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下来赞助而不是租赁,我夹在中间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武松皱眉咬牙撇嘴做无奈状的使劲摇头晃脑。
妮妮心中一动,这描述的景象挺耳熟的,最近几天的晚上那个老男人总是在她面前说些类似的事,难道……?
“松,如果今天那个老板又反悔昨天的协议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呢?只能明天继续谈。唉。眼看球赛都快开始了。真麻烦啊……”
“松。你地工作太辛苦了。不如今晚我们就不要见面了。你在家好好休息怎么样?”
“妮妮……!”为了工作苦恼不已地武松惊慌地用力地抓着妮妮小姐地双手放在胸前紧紧地握着。眼神忧伤得让妮妮都不忍心与他对视。
“松。不要误会。我没有别地意思。我只是想你能好好地休息。我们明天见面也可以呀。明天晚上好吗?”
忧伤地黑眸里有了一丝光彩。“妮妮。真地吗?明晚你肯和我约会?那明晚我来接你?”
“嗯。明晚六点。我在独一无二地茶馆等你。你来接我。”
武松激动的亲吻了一下握在手中的妮妮小姐戴着手套的手指。“好的,明晚六点,我们不见不散。”
“现在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去吧,不然下午回家就晚了,这么冷的天,我不忍心你在外面吹着寒风。”
“妮妮,你真是个善良的好姑娘,认识你真是我地幸福和幸运。”
妮妮小姐娇羞不已的抽回双手,反牵着武松来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马车,车夫打开车门。妮妮把披在身上的武松地大衣脱下来要还给他,却被武松拒绝并再次反披回她身上。
确定这可人的美人不会被寒风吹着,武松这才坐进车里,两人一个在里一个在外,巴着车窗谁也不说再见,车夫启动马车,都走远了妮妮还能看到武松从车里伸出一只胳臂向她挥手,直到最终混入车流中消失不见。
武松的马车一不见了,认定自己得到了主的恩惠的妮妮小姐收起脸上甜蜜的微笑。换上了冷漠的表情,反方向拦下一辆出租马车将她载回家,为了能牢牢的抓住上天赐予她的这个男人,她有义务为他铲除面前地荆棘。
武松来到车行继续和这个耳根子软得跟快化了的冰激凌似的老板扯皮,一边听着老板哭诉车行的困难,一边打着呵欠往下压租赁的租金,但凡老板提的数字他想都不想全部先拦腰斩一半再拐个弯。
有这样的老板这车行能撑到现在真是奇迹。
“老板,我们是很有诚意的跟您谈这笔生意,您就不要为难我们了。”
“可是我们车行真的有很多困难啊。这么低地租金。我连马匹的饲料钱都赚不到啊。”
“乘客会给车费的呀。”
“车费不是凭票打半折么,车子每天也有损耗的呀。”
“老板呀。别怪我说话难听,车行这个样子,只有我们才愿意跟你谈这笔生意,要不然你只能倒闭,地主收回地皮,你和你的工人一起喝西北风去,那些马也通通饿死。”
“不会不会,地皮是我的,我就是地主,就算我倒闭了,也没人能赶我走。”
武松暗笑,嘿嘿,老板果然是地主。
“您是地主又怎样呢?车行开成这样,您难道没有债务?债主不找您?还不出钱还不是要卖掉地皮还债。”
“就是这样说啊,武松先生,还请您不要再压租金了,就当可怜可怜我吧。”
“老板啊,你可怜可怜我吧,我夹在您和我主人中间,很难做人啊。”
老板瘪着嘴,武松拢着眉,都一脸苦相,隔着宽大的书桌两人大眼瞪小眼。
“武松先生,您这样说,不是真的要逼死我吗?”
“老板,您这话说得不对,参与我们的比赛,会打响您地车行地知名度,怎么能是害您呢?短暂的付出能换来未来大笔地利润,这么好的买卖您难道不想做?”
