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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俏寡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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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颛顼,你该死!
  侧身望着沉睡的人儿,北堂颛顼心里的情绪是颇为复杂的。
  他像是着了魔般,竟然第一天就将她给拐了私奔,他不是只打算玩个十几天吗?倒回床上,又偏头望了她一眼,思绪混乱的原因不仅如此,看见她睡得这么沉,心里忍不住想,如果今日不是他,她是不是也像这样随便的跟第一次见面的人跑了?那种酸涩的心情,竟是他懊恼的主因。
  该死的,她就这么相信他不会对她怎样吗?竟然毫无异议的和他同床共枕,又睡得如此沉。反倒是他睁着眼无法成眠,像只发情的公狗,她柔软的身子就在他的身旁,让他几乎无法压抑。
  其实他也毋需客气吧!反正她又不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这么大方的和一个相见不到两个时辰的男人私奔,还毫无异议的同床共寝,她的意思已经表明的很清楚了,就算他吃了她也是很自然的事罢了。
  又望了她一眼,他告诉自己,没有动她是因为他没有对睡死的女人动手的习惯,绝对不是因为她眼下的黑影让他知道她的疲累……
  突然,唐可可一个翻身,白嫩的手一伸,环住他的腰,整个人几乎缩进他的怀里。
  呻吟一声,北堂颛顼的身体立即起了反应,他不是禽兽但也不是柳下惠,尤其连着几日赶路到四川,他根本没有机会找人发泄过盛的精力,这下可好,所有的知觉全集中在那上头了。
  好吧!人家都主动投怀送抱了,他北堂颛顼向来不会辜负美人的期望。
  撩开她单薄的衣裳,北堂颛顼毫不客气的攻城掠地,一双大掌在柔软纤细的躯体上游移,终于怀中的人儿有了反应。
  唐可可觉得身子有股异常的燥热缓缓升起,感觉到有某种东西在她身上游走,那股燥热感,便是由那儿点燃。莫名之下,缓缓醒转,甫睁开眼便对上一双邪佞探幽的黑瞳。
  “你在傲什么?”唐可可心底对自己粗哑的嗓音有丝疑惑,她的声音为何变了调?
  北堂颛顼扬起唇角,似乎觉得她的问题有点可笑。
  “不要告诉我身为两任寡妇的你,不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望着她好一会儿,复而俯头隔着肚兜品尝她胸前的红嫩。
  感觉到她的身子一震,他的笑意转为自负,抬起头来凝望着她染上一层嫣红的脸蛋。
  “你要与我共赴巫山云雨?”声音微颤,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她不熟悉的欲望以及些许的期待。如果他真是她的命定之人,那么要破她的身应该不会有困难吧!北堂颛顼的笑容更显邪气,“你若不愿,可以阻止我。”轻扯她只着肚兜已然坚硬的两点红莓,北堂颛顼说得自负,并不认为她会拒绝。
  唐可可因来势汹汹的欲望而闭上眼,这到底是什么感觉?她的身体为何不受自己的控制?“如何?可可。”北堂颛顼给她机会拒绝。
  “我说过,如果你行的话,无妨。”唐可可好一会儿才出声道。
  他行的话!怎么?她还怀疑他的能力吗?他可是难得善心大发给她逃离魔爪的机会,既然她如此饥渴,他也毋需再顾虑什么了。
  “我会让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邪恶的一笑,北堂颛顼不再废话,投入这场欲望之战。
  唐可可轻薄的单衣和亵裤已经被他扯落,全身上下只剩一件翠绿肚兜摇摇欲坠的挂在胸前,而眨眼间也壮烈成仁,落在地上与其他衣裳作伴。
  裸露的她让北堂颛顼黑幽的眼瞳染上一层色欲,仅剩的些许理智这会儿已然全军覆没。
  “北公子……”
  北堂颛顼扯开自己的衣裳,抓住唐可可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摸我。”他粗嗄的声音命令。
  “北公子……”
  唐可可轻抚着他坚实的胸膛,嫩白的小手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他难耐的呻吟,开始追不及待的扯着自己的裤头……
  “北公子,您在吗?”
