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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两个别闹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呢!”故意忽视迪渥会加速人心跳的目光,水岚转头叫住沈大鹏与小萍说。“讨论一下该怎么进行吧?”
闹过头的两人连忙悬崖勒马。“说的也是,我看就这么办吧?我和大鹏一组,阿岚你和DD一起。我们各自去寻觅觉得不错的男人,然后再回来交换意见。如果有共同中意的人选,就拜托端木先生介绍给我们认识。”
“我和他?”阿岚明快地予以否决。“没关系的,我一个人就行了。DD你难得来一趟,就尽情地玩吧!不用陪我没关系。”
在还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心悸前,还是和迪渥保持距离比较安全。
“这是嫌我碍手碍脚吗?”他吃惊地望着她。
“不、不是。”
就别问我原因了,求你!
“哎,你们两个人去慢慢‘乔’吧,我们先走喽。”小萍笑得很贼,拉着大鹏就往牌室门口走去。
别走啊——以眼光求助着,但无情的好伙伴连看都不看她,已经丢下她一个人和迪渥大眼瞪小眼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你,让你讨厌到不想和我共同进行这次的帅哥鉴定任务。”
“你多心了,我纯粹是想给你多一点机会在俱乐部里头玩乐。这儿好像有很多有趣的设施,不只这间牌室,从撞球、酒吧到餐厅,几乎像个小型的高级旅馆。”想打哈哈蒙混过去的水岚,提起自己从别的招待口中听到的情报说。
“据说会员在这里都拥有一间贵宾室,可以休息、住宿。”一耸肩,迪渥回道。
“咻”地吹了声口哨,水岚干笑着说:“想成为这儿的会员一定得很有钱。”
“大概吧。”结束这个没兴趣的话题,迪渥抬起下颚说:“你看过这边的男人了吗?有没有符合你想要的形象的?”
很高兴他提起公事,这下子终于可以从紊乱的思绪中逃脱。水岚把目光集中在静谧的牌室内,四、五桌正优雅地对弈的男人们上头。从东方围棋到西方的西洋棋,桥牌,每一桌玩的种类都不太—样,唯一的共通点大概就是弥漫在牌桌上的紧张气氛。
先剔除掉年龄太老或太小的,再来剔除身材太胖或太瘦的
“DD,你觉不觉得在五点钟方向的西洋棋桌边,正下着白棋的青年看起来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令人有着深刻印象的蓝晶眼眸,雪白得不可思议的肤色与黑发成对比,散发出与众不同的圣洁光辉。
“面熟是当然的,他就是新近出炉的西洋棋棋王,我记得是俄罗斯人,具有华人血统。”
“对喔!你这么一讲,让我想起看过的一则新闻,他是打败什么世界超级电脑的那个家伙嘛!”好可惜,他不仅太有名气,也可能太过“昂贵”了。否则他倒可以给“囚”添入一股北国风味。
“其他的呢?没有你觉得可以的?前面那位在打桥牌的短发青年呢?”
“太军人了。”
“呵,你还真挑剔。”
“这儿我看没有比那位棋王更合适的。先把他列入名单,接着去酒吧看看好了。”水岚瞥了他一眼。“唔……你真要跟来啊?”
“怪了,你今天是吃错药了吗?怎么一下子变得婆婆妈妈起来。”迪渥拍拍她的肩膀笑说。“你就让我当一次护花使者嘛,我想我多少也派得上一点排除苍蝇的用场。”
唉!就怕苍蝇没来,她的心却被他的笑容叮得满目疮痍喔!
小酒吧内的气氛和牌室截然不同。
轻快的爵土乐由小舞台传送到每个角落,圆形沙发上,三、五人把酒言欢,少了牌室的严肃与紧张,多了几分轻松自在。唯一的缺点是只有几盏黯淡的蓝色舞台灯光,不走近一点根本看不清楚男人们的长相,可是毫无目的地在人家面前逛来逛去,也太可疑了些吧?
