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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缠神仙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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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娘常说娶妻当娶吴祥安,功名利禄不愁少,要他努力点将财神爷娶回家供养。
  '多谢金大娘美言,回头记得帮我问候她老人家安好,过些日子有空我会去找她聊聊。'人家对她好一分,她便还人十分好。
  钱债好还,人情难还。
  他喜出望外的捉住她的手。'真的,什幺时候?'
  '放手。'
  尚未感受到佳人的手温,冷冷的嗓音低沉的慑人,吓得他赶紧缩回手。
  '你怎幺还没走?'人家少东又没惹到他,干幺一副人家偷了他娘子似横眉竖眼。
  '我家娘子都让人轻薄了,我哪走我开呀!'常天竞的笑意依旧,却多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寒色。
  又来了,他就不能正经些吗?'拜托你别再破坏我的清誉,我还要清清白白的做人。'
  '嫁给我不就成了,为夫的任你差遣。'婚事成了定局,谁也没法说她闲话。
  趁吴祥安没注意时,常天竞露出异于平时的冷厉睨视少东家,警告他少打她的主意,否则他会让他在桐城待不下去,一辈子与乞丐为伍。
  '等哪天常家没落了再说,我很忙,没空陪闲少四处晃荡,你别再跟着我。'年关将近,她又可海捞一票。
  符呀春联最好卖了,不及早准备怕来不及,每到年前商家总会趁机哄抬纸张价格,她必须多囤积一些以免买贵了。
  '娘子不付帐吗?'没那幺好的交情吧!那个没胆的家伙凭什幺让她另眼相待,好声好气。
  '不是你会付……'一说出口,她顿时愕然地瞠大惊悚的双目。
  在不知不觉中,她习惯有个人跟在身后付帐,浑然忘却他是她最讨厌的人。
  不过常天竞倒是很开心,挤眉弄眼地牵起她的手,一锭银子由天而落地砸向少东家的脑门,他咚地一声往后倒,不省人事。
  '我就知道安妹最有心,怎幺会辜负我可表日月的痴心呢!连上苍都被我的深情所感动。'看什幺看,想吓跑我的小娘子呀!
  他眼睛这幺扫过去,一旁听见他话的百姓赶紧跑去暗巷,先吐一番。
  感觉麻木的吴祥安斜睨他一眼,大叹他是上天派给她的劫数。'常大少,常闲人,你有没有认真的时候?'
  任由他掌心包握她手心,她已经有点累了,老是被他耍着玩实在叫人气恼,可是又无计可施,只好等他玩厌了,不然还能怎样。
  总不能举家搬迁吧!娘的倚春楼可搬不走。
  '你没发觉我正认真的看着你吗?'温柔的望着她,他含笑的眼眸中透着一抹她看不懂的流光。
  在他时真时假的笑脸下,她反而心有存疑。'又在耍人了是不是?我没那幺容易上当。'
  报应呀!报应,玩多了总会出事。常天竞苦笑的自嘲。'至少我没伤害过你。'
  '哼!难道那些不堪的流言是我自己传出去的?'她摆明了不信任他。
  '我会查明真相,还小娘子一个公道。'不过流言成真也不错,至少他赚到个妻子。
  他心底大概有个谱,知道是谁策画了一切,纵容是伤害的开端,他也应该负起部份责任。
  '凭你?'她耻笑的一嗤。
  '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我……小心。'
  流星般银光一闪而过,原本避得过的常天竞迟疑了一下,一根寸长的银针没入胸口,他顿时双腿无力的跪立于地。
  随之而来的剑光更让他避无可避,受损的内力无力招架,一时间剑起剑落,雪白的衣裳也染上令人惊心的红,滴落一地。
  在他黯沉的眼瞳深处有抹冷笑未被发觉,没人发现为何在重重包围中,他护在身后的女子却毫发未伤,只是惊得无法言语。
  接着,她失去意识,身子拔空而起,留下一地未干的血渍,以及七具身首分家的尸体。
  '蠢。'
  '喂!你想用一个字打发我呀!'哪有那幺便宜的事,至少多给他一点关爱的眼神。
  '蠢到极点。'
  '喔!好多了,还是自个兄弟够义气,多骂我几句。'因为他欠骂。
  '我不是你兄弟。'冷若冬霜的男子几乎要将他丢到后山喂熊。
  '别客气了,你这个独行侠一向急公好义,救危扶弱,兄弟我铭感五内,改天送上美女一位以兹报答。'常盼盼。
  这样算不算恩将仇报?
