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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开丫子追赶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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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如此惊慌失措,原本只是随口一说的谢老二也乱了,“喂,老大,你不会之前真的被狗咬过吧?”
  “他是被狗咬过,不过我帮他治好了啊!”
  经阿哭一证实,大家更慌了,要知道狂犬病一旦发病死亡率是百分之百,根本没有任何补救的措施。
  姚瑞拉、阮青萍她们纷纷将阿哭包围,“你替他治?你有没有给他打狂犬疫苗?”
  “二十四小时之内打才有效,你什么时候给他打的?”
  “之后有去大医院检查吗?”
  一家人叽叽喳喳,吵得谢奇烽的头更痛了。被他触摸过的旧伤口隐隐作痛,他感觉皮下的肉好像肿了起来,这似乎……也是狂犬病发的征兆。
  “别吵了!”
  他大喝一声,整间屋子瞬间安静了下来。谢奇烽一声不吭地走向自己的房间,望着他步履蹒跚的背影,阿哭隐隐觉得大事不妙。
  “他被狗咬了,你居然只给他用草药包一包,你知不知道被狗咬了一定要彻底清洗伤口?”
  “当时包了也就算了,你怎么不尽快带他去医院打狂犬疫苗呢?”
  “最起码回到城里也要陪他去大医院做个全面的血液检查啊!”
  谢家的女人们你一言来我一语就快把阿哭给淹死了,她委屈地扁着嘴,“我哪知道城里人被狗咬会这么严重?山里人被狗啊猫啊咬到,都到我这儿来包个草药。到现在谁也没死,都活蹦乱跳地生养着呢!”
  “狂犬病是有潜伏期的好不好?过了潜伏期一旦发病,想救都没办法了。”
  “真的这么严重?”大夫阿爹留给她的医书里可没写这病啊!“小仨,咱们上网查查。”
  还查什么查啊?谢老大放下给医生的电话,已经心如死灰了。
  头疼、不安、恶心,体温在三十八度左右,被咬伤的部位发红,伤口周围或刺痛或麻木,有肿胀,伴随有蚁走感和强烈瘙痒——医生说的这些症状他全齐了。
  不是狂犬病是什么?
  这也就是医生所说的前驱期,这个阶段一般为一到三天,最多七天后他就会进入狂躁期。到时他会开始恐水,还会像个疯子似的阵发性狂躁。他还会大汗淋漓,不停地流口水,加上呕吐及进食进水的障碍,很快他就会出现脱水症状。这样不人不鬼地混个两三天,很快他便会出现脑神经与四肢神经麻痹,最终呼吸循环衰竭导致死亡。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居然才过三十岁就要死了,还是死于被狗咬,哦妈高德……”
  他正在抱头哀悼自己将逝的生命,冷不丁地看到十根脚丫子杵到他面前。不用抬头,光看这脚型他也知道谁来了。
  “……对不起。”
  她的道歉在心如死灰的他听来,实在没有多少意义,“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我不知道你会得什么狂犬病,山里的人被狗咬了都没事,我以为……”她抱着他的头哽咽得再也说不下去了。
  “这都是命。”
  想他谢奇烽以看遍大好河山为人生宗旨,漂泊多年征服了无数山川河流,到头来居然死于一条狗的口。
  命啊,这都是命啊!
  “这么多年,我只顾着四处旅行,都没有静下来找一个可以交心的人。在遇到问题的时候,居然只能跟你聊聊。现在回想看看,我的人生好失败。”
  谢奇烽将脸埋在手心里,她暖暖的手捧起他的脸,在他未曾惊觉之前,有一个温软的东西印上他的额头,慢慢下滑,终于暖上了他冰冷的唇。
  而后,两个孤独许久的灵魂交叠。
  不记得是谁先出手的,谢奇烽只记得自己很想将这个温暖的生命揉进自己的骨髓里,而她——阿哭像株甜珠草,被他彻底打碎成汁吞入腹中,功效显著——清热、凉血,从里带外彻底舒坦了,连身体的不适好像都蒸发殆尽了!
