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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火玫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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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只要你们离开,我自然不存在。
  “为什么我听不出你的诚意,你的人还在这里。”躺在床上的人依然故我,眼皮轻轻一掀。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出去,走时请记得锁好门,免得老是有人把我的舱门当安全门进出。”眼前的两位便是忘了尊重她基本人权。
  他不可能离开,万一她乘机炸沉游轮可不妙。“老婆,你还在记恨我私闯香闺吗?”
  “少用肉麻字眼,我是在陈述事实,你们太爱开我的门。”她的口气凌厉,眼神充满怒意。
  她不得不怀疑一点,他们拥有她舱房的通行卡。
  “呃!我们……”好像露出马脚了。
  “我很想问一句,所有房间的钥匙全部以一张磁卡通用吗?”看他们如何解释。
  单无我用谴责的目光瞪了自知有愧的葛千秋一眼。“他偷偷的复制通行卡,我并不知情。”
  吓!好毒,把责任全推给我。葛千秋睁大眼睛的控诉单无我。
  “尽管睁眼说瞎话,我不会问你手中的副卡来自哪里。”反正他吐实与否都不重要,她有脑子判断。
  那个他(或她)肯定和她有关系,所以葛千秋才会欲言又止的瞄了她一眼。
  混吃混喝的东方取巧是个精明鬼,明知无危险的情况定是懒得费心思逃走,猪一样地窝到人家送走他才甘愿拍拍手说:结束了。
  一定是另有他人混入。
  “沙沙宝贝,少用点脑筋会轻松许多。”其实,她的才是副卡。
  “我不喜欢被卖。”她双手环胸,紫瞳清冷地等著他们大谈她该回避的“私”事。
  微露好笑的单无我视线一转,顿时冷了几度。“葛总,谁不见了?”
  “呃,是……是我房里的女人。”他眼神闪烁地不敢再看向房内另一个姓东方的女子。
  “她不见了?!”冷冷的语气叫人不寒而栗,意思是你为何没看好她。
  “我怎么知道她还有力气下床,我们一夜没睡……”他差点被榨乾了。
  “她趁你睡觉的时候离开?”真没用,先前还敢夸下海口。
  “不是,是我离开了一会。”他瑟缩了下肩头,一脸逼不得已的模样。
  “为什么?”
  葛千秋大吐了一口气,斜睨正在打电脑的东方沙沙。“茱丽叶来找我。”
  “茱丽叶?!”东方沙沙发出大笑声。“她来找罗蜜欧呀!”
  “茱丽叶是她的英文名字。”中文名字是李珞儿,满清皇族的后裔子孙。
  早个一百年就是格格身份,全名是爱新觉罗珞儿。
  “罗蜜欧呀!罗蜜欧,为什么你是罗蜜欧?”她的语气尽是嘲弄,意指大众情人。
  “冤枉呀!她的罗蜜欧又不是我,他是……”葛千秋不自觉地瞟向发出咳嗽声的人。
  舱房内只有三个人,不需要言明大家心知肚明,还能有谁呢!
  “啧,罗蜜欧先生,你的行情真不错,茱丽叶小姐不辞千里跨越时空来找你续旧情了。”好个痴情女子。她啪地关上手提电脑。
  吃醋了,好现象。“谁打翻了醋缸,你们有没有闻到一室酸味?”
  葛千秋闷声一笑,不敢太明目张胆,眼前的两人都有一副坏心肠。
  “单无我,你在影射我为你心动吗?”她绝对不承认,他在痴心妄想。
  “你要对号入座我不反对,我只为你一人心动。”他再度表白心迹。
  听了无数次他的示爱,不知为何这一次她心湖不平静的一悸,像有人丢了一颗石子进去,硬是叫她起了反应地微泛淡霞在两腮。
  他实在善用机会得可恶,动不动就把一颗心掏出来,害她一时失控地起了共鸣,怦怦怦地跟著他一起心动,真是太卑鄙了。
  葛千秋笑说著,“哇!她脸红了。”天下奇观呀!
