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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心妙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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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转移阵地,这儿,是万万不能再留了!”
  真没想到她竟会这么做……真是!
  “凝儿!”他拉住她的手。他看得出她有事瞒他,他并不是不准她有秘密,而是,若这个隐瞒会有伤她的虞虑,他是说什么也不会允的!
  “泱哥,我是有事瞒你没错,但我还有些不确定,晚上张府见,我把一切都告诉你,好吗?”虽是这么安抚他,但她只会挑能说的说,至于有些事……她并想让泱哥担心,更不想让泱哥内疚,所以她是不会说的。总之,只要确定凡事对泱哥无碍就是,至于其它的……就等时候到了再作打算吧!
  夏侯泱点头,现在也只有这样了。“诸事小心!”
  钟凝在他唇上轻轻一吻:“我会的,别担心!”在他的注视下,拎起裙摆往门外跑去。
  第五章
  钟凝回到张府,就看到张家上上下下一片愁云惨雾的。她才刚踏进门,就由张大人带著他的一妻九妾跟一堆佣仆跪了一地。
  张大人哭道:“仙姑救命啊!”然后身后的一群女人就像是吊丧一样,可怕的痛哭起来。
  霎时,张家大厅哭声震天,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死了什么人呢!
  老天!张耀宗哭起来活像包子给踩露了馅,怪吓人的!
  钟凝走上前扶起张大人道:“我不是说别叫我仙姑的吗?”听起来怪死了。“还有,这是在哭哪桩?事情不说清楚我怎么救命!”
  张大人连忙擦擦眼泪道:“仙……呃……钟姑娘……”
  “慢!”在他开口的瞬间,钟凝制止他再说下去。“大人,有事我们到书房再详谈吧!诸位夫人,先回房歇著吧,不会有事的。”
  等一切闲杂人等都清空了以后,钟凝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品著香茗,听张大人哽咽地说起事情的来由。
  原来近些日子朝廷财务吃紧,皇帝又荒奢无度,加上义军四处扰乱鞑子兵的驻军,所以朝廷的大臣们莫不想要增加国库收入。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密告说莞城县的张家,家财万贯富可敌国,所以圣旨就下来了,要张耀宗把家产上缴国库,有私留一分一毫者,满门抄斩!
  就算张耀宗是个朝廷命宫,但他是汉人!就这个理由,朝廷就可以毫无情面可言的剥削他!
  啧……鞑子真是一点道义也没有!
  问题是,谁甘心把传了几代的金山银山拱手让人?就算全交出去也难保朝廷真会放过他这一家子!
  听完张耀宗的陈述,钟凝轻啜了口香茗思考。
  张耀宗有此劫难是她早就算到的,倒不是太大的问题。只是,该用什么方式说服他反元呢?
  这个人的胆子比鸡心大不了多少,更况论是造反的杀头大事!
  钟凝看著张耀宗冷汗直流的老脸有了办法,那就……这么著吧!
  “张大人甘心把金山银山上缴国库?”钟凝巧笑问道。
  当然不想啊!但是由得他不想吗?张耀宗苦著一张老脸。“如果能救我一家老小的话……”还是不愿意啊!
  钟凝摇头缓道:“不能。”
  “啥?”不能什么?张大人不懂。
  “不能救你一家老小。”
  “啊?!”真……真的吗?呜……这样也不能救……
  “不准哭!”她可不想再看见那种可怕的脸了!“我说那样不能救,又没说没其它法子救,你哭什么!”
  张耀宗停住了泪,急忙问道:“真有法子救?!”
  “你最近身子好些了吗?”非常突然地转了话题。
  张大人一愣一愣的反应不过来,但钟凝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他只有照实答道:“仙……钟姑娘开的药很有用,我近来身子好多了,说话也不喘了。”
  “那我所说过的话可有不灵验的?”钟凝又问。
  张大人诚恳道:“没有,钟姑娘说风是风、说雨是雨,从来不曾不灵验的!”
  她这么伟大啊……
  “那好,我现在指引你一条明路,包你财富不离,脑袋不掉,一家老小平安康泰,你还能封侯加爵,华贵余生!”
