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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红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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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在做什么啊?”心黛红着脸抗议道,“咱们可是在宫里吔!外头还有弘瑛……还有那么多人……”
  “我可顾不了那么多啦!”弘璨将她凌空抱起,走进内室,放在竹编的软榻上,随即俯下身子亲吻她细腻的颈项。一阵熟悉的芬芳吸入鼻中,充满胸臆,他不禁将心黛抱得更紧了,彷佛要将她整个融进自己的身体似的。
  “璨……”心黛察觉他的意图,在他怀中微微抗议着,“不行,不能在这裹……”
  “我问你一件事,”他放开她,抚着她如花办般的柔嫩脸庞,“咱们在山洞里、还有在吟雪山庄那么多次,你难道……难道都没有一点喜信儿?”
  “喜信?”心黛不解的眨眨双眼,“什么喜信……啊!”她随即领悟,啐了他一口,“你想害我啊!咱们又还没正式成亲,要真有了喜信,羞也羞死我了。你干嘛这样问?想生儿子不会去找婉慈吗?她不已经生两个了?”
  弘璨的脸上露出明显的失望。
  心黛猜不透他在打什么主意,挽着他的脖子问道:“怎么啦?”
  “没什么。”他随即亲吻着她的樱唇,久未引燃的欲火一经挑动,即一发不可收拾。
  心黛沉醉炫迷在他热烈激昂的男性气息中,理智虽然告诉她此时此地大不相宜,但这种类似于偷情、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却更添了激情要素在这对热恋的男女之间。
  “哦……弘璨……噢!”她数度差点要大喊出声,幸好弘璨的嘴封住了她的,否则外面一大堆伺候的太监宫女恐怕早就冲了进来,看看主子们到底怎么了。
  过了良久,激情淡去,心黛一面替弘璨扎束衣裳,一面埋怨道:“你今天是怎么搞的嘛!害得人家这样……说不定外头的人都听见了,待会儿我可怎么出去见人!”
  “你只要装作神色自若,不理他们就是了!再说,”弘璨笑嘻嘻的看着她,“方才是谁一直抱着我不放啦?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吗?”
  “谁像你脸皮那么厚啊!”心黛作势要捶他,却被他一把捉住,冷不防又亲了一下。
  “讨厌!”心黛白了他一眼。
  弘璨搂着她的腰,好一会儿才感慨的说:“唉!还要多久咱们才能像夫妻一样住在一起呢?可真把我急死了!”
  “那就得看你的良心啦!”
  “我?!”弘璨不解,“为什么?”
  “你为什么不赶快去求皇上快成全我们啊?哼,说不定你这没良心的,存心把我一个人冷冷清清的丢在宫里头。”
  “你说话才要凭良心啊!”弘璨急着分辩,“让你待在宫里,我可比谁都要担心。”
  “那就快去同皇上说啊!”
  “父皇?”一提到父皇,弘璨心裹就是一凛。
  那天在养心殿裹,父皇为心黛神魂颠倒的样子是他亲眼所见,似乎更证实了传吉显非空穴来风——有人说皇帝自己看上了心黛,准备立她为妃;更有人说皇帝早就在皇后的寝宫宠幸过心黛了。
  后宫是秘闻、流言最多的地方,弘璨自然不会相信,可是这话一旦传多了,难免令人半信半疑。尤其今日皇帝宣他人宫,派给他一个职务——将心黛公主所居的吟雪山庄布置梗概,二说予负责绘工程草图的陆先生听,并负责监工。这实在令人怀疑皇帝有将心黛金屋藏娇的打算。
  “我看还是应该由你去求父皇才对。就像那天在养心殿上一样,父皇只听你一个人的话啊!”
  心黛听得出他语气中的妒意,气愤的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天在养心殿上,我极力帮弘瑛他们,难道也错了吗?”
  “我不是说你这件事做错了,而是……而是……”他感到有口难言。
  “而是什么?”心黛咄咄逼人,“你给我说清楚!”