  “你找死。”
  倏地出手,她很意外只伤到表皮。
  “好险、好险,你要谋杀亲夫请找对对象,我是拉保险的。”身形一闪的葛千秋装疯卖傻,直拍胸口地按住耳下三寸的一道伤口。
  “沙沙,别在公海上杀人,他不会找你拉保险。”单无我技巧的握住她的手,以防她再度兴起杀意。
  葛千秋默契十足地猛点头。“对对对……我只负责办理理赔,等你杀了老公再来领巨额保险金。”
  “千秋——”怂恿杀人是教唆罪。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马上就走。”他还得赶快把东方柔柔找出来。
  “等等。”单无我伸出一只手。
  “干么,请我吃晚饭呀?”有人请客他一定到。
  “舱房的通行磁卡。”他可不想在和心上人亲热时遭某人打扰。
  “唉!你未免太小气,我……嘿嘿!老大,这就恭敬的双手奉上。”吃人头路得看人脸色,谁要他职位比人低。
  “不送。”
  他“哀伤”的抽抽鼻翼。“千山我独行,美人你去抱。”
  葛千秋的表情像是生离死别,促狭的眸光由眼角流露,吹著被抛弃的曲调哨音,脚步轻快地走离鸳鸯天地,顺手关上舱门。
  手一翻,一模一样的通行磁卡如假包换地躺在手心。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有备无患。
  天,还是蓝得可爱。
  但,他的心有些忧郁。
  因为床伴跑了。
  第七章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悠扬的古琴弦音伴随轻柔钢琴的弹奏,跳跃的音符如私下凡间的精灵,一上一下踩著玉阶欢愉玩耍著,不视人间的悲喜面。
  舞池内俪影双双,舞步缤纷撩人双目,当季的礼服流行复古,清一色为追求时髦的仕女换上名家服饰,让人恍若置身于十七世纪的宫廷舞会,由法国皇后开舞。
  她,是仪态出众的。
  人人捧在手心上的小公主备受宠爱,动人的姿态如早春的绿芽般清新,直亮的黑发披到腰际,没有一个男人不受她吸引。
  可是她不快乐,非常的不快乐,嫌弃春天来得太早,夏蝉扰人。
  只因向来和她不对盘的堂姐朱玉娟又在她耳边嚼是非,谈论她未婚夫的种种流言,批评他身侧女子的诸多不是,恼得她心情大受影响,低落得不想讲话。
  “虽然我母亲是你二叔的继室,好歹我的亲生父亲是名门之后,你该看看单无我身边的女孩有多低俗,简直像是低下阶层的小太妹,一个不高兴就出手打人……”
  两颊仍泛著疼痛的朱玉娟愤恨不平,那个小贱人仗著靠山雄厚就目中无人,不可一世地像是骄傲孔雀爱炫耀,掴脸之仇她绝对要报,这口气她咽不下去。
  “……不是我爱说人背后话,实在是为你叫屈,大家公认的社交界之花有哪点比不上墙边野花,他居然舍你就她,老天也未免不开眼。”
  “说不说还不是说得津津乐道,小心人家的背后有眼。”一道嘲讽的男音从中介入。
  “表哥,你也来了。”一反喋喋不休,朱大小姐马上小鸟依人的偎上前。
  一表三千里,文天祥的母亲和李珞儿的母亲是表姐妹,和她没半点关系。
  “我来监视你有没有带坏珞儿,人家可是真正有皇族血统的公主。”他是吃不到葡萄在一旁喊酸。
  “咯……人家哪会,我对她可好了,一见有登徒子靠近就为她排解。”然后和登徒子共效于飞。
  和小堂妹同游的好处是坐收来找她搭讪的男人,表面上说是保护,私底下她是来者不拒。会出现在珞儿身边的男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富家子弟,她只要搭上一个就享用不尽。
  因为出身的缘故,李家有好事是落不到她头上,凡事都得捡堂妹用剩不要才轮到她,连婚事的安排都一样。
  是她先瞧上单无我,煞费苦心多年欲钓上这只金龟,但是老太爷一声令下她就得斩断奢望退到一旁,只因小珞儿也喜欢他。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当不成正室就捞个情妇位置,通常外面的女人比妻子得宠,她要是能得到他的注目,往后日子还怕人家的白眼吗?