  那……那么好?!
  张耀宗下巴掉了下来,他只要脑袋长得丰牢的,钱财拴得紧紧的就好了,什么封侯加爵,他想都不敢想啊!
  “你不信?”钟凝看他一眼,继续喝她的茶。
  “不敢、不敢!钟姑娘请说!”张大人连忙陪笑道。
  “第一,你明天就下令莞城县全境内今年的赋税全免;第二,开仓放粮救济贫苦人家;第三,开始招募年轻男子从军;至于,第四嘛……跟抗元义军合作,给他们财务援助,让他们把鞑子赶出中原。”
  前三项不难,但听到第四项,张耀宗可是从头抖到脚,连忙跪了下来苦道:“我的姑奶奶呀!您就别吓我了吧!跟反贼勾结是杀头的大罪啊……十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钟凝冷哼:“你以为你现在的处境有比较好?告诉你,别说十个脑袋,就是铜造的铁打的脑袋也注定长不住!”
  “这……”
  钟凝笑道:“告诉你,将鞑子逐出中原是天命所归,就快了!到时后,你这个元朝的走狗,会怎么办呢?”钟凝拍拍他的头道:“真到那时候,你小心你的脑袋吧!”转身往门外走去,不再理他。
  张大人忙唤住她:“钟姑娘!那我该怎么办?”
  “很简单,照我说的去做。义军会派人保护你一家老小,度过眼前的难关,而朝廷现在自顾不暇了,没法动你的。再者,义军要不了你多少银子,那数目对你来说是小意思,你保有你的财富,等义军成功建立新朝,你这大功臣还怕欠封赏吗?”
  说的让人真的很心动,张耀宗险些就要一口应下来,但……造反哪……他这一辈子想都没想过做这么大胆的事!
  “钟姑娘……这样真能没事吗?”还封侯加爵?
  “我可曾打过诳语?”好轻好柔的问道,却让人发毛起来,任谁都知道此时千万要识相一点。
  “不曾!”多么斩钉截铁的回答啊……就差没斩鸡头烧黄纸,指天立誓了。
  钟凝嫣然一笑:“那不就结了!”娉然转身往门外走去。
  美丽的笑容忍不住偷偷绽放开来。
  呵呵呵……敛财完毕。
  大功告成!
  华灯初上,在将张大人丢给段易欢后,钟凝一个人缓缓地在张府的后花园漫步著。
  宫灯盏盏,透出莹黄的光线,与灯上的山水人物刻镂,交织出似幻似真的美丽影像。钟凝伸出细致的纤手,轻轻抚过一根又一根的雕花栏柱。
  贫与富……差距真的是云与泥的差别。
  想那黎民百姓,朝不保夕,寅食卯粮的为生计烦恼……而这富贵人家,还有闲钱风花雪月一番。
  人各有命——这是爹从小灌输她的观念,为的是让她懂命,且不被命数困扰。她从小也就学著平淡以待,凡事不多放情感;但真正接触到之后,却不得不有些许的惆怅。
  咦……她也懂得忧国忧民了吗?
  真是太神奇了啊!以前的她从不想这些的……
  忽尔一阵黑影清掠而下,夏侯泱眨眼间已经在她身前五步站定与她对视。
  两人的视线就这么焦著,夏侯泱神色淡然嘴角隐约含著笑意,钟凝倚著栏柱,小脸展著清丽的笑靥。
  时间似乎凝滞在两人之间,再不流动。
  半晌,钟凝踏出轻快的步伐,奔向她心爱的男人;而夏侯泱铁臂大张,将胸怀展开让她心爱的女人栖息,两人的世界至此始臻圆满。
  埋首夏侯泱温暖的怀中,钟凝轻道:“我还以为不到亥时,你不会回来呢!”
