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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在劫难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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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待在开封过夜吗?”他被动的跟她进入酒楼,一身破损的衣裳因她的阻止未能更换成功。
  任蝶衣脚步一慢,回头道:“你说了京城有难,我们得快点赶过去!”
  去了又阻止不了……花弄影咽下无奈的心声,纵目环顾,发现酒楼内的人无不诧异的盯着他们。
  “蝶衣。”他笑唤着走在前方的女子,“你是不是该松手让我自己走?要不,人家会误以为你是强抢民男的恶霸女。”
  他的提醒使任蝶衣注意到,周围的人们全都用猜疑的眼神关注着她与被捆绑的花弄影。
  这时梁叔慢吞吞的走过他们身边,叹了一声,望他们一眼,摇头道:“这世道……真是,唉!世风日下……”
  遭到万众瞩目的任蝶衣难得脸红了。“你!”她揪过花弄影,低声命令,“给我找个地方整理干净后再过来用晚膳,明白吗?”
  花弄影故意装可爱的说:“不用麻烦,我可以现场更换。”
  “……”
  “啊!我还是走吧~~”见佳人话也不说,直接抬起腿来——赶在被她无情踢走前,花弄影识相的跑出酒楼。
  任蝶衣望着他的背影,不知该生气还是发噱,这个比她更没规矩的男人给她的挫败感真是愈来愈强烈,她若再不设法抑制他嚣张的气焰,总有一天会被他侵蚀殆
  但怎么可以!她一定得反击,不能再任他戏弄!
  “任小姐。”酒楼的掌柜从一旁徐徐走来。
  任蝶衣与对方是旧识,专门来此酒楼寻人。“两个月不见,生意可好?”
  “托福,听说任小姐正在护送一位烫手人物,怎么会来到开封?”
  “我和人手分两路走。”看来她护送花弄影的消息已在三教九流间传开了,任蝶衣当即告诉掌柜,“请帮我叫几位朋友过来。”
  一向只有别人求她的份,如今她却得开口请朋友帮忙了——假如花弄影说的都是真的,在京城有一场风暴正在等着他们,那么她一个人的力量绝对不足以应付。
  抵达洛阳的那天将会发生什么事?!
  任蝶衣刚觉得心情沉重,花弄影那嬉皮笑脸的模样便不期然的闯入她的脑海兴风作浪起来,将她微露头角的忧虑飞快的排挤掉。
  她不由得摇头苦笑……她不知道是否会有一天她真的喜欢上花弄影,然而她知道,就算与他不欢而散、永不再见,她也不会忘记他!
  那个烦人的家伙已在她的心里霸占住一个位置,使她愈来愈……放不下!
  第六章
  从梦中醒来,任蝶衣揉了揉眼睛,看见客房内流淌着柔暖的阳光,天亮了……
  不知睡了多久的她,嗓子干燥得厉害,脑中空空如也,坐起身,在床铺上愣了半晌,任蝶衣才想起昨晚与友人饮酒谈天,过于尽兴而喝醉了。
  此时她应该仍在开封,耽误了行程吧?
  任蝶衣忍着晕眩感走出门外,很意外的见到梁叔就站在门口。“你在这做什么?”
  她无意识的左右张望,寻找着花弄影的身影,然而客栈内的通道,阶梯等处都空无旁人。
  梁叔面向任蝶衣小声回道:“主子交代老奴守着任小姐,昨晚您在酒楼喝醉了,主子将您带回客栈休息。”
  任蝶衣低头巡视身上的衣裳有没有遭人拆动过?确定完好无损,她才松了一口气。
  花弄影虽无赖至极,但趁人之危的龌龊事,她想……他应是不会做吧?
  梁叔一脸好奇的盯着她,像是在研究她的举动到底隐含了什么意义?
  任蝶衣见状,俏脸发赧,硬着嗓子道:“你应该去保护他才对。”
  “呵呵,主子不需要保护。”
  梁叔的话提醒了任蝶衣,花弄影深藏不露的能耐也许她永远见不着底,她按了按抽疼的额际,走下阶梯,向正在擦拭桌椅的店小二要了茶水。
  回头见梁叔亦步亦趋的跟着,仿佛在监视她,任蝶衣没好气的问:“虽不认识你,但多少也听说过你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怎么你就肯为花弄影那痞子卖命?”