“想,可是赚的钱真的不够付车夫的工资啊。”
“您现在也付不出车夫的工资,您看您的车行还剩几个车夫?”
“但问题是马上圣诞和新年,我不能再欠着不发了,武松先生,您就不要压我的租金了吧。”
“这样啊?”武松好像被说动了,摩挲着下巴考虑起来。
老板看事情似乎有转机,拼命点头。
“这事我做不了主,我还是要回去请示一下第五先生。这样吧,明天上午我再来。”
“好好好,请您务必跟第五先生好好解释一下我们车行的实际困难,相信第五先生一定会理解地。”
“嗯,我会尽力的,就这样了。我先回去了,明天再过来。”
“我送您出去。”
武松坐出租马车回到教会街110号,下车后看到门房外面站着一个扎两麻花辫的红发年轻姑娘,看她的服饰和气质,是个好人家的女孩子,不知站在这里做什么。
他注意到那个女孩子在看到从马车上下来的是他时脸上是失望地表情,难道是在等什么人?那肯定不是等他了。
武松望了一眼就没再理会,径直打开院门走了进去,乞丐蹲门口他都不会管。
走进宅子。可乐芥末他们这群人在客厅里吃茶点,有说有笑的。
“回来了?今天成果怎么样?”看到武松回来,大家纷纷打听。
“我出马还有不成功的吗?”
“瞧瞧咱们的大情圣。就是厉害,可惜你注定要再一次的辣手催花。”小杰克调侃道。
“你要心疼转让给你啊。”
“谢谢了,我还是倾心于太阳系的女孩子。”
“少来。哎,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外面有个姑娘,她站那多久了?”
“你说外面那个?来了有一个多小时了,说有事要跟老板面谈,可老板吃了午饭就去遥控板那儿了,她既不肯说什么事,也不肯走。就一直在那儿。”
“有毅力。”外面多冷啊。
“武松,你的大衣呢?早上看你穿出去了。”桃花小妹问道。
武松拍拍身上的外套,“投资总要成本的。”
“哦?”大家一起围上来起哄,“人家是不是从此就对你爱慕上了?”
“爱慕?你们太小看我地水平了,明天那个车行老板一定答应给我们赞助,绝不再反悔。”
“不愧是武松,有你的,一出手就能搞定,行家就是行家。”
武松笑纳。回房换了身家居服,重新下来参与到大家的茶会当中。
临近傍晚,霍冬下班回来,又过了一会儿,遥控板也回来了,进门地时候还往身后看了看,有些迟疑的关上大门。
“哎,遥控板,怎么只有你一人回来?老板呢?”武松在客厅收拾这一下午茶会的战场。他们这群人吃到刚刚才结束。
“老板在外面跟个姑娘讲话。”
“是个红头发的年轻女孩子?”
“你知道?”
“我三点多钟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外面了。听可乐他们说那时她已经在外面站了一个多小时了。”
“那不正是老板到我那儿去的时间?”
“对。”
遥控板立刻深为佩服,“很有毅力。”
“同感。”
被人堵门等候的事见得多了。第五名一点都不在乎,就是站在寒风里跟人谈话的滋味实在不好受,所以他把薯片从门房里叫出来让他回宅子去准备晚饭,他把那姑娘领进室内。
“有什么话就说吧。”有椅子不坐,第五名环抱双臂表情冷漠,右手上还拿着报童送来的晚报,刚才他忘了交给薯片一起带回屋去。
“第五先生,我叫哈丽特•;阿贝,我父亲也是开钢笔厂地,专门生产钢笔笔头。”红发姑娘在寒风中站了一下午,鼻子和脸颊被吹得红通通的,湛绿的眼睛被冷风刺激得水汪汪的,身上是一件上好的浅棕色毛料大衣,里面是同色系的裙子,标准良家妇女的装扮。
“嗯,继续说。”
“因为您的新式钢笔的冲击,我家地生意一天不如一天。”
“嗯,然后?”第五名才不相信是被竞争对手上门质问,有毅力等他半天肯定是为了别的事。
“其实我家工厂生产的笔头质量也很好,就是工厂太小,比不了那些有上百年历史的大厂,在您来我们国家之前,我家工厂每天都会有外地商人来提货,但现在却渐渐的少了。”
第五名保持沉默,生意减少又不一定是他带来的冲击。
“我知道您现在为了球赛的事到处在拉赞助。”
“消息挺灵通。”
“我要挽救我家的工厂。”
“你应该有父亲吧?”