  夏侯泱从下午就在忙著,把莞城县的义军迁离原本的驻扎地。虽然莞城县是小驻扎地,但义军也有一万人左右,要作部署的确不是小工程。
  “已经部署好了。”他简单道。虽然是一件繁复的麻烦事,但夏侯泱从来就不是会骄矜夸耀的人,再难的事由他做完,也像是做完小事一样的平淡。
  钟凝甜甜地笑了,知道他的个性,却仍为他的谦和动心。这个男人哪……总是这么的正直不阿,她真没想到她这么一个散漫随兴的人,竟会钟情于一个刚正到没一点苟且的人。
  “嗯!”像只猫儿似的,腻在他怀中,清丽的小脸摩挲著他的胸怀。“泱哥,张大人的事情解决了。”她留在这里就是为了这件事,现在完成了,也就失去再留下来的必要。
  “我知道,方才听段说了。”夏侯泱领略到她的语意,问道:“怎么?想离开了吗?”
  钟凝微讶,然后惊喜地抱紧他。老天!泱哥懂她!
  “嗯……你知道吗?我从来不曾在一个地方待这么长一段时间的。”对她而言两个月是久了点。离家后她四处游走,通常半个月她就会离开,最多一个月……若不是有泱哥在这,又有正事要做,她早就待不住了!
  夏侯泱点头,钟凝的个性像风,应该是自由自在的遨游四方,而不应该被拘束在一个地方的。
  “其实,我在想……自私的人……是我才对。”钟凝叹了口气幽幽道。“明知道,义军的抗元大业是重要的事,而我也不想跟你分开……我应该加入帮你们的忙才对,可是我……”
  夏侯泱揉揉她细滑的发丝轻笑:“你这小东西,在想什么呢?”轻啄了她嘟著的唇办道:“我知道你的性子,你讨厌杀戮,也讨厌被羁绊。是的,义军做的是重要的事,但也不应该违背你的心性。哪有人不自私的呢?我明知道以你的聪明才智,义军有你是如虎添翼,但我私心的想保有你的自我、你的快乐,段跟我提过引你入义军的事,我回绝了。虽然分离会让我思念欲狂,但相权之下,你的安危、你的快乐比什么都重要!”
  钟凝好感动地抱紧他,咕哝道:“讨厌……你害人家想哭了!”眼眶灼灼的,泪水湿了眼角,可恶!她以后不能说十岁以后就没哭过了。
  夏侯泱笑著轻摇著她,像哄个小娃娃一样。“别哭……别哭……”凝儿啊!凝儿!怎么宠她都觉得不够呵!
  两人静静相拥了良久,钟凝轻道:
  “泱哥,等这里的事情结束,我们就一路往北走好吗?八月十五以前你要去大都会合,在这之前我们就沿路看看中原风光。”
  “当然好。”略为停顿一下,夏侯泱又道:“只是,在此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先告诉我,这里的事是怎么回事?还有为什么要迁驻军地?”
  “啊!”钟凝懊恼,泱哥的记性怎么这么好,居然还记得要问这件事。
  “凝儿?”看出她明显有要打蒙混过去的意图,夏侯泱将她抱高与自己平视。“别想蒙混过去。”
  “嗳……”连这个都被看出来了,有个太精明的未婚夫是给自己找麻烦吗?“我说就是了……”
  夏侯泱坐上石椅,让她坐在自己的膝上,维持环抱著她的姿势,摆明了就是——今天不说清楚就别想走了!
  “张大人的事你都清楚了吧?”钟凝一双小手绞著袖口,思索著要怎么说比较下会引起他的怒气。
  不过,看来很难喔……泱哥对那女人的反感有多深她是最清楚的。
  “嗯!”她精采的“敛财”伎俩,段都巨细靡遗地说了。
  “第一件事就是这个……义军的大财主;第二件嘛……”可不可以装昏倒混过去啊?可是她从小身子骨就好得不得了,想昏倒还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看夏侯泱非常“专注”地等她开口,她只有硬著头皮道:
  “如果我算的没错,徐姑娘应该勾结了鞑子,近几日就会有鞑子皇宫的大内高手来这儿……”
  迁移驻扎地只是权宜之计,因为她怕徐诗织引来了鞑子,会带给莞城县的义军们危机,如果只针对她倒是比较小事了。
  夏侯泱凛了个俊脸,双目含冰。“徐诗织勾结鞑子?!”
