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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错女孩要错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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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原来如此……”模糊不清的说完话,细细的鼻息声轻轻响起。
  “吴隶,你……你可以暂时收留我吗?几天就好?”
  明知道答案是肯定的,但是身穿吴隶的新棉质上衣、新棉质男用内裤的倪小珂,还是问了。
  不想到父亲家和继母、母亲家和继父,以及根本算不上熟识的弟妹们同住;而死党丘佩佩正和男友恋爱谈得正亲热,大有同进同出的趋势;同事之间的交情也没有好到可以到人家家里去借住,更重要的是银行帐户里的金额也无法容许她到旅馆去住上几天,她只好厚着脸皮开口。
  在她最感到无助与脆弱的时刻,吴隶立即的援手对她而言,彷佛是眼前出现了神祇一般。
  “当然可以,你要住多久都没关系。”那副刚睡醒的模样、一头乱发和红扑扑的脸蛋,真是越看越可爱!吴隶喜孜孜地爽朗回答着。
  “过几天,等我克服了心理障碍,我就可以回家去了,我不会麻烦你太久的。”将手心上的冷汗在大腿上擦了擦,倪小珂心底的余悸仍是强烈得使她头昏脑胀。
  微微皱皱眉心,吴隶没说些什么,但心里却自有想法。
  那种出过人命的违章?
  嗯,等一下就打电话去检举,请拆除大队马上拆了。
  倪小珂四下打量着对她而言是个超级宽阔的大房子,吴隶住所的隔间让她有些感到纳闷——偌大的空间只隔出了一个房间、一个浴室、一个厨房以及一面以落地玻璃窗划出的阳台,剩下的宽敞空间有一整墙书柜、一张摆置个人计算机的书桌、一组视听音响电视、一个长沙发,一切的一切好似只为了一个独居的主人存在。
  “我睡沙发就可以了,但是要向你借一个枕头、一条棉被。”昨晚的同床是个意外之外的意外。
  “小珂,房间的床够大,我们可以——”
  “不可以!”倪小珂红着脸,她当然明白吴隶的提议是什么。
  “可是我这里只有一房一厅,也没有其它的床了。”
  “别可是了,我们各睡各的!我刚刚已经说我睡沙发就好了。”
  “你不用担心,我曾守规矩的。”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你就那么爱和别人挤?”
  “因为我喜欢你,当然会想一起睡——”
  “停、停、停!不要再说了!”红透了脸,她羞得打断他的话。
  “那,床让给你睡,我睡沙发。”真顽固呀,不过他还是觉得她好可爱呵……
  “以你的身高,你觉得你睡在沙发上会睡得着吗?况且你的沙发对我来说,已经比我家里的床还大了,所以我很满足也一定能睡得很好。”
  静默地深深注视了倪小珂十秒钟,他最后决定尊重她的意思,“好吧,你觉得好就好。”
  皱着的眉心可看出倪小珂内心的恐惧,她轻轻地说:“吴隶,我还想拜托你一件事。”
  “嗯,你说。”
  “帮我把我昨天穿过的衣服全都丢掉,然后和我一起回家打包一些行李来这里好吗?”
  他没忽略掉她说话时身体的轻颤,伸出双臂将她搂进自己怀里。
  “你开张单子,需要些什么东西,我去替你带过来,你别去。”他感觉到她有一秒钟的僵直,但随即就放松了下来。
  眼睛涩涩的、鼻子酸酸的,倪小珂无法不为吴隶的细心和体贴所感动。
  当吴隶到倪小珂住处替她拿取衣物和必需品时,倪小珂拨了通电话到自己公司。
  “喂?阿婷吗?”
  “小珂?你还好吧?打了一早上电话都找不到你。”
  “阿婷,我今天想请一天假,你可以帮我跟老大说一声吗?”
  “老大看过新闻也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假是应该会准的啦,只是动检被总公司那边的人逼进度逼得失去理智,晓得你没来上班竟然鸡猫子鬼叫了好一会儿,说管你是去杀人放火还是强路人,要你无论如何都得把进度赶完,然后送到着色部去。”
  “唉!动检还真是百年如一日,天天没人性!”
