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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呢?”李封用手一指,马旻道。
“这是四营的马旻指挥使。”岳少安淡淡一笑道。
“错了,错了……”李封喃喃着,脸色很是难看。
“好了,我回答了你的问题,现在该我问你了,你叫什么名字?”岳少安双目一凝,定着他道。
“哼——”李封冷哼了一声,撇过头去。
“哦!”岳少安捏着下巴:“还有写骨气嘛!”说罢,他转身对那军头道:“你查查,他叫什么?”
“禀告守将大人,属下已经查过,此人姓李单名一个封字,一年前,王满突然出现,对外宣称是王顺的兄弟,他就是那时由王满带过来的。”
“嗯!”岳少安点点头道:“还有其他信息么?”
“回禀守将大人,那些普通的贼寇,所知也不是很多,再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岳少安略做沉思,便抬起头道:“好,你幸苦了,你是几营的人?”
“回禀守将大人,属下乃是五营,张横指挥使手下的军头。”
“好,你擒贼有功,回头我与你们指挥使说,让他重重赏你!”
“多谢守将大人,多谢守将大人……”
岳少安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然后面色一寒:“来人。”
“在!”
岳少安冷笑一声:“刚才我为了他几个问题?”
被问的军士不知道守将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仰起头大声喊道:“回禀守将大人,一个!”
“嗯!”岳少安指着李封道:“也就是说,我问的问题,他只有一个没回答,是吧!”
“是——”
岳少安双目紧盯着李封道:“一个没有回答,便给我打断他一条腿,你们先打,打完了我再问。”
李封的身体倏然一紧,不过还是咬着要没有说话,几个军士上来,一个揪腿一个抱着身子,一个手拿木棒,一棒就照着李封的膝盖侧面砸了下去。
“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
“啊——”李封惨叫一声,脸色一下字变做惨白。
“好了!”岳少安道:“放开他吧,我还有话问他。”
官兵退下,李封跌倒在地,双手捂着膝盖,疼的额头只冒冷汗,浑身都颤抖着。
岳少安寒着脸道:“我再问你,王满到底是什么人?他那里去了?”
“不、知、道——”李封咬着牙,一字一顿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骨头还挺硬!”岳少安冷笑道:“马旻,听说你手下有一个研究酷刑的行家,叫他上来,给这位李封先生量身定制一套。”
马旻一愣,随即明白了岳少安的意思,笑道:“确实有这么一个人,这小子说不定现在正在用顽劣的贼寇们练手呢,我亲自去喊他来,怕别人喊他,延误时间。”
“好的!”岳少安点头道:“你去吧,快去快回。”
“是!”马旻离去后,找了一个能言善辩,头脑灵活的过来道:“守将大人,此人叫张浪,您说的那个人,便是他了。”
“嗯!”岳少安看了看张浪,见他身的尖嘴猴腮,眼睛偏小,滴溜溜乱转,便满意的一笑道:“张浪,此人颇为难缠,你看怎么才能让他说话呢?”
张浪过去自己的打量了李封一阵,回过身来,一抱拳:“回禀守将大人,属下最近研究出来一种酷刑,只是怕这位忍受不住,咬舌自尽的话,就不好了!”
“这好办!”岳少安道:“先将他的牙齿打光就是了,这样不就可以反之他咬舌自尽了?”
张浪点点头道:“守将大人说的极是。那属下便先说这刑罚说上一遍,守将大人看看可行的话,我们再行刑,您看如何?”