  北堂颛顼对那恼人的声音蹙了眉,她干么一直叫他北公子……咦?她不是知道他姓北堂?怎会叫他北公子?“闭嘴。”他低声命令,低头攫住她的红唇,辗转吸吮,挑开她的贝齿与她丁香嬉戏。
  “北公子,您睡了吗?”那柔媚且刻意压低的声音依然传了过来,迟了好一会儿才传进北堂颛顼的耳里,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发现不对。
  唐可可的嘴被他封着,断不可能说话,那……
  “可恶!”低咒一声,他抬起头来,一脸懊恼的看向房门,眼底有着尚未得到满足的欲望,那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的。
  “有人找你。”唐可可哑着声音低喃,体内有股空虚的感觉,她不知道那是什么。
  “别理她!”那声音似乎是掌柜夫人的声音,三更半夜的,她找他做什么可想而知。
  想到傍晚投宿的时候与这掌柜夫人打过照面,是个美艳的妇人,年约三十,那双眼滴溜溜的像是随时都在勾引男人,那时他习惯性的对她露出一抹勾魂的笑,并不在意来段露水姻缘,可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迫不及待的当夜就来坏他的好事。
  “那是掌柜夫人。”唐可可的记忆很好,听过的声音就不会忘记。
  “我知道。”北堂颛顼咕哝,双唇在她细致的颈项游移,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和那个掌柜夫人扯上关系。
  “也许她有重要的事……”
  “北公子,妾身来找您了,您睡了吗?”掌柜夫人的声音低低的传来,毫不死心,似乎也不担心被“人家的妻子”发现。
  “该死!”北堂颛顼头一次恨不得将一个投怀送抱的女人给痛揍一顿。
  唐可可已经推开他,起身拾起地上的衣裳披上。
  “别穿,等我回来。”北堂颛顼抢过她的衣裳,让它重新落了地,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将唐可可安置在床上,盖上丝被才起身整装。“我马上就回来,别睡着了。”
  唐可可望着他,对他的举动没有异议,只是……他怎么会认为她现在还睡得着?体内那股躁热空虚的感觉,依然折磨着她呀!望着她依然燃烧着欲火的眼眸、微露的香肩,北堂颛顼差点又爬上床去,在门外又是一声北公子的轻唤之后,他压下突生的莫名怒气——不知是对床上的她,还是门外的她,抑或是自己——转身走出房门。
  门扉“呀”的一声开启,一阵扑鼻的艳香传来,他过去早已在其他寡妇少妇身上闻惯的香味此时却让他皱了眉头,唐可可身上并无这种冶艳的香味,她的香味是淡淡雅雅的花香,闻起来通体舒畅……
  察觉自己竟然比较起两个女人,北堂颛顼敛了思绪,跨出房门反手将门阖上。
  朱茵明媚的双眸一溜,早巳看见房内地上凌乱的衣裳,看来她来的正是时候。
  “掌柜夫人深夜至此,有何贯事?”北堂颛顼恢复成平常的自己,漾着一丝浪荡的笑,邪魅的望着眼前艳丽的女人。
  “北公子,妾身来此的目的,您应当知道的。”朱茵媚眼生春,靠近北堂颛顼,白细的手在他胸前撩拨。
  北堂颛顼退开一步,“尊夫知道夫人这种行为吗?”