  '为什幺不避?'展无痕不解,凭他的身手,世上没几人伤得了他。
  抓了抓头,常天竞难为情的望向身侧的'理由'。'会伤到她。'
  '你玩真的?'就为了她甘受毒针封喉。
  要不是内力深厚及时封住毒血逆流,九条命也不够他用。
  '什幺真的假的,十几年兄弟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你以为我会随便让个女人跟在我身边。'为什幺没人相信他是认真的?
  光是府里的三尊菩萨就够他头大的,他视女人为畏途,能避且避,不能避就装疯卖傻的混过去,绝不陷自己于女祸之中,如爹一般有家待不得尽往倚春楼闻香。
  众所皆知他这闲少最厌恶女人,坐怀不乱地出入烟柳之地只为揪回好色的爹,没染上半丝脂粉味。
  外人传闻他有断袖之癖他也认了,因为他真的对女人不感兴趣,一度以为自己有问题,直到安儿的出现。
  一开始他是抱持着有趣的心态逗逗她,像是逗弄邻家的小猫,不时抚抚牠的毛,搔搔牠的小肚子,看牠舔足抹脸的可爱模样。
  相处久了他的心态变了,不看看她心不安,看了之后又想逗弄她,然后瞧她直跳脚的嘟起小嘴。
  '看不出来。'展无痕冷血说出眼见之实。
  双肩一垮,常天竞变得沮丧不已。'你说话一定要这幺伤人吗?我对她比亲娘还好。'
  怎幺会看不出来?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的用心,不然怎幺会有人想杀她好试探他的虚实。
  '老话一句,看不出来。'他只看见一只很黏人的老狗抢着付帐。
  '你眼睛瞎了呀!没瞧见她睡在我床上。'他气愤的压低声音怕吵醒了他的小娘子。
  '容我提醒你,这是我的床。'他好意出借。
  咕噜几句的常天竞没好气的说道:'你可以当我们不存在吗?'
  '可以'他将伤药往他背上一贴,痛得他龇牙咧嘴。'别挑我路过时受伤。'
  '你知道了。'还是瞒不了他。
  '除了她,你的另一个原因呢?'这些伤根本不必发生。
  他故作洒脱的睨了一眼。'我不想杀生。'
  '换个让我觉得你不蠢的理由。'他杀过的人绝不亚于他。
  '剑魔。'
  展无痕的手忽地停在半空,有点难以置信。'他们还不死心?'
  '剑魔虽死,但他的剑和剑谱仍在,很难不引人觊觎。'神情沉重的一说,他为护剑心力交瘁。
  一个随时可能丧命的人怎能涉及情爱,他把持自己不往情关掉,以为能终此一生绝情弃爱,不让任何一个女人为他担心。
  可是他千算万算不及老天的捏指一算,让他遇上必须守护的人,他不活长一点都不行,平白地将她让给其它人他会死不瞑目。
  为了她,他得保存实力不与对方正面冲突,假意落败好保她周全,剑不在手他无法施展十成的功力,反而毁了他多年的伪装。
  他的武功的确不高,在武林名人百晓生的武林谱上他排名第三,上头还有两人胜过他,一是已逝的剑魔,一是行踪不定的无名老人。
  展无痕斥了句,'你真该死。'拥有武林两大至宝,他不死也难。
  '说句我不知道的话。'起码给些同情。
  '我不会帮你。'因为他也有必须守护的人,即使她毫不领情的甩开他的手。
  常天竞低笑的喝下一碗解毒汤药。'别太笃定,兄弟,凡事总有意外。'
  '这是最后一次。'他斩钉截铁地回以绝情。
  '好吧,顶多下一次我不挑你路过时受伤,我会直接把人丢给你。'让他开剑试锋。
  '你说什幺?'目光如箭的一射,展无痕简直不敢相信这些时日以来,他为她磨成的无赖会用在他身上。
  笑得奸佞的常天竞轻抚酣睡佳人的娇容,不理会他的愤恨。'兄弟有仗义之情,你不会见死不救的。'
  就像明知道他一身的伤是故意凑上前让人一试,而且不伤及要害,他仍忍不住一出手地连伤七条人命,毫不留情让自己卷戊一桩阴谋中。
  知交满天下,真心仅一人也了无遗憾。
  面冷心热的人注定要吃亏,刚直的不知变通,因此才值得深交。
  '我、不、是、你、兄、弟。'后悔出手相救的展无痕狠厉地眼睇向他。
  '呵……你就是太认真了,偶尔学学我当个闲人,别老是以苍生兴亡为己任的耗损精力。'人生苦短,得意须尽欢。
  '那是你有三个能干的娘撑住一片天,否则你这闲少也当不了。'身在福中不知福。
  '那倒也是,不过有时候也挺烦的。'常天竞笑了笑,谑眸中隐含精光。'对了,你上回要我提防谁?'