岳少安抬手失意他继续。
张浪围着李封转了两圈后才道:“对待这样的人,用这种断腿之刑是不行的,以属下之建,应该先将他绑好,固定在地面上,然后打落牙齿,用小刀在他身上一刀一刀的慢慢割,只到他全身的皮肉全都翻出小口。”
“这样会不是因为失血而死呢?”岳少安煞有其事的问道。
“不会!”张浪道:“这个割的时候,要将技巧的,要把他的身体慢慢的割开,而且只割表皮不能伤的太深,之后,将他放入大瓮之中,瓮中加盐,让其浸上半个时辰,捞出用清水洗净,在抓蚂蚁等虫物,放在其身体表层,以其肉皮为食,再等上半个时辰,待虫物食饱离去后。将其双脚砍去,让郎中好好医治三日,在把砍去的双腿,做成香肉,逼其食之,再后……”
“够了,够了——”
张浪越说,李封的脸色越白,他是绝对相信岳少安会作出来这样的事的,因为刚才就因为一句话没有回答他,便果断的打断了他一条腿,如此心狠手辣,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呢。李封喘着气道:“我说,我说……”
岳少安看了看张浪,满意的一笑,张浪也即使闭上了嘴,退到一旁,岳少安看着李封道:“王满从那里跑了?他的身份,都一一说出来,如有半点隐瞒,你应该知道结果的。”
“咕……”李封咽了一口唾沫,道:“少主,哦,不,王满他从后山跑了,至于他的身份,你一定想不到,他就是……”
“啊——”正当李封说到关键时刻之时,忽然后面冲上来一人,此人武功颇高,几人都拦不住他,他大喊着,便朝岳少安冲过来,李封回头一瞧,面色一喜,原来正是先前阻止他逃跑的那人,见他冲过来,以为是来救自己。
但官兵却不是这样想了,一看这个人就是一个刺客,急忙大喊着:“保护守将大人,保护守将大人……”
混乱中,官兵都集中在了岳少安的身旁,将他围在中间,丝毫不敢放松。
这样一来,却没人顾及李封了,待那刺客冲到李封身旁时,只见他冷笑一声,那笑容甚为得意,岳少安看在眼中,心底猛地一惊,大声道:“拦住他。”
可是当他喊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见那人右手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截树枝,径直刺入了李封的眼中,李封还没来的急惨叫便“噗通”身体朝后跌倒在地,显然是已经死了。
“抓活的。”岳少安大感后悔,这人明显是来杀人灭口的,自己居然大意了,现在后悔也晚了,不过,这个人既然能杀人灭口,他必然就知道些什么,所以,岳少安才下令活捉。
但是那人却不给他机会,只见他快速的躲过,身旁一官兵的单刀,接着横在脖子上一拉,“噗——”那人面上尤自带着那种得意的笑容,倒了下去……
岳少安看在眼中,大感可惜,叹了口气,道:“在他身上找找,看有什么线索,然后将他埋了吧……”
第220章 庆功宴
远离山谷的野外中,几匹马奔驰而过,几人中,为首之人相貌英俊,全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一身白衣飘然,正是王满,浑身衣服整洁异常,并不似打了败仗的人,反而像是游山玩水的少年公子一般,在他身侧,几个衣着普通的人紧紧跟随,这几人虽然着装普通,但个个面色肃然,一看就不像是普通人。WWw、
“少主,宋地太过危险,我们还是离开吧!”
“不急,我再等一个消息,这岳少安对阵确实不简单,居然用了疑兵之计,我都被他骗过了。”王满淡淡一笑,嘴角上翘之时,眼角上边的弯眉微微下垂,高挑的鼻梁配合上如同女子般俊美的脸,却没有显出女子的柔媚气息,给人的感觉反而是异常的阴冷,他收起笑容,面色一凛道:“我要看看他到底能将事情料到哪一步,看他配不配做我的对手。”
王满身后,一个头发略显花白,年纪偏大的人催马上前,轻声道:“少主,那岳少安当真有少主说的这般厉害?”
王满侧头望了他一眼,眼神中带了些许欣赏,和看着李封那种不以为意的眼神大步相同,他声音平缓的道:“至少,现在在我碰到的宋军将领中,他还算是一个厉害的人物,只是,到底怎么样,现在还下不了定论。”
“少主可是在等哈鲁慈的消息?”
