只会尸骨无存啊!
  拉上棉被,盖满头脸,不看他、不听他,不让自己的心随他的柔情摆荡。
  欢儿睡得昏昏沉沉、口干舌燥,几次想挣扎起身为自己取来清水止渴,但恶梦一个接替一个,不断骚扰她的睡眠,她极不安稳地翻来覆去、汗流满身远远地,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女子慢慢地穿过墙飘向她,欢儿眨眨眼睛想看清那个缥缈的身影,但模模糊糊地看不清,她的颜色如暗黑的夜色,透露着诡谲气氛,揉揉眼,飘近的黑影渐渐清晰,轮廓慢慢呈现,她摆脱了眼前的朦胧感。
  “你是谁?”她的声音透露着疑惑。
  女人没作答,缓缓地到达她床边,窗口微弱的月光照映上她的容颜,红色的鲜血自她的眼角、嘴角汨汨流下,血顺着脸庞垂到衣襟上,惨白的脸上毫无表情。
  “我……是……唯一……的伯……爵……夫人……”尖锐的声音彷若刀片划过铁皮,让人全身泛起疙瘩。
  欢儿想起凯尔说的故事,那个含冤而死的女孩回来了吗?
  “你是莎拉?”
  “离开……城堡……”她的脸凑近欢儿,近得让她的鼻问充斥着血腥味。
  她的味道让欢儿想作呕,她不断提醒自己这只是另一个恶梦,没什么好害怕。于是她大起胆子问她:“你有冤屈吗?告诉我,我来帮你。”
  “离……开……”她的声音转而凄厉,圆睁的眸子中闪着怒意。
  她的手伸往欢儿的脖子,紧紧掐住,冰冷的指尖在触上她的颈项时,欢儿开始怀疑这真是作梦吗?环住颈间的触感是那么鲜明逼真,她眼底的怒涛是那么真实……
  慢慢地,她的呼吸变得窘迫,脸蛋涨得通红……不、不对,不是梦……她开始反抗,握住“她”的手,想将它们掰开,但她的力气大得惊人,欢儿举脚往上踢,连踢几次后才踢中她的肚子,把“她”踢得向后踉跄几步。
  挣脱箝制后,欢儿猛吸新鲜空气、连连咳嗽,她虚弱的扶住床沿,抵抗一次次袭击而来的晕眩。
  蓦地,“她”拿起枕头再次压住欢儿的头,病弱的她无力挣脱,强大的压迫感将胸腔内的空气挤出……欢儿手脚并用地在空中挥舞,却触碰不到她……
  渐渐地,她的挣扎越来越微弱,手缓缓地垂向床畔……她就快要死了吧!
  知觉慢慢自躯体中剥离……
  忽然,压迫感不见了,新鲜的空气重新输入胸间,模模糊糊的意识逐渐回转。睁开眼,她看见忧心忡忡的雷尔。
  “你醒了?太好了!”他眼里有掩抑不住的欣喜若狂。
  “那个鬼呢?”环视周遭,试图找出“她”的踪迹。
  “听到我的脚步声时就逃走了。”若不是担心昏迷不醒的她,他早就将“她”绳之以法了。
  “刚刚……她对我……”她虚弱地说。
  “我都知道!”他紧紧地把她搂入怀中,阻止欢儿继续说,不舍得让她回想那个可怕经验。
  “不!你不知道,她……她不是鬼……”贴住他的稳实心跳,她的恐惧消失了。“你说什么?”他讶异地看著她。
  “她是人,而且是个身材娇小但力气很大的女人。”她微弱地喘息。
  “你从哪一点判断出来?”
  “虽然她的力气很大,可是我感觉她掐住我脖子的手掌很小,对了!她的中指戴着一颗好大的戒指。”
  “你看见的吗?”
  “我在挣扎时摸到的,我本想把它抓下来,这样谜团就能解开,可是那时我已经没有力气了”想起刚刚惊险万分的镜头,她浑身又不自主地颤抖。
  “好了,我都知道了,剩下的全交给我来处理。”他安抚地把她抱在胸前轻拍。
  “你猜出是谁假扮莎拉的鬼魂了?”
  “八九不离十,我只需要做最后的确认。”
  “她会不会跟上回想谋害你的凶手有关系?”
  “但愿没有,别替我操心,好好把身体照顾好,你真的生病了。”
  “可能是淋雨发了点烧,不过被鬼一吓,吓出满身冷汗,头不昏、喉咙也不痛了,我想大概好得差不多了。”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那就好!不过答应我,这几天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不可以离开房门一步。”第一次看到他心焦、心慌,这……全是为了她?她的心泡在蜜汁中享受甜蜜幸福。
  “你要我装病?”
  “聪明!”
  “这对你找出凶手有帮助吗?”她兴致勃勃地想掺上一脚。
  “游戏要开始了,我不能永远处于挨打的地位。”他叹口气,是的,不能再姑息养奸,再下去只会制造出更多的悲剧,尤其他损失不起欢儿。
  “你决定要主动出击了?”“你愿意帮我吗?”他环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抱在胸前,亲昵地嗅闻着她发间的香味。
  “当然!”她认真地点点头。“这几天你尽量待在房里不出门,我会找个侍女来服侍你,有任何需要摇铃让阿碌帮你。不管是谁想进来探望,都别让他们进来。”
  “城堡里每个人都不可以吗?”
  “是的,包括艾薇。”他知道没几天工夫,一向同情艾薇的欢儿已经和她建立起不错的友情。
  “有点耐心,答案马上就要揭晓了!”他神秘地笑了笑。
  “好,听你的。反正我早想把你书房里的书全部翻出来看个过瘾。”
  “你想看什么书?”
  “我最喜欢看伏尔泰的小册子,他写的诗歌、散文、故事、寓言都有趣极了,不过我想你一定没有他的书。”“何以见得?”他微笑地看着她谈论起书本时,那一扫恐惧、眉飞色舞的神情。
  “因为他经常在书里面骂贵族啊!”不会有人没事找骂挨吧!
  “没错,但是他的笔法非常幽默有趣,很多被骂的人也会忍不住偷偷找来看。”
  “你是那个‘偷偷找来看’的人中之一吗?”他但笑不答,只是宠爱地揉乱她一头长发。
  “伏尔泰说——我们尊敬的应该是用真理让我们信服的人,而不是用暴力来奴役我们的人。就算他被关进巴土底监狱、被赶出法国,他仍然没有停下笔,仍然继续把自由民主的种子散播在每一个角落,终有一天这些种子会开花结果,自由会活在每个人的心中。是他唤醒了人类,为自由铺好了路。”她越说越激昂,让雷尔不得不赶紧转移话题,毕竟身为贵族的他,并没有那么迫不及待地渴望著自由世界的来临。
  “除了伏尔泰你还想看谁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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