  她怎么可以!她爹是义军的大将,兄长也都在义军中任要职,她自己也帮义军做了多年的后勤工作……
  夏侯泱心中一凛,急问:“她要将义军全部毁了吗?”她接触义军事务多年,哪里有布军、粮草、马匹……无一不了解,要是她真告诉了鞑子,十多万人会跟著送命的呀!
  钟凝摇头:“应该不至于。一方面她没有那个胆子,一方面她也没有那种智谋,我想,她只告密莞城县有义军驻军必较有可能。再说,她父兄都是义军里的人,她应该不会蠢到连家人都赔上,她要对付的是我们,或许该说主要是我!”
  她想,徐诗织八成会安个什么名衔给她,让鞑子以为她是义军里面什么重要的人物,然后借刀杀人。
  没让他发现她尚有保留没说的,钟凝在心中吐舌……泱哥啊,不是她有意瞒他,只是以他的性子,她不要他多添烦忧啊!
  “这个女人……”夏侯泱咬牙。
  当初为什么要放她一个人离开!应该命人将她打包扔回她爹手中才是,才不会让她有兴风作浪的机会。
  “泱哥,别生气!她虽然做了错事,但终究是因为勘不破情关,想想她也很可悲……”钟凝淡道。像泱哥这样好的男人,莫怪徐诗织会狂恋他五年……不是什么人都能坦然接受命运的安排的,这般有缘无份……她要恨也不难理解。
  夏侯泱摇头:“以爱为名,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我不这么认为。多年以来,我容忍她是因为她爹于我有提携之恩,而她也不至于有什么逾越的举动,我想我冷淡以对,她自己会放弃。没想到我的姑息,会害你受到伤害。”他执起她已结痂的右手轻抚,有些遗憾自己没有在事发前赶到。
  “泱哥,我没事啊!”钟凝巧笑道。“这个伤,我再用娘娘调配的草药膏抹个几日,就会一点疤也不留了,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夏侯泱凝视著她爽朗的笑容,禁不住也笑了。
  她……在随兴爱玩的表象下,其实有一颗非常善良的心……
  这天才过正午,莞城县就来了一群来头不小的客人——元朝皇城的大内高手。
  一行十个人,全都是典型的蒙古大汉,高大、栗悍、魁梧……所有人都是一席黑色袍服,黑色披风,冷凝的很一致,也相同的令人胆寒。
  据说,元宫的大内高手,都是身手一等一的蒙古武士,每一个人都是千中选一的狠角色!每次让他们出任务,从没有失败的纪录,而不是重要的任务,是不会动用他们的力量的。
  那么……这一回他们来到这偏南的莞城县是为何而来?
  有什么事得惊动到大内高手?还一次来了十个!
  在大家的频频猜测中,一名黑衣大汉将一张绢帛钉上县里的皇榜。这皇榜向来是公告京城来的重要消息,所以每每一钉上东西,就会聚拢大批的百姓围观。
  “啊……”
  “这……”
  “咦……”
  围在前头几个百姓,在看清告示上的人像画时,不约而同地惊呼出声。
  绢帛上是一个姑娘的画像。秀眉大眼、挺鼻红唇……清丽的长相俨然就是在画钟凝。画中虽然没有将钟凝灵动的神韵表达出十一,但就轮廓而言,要认出人已经不是什么难事。
  “城北关帝庙前算命的姑娘”已经是莞城县家喻户晓的人物,她算命奇准无比是其一,而后来救了杨家闺女的事迹,被杨家人歌功颂德到就差没塑像参拜了,县城内谁不晓得“钟姑娘”!还有这些天张大人开仓放粮、免除税赋,又给先前被烧死的姑娘的家人赔偿,听说也是她的功劳,现在她已经是莞城县的传奇人物。
  黑衣大汉注意到百姓的表情有变化,于是喝道:“你们认得这个女人?”
  百姓们给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地直摇头:“不认得!不认得!”
  黑衣大汉不信,手中长鞭一卷,卷来一个小老头:“说!你是不是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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