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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人,我想……我们不能再见面了,目前你我两家的关系愈来愈明显恶化,虽然我相信这些事与你无关,但唯恐有人非议,我想……我们实在不宜再见面了,今晚也是我最后一次与你相聚,希望你能了解。”
“风,我永远都尊重你的决定,原本我就不奢望我俩在一起的时间会有多久,我也该满足了,至于公司的事,我再尽力劝劝我父亲。”
“希望再见面时能够像今天一般……”两人举起杯子相互碰了一下。
筱风没有让立人送她回家,她请邵益明来接他,而陈立人只好自行离去。
第4章(2)
邵益明看到筱风与一名男子在一起,对方先走,而筱风对着他的车子走过来;他下车,帮她开车门,他回到座位发动车子后,便主动的说明今天一整天的收获。
“那女人很漂亮吧!”筱风指的是芳子。他似乎闻到空气中一丝丝酸酸的味道。
“那男人亦不赖吧!”她有点讶异他会在乎。
“我们两个在演戏吗?”她先忍不住笑意,笑了出来。
他们很快的便回到家,但是两人却没有下车的意思。
她看着他的眼睛,他却看着她的唇,她闭上眼睛……他亲吻了她……许久……许久……
她慢慢张开眼睛,看见他的眼中她自己的影子……她轻轻的推开他的怀抱,“我们……该进去了……”
邵益明注视着她的眼睛,他希望此刻时间能够停留住。两人谁也不愿先打开车门,仿佛这里就是他们俩的世界。
他们再度热吻……
而此刻在二楼的窗户边,筱云把这一幕看的十分清楚,她用力的紧握双手,月光照在她的泪水上,显得格外晶莹闪烁。
她恨自己为什么要回来台湾……如果一直在美国寻找“佑”,那么,至少心中还会有一丝丝的希望……而今,也不会落得如此绝望无助……
为什么上天要如此捉弄她,大姐与他愈来愈亲近,而她的心却伤得愈来愈重,她竟是如此自私的人?她不该感到心伤
,不可以再想他了,就将那一段日子,化作心里最深的秘密吧!
筱云回到书桌上,提起笔……
是你悄悄的来 走进我心深处
把我的心 化成炽热火红的情
原先对你我只是当做一场游戏
却 不知我 已深深爱上你
想把我的心 告诉你 也许你会多在乎我一点
告诉我 你的心 有我 没有我
这段情 是否会成空
告诉我 你的心 不管有我 没有我
我的情 对你 不会变
“原来……我还有填词谱曲的雅兴,情况似乎还不太糟嘛。”她的泪己成行,只能如此的自己欺骗自己的情感……
芳子走在街上,明显地感受到男人投射在她身上的眼光。早已习惯的她并不以为意,她甚至于喜欢这种感觉。
她不喜欢等人,可是她今天却必须等一个她并不想等的人。
她想起在日本的时候,陈立人对她的温柔,她又想起陈立人最近的行为,他似乎变得十分邪气,但……她却心醉于他的转变。
我还是他爱的人吗?芳子想到伤心处,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小姐!叹什么大气!等人吗?让如此赏心悦目的女友在此等候,你的男朋友未免也太不上道了,来!甩了他,跟我们走!”三个醉汉色眯眯的看着她。
这会是剧本吗?芳子闻到了对方的酒臭味,皱起眉头。
“小姐!不要等了,跟我们一起去快活吧!”其中一人伸手便要拉芳子。
如果这真的是剧本,那立人还真不是编剧的料。芳子甩开醉汉的手。
“妈的!你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醉汉似乎恼羞成怒,一巴掌打了过去。
“啪!”一声,“哎呀!”芳子被打了一个耳光。
“拖上车!”一声令下,另两个醉汉立即架着芳子要上车。
芳子在挣扎中才发现到这三个人的手指头上并没有公司的戒指,她这才知道,这些人是来真的,她死命的挣扎。
“等一下!”突然有人喊了一声,是终于有人见义勇为了吗?
