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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梅傲霜-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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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桐屯苦笑道:“这倒是一个绝佳机会,可以使老朽得偿夙愿,只可惜老朽并不知道令尊如今的下落。”
二十一 惊世绝技
    解玉欢振声道:“就是金陵城中南大街那家裱画店的老店东么?”
    银狐道:“是他。”
    解玉欢道:“瘦瘦巴巴,除了皮就是骨头,会是一个绝顶高手?”
    银狐道:“那老家伙的功夫已练到不着皮相的境地,你看不出来。”
    解玉欢道:“娘!你又不曾见过他,怎知他已有不着皮相的深厚武功?”
    银狐道:“白云飘那一双贱眼除了会认金银珠宝之外,也会识人,他看的绝不会错。”
    解玉欢道:“以二对一,就算他是武林高手,又怎么样?”
    银狐道:“玉欢!你见过娘象现在这样紧张过么?连单飞宇都要在娘的裙下栽筋斗,何况别人?但是,这姓宋的老家伙可不同了。”
    解玉欢道:“娘的话可将我开糊涂了。”
    银狐道:“为娘练的武功算是左道旁门,因而在气血之中有极为深厚的魔性,这魔性与灵性虽有天渊之别,却也有共同之处,每每在事祸临头之前都有预兆,为娘现在突觉心烦意躁。”
    解玉欢神色一变,凝声道:“很灵么?”
    银狐道:“屡试不爽。”
    解玉欢道:“我练的武功和娘是一条路子,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
    银狐道:“那是你的火候尚未到达为娘这种程度。”
    解玉欢道:“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银狐道:“等天色黑尽之后,再往前走。然后在索魂洞中等候朱星寒。”
    解玉欢道:“他会来?”
    银狐道:“一定会来的。”
    解玉欢道:“青泉镇离这儿怕有百里之遥。”
    银狐道:“白云飘轻功绝佳,朱星寒脚下功夫也不弱,他俩如是全力赶路,最多两个时辰就会到达了。”
    解玉欢道:“咱们俩可得在那漆黑的洞中等待两个时辰了。”
    银狐道:“那总比死的滋味要好得多。”
    解玉欢道:“娘!我从来都没有听你说过这种丧气话,今天真是有点邪。”
    银狐没有答理她,只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二人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坐下,过了一盏热茶光景,天色终于黑了下来。
    银狐站起来打了个手势,母女俩一前一后地朝向惊魂崖缓步行去。
    此去只有三、五里,二人虽是走得极慢,转瞬也就到了。
    四野漆黑,秋风飒飒,益增肃煞气氛。
    解玉欢口说不怕,此时此境,心头也不禁滋生了一股寒意。
    银狐伏在暗中打量了一阵,悄声道:“玉欢!紧随着为娘身后,行动要快。”
    解王欢道:“娘!耽在这儿不是一样么?何必一定要躲到那个漆黑的山洞里去。”
    银狐道:“快跟我走。”话声未落,人已弹身而起。
    解玉欢虽是一百二十万个不愿意,也只得紧随纵出。
    二人原先蛰伏观望之处,离那洞口不过十丈,银狐身形弹起已临洞口。蓦然,她在半空中猛一拧腰,硬生生落下了地。
    解玉欢猝不及防,一头撞在她娘背上。幸而她双手很快地抱住了银狐的腰,否则,那一撞之势,必然要将她反弹去。
    身子是稳住了,却撞得解玉欢满头金星。她正想向她娘娇嗔几句,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原来她发现洞口站着一个人。
    就是他所说的——一身瘦瘦巴巴,除了皮就是骨头的宋先生。
    按常情,解玉欢应该飞快地离开她娘的身后,二人成扇形散开,以采取夹击的姿态,然而,解玉欢却愣住了,抱住她娘腰上的那两只手反而更紧了些,竟然将银狐当作了她的盾牌。
    大概是宋先生那种气势将她震慑住了吧?
    的确,宋先生有一股慑人心魄的气势。
    他双手反负背后,昂然而立,形状颇似幽灵,但是,却有活生生的气慨使人感触得到。
    银狐本来看清了前后左右无人,才弹身而起,待她腾身半空之际,才发现对方突然站立在洞口,根本无法看清他是来自何处?
