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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辣呛御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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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的是,真不可思议,我以前觉得黑衣真丑,现在却觉得他穿着黑衣好帅、好有味道、好吸引人……”她半眯着眼,整个人已经痴了。
  “我常常梦到他,只要闭上眼,他的身影就在我脑海里浮现,好清楚,彷佛就在我眼前……对,就像这样,他出现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对我微笑,他全身散发出一种勾魂夺魄的魅力,让我情不自禁想靠近他、抚摸他……”她伸出手。“这样好像不太好喔,显得我太轻浮了,可我控制不住,每见一次,总要偷摸两把,有时再亲一下……嗯,这回的梦怎么特别真实,这张脸摸上去还是温的……”
  “我是活人,当然是温的。”
  她眨了眨眼,惊恐地发现她掌下的是真人,席今朝正对她眨眼。
  “席今朝?”
  “是我。你为什么这样惊讶?”他回来时,她坐在那里喃喃自语,神情痴茫迷糊,他有些担心,正想叫醒她,她却突然摸上他的脸,吓他一跳。但显然,她受到的惊吓更多。
  “啊!”她尖叫了声,孩子又开始哭。“你你你——”她一边指着他,还要哄孩子,好忙啊!
  席今朝掏出一节竹管给她。“刚刚提到一只羊,挤了些奶,你来喂他吧!”
  她臊得想哭。她生性刚烈,一向敢言敢为,只有在他面前时,总想让他看见完美的她,可总是失败。
  抢过竹管,她再不敢看他,低头喂孩子。
  当奶汁一点一滴流入婴儿的嘴里时,他哭声立止,吃得欢快。席今朝默默地记下——婴儿两个多时辰得喝一回奶。
  花想容边喂孩子,心里边着急。席今朝听见她刚才的自言自语了吗?唉,她居然得意忘形到他回来都没发现,幸亏不是追兵,否则她还有命吗?
  不行不行,她脸好烫,不好意思看他,偏偏又好想看他。
  他被她又摇头又点头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你怎么了?”
  她赶紧坐得离他远一些,假装专心喂孩子。可一竹管的奶喝得很快,婴儿打个饱嗝,又睡了。
  一瞬间,黑漆漆的林子里只剩虫鸣鸟叫声,还有她怦怦、怦怦,越来越剧烈的心跳。
  第6章(2)
  席今朝偏着头,凝视她的目光专注得像要在她身上烙印似的。
  她只觉得身子在他的注视下不停地发热,体肤高热,更胜过被下媚药,而他还望着她。
  花想容怀疑自己就要在他的目光下融化了。
  “算了,你想笑就笑吧!”反正她就是喜欢他,喜欢到人都傻了嘛!
  “我要笑什么?”
  “笑我啊!”
  “我为什么要笑你?”
  “别告诉我,你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
  “你是说我摸着是温的这件事?”他一肚子纳闷。“可人只要活着,体肤就一定是温的,这我也控制不了。”
  “你……只听到这一句?”
  他点头。“还有别的吗?”虽然还有几句,但他绝对不会说。不小心说漏了一句,她就这么大反应,知道了还得了?
  但……原来她这么害羞,那在皇宫时,她怎么有勇气跟他说喜欢他?
  这个可爱的姑娘,他为她心湖荡漾、波涛难平。
  “是喔。”她松了口气,好开心自己没失态。“那个……我刚刚太担心你了,所以……反正没事就好……”她看着席今朝的脸,月光下莹莹生辉,好想再摸一把,但太糗了,还是算了。
  “恐怕无法没事。”他说,掏出一把手弩、一柄短剑递给她。“这是我杀死那些追兵后发现的。我记得之前进宫时,曾在禁军身上见过这种武器。”
  军械?!她放下孩子,接过手弩、短剑一看,脸色大变。
  “怎么样?”他问。
  “这柄手弩是羽林军的专属配备,而短剑则是供给禁军近身搏斗用。”
  “难道有人走私军械?”