  她果然是株绝妙的草药,最适合医治他的病症。
  当谢奇烽搂着阿哭醒来的时候,他发觉自己头也不疼了,心里也踏实了,恶心的感觉荡然无存,就连体温都恢复正常了。
  摸摸曾被狗咬的伤口处,依然鼓鼓的,不过那种刺痛瘙痒的感觉好像好多了。难道是病情恶化了?
  他的悲观情绪刚酝酿,门外就传来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我说你们也差不多了吧?老大,快点换上衣服,我们陪你去医院。”
  闭眼假寐的阿哭再也绷不住了,猛地坐起身,先套上遮羞布再说——其实她早就醒了,一方面怕把他弄醒,另一方面羞得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所以才装睡的。
  没想到,一屋子谢家人都知道他们之间发生的事了。
  咦,丑大了。
  谢奇烽套衣服的时候一不小心瞥到她绯红的脸颊,总该说点什么吧!“你……我……”
  “我一点也不后悔,我很高兴。”这回不是绯红了,她整个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全部红了,红艳艳的好大一片啊!
  完了,谢奇烽感觉有种比狂犬病毒还恐怖的东西将他全面侵袭。
  谢奇烽不希望家人陪他去医院,最坏的消息还是他一个人去面对就好。可是阿哭坚持,拗不过山妞的执着,他们俩一同去了医院。
  谢奇烽在医院做了全面检查,“医生,我的狂犬病发展到什么阶段了?”
  医生眉眼一横,“谁说你得狂犬病了?”
  “可我的症状……”
  “你得了热感冒,不过现在好像好了。”
  热感冒?他以为的狂犬病发病时症状只是一场热感冒?他不相信地指自己的伤口给医生看,“这里原来被狗咬过,现在肿了。”
  医生又戳又捣地仔细检查了他一整条毛茸茸的腿,不屑地睇着他,“被不知道什么虫子咬了,我给你开点药膏吧,即便不涂我看也快好了。”
  只是这样?他的狂犬病只是这样而已?
  “太好了,太好了,老大没事,老大不用死了,实在是太好了。”阿哭笑得嘴都合不拢,抱着医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老医生好不容易逃脱了阿哭的纠缠,眉开眼笑地跟谢奇烽打趣:“小伙子以后别整天闷在家里七想八想的,瞧把你女朋友吓的。”
  她不是我女朋友——他想说的话硬生生被他吞了进去,他都跟人家那样那样了,再说那样的话是会被视为女性公敌的。
  还是乖乖闭嘴吧!
  他真的是一失身成千古恨啊!这种错不应该发生在他身上吧!怎么看都像是老二才会犯的错,再不然换了三任老婆的老爷子也可以犯糊涂嘛!
  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是他呢?
  “老大,你说我们晚上出去庆祝庆祝好不好?”
  “庆祝?”谢奇烽瞟了阿哭一眼,此刻他真的一点庆祝死而复生的喜悦都没有。
  也许,他感染了另一种比狂犬病毒还可怕的东西——它的名字叫……责任。
  阿哭亲自出马在家中为谢奇烽准备了庆祝晚宴,拿出她的看家本领,把很多谢家人都没见过的傈僳族美食搬上台面。
  谢老爷特别贡献珍藏多年的宝贝红酒,“来大家一起举杯,为老大的健康干杯!”
  “干杯——”
  第5章(2)
  一家人齐乐融融,尤其是阿哭笑开了花。看着家人一张张的笑脸,主角谢老大却端着酒杯坐到了一旁发呆。
  高兴不起来,就连单独待一会儿的权利都不被允许。
  “嗳,你准备怎么办?”老二凑过来用胳膊肘捅捅老大。
  老大正烦着呢!“什么怎么办?”
  “山妞啊!你想吃干抹净擦擦嘴就走人?”换作城里的女孩也许发生一夜情不算什么,可这种事降落到山妞身上,就等于她把这辈子都交托给这个男人了,哪有那么容易摆脱?“说不定她会直接架你去结婚,除非他们那里实行的是走婚。”
  说到走婚,谢家老二一脸的兴致昂扬,“走婚真是个不错的制度,你想啊,随便跟一个少数民族的奇妙女子那个什么,过后人家识趣地自己就走了,根本不用你负责——这种好事上哪儿找去啊?”