“你们三个是哪条道上的,很嚣张哦!”有两个年轻人边说着,一边有意无意,亮了一下指头上的戒指,好让芳子知道他俩才是演员。
“操!敢管老子的事,你他妈不想活了。”醉汉老大怒吼时拳头也飞了过去,现场立刻一片混乱。一会儿醉汉以三打二占了优势,那两个公司派来的演员也倒在地上,醉汉老大退出战局来到芳子面前,双手撕裂了芳子的衣服,芳子大叫一声,蹲了下去,醉汉老大竟连芳子的胸罩都要伸手去扯。
“玩够了吗?”醉汉老大的手突然被一个年轻人捉住了。
只见那位年轻人的手向后一扳,醉汉老大立刻翻滚了出去。
“快!”年轻人将衣服披在芳子的身上,立刻拉了芳子跑向最近的一辆计程车。
芳子在车上一直哭个不停,她从来没有受过如此羞辱。
“小姐!请冷静点,告诉我你家在哪,我才有办法送你回家呀,再这样绕下去我可没有钱付车资了。”
芳子哽咽的说了一个住址,便依靠在他的身上,以乎惊魂未定。
车子停在一幢大楼前,这时芳子要求他陪她上楼,他心想好人做到底,便答应了。
芳子在进了自己的家后,心情似乎平静了许多,她请他先在客厅坐一会儿,她换件衣服,很快就会出来。
“小姐,既然你已经安全回到家,那我也该走了。”
“不……你等等……我好像见过你,但我一时想不起,真的!你等我一会儿就好。”芳子遂进房去换衣服。而他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只好坐下来等了。
“这小姐也真眼尖,上次我虽没有改装的很彻底,但应不易看出,而她对我竟有熟悉的感觉,我的化妆术该加强了。”他心想。原来邵益明路见不平,管了闲事,却没想到救的竟是芳子。或许能从她口中问出什么吧!他心里这样盘算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芳子却始终没有出现,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却不便闯入芳子的卧房。又过了十分钟后,他终于走到卧房前:“小姐,我还有事,必须走了。”他刻意喊得大声点,但房内却没有回应,他将耳朵附在门上,依稀听得到水流的声音。
会不会……他不再想下去,立刻撞开门,果然只见浴室中躺了一个人。他赶紧跑过去,将她抱到床上,他感觉到她还有心跳,但十分微弱,于是立刻实施人工呼吸,以及心肺复苏术,过了不久,他感到她有一些微小的动作,好似逐惭恢复意识了。
他便加快人工呼吸的实施,不料做到一半,他的颈子竟被她的双手环绕住,他吓了一跳,想要挣脱,可是她的双手竟有如蛇般紧紧的缠绕着他,于是他便用力一挣,这才得以离开芳子的身躯。
芳子受到他的冲击,才霍然张开眼睛。一看到眼前的他,再看到自己上身□尽现于他的眼底,立刻下意识地拉起棉被。“这……我怎……么会……”芳子吓呆了。
“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在外头叫了几声却没有人回应,我怕有什么事发生,所以我便冲了进来……哪知……小姐你昏倒在地上……那我……只好将你抱到床上……但是我并没有想那么多……更不是存心轻薄你。”他结结巴巴的样子把芳子逗笑了。
“那……你还不先出去吗?”芳子的脸不知是因为热水澡的关系,或是眼前的他所引起,红彤彤的十分的诱人。
他一听,立刻有如大赦般冲了出去,过不久,芳子走了出来,坐在他的对面。
“这位先生,我叫芳子,多谢你的帮助,如果不是你,我今天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对了!我还不知该如何称呼你?”
“我姓邵,叫益明,不知芳子小姐,怎么会与那些醉汉发生冲突的?”
“我也不知道那些人为何会找上我……他们就好像疯子般……我……”说着说着芳子又哽咽起来了。
其实他猜想也知道,他们可能是存心轻薄芳子的,不过他却不敢说出来。但是他这一想,却连带想起刚才在浴室的那一幕活色生香的镜头,脸竟红了。
“芳子小姐,我还有事,必须走了,你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他赶紧起身便要走了,但芳子一对妙目却泪汪汪的看着他,令他心神不宁。
“对不起,我真的必须走了。”他也不管芳子的反应,便自行离去,不,该说是逃离才对。
下楼后,邵益明立刻拦了辆计程车,说明住址后,坐在车上如释重负般,喘了几口大气,不料,脑海中又浮现芳子那挥之不去的诱人的雪白同体。
如果不是赶紧离开的话,他自己也不相信,是否能克制的住。
邵益明第一次感到救人是如此的吃力。
另一方面在陈立人的办公室里。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听完芳子的报告,陈立人颇为讶异这件事的发展。
“不过,这事却使得剧情更加的真实,太不可思议了。”陈立人自言自语的说着,表示那三名醉汉的出现纯粹是意外。
是这样吗?芳子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既然给你的任务,已初步达成了,来!”陈立人抱着芳子,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你受委屈了,有没有吓到,让我来补偿你。”他嘴里说着手可没闲着,一双手在芳子的身上不停的游动抚摸。
“立人,今天不要好吗?……我没有心情……”芳子委婉的拒绝陈立人的下一步行动。
陈立人闻言,停止了手的动作,瞪视着芳子,但随即又笑了笑:“好吧。你今天就请假好了,好好的回家休息。”陈立人温柔的态度令芳子感到窝心,但心中却又有些说不出的怪异感觉。芳子一回到家,立刻躺到床上休息,才过不久,门铃响了。
芳子心想,也许是立人随后跟来了,透过探视孔,却是有人送花来。
“有人在吗?”送花的小弟等的不耐烦,索性用叫的。
是谁送的呢?芳子打开门正要签收时,没想到,两旁冲出了两人,捉住她并捂住她的嘴巴。
芳子还来不及喊叫,嘴里便被塞满了东西,她用尽力气想要挣脱,却敌不过三个大男人的力气。
“嘿嘿……意外吗?小美人,看今天还有谁会来救你,再跑嘛!我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芳子仔细一看,吓呆了,这三个人竟是昨天那三个醉汉。他们怎么会知道她住这里?