“这也是我父亲的心愿,我们愿意赞助这场比赛,作为交换条件,请您在赛后考虑一下我们工厂地钢笔头。”
“哼,好大地口气,一个生意下滑的工厂能拿出多少钱来赞助?”
“地确,太多的钱我们拿不出来,但是我想这场比赛从筹备到正式开始有很多要用钱的地方,我们愿意出三百块现金赞助比赛。”
“三百?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
“知道,这是技术最好的工人好几年的工资总和。”
“出了这笔钱你家工厂的经营说不定会遇到更大的困难。”
“但如果第五先生肯跟我们合作的话……”
“慢着,我的钢笔能有现在的名气都是自己努力的成果,价钱虽然贵,但是质量绝对可以保证,你以什么来保证你家产品的质量?就凭那下滑的销售成绩?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带来的冲击?”
“第五先生,我没有那个意思,请您不要生气,我是真的诚心来和您谈的。”
“笑话。你又不是工厂负责人,我凭什么认为你是诚心的?什么东西都没有,就凭你一张嘴说?”
哈丽特•;阿贝茫然的看着第五名,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第五名不满的微蹙起眉,嘴上说着希望合作,却连一件样品都不带来,暗示也不懂,这哪有半点像她嘴上说的那么好听?
“你回去吧,我不想和你谈,不要再浪费大家时间。”说完,第五名就往门口走。
“第五先生,请听我说,我是真的很有诚意的。”哈丽特•;阿贝情急之下拉住了第五名的衣袖。
第五名毫不怜香惜玉的使劲一,扯过袖子,哈丽特•;阿贝被他的力量带了个踉跄。
第五名拉开房门,站在门边,冷风倒灌进来吹乱了他的头发,“很晚了,我要休息了,请你离开我家的地面。”
冬天天色黑得早,在他们俩谈话的这么几分钟的时间外面就全黑了,院子里没灯,只有门房里的一点烛光在风中摇摇欲熄。
见已经无法挽回,哈丽特•;阿贝不再坚持,默默的经过第五名的身前来到院子并最终走出院门站在了街上。
第五名冷漠的在她身后咣当的关上院门,清晰的上锁声听在哈丽特•;阿贝的耳朵里特别的让她难受,眼泪情不自禁的在眼眶里聚集,呼啸的寒风一吹,一滴滴的滚落脸庞。
等了一下午的希望却是这样的结束,亏她出门前还信誓旦旦的向父亲保证一定会说服第五名,这样的结果她真不知道回家后如何面对父亲,她夸下了海口却没有做到,继母一定会趁机嘲笑打击她。
神啊,请帮帮您虔诚的孩子吧。
第84章 美人上钩(中)
第五名进屋,客厅没人,他随手把报纸扔在茶几上自己回房更衣,等他再下来就看到武松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谈得怎么样?”眼角瞄到身边多了一双腿,武松放下报纸问。
“我最讨厌跟外行谈生意,浪费时间。”
“怎么了?那小姑娘是来谈生意的?”
“说是为了解救自己家工厂的危机,愿意以赞助换将来的合作,嘴上说得很好听,手里一件样品都没有,还一直叫我相信她的诚意,真无聊。”第五名在武松的身边坐下,从他手里扯了一张报纸过去看。
“她家做什么的?”
