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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伯南微微侧首道:“我一时情急,回来的急了些,先前没曾细想,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俏仙子洪玉若已然同你结了仇怨,我走之前的安排些人手保护你,不然的话她们再回来寻仇,你便危险了。”
寻人来保护我?岳少安听罢,也觉的这个事很必要,不过转念一想,他寻来的人,那还不看紧了自己?那自己这拖婚计划不就阻力更大了么?
他眉头微蹙摇了摇头道:“柳兄,这事就不劳你费心了,我自有安排,你就放心的去吧!”
柳伯南疑惑的望着他,眉毛微掀道:“当真?这关系到你的生命安全,更关系到如烟的一声幸福,可大意不得!那洪夫人即便是放在绿林道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能制住她的人并不多,你可要想好了,不知你寻的什么人?能否让我见上一见,我也好放心。”
“这个……”岳少安含糊的应答了一声,看着柳伯南谨慎的模样,心下也是不敢大意,摸了摸腰间的手枪,才又自信高昂起来,心道,老子腰间一把枪,胯间一把枪。上面的枪打伤她,下面的枪打哭她,那信洪的娘们儿即使再厉害,又能怎地。
不过手枪这事是万万不能同柳伯南说起的,如果随便编了理由,又怕他不能放心的离去。该找个什么样的理由呢?
看他思索不定,柳伯南心下起疑,更是不能就此离开了,他沉吟了片刻,抬起头道:“怎么?那人不方便见我么?如果这样的话,我还是不能放心,也不急这一刻,那我明天再赶往京师好了,今晚先将你安顿好了。”
“它是不方便见你,即便见了你,你也不一定识得它!但是我可以保证,它的杀伤力觉对不比你差。”岳少安拍着腰间的手枪,嘿嘿笑着说道。
柳伯南听他说罢,心下微惊,不比自己差的,那么应当是无名榜排名前十的人物了,只是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看他嬉皮笑脸的模样,莫不是诓自己吧?但这事关系到他自己的性命,说他是开玩笑,却又不像。
“你这样的肯定?既然不方便见我,那你可否透露一点他的信息与我,也好让我放心!”柳伯南见闻广博,心道,只要他说个大概,那么根据自己的判断便可知那人可不可靠了。
岳少安大感头疼,这手枪的威力如果不给他演示,而只说杀伤力的话,他是肯定不信的,这可如何是好。
他正茫茫不知何为之时,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今日龙小凤掷出的银制莲花来,洪夫人一见那玩意,便马上撤退了,那么把这个东西搬出来,应该能让他相信了吧。
想到此处,岳少安心下大定,拍着胸脯笑道:“柳兄,你认为我会用自己的性命儿戏么?你也太高看我了,我还每到脑袋掉了碗大个疤那种境界,今日那只银莲你看到了吧?嘿嘿,我的话只能说到这里了,其中的细节不便多谈,你应当明白的。”
他心想,洪夫人既然认识的东西,柳伯南应该也识得,虽然自己不知道那东西到底厉害在那里,不过说的越是含糊,接越能给他留更大的想象空间,这样自己省事,还不容易露出马脚,至于那玩意到底管什么用,便不是自己所关心的了,管他呢,反正老子上下两把枪,嘿嘿……
果然,柳伯南听罢后,略微沉思了一下,便是双眼一亮,惊道:“你说的可是火银莲?”
“呃——”这名字一时还没让岳少安反应过来,看着柳伯南的模样,他便知这东西起作用了,急忙大点其头道:“对,就是那个什么……火……嗯……火银莲……”
是她?难怪龙小凤会全力帮他了,我还道这其中别有隐情,有了她的授意,便不奇怪了,柳伯南理解的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既然这样,那我便放心了,有那位高人保护,应当万无一失了。”
“那是,那是,它都是紧贴着我的,你放心吧!哈哈……”岳少安见自己阴谋得逞顿时得意忘形的拍了拍腰间的手枪哈哈大乐道。
“什么?她紧贴着你?”柳伯南眉头一锁,面露不悦。
“不不不……”岳少安一瞅柳伯南的面色便知自己的话让他不高兴了,急忙解释道:“是贴身保护,贴身保护!”