  “你……你应该多避着父皇一点才对。我……”
  “你说什么?!”心黛心中一片冰凉,想到自己在宫中的确是处处躲着皇帝,偏偏皇帝要来招惹她,而弘璨还将错怪在自己身上。“你以为……你以为我是那种见异思迁、好攀龙附凤的女子吗?你……”说着,眼泪一滴滴的滚落下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哭啦!”弘璨说着,用衣袖替她拭泪,却被她用力挥去。
  “不要你假惺惺的做好人,早知道你那样猜忌我,我……我……”
  “不!我怎么会猜忌你呢?都是我不好,我错啦!”弘璨赔尽不是,才让她止住了眼泪。但他终究叹了一声,“唉!如果你怀了我的孩子,一切就好办多了!”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提到孩子的事了。心黛奇怪的问:“你一直提孩子,究竟是什么道理?”
  “你若有了我的孩子,父皇就非将你许配给我不可了!”
  心黛想了一想,脸上竟如严霜般寒冷。“那么你方才那样对我……也是为了这个伟大的『目的』了?”
  “我是为了我们——”
  “不要说了!”心黛有一种被欺骗、利用的感觉,更令她痛心的是,他竟如此不信任她,要用一个孩子来拴住她。“我没想到你居然和其它人一样,不择手段、一心一意只想得到我这个人。告诉你,如果我不是心甘情愿,即使有了你的孩子,我也不要和你在一起。”
  说着,她转身便要走,弘璨忙上前拉着她。“不!心黛,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咱”的一声,心黛甩了他一巴掌。“放开我!不然我就要喊人了!”
  弘璨无奈的放开她,捂着脸想要再上前解释,没想到心黛却唤来宫女,头也不回地走了。
  弘璨受心黛误会,又挨了一巴掌,心中着实气闷,想到皇帝派下的新差事,又实在令人怀疑。但尽管怀疑、气闷,皇命总不能不听,因此出了宫,上马便直往风华园来。
  现在弘璨已成了风华园最受欢迎的客人,和主人打过招呼后,曹秀祺立刻在园中风景绝佳的知春堂内传备美酒佳肴。
  “王爷方才由宫中来,可曾……可曾见到公主?”
  “放心,”弘璨拍拍曹秀棋的肩,“我刚见遇弘瑛了,她好得很呢!你的话我也替你带到了。有耐心点,你们的事只要再过些时日,一定没问题的。”
  曹秀祺那张俊秀的脸孔终于一扫阴霾,露出欣喜的笑容,向弘璨作揖道:“这都得感谢王爷玉成,心黛公主更是功不可没。”
  没想到弘璨长叹一声,神情悒郁的说:“先别提她了!对了,你上次跟我提的那位灵陀山人陆……陆先生,他上京了没?皇上把建园子的差事交给我,所以我来看看他。”
  “来了,前两天就到了。”曹秀祺转头吩咐丫头道:“琴文,你去呜珂仙馆看看陆先生在不在?如果在,就说愉亲王爷来了,请他老人家同来小酌一番。”
  一会儿,琴文去而复返,领了一位身材瘦高、形貌清隽的中年男子来到知春堂。灵陀山人虽说以书画名满天下,但年纪却不老,近年来绝尘于凡俗,大半时候都在参禅、礼佛,所以全身上下有一股清灵不俗的味道。
  “久仰陆先生大名,今日总算是见到了。”弘璨礼貌地问候。
  “不敢、不敢。”这个陆先生似乎架子很大,对弘璨这个位尊权重的亲王不怎么放在眼裹。
  三人寒暄过后,重行入座。陆其珩不动荤物、也不饮酒,只静静的听弘璨道明了来意,双眼微闭,仿佛老僧人定似的,有时候弘璨还得停下来确定他没睡着,才又继续说下去。
  等弘璨说明了来龙去脉,陆其珩才张开眼问:“王爷,在下可否冒昧请教一事?”
  “陆先生但说无妨。”
  “这个……”他深吸了一口气,“王爷可否描述一下这位心黛公主的相貌?”
  弘璨一怔,他不问吟雪山庄的建筑风格,反而问心黛的相貌,这是什么道理?正踌躇闾,曹秀祺开口了。
  “心黛公主自然是位绝代佳人了。不过,陆伯父,你问这个作啥?是不是一时技痒,想绘一幅美人图?”