    单是这一个出场亮相,就足以令人亡魂丧胆了。
    银狐毕竟不是等闲之辈,惊则惊矣!还不至于落魄失魂。暗中示意解玉欢松手站开,同时发话道:“尊驾就是宋先生?”
    宋先生的目光本是看着地的,此刻突然抬了起来,就象是两颗寒星,在漆黑的夜色里闪动着晶亮的光芒。
    他没有说话,右手突地一扬。
    一团黑影立刻向银狐飞来,那不象是一件暗器,而且来势极缓。银狐一抬手将对方抛来之物接住,沉甸甸的,不用看,她也知道是方才给予白云飘的那一封黄金,她的心头不禁一沉。
    宋先生见她将黄金接到手中之后,这才说道:“初次见面,老朽少不得要奉上一份见面礼,请笑纳吧。”
    声音低沉有力,语气却是一团和气。银狐不禁暗暗纳闷,对方的来意真是费猜疑了,同时,她也暗中为白云飘耽了一分心事,不知他遭到了什么下场,否则,这封黄金不会易手。
    宋先生又道:“还有一样东西要奉赠……”
    话声未落,那只负于身后的左手突然扬起,又是一团黑影向银狐飞来。
    银狐依然接在手中。
    这一次,却令她倒尽了胃口,几乎吐出了午间在青泉镇上吃进去的上好菜饭。原来那是一颗人头,白云飘的人头。
    夜色虽暗,银狐的目力却强,一眼就认出来了。最令她骇异的是,白云飘的人头齐颈而断,并非刀切,而是活生生用手抓下来的。
    银狐机伶伶打了个冷颤,不过,她倒还有点胆量,一咬牙,人头仍然拿在手中。扬声问道:“是尊驾的杰作么?”
    解玉欢在她娘的薰陶下,一向心狠手辣,此刻竟然哇地一声,双手掩面,象是不胜惊骇。
    银狐低叱道:“玉欢!别给为娘的丢人现眼了,站到一边去。”
    宋先生道:“令媛想必不会如此胆小吧!”
    银狐道:“尊驾还不曾答话,白云飘是尊驾杀害的么?”
    宋先生道:“不错。”
    银狐道:“只因为他泄漏了尊驾的行藏?”
    宋先生道:“老朽不喜欢被人作为诈财图利之工具,是以向他追讨黄金,打算原壁归赵,孰料他竟拔腿开溜。待老朽追上时,又欲暗器伤人,他既然找死,老朽何不成全他。只是耽误了你的口信,得罪!不过,老朽却为你追回了黄金,功罪可以两抵了。”
    银狐一扬手,将白云飘的人头抛开,在罗裙上擦拭了手上的血迹,心念一横,鼓足了勇气问道:“听说尊驾在找咱们娘儿俩?”
    宋先生点点头,道:“有此一说。”
    银狐冷笑道:“凭尊驾的武功,若想找咱们娘儿俩的晦气,可说轻而易举。又何必藏身惊魂崖石缝之间,形同宵小?”
    宋先生嘿嘿笑道:“你的激将法用得不错,女人毕竟比男人心机深得多。可惜老朽不是为了找你母女二人的晦气而来。”
    银狐心头不禁一宽,道:“那么,有何见教?”
    宋先生道:“老朽想和你打个商量。”
    银狐道:“尊驾太客气了。”
    宋先生道:“既然是为打商量而来,自然就得客气点。因为这桩事非要请你卖个面子不可。”
    银狐心中暗凛,口头上却极为平淡地说道:“既然有事商量,老身就要请教宝号了。”
    宋先生道:“老朽人称宋先生。”
    银狐道:“以裱糊字画为生。”
    宋先生道:“你必然不会相信。”
    银狐道:“连尊驾的姓氏是否真的,老身心中也有存疑。”
    宋先生轻笑道:“人无姓无名,只有一个号,而令媛的姓名也不见得会真,既是如此,你又何必一定要追究老朽是否真的姓宋?”