“原来如此!”柳伯南点了点头道:“那便今夜便去了,你好生注意,千万莫要出了什么事情。”
“放心,放心!柳兄请便——”岳少安拱手道。
“告辞!”柳伯南也是微一拱手,随即一个闪身便出了门去,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岳少安来到门前,将脑袋探了出去,左右望了许久,确定柳伯南不会在折返回来了,才放心的吁了一口气,将屋门关好,退了进来。
就在他正打算重新躺回床上之时,却猛然想起,如果洪夫人那帮人悄悄的寻了进来的话,那自己即便是有手枪也没什么用啊。
这点可不能不防,不然丢的可是自己的命,孰轻孰重,这笔账他还是算的来的。他挠了挠头,在房中来回的渡了两步,忽然嘿嘿坏笑一声,几步来到了床前,将床单横着撕扯下来一块,然后动手凝成了一条绳索。
他将绳索系在了里屋门框的两旁,里屋没有门,这样系着,反而不容易被人发现,做了一个简单的绊绳,还用脚蹬了两下,觉的够结实了,才满意的上床睡去了。
这一觉睡的着实的香,梦中,那一个个女子相继出现,殷雨倩那高贵脱尘的气质,柳如烟那冰霜绝艳的模样,周小姐那媚惑多变的俏脸,田小姐那恬静怡人的……
翌日,微风和蔼,轻轻抚弄着柳叶,阳光普照下,天气已经渐渐炎热。
早已是日上三杆了,君兰学堂却尤自不见岳先生的身影。顾香凝在早晨点过名之后,知道卓岩和高崇还没有来,微一打听,就听说了昨日高崇被罚,卓岩被开除的事。心下不知怎地对岳少安竟是担心了起来。
她知道龙小凤昨日去找过岳少安了,就想问问她是什么情况,但龙小凤今日也不知道怎么了,睡的和死过去了一般,怎么叫也叫不醒,现在还爬在桌子上流着口水,一个女孩子如此模样,真是没有了丝毫的体统。
不过好在她平日就没有任何体统可言,大家也见怪不怪了,就连那摇头晃脑的老先生竟然也能坦然的面对她的呼噜声,尤自子曰个不亦乐乎,仿如那惊雷般的鼾声似是无声一般。
其实这也不能怪龙小凤,虽然昨日她被岳先生和柳伯南送了出去,不过她依然不放心,竟然整夜的独自巡视在岳先生的住处周围,只早清晨太阳升起后,她情知那帮人不会在白天动手,这才讪讪的来到学堂,爬在桌上倒头便睡。
顾香凝此时越想越觉的不对劲,按说她应该恨岳少安才对,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日岳少安强逼着她点名后。
她的心中竟然隐隐觉着这个岳先生着实与众不同,他不像别人那边对自己敬畏,更准确的说,是敬畏自己的父亲。
就是因为这种敬畏,让她在京杭书院中竟然没有一个可以说些知心话的朋友,只有龙小凤这个怪胎不在乎她的身份,可以平等的对待她,但龙小凤这个人太过大大咧咧,和她说些话,她总是左耳进,右耳出,都不在脑中过滤一下。
每次顾香凝看着书院中那些年轻俊俏的书生吟诗念词的追求着学堂中的女子,她便觉的心中似乎缺了些什么一般,论样貌她在书院中绝对是佼佼者,论家世更是比的上的没有几个,但就是因为她的家世和样貌都太过优秀,却让那些书生学子们自惭形秽,望而却步了。
这让已经到了怀春少女年纪的她,难免觉的有些失落,虽然有个小梁王在暗暗的追求,但那小梁王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模样,对于她,一则是看她还有几分姿色,二则恐怕是更看重了他父亲的权势。
对于追求她的动机,恐怕政治母的更多一些,虽然她只是一个青涩少女,但对这些却也能看的透彻,就因为这样,索性她在书院中便常常扮成一个蛮狠富家小姐,故而距离其他人的越来越远了。
就在她患得患失,心中难过,表面上却又不得不强壮坚强之时,那个相貌英俊,做事特意的年轻先生却闯入了她的世界——
【这章就到这里了,下章将要开始进入一个小高。潮了。对了,这里又要提问了,岳少安弄的那个绊绳,会绊倒谁呢?大家猜猜,答案照旧,砸到书评区,猜对有奖——嘿嘿——
透剧情了,再有几章,第一卷就快完了,岳少安的两杆枪将要打响了,不知道是那杆枪先打响,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或者是同时想,一把打伤,一把大哭?