“不如我去端两杯酒来,就当作我们在这儿找位子兼闲逛。应该可以瞒过多数人的眼睛。”迪渥提议。
“嗯。”她没有意见。
“好,那你乖乖在这边等我。”
乖乖?拜托,她又不是三岁小孩。早不吃乖乖了。
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迪渥朝吧台走去的身影,水岚还是觉得看来看去,最适古拍“囚”的人就是他。这样大费周章地寻找代言人,到头来水岚还是舍弃不了原先的想法……
傅迪渥是这企划的最佳代言人!
或许、她会这么坚持DD的理由,和她从小所认定“王子”的形象,根本就是来自于DD的形象有关,当在构思“囚”时,她就把她理想中的男人典型全都套在这企划中了,有因必有果,这一切都不是巧合。
有什么办法能让DD接下这个工作呢?干脆灌醉他,逼他签字(这犯法吧?);要不迪渥好像很听他姐姐的话,从他姐姐那边下手(虽然不犯法,却很卑鄙?);串通大鹏与小萍,一起拐说他没有更合适的人(这该是最安全的作法?可惜成功的可能性……低。)
唉。
正当水岚满脑子都在想着这件事时,她却没有注意到自己身边不知何时冒出了两、三名男子。
“喂,接待小姐在这边打混摸鱼不太好吧?”
一抬起头,水岚望向说话的男子,喔,这一个看起来也不错,可惜就是“坏男孩”的感觉重了点,脾气挺火爆的样子。
“当然不好,要是让老板看到了,应该会生气吧?”
接话的另一个男人素质就差多了,根本不值得一提。
“那我们要不要去向老板密告,说这边有位接待小姐在上班时间发呆,也不懂得‘接待’客人,不知道在干什么呢?”
最后一个,连“看”的价值都没有,直接被判出局。
“我们说了这么多句话,连吭都不吭一声,该不会是哑巴吧?哈哈。”坏男孩说道。
“假如我真是哑巴,有没有人说你话多呢?”水岚老神在在地扬起唇角,故意上下打量他说。“男人家长舌是最‘逊脚’的,没必要的长舌只会凸显出你的肤浅与幼稚。劝你,想争取女性多一点的关爱眼光,就闭上嘴巴露出一副忧郁的样子,比较容易讨好人喔。”
坏男孩一如预期的胀红了脸。“你、你这什么招待,竟然侮辱起客人来了?”
“哎呀,真是抱歉,我没注意到,原来你们是‘人’,我还以为是哪儿飞来的吵死人的蜜蜂咧?”
“去叫你们老板来!我要他立刻开除你这个毒舌泼妇!”气得跳脚的坏男孩一嚷嚷,全洒吧中的人都把目光移到这边来。
端着两杯酒回来的迪渥,迅速介入他们之间,挡在水岚前面前以冷静的口吻问他们几个人说:“有什么问题吗?”
眯着眼睛瞪着迪渥的坏男孩,衡量了情况后,冷冷地说:“原来是这样,你有恩客帮你撑腰,所以才大胆忤逆客人吗?反正有靠山在,也不稀罕招待的工作就是了。那还待在这边做什么?我听说夜舞是高级俱乐部,想不到和外头的酒家也没什么两样,还不一样是在卖笑的。”
水岚夺走了迪渥手中的酒杯,快得连迪渥都来不及阻止,那杯酒已经全数往对方头上倒下。淅沥沥沥、滴答滴答。
他早该想到的,迪渥暗暗一叹。
“臭女人,你干什么?”
“帮你洗一下脑袋,因为你脑袋里面似乎装了不少脏东西。”水岚把酒杯塞回迪渥的手中,挺身往前跨出一步说:“谁在卖笑?哈!我卖过车子、房子,也卖过汽水、饮料,但就从没卖过笑,抱歉!”