    银狐道:“花言巧语,舌展诡变,无非想隐瞒来历。别以为老身糊涂。”
    宋先生道:“武林中人,精明者莫过银狐了。”
    银狐道:“少废话,直说有何事和老身商量吧。”
    宋先生道:“你可要听清楚。”
    银狐道:“我还不曾耳聋。”
    宋先生突地语气一沉,道:“银狐!不管你有多大野心,也不管你是如何施展手法去翻江倒海,老朽都不会出头过问你的闲事。
    但是你母女二人不得去沾染秋傲霜。听清楚,‘擎天宫’副宫主秋傲霜,绝对不要在他的身上打歪主意,就是这一件事。”
    解玉欢插口道:“秋傲霜是尊驾什么人?”
    银狐低叱道:“玉欢!休要插口……”
    转头向宋先生接道:“尊驾方才说过,是有事情要和老身商量。”
    宋先生道:“就是这件事。”
    银狐道:“请教商量二字何解?”
    宋先生道:“你有权不答应。”
    银狐道:“尊驾说对了,如是老身不答应呢?”
    宋先生道:“犯我者不得好死,白云飘就是榜样。”
    银狐道:“尊驾真是够狂的了,既然如此狂妄,目中无人,又何必隐瞒来历。”
    宋先生道:“识货的行家一样识得未经雕琢的璞玉。只怪你有眼无珠,老朽话已说完,如何办,由你自己斟酌,别过了。”
    拱一拱手,突地长身而起,刹那间,失去了踪影。
    解玉欢咋舌道:“好快的身法,就像鬼影一般。”
    银狐喃喃道:“他若是鬼,必是厉鬼。”
    解玉欢道:“娘!你的预兆失灵了,一点祸事也不曾发生啊!”
    银狐幽幽一叹,道:“并非无祸,只是由白云飘瓜代罢了。”
    解玉欢突然想起了宋先生的话,不禁眉尖深锁,道:“咱们该怎么办?”
    银狐道:“什么事?”
    解玉欢道:“我指的是秋傲霜那桩事啊!”
    银狐道:“只得缓慢图之。”
    解玉欢道:“娘!你当真怕他?”
    银狐道:“他如是为娘心目中猜想的那人,倒是惹不起。”
    解玉欢道:“娘猜他是谁?”
    银狐道:“娘还拿不准,慢慢再告诉你吧!”
    解玉欢突然放低了声音说道:“听他的口风,八成和秋傲霜有什么深厚关系。”
    银狐道:“为娘也是这样想……”
    语气微顿,喃喃接道:“秋傲霜的父亲已死,是他师父?”
    解玉欢语气一振,道:“对了!一定是他师父。”
    银狐道:“玉欢!话别说得这样肯定。咱们快点过惊魂崖吧!到最前面的集镇得有个五十里地,为娘早已饥肠辘辘了。”
    杨家堡这天热闹极了。
    堡里堡外都已打扫洁净,地上看不到一片落叶,梁上见不到一根蛛丝,真个是一尘不染。而且,堡门处还挑起了一排彩灯,像要办什么喜事。过午之后,堡里的一群年轻姑娘们都已换上了新衣新鞋,仿佛彩蝶穿花般忙个不停。
    “金铃儿”杨桂玲亲自指挥,直到她认为满意了,这才回到旁厅中小息。
    她刚坐下,一盏茶尚未喝到一半,忽然响起一阵娇脆的吆喝声:“堡主到!”
    俄而,环佩叮当,八个彩衣丫环簇拥着一个中年妇人走了出来。
    那中年妇人看上去约莫有四十来岁,貌相端庄,体肤丰腴,杨家堡女人当权,男人俱是招赘入堡,生下女儿留在堡内习武,生下男孩,则送往堡后农庄耕作,而且堡内的女人全都姓杨。那么,这位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就是这儿的堡主了。
    杨桂玲慌忙起立,福了一福,道:“参见母亲。”
    中年妇人从容落座,缓声问道:“金铃儿!你从清晨忙到现在,要是秋傲霜不肯来,你岂不是白忙了吗?”
    杨桂玲道:“女儿一定有法子要他来。”
    中年妇人道:“听说他的性情十分倔强,你可不能顶撞他。”
    杨桂玲眉尖一蹙,道:“妈!我真有些不明白,秋傲霜只不过是枭雄之流,金玉其表,败絮其中。妈怎会选他作女儿的东床快婿哩!”