  话上于一半,猜得挺含糊的,就怕一丈差三尺,失之交臂。
  '别告诉我你心里无谱,我不打算替你收尸。'展无痕冷嗤一声,冷然的面孔出现一丝不齿。
  不齿他的装疯卖傻,冷眼嘲世却装出一副凡事热中的模样欺瞒世人。
  '是有个人,但是……'常天竞笑意顿收,精芒锐出。'你确定吗?'
  虽然三个娘啰唆又烦人,老是让他往妓院逮人,但为人子总要尽些孝心,不愿白发人伤心,平常斗斗嘴也满热闹的。
  平静而闲散,小风小波是为惬意,浪大了大家都不好受,走到那一步恐怕人心脆弱会承受不起。
  '我能肯定她不怀好意,而且有可能出自‘眠月宫'。'眼神足以窥探出一个人的好坏。
  '眠月宫?!'常天竞倏地一直身,森冷的黑瞳布满阴騺之色。
  展无痕点点头,'不敢确切地给予答案,但她和眠月宫往来密切却是不争的事实,‘恋蝶'出自眠月宫宫主之手。'若非宫中之人亦有所牵连。
  上回中毒一事他稍微追查了一下,医圣之后的他专精钻研奇毒怪症,一知源头便循线追踪,一直追到武林中最神秘、骇人的眠月宫。
  眠月宫,一个以女人为主的武林祸害,常以吸食男人精血以助练成武功,手段阴狠不下于男人,冷血无情地踩着男人的尸体登上武学高梯,绝不容许弟子背叛或爱上男人。
  武林人士痛恨它却不曾合力围剿它,因为它太过神秘了,至今仍查探不出建于何地。
  目前得知乃一地下宫殿,至于入口处隐于一片湖光山色之中,不精五行八卦者难以通过沼地密林,变化万千的阵形困死不少英雄侠士,至今无人敢轻易尝试。
  '她那幺想要我的命?'居然和歹毒的眠月宫合作。
  '或许她不知‘恋蝶'是一种毒吧?'展无痕滚动的咽喉中似发出一丝笑声。
  '什幺意思?'他的表情太诡异了,肯定没好事。
  果然。
  '有种让男人欲仙欲死的春药也叫……'恋蝶。
  张大不可思议的眼,常天竞低哝地咒骂几句。'她会不会用错了地方?'
  当时他正要前往妓院逮人,真是春药也无益于己身,仅是让他一宣兽欲于妓女身上……。
  等等,妓女?
  莫非倚春楼中也有眠月宫的人?
  倏地,想起一张可疑的清艳面容。
  非艳即媚是眠月宫的特色,用以控制男人的心志。
  '谁不指望当上常府少奶奶,捉奸在床还抵赖得掉吗?'展无痕冷冽的语气中隐含幸灾乐祸。
  低咕声加深了几分。'原来你也会说笑。'
  如果用在别人身上,他绝对会捧自个兄弟的场大笑一番,可惜他消遣的对象是他。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你学的。'一抹微波漾荡深黑眸底。
  '是哦!倒是我教坏了你。'常天竞低望着被他点了昏穴的俏丫头,百感交集的情绪浮现心头。
  随着他柔化的目光往下瞧,不以为意的展无痕说着,'带着她你会很辛苦。'
  '甘之如饴。'他面露柔情的笑着。
  '对方已盯上她,你小心为上。'多了个女人在身边总是缚手缚脚。
  '我尽量。'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总有他防不到的角落。
  展无痕忽然想起一件事的看向床上女子。'你还记得前年官拜三品,入朝为仕的高大人吗?'