“小美人,你心里是不是在想,我们怎么会知道你住这儿。嘿嘿,如果不是我眼尖,看你拦了辆计程车,一路上跟过来,那还真的不好找到你。”三个人目露色光看着芳子,而芳子这次是彻底的绝望了。
“大哥,你先上,好好的让这臭娘们知道我们的厉害。”其中一人说着便一把撕破芳子的衣服。
“大哥,我们玩了这么多的女人,有过这么正点的吗?”另一人两手抓着芳子的胸部,□的说着不堪入耳的下流话。芳子此刻真想死去。
三个人轮流在她的身上获得满足后,临走前还撂下狠话:“小美人儿,如果你敢报警,我们就他妈的一天来操你个十几二十次,想的话不妨试看看。哈!哈!哈!”说完他们便扬长而去。
芳子睁大着空洞的双眼注视着天花板,口中的布条尚未拿掉。她并没有被绑着,但她此刻已懒得动,于是就这样躺着。
第5章(1)
筱云正在会议室里做报告,这些报告是近日来对陈氏的调查。
“根据资料显示,陈氏最近有几笔大数目的金额交易不大正常。调查结果显示这些资金的流向便是『采丰人力仲介公司』,而我也顺便了解了这个公司的性质,果不期然,它的方针与日本最受厌恶的地下挖角公司本质是一样的,可以说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为求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再加上邵益明的资料,综合起来可以说,这两家公司,目前是准备联手对付我们……”
筱风听了筱云的报告,正在沉思时,电话响了,她赶紧接起电话,原来是陈立人打来的。
“筱风,我想还是要告诉你一声,我要走了,我无能为力去劝阻父亲的所作所为,又不愿将来我俩彼此交恶,于是我选择出国定居。或许我不该再与你联络,但是我总希望临走之前能够再听到你的声音,现在的心愿已足,再见了。”
筱风尚未说话,陈立人便收线了。
“大姐,你怎么了,怎么一听完电话,整个人魂不守舍的。”筱云好奇的问。
“没什么,只不过是一位朋友将要到国外定居,可能不会再回台湾了,所以心中有些感触。”筱风口中说着,但心底却一直想着他为什么要走。她的心中竟然有些许失落的感觉,这已经不止一次了,而且愈来愈明显,唉!也许这也是一种解脱,眼不见为净,对他来说,可能是最好的方法吧!
“筱云,你跟益明设法去查查公司这姓将的二位副理,在帐目及个人存款,或是资产上有没有任何异常。”
和他去!天啊!躲都来不及了,大姐却居然……筱云无法反对,一颗心突然开始忐忑不安了。
筱风拿起电话与邵益明联络并约好时间,由邵益明来公司接筱云。
在等他来接自己时,筱云则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这些天藉由工作的关系,好不容易才稍微淡化了对他的思念,如今只有见招拆招、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了。
邵益明在约定的时间准时到达,而筱云则就像是要上断头台般战战兢兢的打开车门,坐进车中,完全不敢看向他。
他总觉得她很奇怪,也觉得好像哪儿怪怪的,却又说下上来。
车子行进中,两人都不曾开口说话,最后他实在闷不住了,“筱云,你知道吗?第一次看见你时,我就好像看见了一个很熟悉又很久不见的人般,可是我想破了头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你,后来我想,也许是你与筱风长得有点相像的缘故吧!”单手握着方向盘的他说出了那天的感觉。
不是的!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是你的佑呀!你的感觉是正确的!筱云心中呐喊不已。
“筱云!筱云!你怎么了?为什么掉眼泪呢?”他关心的问,原来筱云终于克制不住自己,泪水滑落了下来。
“对不起,我突然想到我妈了。”筱云掩饰道。
“对了!你刚才说那个什么文艺对白,笑死我了。难道你对我有『性趣』?小心我跟大姐说你心怀不轨。”她擦拭泪水,开玩笑的说着。
“不……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连忙表示清白。
“好了啦!开个玩笑那么紧张干什么,对了,我们去网路咖啡坐坐。”
“不好吧?现在我们不是必须去调查吗?”
“有什么不好的,找一家包厢式的,利用它们的电脑网路,来查查大姐交代的事情呀!不然你以为我们真去喝咖啡、泡茶吗?”筱云得理不饶人。
他们就近找了一家包厢式的网路咖啡,并确定员工都不会进来打扰后,便改变了一些设定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进到“采丰人力仲介公司”的财务资料,却没发现到什么可疑的地方。
“等等!等等!佑,你看!”筱云指着芳子的薪资收入。
“奇怪,这女人的职称是总机,为什么每个月的入帐却都有二十万以上?”筱云等着他的回答,但邵益明却没有回答她。她回头一看,只见邵益明双手抱着头,脸部好像受到极大的痛苦般扭曲着。
“你怎么了?”惊讶之余,筱云立刻握着他的手,只觉得他整个人不停的在颤抖。
“我的头好痛!你说『佑』是在叫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