“哈哈……”王满哈哈一笑道:“万先生总是能猜到我的心思。只是不知道万先生能猜到多远呢?”说罢,王满的眼神猛然锐利了起来。
“我那里能猜到少主的心思,只是少主方才已经将话说明了,固而顺着想了下来。”万先生面带微笑,表情没有一丝的波动,伸手摸了摸唇下几缕稀疏的花白胡须道:“若是少主不提前面的话,万某是怎么也猜不到的。”
王满盯着他良久,嘴角缓缓翘起,淡淡一笑道:“万先生过谦了,以万先生这样眼光长远的人,便是猜到也没什么,宋氏天下早晚是我们的,万先生能提早看出来这点,从而弃暗投明,光凭这一点,便胜却了许多自以为高明的人氏啊。”
“多谢少主夸奖。”万先生抱拳道:“万某无德无能,能让少主赏识,当真是三生有幸,不过万某才疏学浅,也只能给少主做做幕僚,分分忧愁便是了,却是不能堪起大用的。”
万先生这一番话,说的即是高明,看似恭维之言,却实是在表自己的忠心,王满听罢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万先生不必过谦,只要万先生能忠心不二,凭你的学识,绝对是能堪大用的。”
“承蒙少主赏识。”万先生躬身道:“只是少主让办的事,却没能办成,实在是愧对少主啊。”
“哦!”王满眉间一凝:“怎地,那图没能到手?”
“是!”万先生躬身道:“朱家之人都已经死了,现在只剩下了一个男孩,原本此子应当是能躲来的,却半路又杀出一个武功高强的女子,给抢了去。”
“只接说,人现在在那里?”王满摆了摆手道。
“人现在已经被柳宗严带走,实是不好下手了。”万先生凝眉道:“不过,据探子回报,说那孩子是被岳少安送到柳宗严手里的。却也不知,是不是此处这个岳少安。”
“柳宗严?”王满沉思一会儿道:“他们知道那孩子身上的东西么?”
万先生道:“应当还不知道,因为,那姓朱的死之前曾交代,东西虽然在孩子身上,可那孩子并不知晓那是什么,而且他们也未曾对他说过。”
“嗯!”王满点了点头:“岳少安,你在杭州见着的那个岳少安可是面色白净,手使银枪的么?”
万先生躬身道:“回少主,万某并未亲眼不知少主说的那人是不是他,不过,据手下之人交代,那岳少安得确是面色白净,相貌不俗,只是当日他是书生打扮,却不知道使用的什么兵器。”
王满回忆起当日他在谷顶见到的“岳少安”,虽然算不上很是英俊,不过身材魁梧,却也有几分气势,他便会意为了万先生口中的“相貌不俗”了,点了点头道:“那应当便是他了,岳少安到此也就几月的时间,这样看来,和你在杭州与他接触的时间上相吻合,而且样貌特征也相似,应当不会有第二个岳少安了。”
说着,王满冷冷一笑:“看来,我和这个岳少安还真算的上有缘啊,他居然坏了我两次大事。”
万先生道:“少主不必多虑,这里毕竟是宋地,少主在次行事多有不便,才让那岳少安有机可乘,日后,在战场上见着他,再决雌雄也就是了。”
“嗯!”王满看了看远处,面色一冷道:“哈鲁慈怎么还不来,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少主暂且再等上一会儿,也许战事耽误,也未可知。”
“哦!来了!”王满突然盯着远处道。
几人顺着王满的视线望去,只见远处一骑,快速的朝着这边奔来,战马跑的极快,后面荡起一道长长的尘土。
不一会儿,便到了近前,战马上一个长相粗旷的男子,一跃下马,伸手一拽缰绳,战马因为跑的太快,来不及停下,将前蹄高高立了起来。
那男子单膝跪地道:“哈鲁慈见过少主。”