  那时在池畔一看见他的身影出现,她立即喜出望外的推开打得正火热的新男伴,故作优雅地打算靠近他。
  谁知他不理不睬当她是陌生人也就罢了,还纵容傲慢的女伴给她脸色看,甚至没有理由的打了她两巴掌,叫她当场难堪的出尽洋相。
  但喜新厌旧是男人的习性,她相信他会很快地厌恶没啥教养的小太妹,到时她再以温柔形象介入他寂寞的心房,两人自然成就好事,水到渠成。
  若是她手段高明点怀有他的孩子,正室位置就手到擒来,单家非常重视子嗣问题。
  “排解到床上不嫌挤吗?我们冰清玉洁的小公主可是会不好意思。”荡妇就是荡妇。
  眉头一颦的李珞儿表情略微不耐。“表哥有必要挟枪带棍的讽刺我吗?”
  无法爱他算是大罪吗?何必出言让人难堪。
  “这叫婚前教育,免得你因不懂伺候老公的需要而被冷冻守空房。”他是未雨绸缪的关心。
  至少他没有得不到她就毁了她的残酷心态。
  “以单、李两家多年的交情,这种事不可能发生,表哥多虑了。”她相信自己的眼光不会挑错人。
  身为世家子女,她了解坊间流言的无孔不入,无中生有的无稽之谈更是琳琅满目,其中有八成是虚构的,只为满足一般老百姓的偷窥心理。
  他在商场上的作风向来赢得不少好评,从未传出与某女子过从甚密的消息,在当今肉欲横流的社会中算是一股清流,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喜欢他是单纯的欣赏,谈不上太深的感情,爷爷的撮合她满心接受,因为她真的很喜欢他认真的表情,以及他老是凝望远方的不苟言笑。
  “是喔!咱们的小公主还很天真,表哥的话她是听不进耳,总要让她眼见为实。”眼泛春色的朱玉娟极具挑逗,发出强烈的性邀请。
  被她撩拨得有点“性”致的文天祥在她胸前恶意一抓。“要我们做给她学习吗?”
  两人不是第一次有肉体关系,早在多年前就有性的交集,个中好手的他们并没有所谓的节操观念,兴致一起随地都可以翻云覆雨一番。
  平时各玩各的,一有聚会就看当时的情形开溜,草丛里、温室内、阳台上都是最佳的偷欢场所。
  “呵呵……表哥好死相,这事是不用教的,以后小珞儿可有老公疼。”朱玉娟半是调侃半含酸的道。
  “说得也是,人家的格调比我们高,不屑玩这种小游戏。”文天祥咬著她的耳垂,双手揉搓那丰盈双峰。
  脸上微腼的李珞儿早看惯他们的开放作风。“公共场合多少节制一些,别叫人看笑话。”
  “害躁了呀!小堂妹,你看周围的哪个人懂得节制,玩得比我们还疯。”谁不晓得游轮上是百无禁忌,各种玩法任君挑选。
  “我以为这是高级游轮……”李珞儿不快的一睨舞池里放浪形骸的人们。
  “是很高级没错,迎风号是赌船中的极品,一切娱乐设施都迎合赌客的需求。”像是游泳池、三温暖、购物中心、俱乐部等等。
  “莉莎,我不想待在这了。”莉莎是朱玉娟的英文名字。“太吵了。”
  “才刚来一会怎好离开,你没瞧见一个个男人对你有好感。”她本想说“性”致勃勃。
  “我才不……”李珞儿的视线里出现了等待的目标,不耐烦的眼中漾出柔意。
  “啧!我当是你终于开窍了,原来是心悬意念的男人登场了。”朱玉娟的眸光中闪著不怀好意。
  要拆散他们正是好时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她是谁?”
  心口不舒服的抽痛引得向来不知愁的娇娇女微泛妒意,她从来没看过他笑得那么开心,细心地呵护身边的女孩,不时低头轻啄她脸庞。
  女人是天生善猜忌,鲜有容人的度量,自视过高的李珞儿心头有著前所未有的愤怒,他怎能如此对待她,他的笑容和体贴只能给她。
  翻滚的酸液让她表情一狞,直到此刻她才发觉喜欢已发酵为爱,她爱他呀!