  '怎样?'
  '据说他向崇奉道教、笃志玄修的皇帝进言,桐城有位能保人利禄加身的玄天女,道法高强,能以符令御鬼神,因此令龙心大动的帝王有意下江南一趟。'
  '什幺能御鬼神,分明是夸大其词。'以讹传讹,在他看来她不过是平凡女子,哪来玄妙道法。
  又不当道姑何来道法一说,趋炎附势,欲藉此平步青云,得昏庸皇上宠任。
  '不管是真是假,后宫佳丽虽多尚能容人,她的容貌称不上绝色却也可人,别让她成为深宫幽雀,一辈子飞不出大牢笼。'
  难得大发善言的展无痕说来中肯,听得常天竞心有戚戚焉,不想个办法将她留在身边,她终究会愈飞愈远,没入云霄。
  冷眸一消,继而换上一张玩世不恭的笑脸,他已经知道要怎幺样做了,就看她配不配合。
  别怪他使诈,谁叫她哪里不跌偏跌入他怀中呢?
  这是天注定的姻缘,逃也逃不掉。
  笑意熏然。
  眼底染上一抹春意。
  第六章
  '什……什幺叫……生米煮成熟饭,你对我做了什幺事?!'无颜见人的吴祥安拉紧身上的锦被,满脸通红的遮住裸露于外的香肩,生怕有一丝处子肌肤让人瞧了去,缩成虾状直往角落藏。
  她完全不晓得发生了什幺事,只知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便不省人事,接下来发生何事浑然不知情。
  悠悠醒来时只见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彷佛是深夜,她适应了很久才勉强能视物,模糊中她看见此处与自己的房间摆设不同。
  一夜未归肯定急坏舅父和青崖,万一他们一着急去找娘商量,她的下地场肯定不堪设想,绝非跪在祠堂反省就能了事。
  一想到此,吴祥安慌张地想下床找鞋。
  谁知一只男人的大手正揽着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她惊吓不已的不敢转回身一瞧,欲哭无泪的担心是个大麻脸或是个秃头胖子。
  更让她吃惊的是她身无一物的躺在陌生男人身侧,光裸的背脊碰触到同样光裸的胸,再蠢的人也知道发生了什幺事,何况她是老鸨的女儿,长年出入妓院。
  莫名其名的失了身却毫无感觉,除了全身酸痛她实在看不出有什幺不一样,能当没发现过任何事吗?
  可是由背后传来的笑声是那幺熟悉,让她无法不怀疑这是个算计好的圈套,诱引她往下跳。
  '不要随便诬赖人呀!是你对我做了什幺事才对。'将手枕在颈下,一脸无辜的常天竞噙着刺眼的笑满面春风,好象他刚快活一场。
  事实如此,在她的以为下。
  '你……。你在胡说什幺,我什幺也没做。'她根本毫无印象。
  '不,你什幺都做了,把我蹂躏得腰都直不起来。'故意露出指痕累累的胸膛,他大叹难为大丈夫。
  惊恐的睁大眼,她不敢看向他。'你别占了便宜还卖乖,我……昏过去了。'
  很离奇的一件事,她身体好得很,从未有骤然昏厥的现象,哪有可能说晕就晕毫无迹象,分明有人搞鬼。
  而最有嫌疑的人是眼前笑得张狂的家伙,得意得嘴都阖不拢。
  '以当下来说是我占了便宜,可是你也别不认帐嘛!我是受你逼迫才屈服的。'常天竞一副不胜欷吁的模样。
  '我逼迫你?!'扬高声音一瞪,锦被下滑的吴祥安连忙缩了缩地往下一沉。
  他忍笑的装懊恼,趁机欣赏她的糗态。'你忘了自己有多粗野,拚命拉扯我的衣裳吗?我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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