“混帐!我这辈子没有看过比你更欠扁的女人,我非要教训你一番不可。”
坏男孩才一伸出手来,另一杯酒也泼到了他脸上。
这回,换成水岚吃惊无比。只见迪渥还是一样的表情,不动声色的微笑底下,只有转趋冰冷的声音可以听出他的不悦。
“抱歉,我手滑了,接连两杯酒都是我泼到你身上的,不妨您就扁我出气好了。您被酒溅到的衣服,由我来付清洁费用。”
坏男孩抹抹脸上的酒液,卷起衣说说:“一次也就算了,还来第二次,你们把老子当成谁了?我可是前任世界羽量级拳击冠军,一个拳头可以打死人的,少把我当成病猫了。”
“拳击冠军耶,怎么办?”水岚凉凉地抬起眉,问着迪渥。
迪渥一笑。“我会努力不死在他的第一个拳头底下的。”
“第二拳、第三拳也不能死啊,你死了我铁定会是下一个。”水岚吐舌。
“是、是,我会加油的。”解开衣扣,脱下西装上衣,拆开领带,迪渥绝非好勇斗狠之徙,要不是眼前的家伙要对水岚动粗,说实在的他宁可赔罪、花钱消灾。
“受死吧!笨蛋!”
虎虎生风的拳头挥了过来。
第五章
“停。”
伴随这一声,坏男孩的拳头被两个黑衣大汉挡下,架住。“放开我!你们这是什么鬼待客之道啊?把我架起来是什么意思?招待没招待的样子,连俱乐部里也没规没矩的!”
“我们自有规矩的,先生。”一欠身,端木飓微笑地。“我们的规矩就是绝对不可以在俱乐部里闹事。”
“狗屁!我被人淋了一身湿,难道要我摸摸鼻子回去吗?!”
“谁能替我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吗?”只被通知这边发生纠纷,端木飓刚赶到也不清楚状况,只好转头看着其他几人,寻找个答案。
水岚见状,一肩扛起责任说:“是我泼他酒没错。错在我,我可以道歉。不过在那之前,我也希望他能反省一下自己所说的话,毕竟我又没去招惹他们,是他们几人莫名其妙地来找我碴。”
“听你在胡说八道,谁要招惹你这种丑女?”坏男孩大声嚷嚷。“去叫俱乐部的负责人出来,我没空和你们这些小角色罗唆;叫他出来跟我交代,你们这间鬼俱乐部是专门对客人动粗的吗?”
“我就是负责人,恕我忘了自我介绍,这是我的名片。”端木顺使个眼色让两名大汉放开咆哮的年轻人。“我看在这儿谈会干扰到其他客人,不如让我们移驾到另一处比较安静的地方,到我的办公室去淡。”
“你就是老板?我还以为这么大一间俱乐的老板会更老一点。哼,有个有钱的老子真好,随随便便就能开间俱乐部来玩!”他一抹鼻头说。“我才不要跟你们去什么办公室,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该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
“没错,谁晓得你们想把我们骗去办公室干么,想私了,没那么便宜的事。”他的同伙“呛声”道。
“反正这么间漂亮的俱乐部,不可能会缺‘这个’吧?我们兄弟也不是不好说话,你给我们一些好处……当作赔礼,也不过分。”以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圈,意味着什么,大家心照不宜。
眼看事情一发不可收拾,而且再怎么说都是自己惹出来的麻烦,水岚一咬牙说:“喂,惹上你们的是我,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好了。”
“那怎么行,你不是这间俱乐部的招待吗?自己手下的员工犯了错,理应由上头的人来承担,找你,你又能负起什么责任?哈!”
“很不凑巧,我就偏不是这间俱乐部的——”
水岚话没说完,一旁的迪渥动作迅速地由后方一掌罩住她的嘴。
“不是这间俱乐部的?”年轻人狐疑地扬起双眉。
迪渥故意哈哈大笑,把她的音量掩盖过去。“她是想说她就做到今天为止,因为明天她就要和老公,也就是我去度蜜月了。很抱歉,今天是她最后一天上班,也许心情上比较不像一般的员工,浮躁了点。给端木老板和这位兄弟惹麻烦了。”
“唔!唔唔唔唔!”
臭DD你在说什么鬼话!我什么时候嫁给你了?瞪着怒红的双眼,水岚还不明白迪渥何以会遮住她的嘴,只知道他再不放松一点的话,自己有窒息的可能。他八成不知道自己的手掌有多大,手劲有多强,还忘了她也是需要呼吸的!