  “现在工部制造的每一件军械都有编号,没那么容易走私了。”这应该是好消息,但她的脸色却万分难看。
  不是走私,麻烦反而更大。席今朝低叹。“能够指使羽林军和禁军,这幕后之人,可谓手段通天。”
  花想容沉吟着,好半晌,才道:“我还没告诉你这孩子的身世来历吧?”她将出宫后发生的事逐一说了遍。
  他静静地听着,既没插话,也没发问。
  说完,她问:“你有什么看法?”
  “我偏见过深,看法不准。”
  “你倒是公正。”花想容看着他,忍不住笑了。“虽然我没说,但其实我跟你有一样的偏见。”
  他深黝如墨的黑眸紧紧锁着她,好一会儿,两人异口同声。“太子。”话落,又会心一笑。
  “可就像你说的,做事总有个目的,太子为什么要杀贤亲王,还不远千里追杀一个襁褓中的孩子,没道理呀?”这就是她一直想不透的地方。
  “难道太子跟贤亲王有仇?还是有人指使太子杀人?但太子那种个性,谁使唤得动他……皇上是有可能指使太子做事,可皇上与贤亲王兄弟和睦几十年,何以突然翻脸?这更没道理了。”
  她自顾自讲了一堆,才发现他一声不吭,只是静静地听着。
  “你怎么不说话?”她推他。“我知道你不喜欢掺和皇宫的事,以后我会尽量少管,可这次你无论如何得帮帮我。”她舍不得孩子,便只能跟着一起身陷泥沼,脱身不得。
  “不是不喜欢,是不明白你话中的恩怨纠葛。”其实他觉得她投入政务时,那神采奕奕、眉目飞扬的样子,分外动人,他支持她继续当官,不过官场太深,终其一生,他恐怕都捉不准其间分寸。“我只有一个想法,会不会太子储位已经动摇?”
  “皇上只有这一个儿子,百年后,皇位不传他,还能传予何人?”
  席今朝没回答,可目光却转向沉沉睡着的婴儿。
  她如遭雷击。“皇太弟!是啊,尚善国曾有过三次传弟不传子——”
  “皇上若废太子,改立皇太弟,贤亲王年纪又大,未来继位的很可能就是他的儿子或孙子。当然,这个可能性很小。”
  她愣了很久,摇摇头。“不,皇上确实曾有废储的打算。”
  “太后一直不喜欢太子的阴柔诡谲,有一回,太子捉到一个宫女和一名护卫通奸,便逼宫女杀护卫。宫女下不了手,太子就使人拿刀架着护卫,逼他将宫女凌迟至死。后来太后知道了,非常生气,骂太子狠毒天性,说他没资格做万民之君。太子为此大哭,说自己是一时蒙蔽,再也不会了,可太后却更讨厌他,说他软弱没担当。那时候就吵过一阵废储风波,但因皇后苦求,太后一直很疼爱贤德孝顺的皇后,遂改罚太子闭门思过三月。但自此之后,太后每见太子,必重重申斥,从无欢颜。”
  “太子手段果然毒辣。那皇上呢?对这件事又何看法?”
  “皇上虽觉太子残忍,但宫女、护卫犯错在先,受惩是理所当然,太子不过是施刑过当一些。”
  “太子受申斥后,可有悔悟?”
  “太子连我都敢下手,你认为呢?”她冷哼一声。“太子是越挨骂,越觉得天下人都对不起他,越要造乱的人。这回太后会病倒,有大半是被太子气的。”
  他突然想到一件事。“你找到涉嫌以金丝花假冒牡丹、谋害太后的人吗?”
  “我查了户部、内务府所有资料,发现负责慈宁宫维护、修缮的相关人员,在三月前便全部被调离京城了,我本欲将他们一一召回询问,可皇上不让我继续调查,并下令封存了所有档案,因此至今没有头绪。”
  “要让金丝花的毒性发作,引子有千百种,能够准确运用的只有栽花人。这件事你可向皇上禀奏过?”