哈哈……YD无罪,泡妞有理!谢谢您支持小墨,支持《宋师》,又是周一了,希望大家多多点击投票收藏……
——嘿嘿——】
第065章 一览众山小
一缕清爽的微风,带着淡淡的荷叶清香飘入了学堂之中。Www;
顾香凝手托香腮,双眼出神。台上,老先生单手拿着书本,极有节奏动率的摇着脑袋,富有感情的朗读着论语,一顿之乎者也堪堪出口,读到激动处,竟然胡须喷飞,大有生不逢时,不能与圣人而共舞的遗憾之情。
这边,龙小凤似乎有意和他较劲一般,鼾声越来越大,甚至将房上顶梁都震的微微抖动,大有入木三分的气势。
然而,此时顾香凝对这一切却充耳不闻,在她的脑中此刻一直闪现着那个身穿白衣,样貌俊俏,有时还带着一丝坏笑的身影。
在京杭书院,他是那么的另类,就如同黑夜中一道忽然划破长空的闪电一般,让人不得不注意他,尽管这道闪电盯着自己的胸脯看时,目光淫淫,还流着口水。
不过,就是这般模样,在顾香凝的心中却留下了一丝烙印,每每想起他的目光,她都禁不住脸上一热,不知怎地,虽然有些羞恼,却并没有排斥和反感。
一连两日没有见着他,她的心里竟是如此的不安。心神不宁的她,忽然做出了个大胆的决定,自己要去找他,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了。
这件事,如果是龙小凤去做的话,那么大家会不以为然,同时她自己也会觉的理所当然,但顾香凝却不同,从小,她受到的教育便截然不同。
做为一个大家闺秀的她,虽然不必像其他闺中女子那般足不出户,但能来京杭书院学习,却是因为这里的先生都有一身傲气,不愿去某座府上做那单独授学的勾当。
而愿意去的,却又大多水平不济,再加之她父亲的思想本是比较开放一些,所以才能和大家一起坐在学堂中。
可如果让她独自去寻找一个单身的男子,让别人看来,却又是一种说法了,但是顾香凝现在心中乱的很,却也顾忌不好这许多了,她心中拿定主意后,便和先生告了个假,起身朝学堂外走了出去。
岳少安虽然来京杭书院不是很久,但他的名声却以在外,想找他的住处,却也不难,随便找了几个人问了一下,便知晓了。当然书院的老先生大多认为他那名声是臭名,但学子们却喜欢的紧,有人听说她去找岳先生,也没多想,便将她带到了门前,然后离去了。
顾香凝站在了门前,想要上前敲门,伸了伸手,却又缩了回来,自己主动找一男子,毕竟还是长这么大头一次做这种事,还是有些不习惯,也放不开。
不过,既然来了,总不能就这样再回去,她定了定神,轻轻的上前叩了叩门。等了一会儿,里面却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
她又叩了几声,依然如是,顾香凝隐隐有些着急,不由得扯开嫩嗓喊道:“岳少安,你在么?”