  梁叔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当初我身受重伤,遭遇困难,被路过的花家公子解救,并受骗签下了十年的卖身契,为偿还这份恩情,我只得服侍他满十年为止。”
  唉!趁人之危的龌龊事,那家伙……还是会做的。
  “任小姐,您对我们公子似乎……异常的容忍?”
  任蝶衣顿了顿,回想着花弄影胡搅蛮缠的手段,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扬起一抹苦笑,她已找不到当初的怨愤,只记得他灼热目光下所包含的执着与迷恋。
  “说句任小姐不喜欢听的话,”梁叔观颜察色一番又道:“花家公子看起来虽然没有什么威胁性,但他想要的,还没有弄不到手的。”
  这是在暗示她在劫难逃吗?
  任蝶衣冷哼一声,脑子逐渐清醒,迅速把花弄影残留在心底的身影排除开,她一本正经的问着梁叔,“我的朋友在哪?”
  “昨晚和您一起饮酒的那伙人吗?”等任蝶衣点头,梁叔手指客栈外,“他们仍在对面的酒楼,是醉倒还是仍在饮酒作乐,我就不清楚了。昨晚主子只抱您一人回来休息。”
  任蝶衣坐在水泽未褪的桌边,呆呆的说不出话,想到花弄影抱着酒醉的她回房的情景,一颗心霎时热热暖暖的,由于她很少被人呵护过,他的体贴真的令她心软。
  她无法怪他多事,反倒觉得有他照顾的滋味甜甜的,让她觉得很窝心。
  “小姐,茶来了。”店小二端上茶水。
  任蝶衣芳心悸动得厉害,顾不得滋润干涩的咽喉,只交代梁叔,“去叫你主子起身,准备赶路了。”话说完,她急忙走向对面刚开门的酒楼。
  晨风轻轻吹拂着,可任蝶衣的脸颊却是愈来愈烫。
  酒楼内,掌柜一夜未睡,还在盘点东西,见了任蝶衣,立刻关切的问:“任小姐这么早就醒了?您真是好酒量,他们都还趴在上面动都动不了呢!”
  “我去叫他们。”她不经意的瞥了掌柜一眼,惊讶的见到自己映在别人眼中的模样居然娇羞得完全不像她!
  任蝶衣赶紧低头走开,生平第一次萌生了无颜见人的羞耻感。
  花弄影愈来愈可怕了,到如今,他不必现身、毋需挑拨,也能害她心浮气躁、冷静全失;她只不过才想起他的点滴,整颗心就为他紊乱不堪,就连他的兄长当初都没能令她失控至此。
  任蝶衣有些孩子气的在心中骂了他几句,看来这一次,她真是遇到天敌了。
  太阳高高的盘踞在东方的天际,街道上,各家商店逐渐开张。
  任蝶衣把醉倒的友人叫醒后,刚离开酒楼,就见路上人群增多、人声鼎沸。
  “边关出事了!”过往的人们从守城的士兵处得知变故,一个个聚在街头巷尾互相传报着关外的情势。
  “西夏人打过来了!”
  任蝶衣闻言,拦住路边的行人,“你们是听谁说西夏人起兵发难了?”
  “官府的人说的啊!去看告示吧!今早正在紧急征兵呢!还说新封的镇国将军已从京城出发,赶往边关抗敌。”对方话一说完,又急忙到处宣扬。
  任蝶衣暗自心惊不已,丞相与外族私通已久,密谋篡位在即,此时若是调兵前往边关应战,京城内——保护皇族的势力不就残缺无几?
  她不安的走向客栈,正巧一道熟悉的身影漫步而来——
  花弄影带着粱叔,一边朝任蝶衣招手、一边走近。
  他的心情似乎不错,嘴角微扬、眼角微挑,俊美的容颜蕴涵意义不明的笑意,优雅的举止透露出一丝贵气。“蝶衣,我已准备妥当,可以上路了。”
  经过一夜的休养,花弄影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连肌肤上的伤痕都淡化不见。
  任蝶衣拉他走到一边,避开旁人。
  花弄影为她的主动亲近,讶异的眨了眨眼。“怎么才过了一夜,你就变得如此热情?”