    中年妇人面色一沉道:“金铃儿!你又向为娘说这种话了!”
    杨桂玲慌忙一福,道:“女儿下次不敢。”
    中年妇人面色稍见缓和,道:“金铃儿!你说秋傲霜前来只住一宿就要离去?”
    杨桂玲道:“也许只在堡内喝上一盏热茶,他若是肯留一宿,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
    中年妇人喃喃道:“照说,他既然来了,就不能再让他走。”
    杨桂玲道:“妈!这事多亏朱星寒帮忙,不然,秋傲霜极可能过门不入。朱星寒还要随秋傲霜返回秋家故居取药引子以救父病,我们可不能耽误他的事呀!”
    中年妇人摆摆手道:“就照你的意思吧!他们几时可到?”
    杨桂玲道:“他们是未初离开金家集的,女儿盘算,申正就该到了。”
    中年妇人道:“快了啊……”
    缓缓起身离座,接道:“为娘去歇一会儿,他们来时,先着人告诉我一声。”
    杨桂玲福了一福,恭声道:“妈去歇着吧!”
    送走了母亲,杨桂玲重又坐下,刚端起那盏已然微温的香茗凑到唇边,突见一个疾服劲装的年轻姑娘疾步走了进来。
    来人是杨家堡脂粉群中的佼佼者——杨翠英,一对金铃虽不像杨桂玲那样使用得出神入化,却也不弱。今天情况特殊,杨桂玲特别派了她一个巡察堡门的重任。
    一见她疾步走进,杨桂玲连忙放下茶盏,起身问道:“翠英!有事?”
    杨翠英趋前低声说道:“金铃儿!有个瘦瘦的老头儿要见堡主。”
    杨桂玲眉尖一挑,问道:“可有拜贴?”
    杨翠英道:“没有,他只说姓宋。”
    杨桂玲道:“要见堡主作甚?”
    杨翠英道:“他说要和堡主面谈。”
    杨桂玲一摆手,道:“撵走他。”
    杨翠英压低了声音说道:“这老家伙好像有点来头,你不妨去会会他。”
    杨桂玲噢了一声,疾步向外走去。
    来人就是有姓无名的宋先生,他昂然地立于堡门之外。一见杨桂玲走出,趋前拱拱手,道:“老朽拜见杨堡主。”
    杨桂玲也不还礼,冷声道:“本姑娘不是堡主。你要见堡主作甚。”
    宋先生笑道:“这就不便奉告了,可否请堡主出来一见?”
    杨桂玲道:“堡主之尊,岂能移樽就教。”
    宋先生道:“容老朽前去拜见如何?”
    杨桂玲沉声道:“杨家堡是什么地方,想必尊驾也打听清楚了。
    一座姑娘家居住的堡塞,怎能接待有姓无名,来历不清的人物?”
    这话说得十分重,尤其是出自杨桂玲之口,更教人觉得难堪。
    宋先生倒没有被她的话所激怒,仍是笑着问道:“姑娘何人?”
    杨桂玲道:“堡主之女,名叫杨桂玲。”
    宋先生道:“原来是当今武林中赫赫有名的人物,失敬!失敬……”
    语气一沉,接道:“但不知姑娘是否能代令堂大人作主?”
    对方偌大年纪,说话如此客气,杨桂玲神色稍见缓和,道:“那要看是什么事情。如果本姑娘不能作主,自会禀明堡主请求定夺。”
    宋先生举首向那排彩灯望了一眼,道:“贵堡今日张灯结彩,莫非有甚喜事?”
    杨桂玲面色又是一沉,冷声道:“尊驾因何动问?”
    宋先生毫未变色,依然笑道:“据老朽猜想,必定有贵客莅临。”
    杨桂玲面上已见怒容,沉声道:“是又怎样?”
    宋先生道:“那位贵客可是武林中的后起新秀秋傲霜?”
    杨桂玲厉叱追:“因何动问?”
    宋先生此刻也突然沉下了脸,冷声道:“据老朽所知,秋傲霜本无意前来贵堡作客,而是贵堡有意强留,目的为何,老朽不想过问,但是老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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