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惊世骇俗?这哪叫惊世骇俗啊!拜托你喔,他们是夫妻耶!而且……”唐可可斜睨着他。“别告诉我你没遇过那种女人,我不会相信的。”
“哦,现在又不是在谈我。”北堂颛顼打马虎眼。“我是认为宫筠萝可能做不来,虽然她曾经为了将我赶走而主动接近我对我投怀送抱,可是那是因为她知道我不会对她出手,以我的观察,宫筠萝的个性是做不来那种事的,你的心血是白费了。”
“哼!那可不一定。”唐可可轻哼,对宫筠萝有信心,想要抓住幸福的女人是很有决心的。“要不要打赌啊?”
她斜睨着他。
“就算赌了又如何?宫筠萝不可能告诉我们她做了没有。”
“用眼睛看啊!公子。”笨!
“怎么看?她会在脸上写字吗?”北堂颛顼嘲弄的说。
“没错,不只是宫筠萝还有北堂颛誉,他们都会在脸上写着我们要的答案。”
“好吧!我就拭目以待。”北堂颛顼点头。“现在言归正传,你要如何救出她的弟妹?你甚至连人在哪里都不知道。”
“这就有劳你喽!”
“为什么是我?”北堂颛顼佯装不满的说。
“因为朋友是你的啊!”
“朋友?什么朋友?”
“阎罗殿啊!”唐可可对他眨眨眼。
阎罗殿……啊!
北堂颛顼领悟,佩服的一笑,点点头,算是揽下这个工作。
夜已三更,露湿台阶,宫筠萝站在书房外,深吸了好几口气,凝聚了所有的勇气,才推开书房的门。
这几天都住在书房里的北堂颛誉,一听见开门声便抬起头来,一看见来人是谁,脸色变得非常复杂,接着表情一凝,冷淡的撇开头。
“你到这里做什么?”
“我来找你。”差点让他冷冷的表情给击倒,宫筠萝在心里为自己打气。
“有什么事明天早上再说,我已经休息了。”北堂颛誉不看她,冷淡的下逐客令。
“这件事一定要现在说。”宫筠萝又深吸了口气,毅然决然的脱下外衣,让衣衫飘向地上。
“什么事一定要现……你在做什么?!”北堂颛誉一抬头,讶异的看见仅剩肚兜蔽身的宫筠萝。
宫筠萝接近他,浑身打着颤,可是她依然爬上他的床。
“筠萝!”北堂颛誉惊喊,这是他所认识的筠萝吗?
是他结缡半载的妻子吗?
宫筠萝投进他的怀抱。“抱我,相公。”她软声乞求,已经羞得不敢抬起头来。
“为什么这样做?”北堂颛誉难以置信的问。是因为颛顼回来了吗?
“因为我爱你,我不想失去你,不想躲在一边哭泣,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你纳妾,不想你的怀抱让别的女人占领,相公,我知道我很坏,我知道我的行为犯了七出,可是……可是我……”宫筠萝说不下去了,她紧紧的抱住北堂颛誉,不让他有反驳她、拒绝她的机会,倾身吻住他。
北堂颛誉呆愣了好久,他刚刚听到什么?她爱他?
还有她一大堆的不想……
“教了你那么久,你还是不懂得什么才是吻。”北堂颛誉抵着她的唇低语,然后拿回主导权,给了她一个深情热烈的吻。
“不管是什么原因促使你有这种行为,我只想知道你方才所说的话,全都是真的吗?”北堂颛誉低问。
“是真的,是真的,全都是真的。”宫筠萝激动的说。
“既然是真的,那么我就不容许你有后悔的机会。”
北堂颛誉复又低下头,一室春情,在月的柔光下缓缓展开。
什么都不用问,北堂颇顼就知道自己输了,在唐可可胜利的眼光下,他们两人无语的坐在大厅,看着北堂许樱发标。
“你说什么?你不纳妾了?!”北堂许樱质问着北堂颛誉。
“没错,娘,这辈子我都不会纳妾。”北堂颛誉握着宫筠萝的手,两人一起面对北堂夫人。
“你现在告诉我你不纳妾了,在我对象都选好了,聘礼下了,日子也都定了,你才告诉我你不纳妾了?!”北堂夫人简直是气坏了。“是你,对不对?又是你从中作梗,是不是?!你这个贱人,竟然敢破坏颛誉的喜事,我不要你这个媳妇了,你立刻把东西给我整理好,滚出北堂家,北堂家要休了你!”