  花想容点点头,忽然醒悟。“我明白了——皇上和太后都知情。既然只有栽花人才能准确使用药引,皇后便成了唯一有嫌疑的人,而且有理由这么做,因她不想太后再提废太子的事,索性谋害太后。”而这件事有损皇室体面,不能宣扬出去,所以皇上和太后连手逼她出宫。“难怪皇上留皇后在慈宁宫休养,太后又说皇后重病,不见外客,其实皇后早被软禁了。等我一走,他们便开始清除皇后的人,最后废后……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
  “但太子呢?在这一连串事故中,他又扮演何种角色?”
  “虽然所有证据都指向皇后要谋害太后,但我还是觉得皇后没那么狠心。你只要看过她和太后相处,她们真的就像亲母女一样,我不愿相信那份慈爱是虚假。我反倒认为,恐怕一开始应该是皇后与太子合谋,因此太子也知道药引子如何施用。皇后只是想减少太后的寿算,并无意血溅宫廷,可她这手法太温吞,太子烦了,干脆将太后和皇后一起除掉。可惜你和卓先生的出现坏了他大事,他不敢在皇宫动手,恐怕自身难保,于是把目标转向贤亲王。太子曾经监国,手下收罗了大批人才,只有他有权调动军队、挪用军械,袭杀贤亲王,千里追杀小王爷。”
  “就算太子设计让皇后顶罪,莫非皇后不为自己自辩,乖乖送死?”
  “没人会相信皇后的。众目睽睽,太后是吃了皇后端来的药才中毒,那碗药还是皇后一手煎熬端送,毒不是皇后下的,还能有谁?就算皇后把太子供出来,皇上和太后也只觉得她卑劣,等待她的恐怕就不是贬黜,而是三尺白绫了。但我知道,那碗药除了皇后碰过之外,太子也端过。”那一日,太子和她一起到达慈宁宫,太子把药碗端过来又还回去,肯定是在那时动的手脚。
  “太子用计果然周全,人一入局,便再无生机。”
  “所以我们要尽快进京揭发太子的阴谋,否则他不知道还要害死多少人。今朝,你陪我走一趟吧!”
  对于她的要求,他向来是全心支持。于是,席今朝帮她把孩子覆在背上,与她一起奔往京城。
  第7章(1)
  席今朝和花想容抱着孩子,拼命赶往京城。
  可越靠近京城,追兵就越多,这下又来了一波。
  “花想容,交出孩子,留你一个全尸,否则……呃!”对方话都没说完,就被花想容一剑洞穿心口毙命。
  “横竖都是死,谁要把孩子交给你们?”不眠不休的赶路,让她早已一肚子火,哪有心情听他们废话。
  “你真要跟主子作对?”
  “我们早已是生死仇敌!”话间,她又连砍二人。
  那些追兵被她的狠辣吓了一跳,连忙结阵对应。但他们不知道,花想容出手已经算留情了,席今朝一出马,追兵们突然一阵哗然,再也握不住手中的兵器,痛苦地抓着胸口。功力差的,不过一小呼吸间便倒地身亡,就算内力高强,也只是多撑些时候。
  很快地,二十余人的追兵便一个不剩。
  花想容对他投去一抹感激的眼神。“幸亏有你。”
  席今朝点点头,神情却没有太多的喜悦。
  出鬼谷时,他并未料到会遇上这么多人,这三天扶杀下来,他身上的毒药已所剩无几,不知能不能坚持到京城,很是担心。
  花想容招呼他继续赶路,匆匆一个时辰过去,她看着道旁路标,脸上露出一抹放松的笑。
  “只要翻过阴山,京城就不远了。我们再加赶一程,今晚在山上露宿。”
  席今朝拉住她,摇摇头。“时候到了,宝宝要吃东西。”
  “他还在睡,应该不饿……”仿佛跟她作对似的,她话还没讲完,怀里的孩子便放声大哭。“你是他肚里的虫?这样了解他?”她带孩子的时间还比他久,却没他能干。
  她行动果决,性格刚烈,却不够仔细,现在被孩子一哭,更是头痛。
  “好啦好啦,乖娃儿别哭,这就给你找东西吃。”花想容四下张望着,看能不能捉一头母兽挤点兽乳。
  席今朝取下腰间的皮囊,先喂孩子一口水,又道:“走这里。我见前面有炊烟,或许有人家,若能找个乳母帮忙喂奶最好,再不济,讨些米浆也行。”
  她点头,便随他走向山道,行到半途,耳边传来一阵声响。
  “不会又有追兵吧?”她急急忙忙又把孩子往背上绑。婴儿大概也习惯了逃亡生活,两个大人戒备,他哭声就小,吸着拇指,一脸哀怨。
  “只有一个人,应该不是追兵。”席今朝持剑,唰唰两下,平了身旁一处树丛。
  花想容瞧见一个男子躺在地上,五官痛苦地扭曲着,脸上泛出一抹淡青。
  席今朝提气戒备,走过去查看。
  “这人被毒蛇咬了。”他说。
  花想容略微放心,走到他身边。“还有救吗?”