  “他?哼!每天晚上一沾床就睡死了,哪晓得我深闺寂寞。北公子,傍晚时你的暗示我了解,所以妾身来了。”
  “掌柜夫人想必是误会了,我并未有任何暗示。”
  “不,你当然有。”她不死心。
  “内人在房内。”北堂颛顼又退开一步,避开她的爪子。
  “我知道,我也看到地上凌乱的衣物,想必你们方才正热烈着,不过您那夫人皮包骨的没点分量,我想她一定满足不了北公子吧!而且,我不相信你会顾虑她。”她故意挺了挺自己丰满的胸脯,勾住他的手臂,淫荡的拉着他的手往自个儿胸前放。
  北堂颛顼一笑,到口的肥肉不吃,岂不暴殄天物?的确,唐可可的身段确实单薄了点,可是却依然凹凸有致,结实坚挺,形状优美,而这朱茵……或许年龄的关系,虽宏伟却已然有下垂的倾向。
  微微一诧,北堂颛顼发现自己竟然又将两人拿来比较,连忙敛了心神,还是先将这个掌柜夫人打发掉吧!“我相信夫人一定能满足得了任何一位男人,不过今夜并不适合,不管如何,她是我的妻子。”拨开她的手,北堂颇顼将手从她胸前移开。
  “你不是认真的。”朱茵不相信竟然有人能拒绝她。
  “掌柜夫人请回吧,内人还在等我!”北堂颛顼故意道。
  “哈哈哈!看来你的美色这回似乎失败了。”突地,一声朗笑传来,紧接着一道黑影飞掠而来,落在朱茵身边。
  北堂颛顼退了一步,眼底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这男人竟是客栈的掌柜?!朱茵轻哼,也退开一步,站在男人的身后,媚眼瞬间一变,变得狡邪。
  “看来我与内人是进了贼窝了。”北堂颛顼依然保持笑容。
  “北堂,你我心知肚明,那女人并不是你的妻子。”刘谨冷笑。
  北堂颛顼眼睛一眯,“你们是唐门的人?”他早该察觉不对劲的,因为朱菌一直唤他北公子,在四川只有唐门的人以为他姓北。
  “聪明,不过为时已晚,北堂,明年的今日将是你的忌日。”刘谨拔出配剑。
  “你以为你打得过我吗?”北堂颇顼一点也不担忧,一派轻松的笑问。
  “我承认,论功夫我可能不敌,不过……你该不会忘记我们唐门的拿手绝活吧?”
  北堂颛顼谨慎戒备的望着他们。
  “呵呵……现在才担心太迟了,北公子,你何不运气试试?”朱茵轻笑。
  北堂颛顼一凛,立即运气,却发现自己竟然功力全失!他们何时下的毒?“很意外吧!”朱茵得意的笑着。“早在你踏进客栈的时候,你就中了第一种毒,方才你又中了第二种毒,想知道是什么毒吗,就是我身上的香味哪。”
  她身上的香味?他想起来了,她现在的香味的确和傍晚时是不同,那就是毒吗?!“你功力尽失,要取你性命就易如反掌了,怪只怪你竟然拐走唐门的三小姐,罪该万死!”刘谨话毕,长剑便来势汹汹的朝他刺去,北堂颛顼纵使失了功力,身手亦是灵活,险险的闪过,可是闪过了剑却闪不过紧跟而来的掌力,砰地一声,掌正中胸口,北堂颛顼向后飞去,撞上墙跌在地上。
  喉头一甜,他差点呕出一口鲜血,硬是压下翻腾逆流的血气,北堂颛顼眼神转为冷厉,他太过大意了,看来今日在劫难逃了。
  就在刘谨的剑,一度袭向北堂颛顼时,倏地一道纤细的身影从房内飞出,扯住北堂颛顼的手臂,将他带离攻击范围,并顺势发出一掌,震退刘谨。
  “咳,娘子,感谢再次相救。”北堂颛顼嬉皮笑脸的靠在唐可可身上。
  唐可可望着他,不解他为何仍是一脸轻松惬意,他中了毒内力尽失,又受了伤,比起上回在梦楼严重多了。
  “三小姐,请勿干扰属下办事,门主已经下令,格杀勿论。”刘谨一点也不将唐可可放在眼里,他认为只要他坚持,以三小姐软弱的个性,一定不敢有二话。
  “他是我的人。”唐可可冷冷的说。是爹吗?不可能,以她对爹的了解,爹只会乐观其成,绝不会下这种命令的,那么就是唐门里有人假传门主之令,是谁?“难道三小姐要违背门主的命令吗?”朱茵怒道。
  “与我无关。”唐可可撑住北堂颛顼,知道他再不治疗,就真的要送命了。
  “三小姐!那就恕属下无礼了。”刘谨和朱茵联合出手,在他们眼中根本不将唐可可当成主子。
  唐可可向后飞掠,避开他们的攻击,随手洒下一把粉沫,白色的烟雾顾着风飘向刘谨与朱茵,两人一凛连忙闭气后退,唐可可便乘机带着北堂颛顼飞身离去,消失在夜色中。
  “混账!”刘谨怒骂。
  “这只是面粉!”朱茵上前查看一地的白粉,一得知那只是普通的面粉,又怄又气的瞪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只是……“那是三小姐吗?”