喊了几声,还是没有人应答,但里面似乎有很轻微的笑声传出,她下意识的在门上轻轻一推,那门便霍然两旁分开了。
她探进了头,顺着笑声朝里屋望去,却见岳少安正抱着一个枕头,闭着眼睛嘿嘿直笑,满脸淫笑,一看便知是在做什么春梦了。
看着他那副模样,想想自己那么担心他,他却不知在梦中想着那个女子,顾香凝顿时气恼了起来,嗔怒道:“岳少安,你怎么可以这样?身为书院的先生,怎么可以对学堂的学子不管不顾,这都什么时辰了,还尤自酣睡?真是……”
她见着岳少安是和衣而睡,又是大白天的,便少了许多顾忌,此时加之恼怒,一边说着,一边提步便行了过去。
岳少安睡梦中,听着有人喊他,朦胧中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还没看清楚到底是谁在喊他,忽然就听到“呀——”一声惊呼,一个柔软的娇躯,跌跌撞撞的扑了过来,刚好爬在了他的身上。
岳少安正是睡意朦胧之际,还道是那洪夫人又来刺杀他了,急忙寻他的手枪,但睡梦中翻身时,手枪早已滚落到了床间,此时情急之下,怎能寻的到。
情急中,手枪没能寻着,他却感觉到下面那条傲立而起,挺直的直指苍穹的抢,却被一只柔嫩的小手紧抓着,不由得的便是一愣,仔细一瞧,却见顾香凝正爬在了他的身上,两只小手一只托在床上,一只抓着他的长枪,正吃力的抬起身来,想要站起。
胸前的两团柔嫩丰胸压在他的大腿之上,那傲然的模样甚为壮观,她现在才十六七岁便有这般态势,那再过几年,还不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了?
岳少安看在眼中,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以前都是远远的望着,那像这般的近,都贴到了自己的腿上了,那感觉当然和以前不同,而且她那只握枪的小手此时还捏了捏……
顾香凝本来想走近些喊他起来,却不想那里屋的门口上细着一条绳索,只觉的脚下一紧,一个不稳便向前跌了进去,好在里屋并不是很宽大,她脚下连连迈了几步,便跌到了床上,而没摔到在地。
她支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来,却感觉小手中抓着一个硬物,不由得心下好奇,便捏了几下,同时一双美眸也瞟了过来。
当她看清楚那硬物所在的方位,即便是不通男女之事的她也晓得那是什么了,禁不住“啊——”的一声惊呼,急忙跳了起来。
一张俏脸腾地一下直红到了耳根,娇艳的如同六月中雨后的海棠花瓣,那片红霞直映红了半边天际,仿佛要滴下水来。她娇羞着,双手猛的捂住脸,便转身朝外跑去。
岳少安被那只小手一捏,正苏爽的头皮都有些发麻,猛地听到她的叫声,又见她双手捂着双颊,向外跑去,心中一惊,娘的,这让人看见,那还了得?不被定一个调戏学生的罪名才怪了,他急忙喊道:“顾香凝,你等等——”
说也奇怪,顾香凝本来羞的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听他一喊,却停下了步子,只是一双小手却尤自捂着面颊,只从指缝中瞧了他一眼,便不敢看他了,低声道:“你……你叫我做什么……”
第066章 神的狼狈
金诗厚昨夜也是整夜都没有睡好,柳伯南去找岳少安后,整夜没有了消息,今日更是没有来学堂,而岳少安也没有来,这让他万分的担心。wWw。
他心想,莫不是岳少安将南哥怎么样了?
他越想越觉的坐立不安,见顾香凝出去后许久没有回来,他便趁着先生行到他背后时,也悄悄的摸了出去。
他出去后,先是寻至了书院门口,询问了半天后,确定岳少安和柳伯南没有离开书院后,便又折返了回来。
其实现在柳伯南早已离去了,只是光凭几个护院怎么能捕捉到他的踪影,但金诗厚也不知道确切的情况,他听护院说的那么肯定,便相信了,只道是岳少安将南哥怎样了,折返回来的他,便朝着岳少安的住处寻了过去。
恰好在他寻来之际,顾香凝推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