  “说什么胡话?”他的话让谢奇烽慌张地连手中的酒都洒了一地。
  胡话?他哪句说的是胡话?“是我说走婚的那段,还是我说阿哭架你去结婚的那句?”
  于谢老大而言显然后者的威力更强大,他眼一斜反问老二:“你说呢?”
  哈,就知道他们谢家的男人一个德行,全都吃干抹净不想负责任,“据我了解傈僳族的女孩子到她这个年纪大多都是几个孩子的妈了,现在好不容易逮住你这只活兔子,她这个老猎手怎么可能轻易放了你?”
  被他说得谢奇烽的心里毛毛的,“你别说得好像她饥不择食似的行不行?”
  “如果是道美味可口的菜,谁不想多尝两口。尤其是这个山妞,可能这辈子都没吃到过比你更好吃的东西了。”啃着阿哭烤出来的兔子腿,谢老二的嘴里不时地发出啧啧声,“这味道真的不错,阿哭你是添加了什么特别的香料烤出来的吗?介绍给我,我打算在‘一棵树’推出这道佳肴。”
  谢家老二极其不负责任地把烦恼丢给老大,自己却追在阿哭后面美滋滋地学做菜。瞧阿哭一脸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模样,谢奇烽开始相信自己就像盘子里的烤兔腿,虽然长了腿,可再也飞不出阿哭的盘子了。
  完了,难道他的一生就这么被那个山妞给烤糊了?
  不要啊,放了他吧!他再也不敢了……
  “老大,来吃东西啊!你上回不是说盐井的加加面很好吃嘛!来尝尝我的手艺,包你满意哦!”山妞冲他这么软绵绵的一笑,谢奇烽只觉得拷在他脖子上的那条锁链又勒紧了几分,他算是跑不掉了。
  一边招呼大伙儿吃东西,阿哭也没闲着。她举起酒杯一派壮志凌云,“我还有个好消息要跟大家宣布。”
  “你有喜了?”
  谢家老二气定神闲的四个字让谢家老大直接喷饭,“谢传云,你给我……”
  “不是啦!虽然那是天大的喜事,可是我……总之我会努力,一定会为谢家早日添丁增口。”山妞羞答答的几句话让众人笑翻,唯独谢家老大听完以后再仔细那么一琢磨,他近乎吐血。
  什么叫她会努力?什么叫添丁增口?她不会真的以为他们就快结婚,成为夫妻吧?
  “阿哭,其实……”
  他说不出口,面对她脸上发光发亮的喜悦他无法说出那些让她梦想破碎的话。
  “算了,你有什么好消息要宣布,快说吧!”
  “有人出钱给我开茶汤铺。”她的笑容大大的,把整个屋子都照亮了。
  谢奇烽第一个反应是,山妞被人给骗了。
  “谁会出钱给你开茶汤铺?”
  少瞧不起人了,阿哭要用实力证明她不比任何城里人差,“那位先生姓董,经常来我的茶汤铺子喝草药茶,他说我煮的茶汤的确有功效,说一定能赚钱。所以他顶下了一个门面让我做,赚了钱和他对半分。”
  谢奇烽总觉得事情不会像她想象中那么简单,虽然他也说不出问题出在哪里,只是感觉不对劲,“我看还是算了吧!你跟那位董先生一点都不熟,怎么能随便接受人家的投资呢?”
  “我跟你原先也不熟啊,现在还不是……”
  说着说着她又羞答答地低下了头,她这副表情让谢奇烽想说的话也说不下去了,丢下一句“随便你”——他选择逃之夭夭。
  阿哭口中的董先生叫董克成,三十多岁的样子,据说前些年买了些门面,现在主要靠收租金过活,是名副其实的地主。
  “我也想有自己的生意。”所以他拿出自己的门面请阿哭来经营她的特色草药茶。
  “可我的草药茶一杯最多只能卖个五块十块,而且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我得对症煮茶汤。一天也做不了许多生意,就算卖得再好也就是几百块钱的事。除了成本人工什么的,实在赚不了多少。你拿出这么好地段的门面给我做生意,会不会亏啊?”