“你老婆?”年轻人指着水岚的鼻尖说。“这种‘恰北北’的女人也有人敢娶喔?你不是在说谎吧?我看她好像很不同意你的法。”
“我就喜欢她‘恰北北’的样子,人各有好。”
“嘿,这世界上的怪胎还真多。”
听他们无视于她的谈论起来,水岚气极了。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聊的?死迪渥!臭迪渥!我咬你!
“噢。”迪渥吃痛的一喊,但还是不敢松开,怕一松手从水岚的口中会爆出教人抓狂的话。所以他只好忍着手掌心的疼痛,想尽办法地打圆场说:“所以我老婆说得也没错,过了今晚她就不在这间俱乐部工作了,你们没有必要找端木老板的麻烦。要不这么着,我们离开俱乐部,到外头去解决吧?你们想怎么做,我都奉陪到底。”
你跟人家强出什么头啊!水岚真想用后脚跟踩他。但不知道是不是他已经先预料到这一点了,站的角度很卑鄙的躲在后方死角,除非脚跟能自在伸屈,否则水岚死也踢不到他。
“就这么说定了吧?不然我怕我制不住我老婆多久,她很凶暴的。”比徒手抓鳗鱼还困难,迪渥一边要应付水岚扭动的身躯一边要和他们谈判,实在很难兼顾到。
凶暴?你有资格说我吗?水岚忿忿不平地在他的掌下发出伊伊呜呜的吼声。
“我想没有这个必要,”突然间插入几人间,争论中被遗忘的端木飚一弹指,除了方才两名黑衣大汉外,又多了两名穿黑西装的家伙。“我们刚刚验证过身分,你们三位似乎持用伪卡进入本俱乐部。我们有必要好好地谈一谈。”
三人脸色一变,一改先前嚣张的态度,装傻说:“什、什么伪卡?你们这间俱乐部太黑了吧?说不过道理,就想用这种方式把客人撵走吗?我们可是正大光明地……”
“如果你们不跟这几位先生走的话,本来可以大事化小的事,可能也会闹到无法收拾的下场喔。”这一回,端木飓的笑容不再客套,冷峻的笑容里有十成十教人毛骨悚然的威胁。
年轻人恨恨地说:“去就去,不过你们要是敢碰找一根汗毛,到时候要你们吃不完兜着走。”
没人理会这种空洞的威胁,一场闹剧于焉落幕。
迪渥松开手,一看手心上的惨状,马上叹道:“暴暴岚,你就不能‘口下留情’啊!谁会真咬下去?你看看,我的手心被你咬成这什么德行?”
“你还敢抱怨!”水岚也是气得抖动肩膀,大口呼吸说:“我差点没被你弄得窒息,没事干么捂着我的嘴巴?”
“谁叫你也不思考一下,差点就让自己身分曝了光?”迪渥直指。“我们怎么说也是托端木哥偷潜进来的,怎么能轻易就说出自己不是这间俱乐部的人呢?你这样是会给端木哥招来麻烦的。”
恍然大悟后,水岚不禁为自己的鲁莽感到不好意思,她连忙向端木飓道歉说:“抱歉、抱歉,我这个人一旦怒气上来,就会忘了三七二十一,一点也没想到会……”
端木飓掀起唇角,不看水岚反而看向迪渥说:“你的老婆直率得很有趣。”
“老、老婆?”水岚的脸颊倏地烧红。“不、不,这是误会,刚刚是他在开玩笑的!可千万别当真,我和他只是朋友而已,没有真结婚!”
“咦,不是吗?我还以为自己少喝一摊喜酒了。”
“端木哥,你就别闹了。”迪渥苦笑着。
“那你还真不知道把握。”他调侃地一眨眼说:“如何?要不要放弃这个呆头鹅,由我来担任你的护花使者呢?”
“咦?”
“请不要对我的‘朋友’伸出你的魔掌,端木哥!”二话不说地,迪渥把呆愣住的水岚拉到自己身旁说。“沾染上你的毒气,可是会毁了一个好女人的未来,太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