  “贫民区的小娼妇吧!你看她害拿乔的不理人,分明是欲擒故纵,我早告诉过你要防人乘虚而入,你就是太有自信了,老以为地球是为了自转……”
  李珞儿听不进冗长的唠叨,娇柔的脸上出现不协调的责备,怪罪单无我的不专情。“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太过份,他欲置她于何地,男人都是这么不可靠吗?
  “要你看紧点就是不听,让野女人爬上他的床啦!什么尊重对方不好去打扰人家,这下知道被人踩了一脚的痛吧!”哼!她非得好好整整那个狂妄的女人。
  之前是一时疏忽挨了巴掌,为了维护她优雅、高贵的淑女形象没有当场发泼,这回她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堂姐,你说的人是她?”看清楚他身边的人,好亮的女孩,她竟觉得自己黯然失色。
  火不点不旺。“瞧她那一身狂就知道不是好人家的女儿,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去给她点颜色看看。”
  “我……”李珞儿迟疑了,裹足不前。
  “人家都欺到头上来,闷不吭气的最吃亏,你总要讨个理由来。”朱玉娟半拉半推地强迫她出头。
  “你别催呀!贸然上前不太得体。”到了此时,她还要维持优雅的典范。
  朱玉娟翻了翻白眼暗讽她假清高,“难道你想将未婚夫拱手让人?”
  额手称庆的,她会是第一人。
  “不。”是的,她不让。
  第三者的出现让她的心明朗了,原来她对他的情已经深到不可自拔的地步,她不甘心痴心的等候是为成全另一个女人的感情。
  一直以来,他和她隔著一层看似薄雾的屏障,不管她怎么追逐都是困在迷雾里,无法接触到他的心,一个人孤独的雾中摸索,期盼他伸出手一握,带著她越过那道障碍,从此相守到老。
  从不敢指望他爱她,但是起码的相敬如宾不难吧?
  不知不觉中,她为了爱委屈自己,以为只要是喜欢就不会受伤,即使他冷淡对待也甘之如饴,反正所有上流人士的婚姻都是如此,无爱的商业联姻。
  可是她错了。
  心,还是会痛,尤其是看见他的温柔并不是为她而展现。
  “走走走,咱们非要叫那骚蹄子知道一件事,你才是正主儿,要她滚一边去。”
  朱玉娟的煽动让李珞儿不再迟疑,幸福是掌握在自己手里,不去争取是尝不到甜蜜的果实,她才是该陪伴在他身边娇笑的女人。
  眼神坚定,仪态优雅,清丽如皎皎明月的李珞儿脸泛桃色,不露齿的微笑像气质高雅的欧洲公主,一步步走向发光的中心点。
  她告诉自己,爱情是需要战斗,她绝不未战先退,他是她的,没有第二种答案。
  她是高高在上的李家公主,谁都不许剥夺她应得的幸福。
  纯净的光走进紫色风暴里。
  引燃战火。
  “我发现一件很伤男人自尊的事,食物的诱惑力竟远胜于我的陪伴。”一道感慨的埋怨幽然响起。
  附有大舞池的欧式餐厅内扬著醉人音乐,自助式餐点无限量供应著,一道道顺著百公尺长的转盘轮流上菜,浅尝一口或整盘搜括都随心所欲。
  各式沙拉和上百种甜点是聘请名师料理,其美味犹胜于大餐厅的西式餐点,全部是现场制作,受欢迎的程度不下令人沉迷的赌,二十四小时不间断供人取食。
  在众人环绕的转盘地带,有一小段完全无人的区域……应该说没人敢靠近吧!
  身著大胆服饰的东方佳人有一双笔直的长腿,纤美的肩骨处可见一朵似血的火色玫瑰,背部镂空吊挂著银色珠链,双腕缠绕著荆棘造型的紫色藤花,脚著拖鞋。
  拖鞋?!
  没错,的确是一双平民化的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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