  “你这孩子不懂,别插嘴。”陆其珩斥道,随即又转向弘璨,声音竟有些颤抖,“王……王爷,请务必告诉在下,这……这很重要。”
  弘璨心中犯疑,不禁暗自嘀咕,这老头总不会没见过心黛也爱上她了吧?“在下可否请教陆先生为何想知道心黛公主的相貌?”
  “你……王爷请先告诉在下,在下再告诉王爷原因,好吗?”
  弘璨见他一脸恳切,知道此事对他十分重要。“好吧!我就描述给你听……”但弘璨却有苦于不知从何说起的感觉,总觉得自己所形容的尚不及心黛美丽的百分之一、千分之一。
  他一边说,陆其珩的神色越来越激动,尤其说到心黛爱梅,身上沾染了梅的清香,还有居处四周植满梅树时,他竟忍不住大口的喘气,口中喃喃有声,完全失去方才从容高雅的姿态。
  “陆伯父,你不要紧吧?”曹秀祺紧张的扶着他问。
  “不,不要紧。对了!”他抓住弘璨的衣袖问:“她母亲呢?你说那个叫什么……馨妍王妃的,你……你见过她的面吗?”
  “馨妍王妃在几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什……什么?!”陆其珩宛如遭青天霹雳,整个人呆若木鸡。“你……你说她……她已经过世了?”
  “是的。”弘璨突然想起一件事,“不过在下曾在山庄内看过一幅馨妍王妃的画像,秀丽不凡、栩栩如生。”
  “那幅画……”陆其珩双目含着泪光,旁若无人的吟道:“细雨晓莺春晚。人似玉、柳如眉,正……相……思……”
  “啊!”这下弘璨真的惊讶了。“陆先生见过那幅画?”
  “那幅画……正是在下所绘……”说着,他的泪水流了下来。
  “这么说陆先生见过心黛的母亲?”弘璨喜道。“那你知不知道心黛的父亲、还有她的身世?”
  陆其珩摇着手,“王爷,你是否能安排在下与心黛公主单独见上一面?”他特别强调
  “单独”两字。
  这可弄得弘璨有点不高兴了。“心黛公主的事就如同本王自己的事一样,如果陆先生有任何重要的事要转告,请告诉本王即可。”
  “不!”陆其珩固执地摇摇头,“不行!我心里面的这个秘密,除了心黛公主一个人之外,谁也不能知道。”他用那双布满红丝的眼睛看了弘璨一眼,“尤其是你,愉亲王爷!你是皇室的人,最好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弘璨不服气的正要开口,陆其珩却早巳看透他的内心了。
  “王爷,不要怪在下倚老卖老,有些事绝对不像表面那样单纯,而在下不肯告诉你,完全是为了你好。”说到这儿,他忍不住叹了口气,怔怔的望向窗外云山深处。“其实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应该告诉心黛公主,毕竟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
  “公主啊,你就别再生闷气了嘛!气坏了自己多划不来?”
  心黛自从回到长佑宫的碧芝馆,就一个人关在房内,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独自一个人生闷气。克娜雅向随她前去咸龄宫的宫女一打听,猜想公主一定是和愉亲王闹别扭了,因此悄悄进屋里来劝慰着。
  “王爷那么喜欢公主,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而公主你——”
  “你这个死丫头到底向着谁啊?”心黛猛地将被掀开,一双眼睛哭得红肿,“你又知道他怎么误会我了?他……他……”心黛小嘴一扁,泪水又流了下来。
  “我的好公主,克娜雅除了向着你,还能向着谁?”她用手绢替心黛公主拭泪,“别哭啦!快告诉克娜雅啊!”
  心黛连哭带骂,将弘璨怎么在言语中怀疑她对皇上有意,又怎么“诱骗”她春风一度,只为了将自己的肚子弄大,好顺利得到她的事,一一向克娜雅哭诉。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克娜雅心想,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嘛!