  “住嘴。”她抬头瞪他。
  他的胸口怦然,只觉得她凌厉的眼神也包含着璀璨风情。
  “西夏人来犯了!”任蝶衣担忧的对他说:“据说冰彦正要领兵迎战!一旦你哥离开京城,没人劝阻你爹,你爹会怎么做?”
  花弄影左右环顾,他家仆人和任蝶衣的友人正饶富兴味的打量着他们,与任蝶衣紧张国家大事的态度相比,别人却像是在看戏似的,无动于衷,
  他笑了一声,附在她耳边低语道:“还能怎么做,自然是如兽出笼,天下大乱。”
  “阴谋……”任蝶衣咬了咬牙。“你别幸灾乐祸,想一想你爹万一造反失败,你会有什么下场吧!”
  花弄影抚了抚她忧郁的脸庞,以下定决心的口吻声明道:“无论他们是成功或失败,我已经决定今后走只我自己的路。”
  花弄影打算走什么样的路?
  任蝶衣一路上心神不宁,思虑着他的未来,连国土危机都置之脑后;她很怕丞相若是谋反失败,到时罪行诛连九族,花弄影是逃不掉的,届时,她该怎么救他?
  她几乎不敢想像永远吊儿郎当的花弄影被斩杀的景象,她不希望他死!
  可是丞相若是谋反成功,花弄影不就成了乱臣贼子?即使被封王、封侯,她也不能忍受他父亲违反正义的行径!
  “我说,蝶衣。”花弄影策马上前,靠近沉默不语的任蝶衣。上路后,她始终板着脸,好像天快塌下来似的沉重,他看得很心疼。“赶了半天的路,你不累吗?”
  他的声音令她如梦初醒,瞧了瞧他满是关怀之色的容颜,她惊觉自己整副心思都在为他翻来覆去,仿佛他是她在世间最重要的人。
  任蝶衣懊恼的呻吟一声,厌恶的命令自己停止再为花弄影烦恼!
  “呀~~你这是什么表情?不必一看我就哀痛的皱眉吧?”花弄影伤心的陪她一起呻吟,任他再聪明,也看不透任蝶衣曲折的心思。
  “唉~~算了,我先问你,你带着他们要做什么?”花弄影瞥了一旁与他们同行的一群江湖人,他们各个名号响亮、武艺高强,其中更不乏有风流倜傥的青年才俊。
  花弄影自认够大方,但仍不喜欢任蝶衣与其他男人亲近。
  “我带他们上京去对付你爹。”任蝶衣毫不隐瞒的回答。
  同行的人骑着马在官道上疾驰,虽然彼此间隔了些许距离,却不影响他们错过周围的谈话声。
  因而任蝶衣话一出口,花弄影是没什么反应,其他人倒是在瞬间变了脸色,像是在反对她的口没遮拦。
  然而光明正大的态度向来是任蝶衣不变的性情。
  “任小姐的性子果然如传说的那么……坦荡。”粱叔摇头叹气的插嘴。
  花弄影微微一笑,语调极富蛙惑,“你们打算如何对付我爹呢?”
  “有花公子在,应当很容易和您的丞相父亲切磋琢磨。”一旁有人代替任蝶衣回答。
  任蝶衣立刻瞪着友人,“不许动他!”她维护花弄影的心态显而易见,当下教众人为之傻眼。
  一边保护儿子,一边对付他的老子,这么自相矛盾的做法,任蝶衣是脑子进水了还是吃错药?
  周围的友人赶紧异口同声说明着——
  “有花弄影在手,我们才会陪你去冒险啊!”
  “否则我们如何与他那位高权重的父亲相对抗?”