“笔头,还说我没来的时候,她家工厂生意蛮好。”
“呵呵,算了算了,小姑娘嘛,还指望她能像成年人一样事事考虑周到?这趟办砸了人家说不定回家要挨骂的。”
“我是觉得奇怪,她说到她父亲愿意出三百块的现金赞助,那有可能是她父亲授意她来的,既然是生意人不会不知道样品的重要性,那么是她家大人故意没提醒还是提醒了她忘了拿?”
“你觉得呢?”
“我觉得是没有提醒。”
“为什么?”
“我给了她暗示。要她给我样品。她地表情很茫然。另外她只说了她地姓名。却没说她父亲和她家工厂地名字。这说明她根本不懂半点推销地技巧。连谈生意要带样品这条基本规则都不知道。”
武松微张着嘴似笑非笑。“地确奇怪。她等你一下午说明是找你有事要谈。但是这么外行地表现又像个笑话。空口无凭。自己不知道也无人提醒。他们地诚意很有问题。”
“算了。有这样地大人。生意下滑一点都不奇怪。管他们死活。”
“说地也是。”
“你今天怎么样?”
“还用说吗?这会儿那位美人正在家里做美梦呢。”
“谁问你这个,我是问你车行的地契打听到了没有?”
“老板,您下次换话题能不能给点过渡?小人愚钝,跟不上您的节奏。”
“少贫嘴,别告诉我还没打听到啊。”
“地契在老板手上,他亲口说地。”
“亲口?下次争取亲眼。”
武松抬头挺胸,脑袋转了个圈重重一点头,“行!”
半小时后。饭桌上,第五名正式布置球赛阶段各人工作分工,后天就是圣诞节,同时也是球赛的报名开始日,到报名截止日前,比赛需要用到的一切用品和人员必须全部到位,谁要是工作失误就小心年终红包。
这个年终红包可不是用这个国家的货币发的只能在这里使用的,而是用人民币发的在太阳系使用的真正地红包。谁敢跟自己的钱包过不去?
第二日,霍冬一上班就挨个工厂去催她订做的东西,副厂长们在财务室和会计出纳一起帮忙把工人的工资和年终奖金一一装进信封里;唐僧在办公室接待从昨天就开始的前来咨询防盗粉的客户;遥控板在费丽瑟斯宫进行最后的全面打扫,可乐到印刷厂拿回印好的报名表和门票。
报名表他们一口气印了三百份,正好三家店一家一百地名额;门票则是根据座椅数量来定的。分高、中、低三个档次;然后决赛轮的门票价格贵于淘汰轮的,最后总决赛当天的门票相较于决赛轮门票再整体提价汰轮地门票是全天票,可以从早看到晚。而决赛轮的票却变成了半日票,持上午票地观众不能看下午场,半天的比赛结束后就要全面清场闭锁大门,下午开赛前,观众得凭票再次入场。
第五名一点都不怕这种安排会影响到决赛轮的餐厅收入,他相信那些有钱有闲的观众在午间休息的这一两个小时内一定会去餐厅悠闲的享受美食而不是赶时间一般的去外面吃了饭又再回来。
武松怀揣正式合同抱着必胜地决心来到车行跟老板做最后谈判。如他所料。昨天地投资没白费,老板咬着牙以斩钉截铁般的气势跟武松签下了赞助合同。一切都照第五名当初开地条件,车夫培训和车辆装修即时开始。
第五名也没闲着。先跑了罗尔那里一趟,打听他那边的情况,得知家庭医生已经准备好,就等第五名通知。第五名也不含糊,直接让他转告医生们七号带着行李正式进场。
离开罗尔上班地地方,第五名紧接着又去了红双心的代理门市和特维总经理的办公室,向他俩做最后的确认。
乔恩经理和特维总经理一想到明天就是圣诞日都表现得紧张起来,从来没有组织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