  不过心黛公主素来任性而为,而且备受骄宠,只要让她有半点受误会、欺骗、利用的感觉,对她而言就算是天大的委屈了。
  “这位王爷也真太不知好歹了吧!照他这样说,岂不是要公主把心挖给他看?真是可恶!”克娜雅故意义愤填膺的骂道:“枉费公主在这裹为他朝思暮想、左牵右挂的,真是不值得!来,”她将心黛由床上拉下来,按在梳妆台前,调好铜镜,举起银梳道:“瞧瞧咱们公主这花容月貌,选他当额驸可是看得起他呢!不然跟在后面抢着要的人是一大票,从京城排到珍玛尔都还嫌太短呢!”
  她的话引得心黛破涕为笑,“听你胡绉的,哪有那么夸张!”
  “克娜雅的话一点都不夸张。”她一面说一面将心黛乌黑的秀发斜斜的向上盘起,再用一根紫水晶钗绾住?“只要公主愿意,哪个男人不拜倒在公主的裙下,何必单只为那个臭男人伤心?来来来,让克娜雅好生替公主打扮一下,再拿条热手巾擦一擦眼,方才庆贵妃派人来通报,她在御花园摆下了赏莲宴,也邀心黛公主一同去呢!咱们装扮得漂漂亮亮的找乐子去,别再想那个惹你伤心的臭男人了。”
  克娜雅说着,立刻召来宫女,替心黛换上了绣着浅纹梅花的奶黄色珍珠丝绫纱,系了一条镶紫水晶的丝穗腰带,又拿了银白色的冰绡披纱替她披上。左看右看还嫌打扮得不够,又替她戴上两颗米粒大小的金铜钻耳坠,耀眼的七彩光辉在心黛的玉颈旁晃呀晃的,更衬托出她出色的容貌。
  “笑一笑,高兴点。”克娜雅上下看看,很满意的道:“好啦!咱们走吧!”
  在众多宫女、太监的簇拥下,心黛与克娜雅出了长佑宫。此时时序已进入仲夏,宫中无事的人大多躲到屋内去了,因此沿路上空荡荡的,只有枝头的蝉儿叫个不停。
  “唉,热死人了!”心黛的一张俏脸热得红通通的,却更添几分丽色。“克娜雅,咱们先在那亭子里休息一下吧!”
  “是,公主。”克娜雅忙将她迎人亭内,交代宫女们用丝绢纨扇替她煽风,又拿了手巾替她抹去额上的汗。
  就在忙碌时,远处树荫下两名小太监搀扶着一位锦衣玉带、手上却拿着酒壶、走路歪歪斜斜的贵人走来。这位一早就喝得醉醺醺的贵人不是别人,正是仪亲王弘壁。
  那日长棱接获密报,得知弘璨计画要在新婚之夜打昏自己、劫走新娘时,心中惊疑万分,神色不定,被和他一起出去饮宴的弘璧看了出来。长棱虽知道弘壁向来愚昧胡闹,但此事关系太大,他不敢告诉皇帝、更不敢质问弘璨,万一根本没这种事,自己反倒是污蠛公主清誉、诋毁国家重臣,罪过可不轻啊!
  因此他只有向弘璧求教了。弘璧是唯恐天下不乱之人,尤其这是打击弘璨的大好机会,他岂会轻易放过?于是他主张大干一场,闹到御前让父皇好好定弘璨的罪。
  哪知后来险些逼死弘瑛。而养心殿上大告御状,又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心黛一席话扭转了局面,弘璨一派大胜,分毫未损;自己则是白忙了一场,半点好处都没捞到。
  弘壁内心因此更加气愤不平,终日流连歌台舞榭、妓院酒馆,连皇宫也懒得回来了。今天是长棱派了数名纳家的家丁到杏春楼替他买了帐,半推半押地将他送回了皇宫,否则他还不知要狂饮纵欲到什么时候呢!
  在弘璧脚步踉跆、醉眼迷蒙间——
  “咦?”他定了定神向前瞧去,在花园亭子裹纳凉的窕窈身影,不就是心黛公主吗?
  以前常听人家说心黛公主有多美多美,但弘璧就偏偏不信,认为她再美也比不上杏春楼的小桃红、悦香阁的迎春,还有艳情馆的柔云。
  但是自从上次在养心殿裹看到她后,啧啧!京城内外大小的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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