  董先生好心帮她,她是很感激,可阿哭的性子让她在得了便宜之余也会为别人考虑。
  “你这间门面恐怕一个月的租金就能收个五六千吧!也许我干上一个月,也赚不到你的租金钱。”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打算。要是你干得好,咱们除了煮针对性的草药茶,还可以兼卖各种特色凉茶,说不定还能申请个品牌专利什么的,那赚得自然就多了。你还信不过我吗?难道我会有钱不赚,花工夫往里面砸钱吗?”
  董先生信誓旦旦,阿哭也不好再说什么。反正就算是赔了她也没什么损失,大不了再重新回到社区里开露天摊。
  阿哭开始她轰轰烈烈的开店做生意——从装饰店铺到买器皿,从设计招牌到准备茶汤牌子,阿哭每天忙得晕头转向,这倒让谢奇烽感觉轻松了不少,起码不用每天被她追着满屋子躲。
  可有些时候他还是避无可避、逃无可逃,比如现在。
  “老大老大,你说我要不要在茶汤牌子后面注明此茶汤的药效?还是弄一块大牌子注明各种茶汤的药效挂在店堂里让客人选择?哪种更好?”
  “随便啦!”他翻着旅游杂志,又翻出GPS,正在忙着选择线路呢!
  没注意到他的心不在焉,阿哭一味地沉浸在自己的店铺设计中,“董先生说还是搞一块大牌子挂起来,看上去比较方便,可我觉得在茶汤牌子后面标注看上去更精致,你觉得呢?”
  他头也不抬地丢出一句:“那就两个都搞。”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阿哭猛拍脑袋,搂着谢奇烽的胳膊撒起娇来,“还是我们老大的脑袋瓜子好使。”
  谢奇烽被她搂得浑身不自在,不露痕迹地从她的臂膀里抽出自己的胳膊,他状似不经意地说道:“开业那天我可能不能去了,我打算出去转转,这一趟可能会很久。”
  “你要出去?”他不提阿哭差点都忘了,他是骨子里四海为家的大男人,永远无法安定在一个地方,“不能等我店铺开了以后再走吗?”
  “这次去尼泊尔,那里比较乱,我约了些驴友一同前往。大家已经商定好了,没办法推迟行程。”事实上,他已经急不可待地要离她远远。
  没有察觉到他的真实用意,阿哭还反过来劝慰他:“已经定下来的事情当然不能失约,你去吧!什么时候回来带朋友来我店里转转,我给你们准备好汤好茶好好补补。”
  “呵呵。”他干笑两声不再说话,躲她都来不及,还回来自寻死路?
  结果谢奇烽非常如愿的,在阿哭为了开店忙得晕头转向之际再次——逃之夭夭。
  第6章(1)
  什么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谢奇烽算是深有体会。
  即使是他身在庙外,可庙里的和尚依然会时不时来骚扰他。据他估计应该是谢小仨这小子没事找事,居然教会了和尚发短信,害他每天平均接到五条问候及爱慕短信。
  来了,又来了。
  老大,在做什么?有没有想我?店开喽!生意还不错,董先生常来店里,帮了我好多。今晚生意太好,忙得有点晚。他还亲自送我回家,给人家添了许多麻烦呢!我打算明天为他特意炖盅茶汤犒劳犒劳他。晚安哪!睡个好觉。
  合上手机,谢奇烽心里直发怵。董先生、董先生,她每晚给他发短信汇报董先生的情况,她到底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刺激刺激老大呗!”谢小仨四仰八叉地靠在阿哭的床上言辞凿凿,“这你就不懂了吧!情侣之间是需要一点小刺激的,有了刺激才有嫉妒,有了嫉妒才有如火如荼的爱情。”
  阿哭忍不住拿手戳他的额头,“小仨,你才几岁?晓得些什么哦?”
  “我年纪是不大,可对感情这玩意可看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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