“娘……”宫筠萝难过的捂住嘴,哀伤的望着北堂颛誉。
北堂颛誉安慰的将她揽进怀里。
“娘,我不会休了筠萝,这辈子筠萝会是我惟一的女人,就算你为我纳了几百个妾,我不碰她们,你依然没有孙子可抱,一直以来都是我不愿意纳妾,为了北堂家,筠萝只能万般委屈的拼命劝我纳个妾为北堂家传香火,我之所以答应,是因为气筠萝不懂我的心,而不是真心想要纳妾,现在我们已经谈开了,这就是我的决定,我只是来禀告您们一声,至于您们赞成与否,都影响不了我的决定。”
北堂许樱差点气得七窍生烟,就在这时,一道不适宜的鼓掌声响起,想当然,是出自咱们唐可可之手。
“好啊!说的好!”唐可可拍着手,对北堂许樱投射过来的怨恨眼光一点也没有放在眼里。
“可可!”北堂颛顼实在很想突然变不见,这女人就不会看看场合吗?
“你大哥真的说的很好嘛!我听了好感动呢!以后你对我如果有像你大哥对筠萝的一半好,我就很高兴了。”唐可可装傻的说。
“唐姑娘,谢谢你。”北堂颛誉真心的拱手一揖,他已经知道策划筠萝做出那种大胆的事的人是她了。
“我要的谢礼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三个字喔。”唐可可眼睛一转,笑得很邪门。
“通通给我住口!”北堂许樱对于自己被忽视实在气不过。
“我说北堂夫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想想当初你老公要纳妾的时候自己的心情吧!为什么伤害女人的总是女人呢?”唐可可豪不客气的堵住她。
“我……”北堂许樱也知道这点,可是……“我是为了北堂家!”
“哼!北堂家又不是只有北堂颛誉一个人姓北堂,我家的颛顼也是北堂家的人啊,到时就由我们的孩子传香火不就行了,我说大哥你没意见吧?”唐可可望着北堂颛誉故意问。
“我当然没意见。”有妻万事足的北堂颛誉对于家产似乎没那么执着。
“耶?看来你的心病只在筠萝身上呢!颛顼你看,我的聪明才智轻易的解除了你的危机呢!感谢我吧!”
“不用了吧,感谢你的人已经太多了,不差我一个。”
北堂颛顼不想多话,就算大哥这边危机解除,却还有宫筠萝那边的麻烦未解,解决一个又揽一个,算是扯平,还想要他的感谢。
“我不允许,绝对不允许北堂家落人你的手里。”北堂许樱愤怒的指着北堂颛顼。
“大娘,我从来没有接掌北堂家的意思,您多虑了。”
北堂颛顼一叹,抬眼望了一眼从头到尾一直保持沉默的爹,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哼!谁知道你心里真正的想法是什么,就像这次回来,你不就让颛誉对你卸了防备吗?你想入主北堂家,我绝对不会允许的!”
“这个家,何时轮到你做主了?”一直沉默不语的北堂霄终于开了金口。
“老爷,你……难道你真的想要让他继承?!你到底被什么附身了,为这个家劳心劳力的是颛誉啊!”北堂许樱伤心的喊。
“娘,我不在乎了,您别再和爹起争执了。”北堂颛誉言明心志。
“可是你爹太过分了,竟然枉顾……”
“真是奇怪了,我到底哪里过分了?从头到尾我说了什么吗?我有说要给颛顼继承家业吗?我有说不给颛誉继承家业吗?全都是你在说,却反过来说我过分?”