  “哼!那个天天更年期障碍的家伙哪配得上『人性』这两个字啊?对了、对了!你房东太太打电话到公司要我们通知你。”
  “是警察还要问我些什么事情吗?我有跟他们说过,今天下午会去警察局签名填写他们要的报备资料了呀。”
  “那事她倒是没提,是说因为你那栋公寓闹了人命、上了电视,刚好被某个议员小事化大,吵着要将顶楼的加盖屋拆了,所以通知你今天要把东西都搬走,否则迟了拿不回东西算你自己倒霉。”
  “今天?”
  “对呀,还说你上个月的房租没缴,而且现在又提前解约,所以就和押金抵销了,你也不用去找她退钱。”
  “什么?又不是我主动提前解约的,况且我可是押了两个月的押金耶!不用退钱?说什么鬼话!当初,在租屋广告上写的是高级清静的房间,结果根本就是几片石棉瓦、三合板随便钉一钉的违章嘛!唉,也只有我这个贪小便宜的呆瓜为了省租金,一住就住了四年多。”
  “哎呀,我不知道啦,你房东太太说还得扣什么水费、电费、电话费、瓦斯费、地下室停车费、有线电视费、管理费、社区网络费等等的,总之,就是没剩几角钱就对了啦!”
  “这么狠!咦?不对呀?我用的是电热水器,电话费是自己付的,家里没有电视、瓦斯炉,没有计算机可以上网,也没有汽车停在地下室呀,从来没有使用过的东西竟然还要我付费?这……这还有天理吗?”
  “呵呵,我说小珂呀,你也只能自认倒霉啦,不然,依你那种什么话都习惯闷在肚子里的个性,等你想通了、想向对方讲了,说不定都已经是几十年以后的事了。”
  “唉,阿婷,我到今天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了解我……”
  “小珂,你在家休息还要赶图?要不要我帮忙?”
  “对,谢谢你,不用。”
  一分钟之后——
  “小珂,要不要喝茶?”
  “谢谢,不要。”
  两分钟之后——
  “小河,要不要按摩?”
  “谢谢!不要!”
  三分钟之后——
  “小珂,要不要一起洗澡?”
  “不要!”
  五分钟之后——
  “小珂,晚上睡觉前要不要给我一个晚安吻?”
  “不要!”
  十分钟之后——
  “小珂,你晚上会不会裸睡?”
  “不会!”
  二十分钟之后——
  “小珂,那我晚上可不可以裸睡?”
  “不、可、以!而且你再吵我,我、就、杀、了、你!”
  一整天下来拜吴隶疯了似的不断骚扰,倪小珂的精神状态一直处在急躁亢奋之中,这使得她觉得自己已经濒临爆炸的阶段。
  她乏力地趴在透视桌上纳闷的想着。
  唉!好累!累得她都没力气去想那件可怕的跳楼事件。
  咦?没力气去想?
  真的耶!她一整天嘟没想起过耶!
  难道……这就是吴隶惹她生气的目的吗?
  然后,在睡前以及之后的睡梦中,倪小珂思考吴隶为什么要说那些惹她生气的话的比例,比那场血淋淋的事件多出好几倍。
  哇!好可怕!
  在长沙发上猛然掀开棉被坐起,倪小珂脸红心跳的揉揉惊魂未定的心口,她拍拍脸颊想让自己清醒些。
  天哪!这是什么恶梦?怎么这么恐怖?
  她……她竟然梦到自己去压着吴隶,对他……对他以很色情的方式……用强?
  他在她梦里哭得真可怜,唉,她对他那么粗暴,真是罪过。
  呃?等等,她把他“强去”?会作这种梦表示什么?表示她对他又有不轨的意图了吗?