  他点头,却是耗费功力为男子逼毒。
  她帮他护法,心里有些疑惑。他身上难道没一点解毒药?怎么救个被蛇咬的人还要费恁大功夫?
  约过半炷香,哑男子缓过一口气,睁开双眼,席今朝也跟着收功起身。
  花想容走到席今朝身前护着,右手握紧长剑。被死追活缠了半个月,她有点像惊弓之鸟,时刻都不敢放下戒心。
  她一边注意男子的动静,边问席今朝:“累不累?我看着,你休息一下。”
  “不必紧张,我刚才给他动功的时候,发现他根本不懂武功。”他额上有些汗,但精神还好。
  她松下一口气,看向男子,问:“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怎会被蛇咬,倒在这里?”
  男子歪着头对她笑了一下,然后指指自己的嘴巴,咿咿唔唔半天,却没有一个清晰的字眼出来。
  “他是个哑巴。”席今朝说。
  哑男子一派无邪的模样,方起身,便去拉席今朝的衣袖,比着前方。
  席今朝一愣。怎么越来越多人喜欢不经他允许便拉他的衣服?都不怕毒尊了?
  但他还是弹指,为哑男子解了毒。
  花想容发现哑男子完全不知自己才自阎罗殿前走一遭,确是个没有警觉心的普通人。
  她也收起戒备。“你是说,你家就在前方?”
  哑男子想了老半天才点头。他的反应似乎很迟钝,但继续扯席今朝的衣服。
  “你想要我们去你家?”花想容问。
  哑男子手忙脚乱比出一串吃饭、喝水、睡觉的动作。
  花想容看向席今朝。“你觉得呢?”
  “去看看也好。”他估量身上的药得补充了,若哑男子居住的村镇有采药人,便跟对方买药材,否则,询问一下山间药草生长态势,也方便他尽快补足药物。
  花想容把小王爷从背上解下来,与席今朝随着哑男子往前行去。
  席今朝发现哑男子行走的方向正是那炊烟袅袅之处,可随着时辰推移,烟气始终只有一缕,莫非前头只有一户人家?
  他们走了两刻钟,弯过一个山坳,郁郁苍苍的景象顿变。本来只有树木花草的山峦间,出现一幢金碧辉煌的庄院,靠得近了,可见木柱雕花、梁壁彩漆,说不出的富贵华丽。
  花想容很讶异。“我们该不是中了狐仙的障眼法吧?从山道那边看,明明什么都没有,转个弯,却有这样一幢山庄?”
  “龙飞山庄。”席今朝走到她身边,仰头看着庄上横匾。
  哑男子欢快地跟他们招着手,要他们一起进去。花想容向席今朝投过去一抹疑问的眼神:这地方看起来大有问题,真的要进?
  席今朝想了想,点点头。“既来之、则安之。”他们便随哑男子进了山庄。
  山庄占地颇大,庭台掩映、楼阁突出,间或以假山流水,不只堂皇,还有一种悠闲气氛。一般的富贵人家是不懂得这种享受的,这座山庄的主人必不寻常。
  一路走来,他们看见很多奴仆,每个人都埋首工作,丝毫不因外人的来访而兴奋或懈怠。
  “能设计这样与众不同的宅子,又训练出一班稳靠的下人,此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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