  她的疑问,同时也是刘谨心中的疑问,因为他们从未见过或听过懦弱的三小姐曾为谁出过手。
  第六章
  “没想到我北堂竟二度让三小姐给救了。”北堂颛顼自嘲的一笑。
  “别说话。”唐可可两道秀眉紧蹙,警告的瞪他一眼。
  支撑了他大部分的体重,纵身飞掠往郊外而去。
  “看来唐门已经开始活动了,可可,你认为呢?”北堂颛顼没有听话的闭嘴,反而和她聊了起来。
  “不是我爹。”唐可可说的肯定。分神的望了他一眼,再次警告。“你别浪费力气,虽然封了你的穴道,可是效果不大,最好连呼吸都轻缓些,否则你体内的毒性会流窜的更加快速,到时就算解了毒,功力也无法复原。”
  “是吗!”北堂颛顼淡笑。“你在关心我吗?”
  唐可可怒瞪着他,对他的吊儿郎当首次出现不满。
  “我是在关心你,这让你很得意吗?”
  “生气了?”北堂颛顼讶异的望着她。
  “我为什么要生气?!不爱惜生命的人又不是我,你我也不过是初识,我为什么为你生气?”唐可可没好气的说。
  北堂颛顼不正经的表情微敛,望着她的眼神掺杂了些许复杂的情绪。旋即又恢成惯有的摸样。
  “呵呵,真不知道在唐门里你这性情是如何隐藏的?
  弄得每个人都认为你既软弱又无主见,而且还凡事不在意。“
  “在唐门根本毋需隐藏,对他们我本来就不在意,既然不在意,又何须多费唇舌,浪费体力去买去抢?”唐可可哼道。
  “意思就是……”北堂颛顼心头微微失速,他惊愕的发现,她的话竟让他觉得喜悦。
  这种领悟让他受惊,突然推开了她的扶持,整个人笔直得由半空中往下掉。
  “北堂!”唐可可一惊,俯冲而下,在他坠地前即时的抓住他,一纵气缓缓的落地。
  “你想死吗?!”唐可可怒声低喊。“这是想从此以后就当个废人了?”
  “都不想。”北堂颛顼笑道。
  “不想就安分一点。”她带着他闪进一条稳密的小巷,观察着街上的情形。“在这儿等我。”她将他放置在暗处。
  “你要去哪儿?”北堂颛顼扯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前头有一家药铺,我去抓些药帮你解毒。”
  “这毒你会解?”
  “这毒是我做的。”
  “哦?”北堂颛顼一愣。
  “不过除了我爹之外,没人知道是我。好了,你乖乖的待在这里,我一会儿就回来。”拨开他的手,唐可可纵身跃上屋顶,消失踪迹。
  “乖乖待在这儿?她当我是三岁娃儿吗?”北堂颛顼愣了一下,终至失笑。可笑意尚未消失,胸口突地一窒,一股气血翻腾,这回他压抑不住,呕出一口鲜血。
  那掌力太过凶猛,若平常那种力道绝不会伤了他,可现在他功力尽失,以至内伤不轻。
  抹去嘴角的血迹,他虚软的靠着墙,窝囊啊!北堂,你真是窝囊透了!如果让东方、西门、南宫他们知道的话,他就甭做人了,幸好他们先行分道……
  “啧!看起来挺严重的,还吐血呢!”
  北堂颛顼心里正庆幸时,一道戏谑的声音从夜空中传来,让他原本因伤而苍白的脸色更显得灰败,还夹杂着一股懊恼。光是听声音,他就知道来者何人了,头一抬!看见屋檐上的黑影,该死,还不只一个!
  紧接着,四道身影由屋顶降下,落在他的身前。
  “我说西门,咱们上次看见他这般狼狈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东方休阎揽着爱妻的肩,笑问一旁牵着妻子的西门彦廷。
  “大概是十二年前了吧,当时咱们十四岁,他和一名侯爵的小妾被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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