  “小珂。”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一时冲动才会对你……”
  倪小珂紧闭双眼、双掌合十,慌乱的不住低头道歉着。
  “你怎么了?又作恶梦了吗?”吴隶坐在沙发边缘拍拍倪小珂的脸颊。她昨天睡得好象还是不太安稳。
  “呃……”睁开眼仔细看着四周,她才发现室内已经让落地窗外的阳光洒得一片光亮。
  “我看你还是再向公司请假,多休息一天。”
  望着吴隶晨跑后的运动服透着热汗的气息,沙发前的矮桌上摆着两份早点,倪小珂明白他在很早之前就已经起床了。
  “不……不能再请假了,公司这么忙,我再不去上班会被动画检查员挫骨扬灰的。”有点因心虚而感到害羞,使得倪小珂无法直视吴隶温和关心的双眼。
  “你确定你没事?”见她点点头,他带着惯有的微笑接着说:“那你先去梳洗,吃过早餐后我开车送你去公司,今天外面天气冷,记得多穿两件保暖的衣服。”
  第五章
  有时候,倪小珂会纳闷自己到底是一个神经细还是神经粗的人?
  她常常会暗地里胡思乱想些别人不见得想得到的事情,也很会察言观色发觉到别人情绪的变化。
  书上、电影、电视里目睹命案现场的柔弱女主角,不是都会神智恍惚一阵子的消瘦见骨吗?不然就是饱受恶梦惊吓寻求英俊男主角的温柔安慰,然后就……那个、那个的直到天露曙光?
  倪小珂伸出手指,捏握自己原本平坦近日却略略突出的小腹,再想想吴隶房子里那套高级大沙发,回忆起睡在那上面时的舒适温暖,张嘴打了个大呵欠。
  几天下来,她的心里总是又甜又嗔的抱怨着。
  都怪吴隶那家伙啦!
  每天早、中、晚餐都不忘提醒她要吃得饱饱的,然后假日还多了点心和下午茶,太阳一暖和,就说她应该去睡个午觉,加上她太久没看电视,他家的电视、录放影机、  DVD一应俱全,没事房子又买得离社区图书馆那么近,楼下便利商店里的零食种类也比别处的商家多,又不收她房租害她买零食不知节制……
  先前,倪小珂总是被吴隶屋里那清洁得可和无菌室相比的墙及地板所慑服,洗碗槽、家具、冰箱等等都是闪闪发亮一尘不染,让她有存在于这种环境是种亵渎的不安感。
  不过,当她开始使用瓦斯炉烧开水煮泡面、将没吃完的零食塞满整个冰箱之后,那些不自在和不安感便逐渐平息了。
  他们的相处方式还是没有太大的改变,大都是吴隶对倪小珂温和示好,不过倪小珂也渐渐认同他是个好人,而且很意外的感觉到和他相处很舒服。
  摸摸鼻子,她闷闷地想:是他掩藏住本性,还是他的个性真的原本就好到让人受不了?
  真糟糕,害她坏心眼的想看看他发起脾气会是什么样子?
  呃……还是不要比较好,听说这种平时没脾气的人一旦发起脾气来,很可能会出人命的耶!
  这是什么气味?
  吴隶长腿跨出浴室,向着正趴在沙发上看书的倪小珂望了一眼,确定她没有闻到他所感觉到的异味之后,再回到宽大的浴室里。
  是刮胡膏过了使用期限?还是香皂变质了?毛巾昨天才换洗过……他不由自主地暗自思索着。
  东翻翻西找找,他就是想找出那股令他觉得既陌生又熟悉的气味究竟从何而来,他将视线调向马桶座旁的加盖垃圾桶,然后踩住控制开关的踏板,随即明白的笑了。
  原来是因为小珂正在生理期的关系。
  生物真是有趣,雄性的领域里一旦出现了雌性的特殊气味,就算气味再淡,也能马上察觉。
  呵呵,这就是单身汉的住处有了女人之后,最明显的不同吗?
  “吴隶,你在做什么?”好奇的站在门边,倪小珂顺着地的视线望去,轻轻惊呼了一声。“哎呀!你有毛病啊?瞪着垃圾桶发呆?”