  任蝶衣不为所动的直摇头,看着花弄影充满信任的脸,她知道自己无法伤害他。
  花弄影策马旁观,唇边带笑,不说一语,他很清楚自己爱上的女子有多么骄傲,任何有失道义的行为,她都不屑为之。
  而他,就是喜欢上她这种古怪的清高。
  “我只请你们陪我去对付丞相,可没说要利用花弄影!你们若不肯帮忙,就回开封吧!”任蝶衣言语冷硬的告诉友人。
  “蝶衣!”花弄影没等她的友人责难,马上欣喜的朝她靠近,“你让我好感动喔~~”
  庞大的黑影飞快的笼罩而来,任蝶衣来不及闪躲,就见花弄影忘神的扑近。
  “喂,别扑过来——呀!”她手忙脚乱的警告,依然制止不了。
  他高大的身子贴住她的瞬间,任蝶衣浑身僵硬,一边脸颊被他的唇擦过,飞快的泛红了。
  她的双手不自觉的松开缰绳,无意识的推开他,却忘了稳住身子,整个人随他一起掉下马——
  “啪”的一声,两人一起摔在泥土地上。
  “该死的,你想谋杀我啊?”任蝶衣死命压抑的怒火不可遏止的爆发,揪起花弄影的头发。
  可一见到他楚楚可怜的神态,她又舍不得再下手打他,只好拧着他的肩臂出气。
  “呀~~看到你这么维护人家,人家太高兴了嘛~~”花弄影像泥鳅一般在她身边扭来扭去,无视满地的脏乱,与她笑闹成一团。
  同行的人都看呆了,没想到平时人模人样的任蝶衣和花弄影会这么疯狂、不顾仪态,犹如小孩般打打闹闹,纠缠在一起。
  “呵呵……各位大侠,”梁叔接到花弄影一记隐蔽的眼神,合作无间的唤着任蝶衣的友人,低声劝道:“就让任小姐和我家公子忙吧!我们不如先走一步,正事要紧啊!”
  “也好。”
  大伙看任蝶衣整副心思都被花弄影勾走了,敏锐的发现她与花弄影的关系不同于一般。
  “我们先赶到京城吧!”
  既然利用花弄影来威逼丞相现身的办法,任蝶衣不同意使用,大伙便觉得没必要再监视花弄影上路。
  “你们等等!”耳边奔腾而去的马蹄声震醒了任蝶衣,她停下教训花弄影的情绪,回头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
  花弄影扶着她起身,窃笑道:“梁叔会带路的,你放心。”
  迎面的烟尘打断了任蝶衣的视线,看了看留在路边的坐骑,她戒慎的盯着慢慢上马的花弄影。“你可不要对我朋友做出无礼之事。”
  她不能判断他的每一次举动背后是否隐藏着险恶的企图,却能肯定他要花招的手段无奇不有,令人防不胜防。
  花弄影叹道:“被你看出来了呀?这是否表示你一直都在关心着我呢?”
  她的话带着讽刺的意味,正义感不允许她接纳他背叛的行径。
  花弄影眨眨眼,在阴暗的天空下,他和煦一笑,有如阳光般灿烂。“那么你说我是不是该干脆等到我爹大功告成,接着设法暗杀他和我哥,再坐享其成,开创我国崭新的皇朝?”
  任蝶衣听得心慌意乱,哑然瞪他,毫不怀疑他能办到他所说的一切,但他那闲散的样子又让人找不到一点野心啊!
  “我很小的时候就被过继到我娘的娘家,我是在外公的教养下长大的,因此我对我爹和兄长并没有什么深厚的感情,反而是他们,不知为何倒是颇为信任我。”花弄影无视她的惊愕,悠然扯动缰绳,引马上路。
  任蝶衣为他玩笑似的言论只觉胆战心惊。
  他忽然侧头看她,像个调皮的孩子,纯真又淘气的笑着。“假如我要谋害他们,应该不会耗费太大的功夫。”
  “花弄影!”任蝶衣难以忍受的打断他,不解他为何要吓唬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又沉下脸,学着她讽刺的口吻,声声如刺的回道:“若是我要权势、要名利,此时此刻我是不会陪在你身边和你一起谈天说地,做一些无益于我享受荣华富贵之事!”
  任蝶衣听得心窝一阵刺痛,却不是被他的言辞所伤,反倒是为他不悦的神情而感到自责,从何时开始,她竟学会看别人的脸色,并反省起自己出口的话是否伤人了?
  她无措的看着脚下的路,不想在意花弄影的情绪,却有点无能为力。“假如你爹失败了,你也跑不掉。”
  任蝶衣烦闷的低语,分不出自己害怕的到底是朝廷叛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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