北堂霄好笑的摇头。
“嗄?”所有人都惊愕的张着嘴,除了唐可可。
“爹,你的意思是不再坚持要我……”北堂颛顼讶异的问。
“我又不是打算让北堂家败在你的手上,还是交给颛誉我比较安心。”北堂霄对北堂颛顼眨眨眼。
耶?这种话他好像在谁那里听过。
北堂颛顼转头望向一脸窃笑的唐可可,看来又是她搞的鬼。
不过,他才不在乎她是怎么办到的,只要事情圆满结束就行了,过程……一点也不重要。
“既然要让颛誉继承北堂家,那么颛誉就一定要纳妾。”事情又回到原点。
“我的天啊!”唐可可受不了的翻白眼。“我说大娘,他们两人成亲才多久,你就确定筠萝不能生,未免太急躁了一点吧!而且如果真不能生,你又确定问题一定是出在筠萝身上?”
“当然是她!”
“娘,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除非您要逼我离开北堂家,否则就别再提起了。”北堂颛誉决绝的说。
“你……”北堂许樱一窒,转而向北堂霄求救。“老爷,你也说说话啊!”
“纳妾的事,我没意见,颛誉都那么大了,他有自己的主张,咱们做父母的,是该放手了。”
“难道你都不担心北堂家断后吗?”北堂许樱不敢置,信的瞪着他。
“可可刚刚就说过了,颛顼就算不继承家业,他的孩子依然姓北堂,所以北堂家不会断香火的。”
“你……你们!”北堂许樱拿他们没办法,只好又将矛头指向宫筠萝。“难道你要承担让颛誉无后的责任吗?你要当这个罪人吗?”
“我……”宫筠萝心一痛,难受的靠在北堂颛誉身上,她的心又开始动摇了。
“筠萝,不许你再弃我而去,如果你敢再做出这种事,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北堂颛誉紧盯着她。
“我……我……”宫筠萝摇着头,眼泪缓缓的流下,她到底该怎么办?
心挣扎着,她痛苦的一闭眼,昏倒在北堂颛誉怀里。
“筠萝?!”北堂颛誉惊恐的抱住她。
“大哥,我来!”唐可可立即上前,为宫筠萝把脉。糟糕,毒性已经侵蚀了她的五脏六腑,不赶紧服下真正的解药一劳永逸的话,宫筠萝撑不过再三次的以毒抑毒。
“把她抱回房去,等她醒来后不要太刺激她,颛顼,你和我去山上采药草。”
“好。”北堂颛顼点头。
“等等,纳妾的事……”北堂许樱不死心。
“娘,你该了解我的,我做的决定,是谁也无法更改的,从此刻起如果再有人提起纳妾的事,我立刻带着筠萝离开北堂家,如果你那么执意要纳妾,那么让爹去纳妾,你应该不会有意见才对吧!”
北堂许樱呆了一下,眼睁睁的看着儿子抱着媳妇离开。
“这个办法也不错,北堂老爷老当益壮,应该还可以生几个孩子的,北堂夫人觉得如何?”唐可可火上加油。
“你们……你们……”北堂许樱说不出话来,赞成也不是,不赞成也不是,他们要她说什么?!“我不管了,随你们高兴了!”最后,她只能拂袖而去。
“看来终于把她搞定了,您说是不是啊!北堂老爷?”唐可可笑得很得意。
“呵呵,还有什么是你搞不定的吗?”北堂霄呵呵直笑,这个媳妇儿,真的不错呢!
第十章
时间往后推算七日,阎罗殿果然不负盛名,寻到宫筠萝口中的主人的藏身之处,救出宫筠萝的弟妹。北堂霄得知此事,感念于他的痴情,便将画轴差人送给他。
“就这样放过他也未免太简单了吧?”唐可可心里颇为不快。“他以毒控制他人为其卖命,甚至挟持其亲人,以利于自己,如此罪大恶极,怎么可以让他坏事做尽,却还反而讨了便宜?”