  该不会被他看见了“那个”吧?她都用了那么多层卫生纸包住了,应该不会吧?真糟糕,今天垃圾车来的时间没赶上,想着明天才要打包的。倪小珂搓搓双手,有点尴尬地想。
  端详着她的脸色、拉过小手探试体温,吴隶回想起多年前尚未在外独居时,曾经看过家中妹妹抱着棉被痛哭的惨淡脸色。
  他关切的说:“小珂,你……要不要吃铁剂?钙片?胃肠药?止痛药?”这时候的女人还该吃些什么?
  “我没事。”
  唉,他果然……倪小珂不晓得自己到底该不该觉得难为情。
  倪小珂中了彩券般的边偷笑边心想。
  嘿嘿!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天底下绝对没有十至十美的人!
  “吴隶,起来了啦,你昨天晚上跟我说今天早上要我叫你起床的。”
  推推犹侧窝在棉被下的肩膀,倪小珂刷牙前敲过吴隶房门一分钟、穿戴整齐后又敲了一分钟,她偏着头想了一想,觉得没听到应答的声音不是自己疑心,所以便推开吴隶房间那扇从来没对她落过锁的房门。
  她证实了心里的猜测,他果然还在赖床!
  “吴隶!”
  “唔……”
  “你和你们公司在台的供货商,不是约好今天早上要签约的吗?还不快起来?”她再推推棉被。
  “嗯……”没打算睁开的双眼,睫毛颤了一颤。
  “我猜,你在台湾办公室的同事也会出席吧?”
  “对……”他微微皱皱鼻子。
  “让别人等你一个人不好意思吧?”
  “嗯……不好意思……”他轻轻抿了抿唇角。
  “那还不快起床!”
  “好……”翻了个身,他将棉被闷头盖上。
  翻了翻白眼,倪小珂简直要挫败的叫出声了。
  什么?又睡着了?
  那刚刚他是在回答她还是在说梦话呀?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倪小珂啼笑皆非地坐在吴隶床边喘气,她试着提高音量大吼大叫,对棉被拳打脚踢,用指头捏他的耳朵、弹他的鼻子,试着用枕头压住他的口鼻,让他为了想得到空气而清醒。
  “死吴隶、臭吴隶,再不起床,我就不管你自己出门去上班了哦。”
  见他仍没动静,她忍不住捶了被子一下。
  “又不是死了、也不是昏了,怎么会这么难叫起床呢?喂喂,我再不出门就要迟到了啦,你好心帮帮忙,快张开眼睛醒醒啊!”
  见硬的不行,她决定来软的。
  “那……这样好不好?咱们打个商量。你三秒钟内醒过来,我负责煮三天饭?”
  “嗯……”吴隶闷哼了几声,没有清醒过来。
  “洗三天碗?”她咬着牙道:“倒三天垃圾?”
  “扫三天地?拖三天地?给你回家递三天拖鞋?倒三天茶?”
  啧!开什么玩笑嘛!怎么会一点醒过来的样子都没有?倪小珂发现自己的耐性被磨光了。
  她豁出去了,“喂!该不会得给你三天早安吻你才打算起床吧?”
  “成交!”猛地张开双眼,里头清明澄净得一点蒙眬睡意都没有。
  这么清朗的嗓音,可恶,她是不是被骗了?
  “你是真的醒了?还是还在迷糊?”倪小珂暂且压下那股想捶掉他脸上粲然笑意的欲望。
  “醒了,在知道你愿意煮饭、洗碗、倒垃圾、扫地、拖地、在我回家时递拖鞋、倒热茶,外加给我早安吻的时候醒的。”吴隶侧在大枕头上的笑脸,开朗得几乎刺痛倪小珂的双眼。
  “煮饭、洗碗、倒垃圾、扫地、拖地、递拖鞋、倒热茶没问题,我做,可是早安吻就省了吧!”她寄人篱下本来就该守本分勤快点!倪小珂就快要恼羞成怒了。
  “我宁可你什么都不做,但一定要给早安吻。”
  吴隶趁倪小珂一个不注意,快速坐起将她扯近身,结结实实的在嘟高的唇上偷到了香吻。
  “呃……可恶!”她气得捶了他一下。
  “是你自己答应要给我早安吻的,我哪里可恶了?”他故作无辜。
  “刚起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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