“怎么样,战事如何?”王满抬手示意他起来说话。
哈鲁慈站起身来,粗旷的眉毛紧锁着,大手紧紧握成拳头,一咬牙道:“请少主责罚我吧,开州城没能攻进去,还没到城前,便被留在开州的守军拦了下来,他们只守营,不出战,怎么也攻不进去。”
“我知晓了!”王满道:“此事怪不得你,看来岳少安得确是个很好的对手。”他说着,轻声一笑道:“但愿,在战场上还能碰到他。”
待王满说完后,哈鲁慈又道:“再后来,岳少安带兵返回,我只好让他们先顶着,我就来通禀少主了,少主轻速速撤离,我再回去,能杀几个是几个。”
“好了,你和我一起走吧。”王满摆手道:“上马。”
“可是少主,我那里还有……”
“反正都是宋人,让他们自相残杀也好,带着那些人也不好出宋境,就留在那里吧!”王满说着,扭头看了看万先生,见他面色没有什么变化,才淡淡一笑道:“上马,我们回去。”
“是!”哈鲁慈,翻身上马,便跟着王满像远处离去。
开州城前,莫汉昌正带着人阻挡着流寇的攻击,岳少安给他留下的弓箭手顶了大用,若不是弓箭手的一阵阵箭雨,他还正怀疑能不能能守得住,流寇的数量,已经出乎了他的意料,居然有五百多人。
“放箭——”岳少安留下的这些弓箭手都由老黑带领着,老黑虽然平时为人憨厚有时候还略显木讷,不过打起仗来却不含糊,岳少安的命令他更是死守着。
先前流寇只来了百十多人,攻不下营寨便佯装诈败,韩林催出老黑和他一同去追,却被老黑拒绝了,即便是让韩林骂做窝囊废,老黑虽然生气,但依旧是那句话:“守将大人有令,弓箭兵必须待在营地之中,不可出营半步。”
最后,韩林带人去追,却中了埋伏,险些丧命,折了许多人马才逃了回来,却是老黑的弓箭兵救了他。韩林面色无光,现在看着老黑,都觉的抬不起头来,老黑却不作理会,依旧带着弓箭兵坚守营地,在一排排箭雨下,坚守到了现在。
岳少安已经带着人马折返了回来,流寇们见官兵势大,又因为没了头领,顿时乱作了一团,先生哈鲁慈走的时候,只吩咐他们继续攻营,却没交代现在的状况下该怎么办,想跑已经晚了,官兵四面将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聪明的流寇,早已经放下了武器准备投降,而那些还想顽抗的却被“就地*”了。这一仗打下来,以官兵全胜而告终。
晚间,岳少安吩咐下去,将俘获的流寇充军到各地,以免集中到一起再起事端。
令岳少安欣喜的是,这次剿灭流寇后,从山上缴获不少财物,居然够守军三年的军饷还有余,不过,这也证明了这段时间内,流寇祸害了多少百姓,陈光当真是该杀。
但也有令他头疼的事,因为山上不单有财物,还有许多被流寇强抢的民女,一部分亲人还在的已经送还了回去,但是大部分的却已经没有了家,亲人都已经被流寇杀光了,岳少安只能暂且在军营中单独给他们设立了一处营地,先安置下来再说……
明月高悬,秋风掠过,吹在身上阵阵苏爽,庆功宴上,官兵们划拳喝酒,一个个神采奕奕,已经有许久没有这般热闹了。
“守将大人。”马旻举杯来到岳少安身旁道:“我算是服了,这仗打的痛快啊,那些点子,您是怎么想出来的,尤其是那个用火烧烟,我是怎么想也不明白,不过自己试了一下,还真是那么回事,太他娘的神奇了。”
“没啥,哈哈……”岳少安也举起杯笑道:“这是我小时候玩火玩出来的经验。”
“守将大人,那火油扔的真是痛快啊,我还不知道火药居然能这样玩呢。”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