“你认为东方会这么简单放过他吗?”北堂颛顼轻笑。
“哦?难不成他做了什么吗?”唐可可感兴趣的问。
“呵呵,东方是最擅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东方在他身上下了两种毒,两种毒物交替作用,让中毒者若火气上扬便会痛苦不堪,以至于必须随时随地保持心平气和,然后又命他必须月行一善,一月之期送解药的时间一到,就要拿出做满三十件善事的证据来换解药。”
“妙,太妙了,让他既气不得,又能造福他人弥补罪过,这东方休阎不愧是东方休阎,佩服!”唐可可赞叹。
北堂颛顼有点不是滋味的望着她,却也没说什么。
至此,北堂家的问题应该算是解决了,只不过……
“那画轴,我老觉得有点怪。”北堂颛顼沉吟。
“的确,光是如此执着要它就是件怪事了,真有如此痴情的男人吗”唐可可也若有所思。
“其实你娘画像是有隐藏着东西的。”北堂霄轻笑。
“真的?—是什么东西?”
“画像的题词,你可有注意到?”北堂霄问儿子。
“我只看过一次,知道有题词,不过没有注意到有何特别之处?”
“那是‘云家心法’的后半段,你娘将心法隐在诗词中。只是要解开,怕是需要花费好长的一段时间吧!”
“原来如此!”就说没有男人会那么痴情的嘛!“这么多年来,爹没有解开吗?”
“我不需要,更何况那只是后半段,没了前半段,后半段等于是废物。”
“我猜前半段在那个人手中,是不?”
“没错,那个人是你娘的师兄。你外祖父原本是属意让他们师兄妹成亲,然后再将心法合而为一,两人一起练功,没想到你娘后来却被我给拐走。唉……”“轻叹一声,无限怀念,北堂霄缓缓的离开。
北堂颛誉起身走到北堂颇顼面前。
“对不起,弟弟……”他叹了一声,为的是延请杀手一事。
“什么都不用说了,大哥,我没怪你,纯粹是误会,现在已经没事就行了。”北堂颛顼微笑。
北堂颛誉动容的望着他。
“谢谢你们。”最后,北堂颛誉只能这样说了。
“别忘了,你还欠我一样谢礼喔!”唐可可不喜欢这种场面,只好出声缓和一下气氛。
“当然,你要什么谢礼?”北堂颛誉笑道。
“我还没想到,不过……是不是我任何要求你都答应?”
“只要合理的,我都会答应。”
“那好,就暂时欠着吧!”
突然,外头的仆役匆匆跑了进来。
“大少爷,不好了,咱们酒楼发生中毒的事件,所有的客人全都倒下了。”
三人蹙眉对望一眼,同时起身赶往酒楼。
“颛顼,你想这件亭和唐门有没有关系?”半途,唐可可沉重地问。
“此刻不能断言什么,到了再说。”北堂颛顼不想猜测,他知道如果这事真的与唐门有关,那可可她—定会……
唐可可看着他,她知道虽然第一眼被他吸引可能是因为宿缘,但是能够让她一天比一天更为他倾心是有原因的,就像他对亲人的包容,他的不怨不怪,便让她对他的感情再深一分,可是她知道这样是不够的,这样的感情是禁不起考验的……
“看来……逍遥的时间已经接近尾声了……”风中,传来唐可可的低喃。
在酒楼,迎接他们的是倒了一地悲惨哀嚎、痛苦打滚的客人,以及坐在椅上一副君临天下模样的唐飞。
由此便可百分之百确定,此次中毒事件是由他主导。
“看来这件事的确是唐门所为。”唐可可深感歉疚的低叹,立即上前审视唐飞下的是何种毒。
“可可,我是奉门主之命前来接你回唐门的。”唐飞坐在椅上,似乎对他一手制造出来的人间地狱没有丝毫感觉。
唐可可没有理会他,一诊出毒物为何,便开始喂食解药,遗憾的是她身上的解药不够。
“堂兄,给我解药。”她起身来到唐飞面前,却在下一刻让北堂颛顼给拉到身后。“别担心,他还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