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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点云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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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这么觉得?”梵绪颇感兴趣地转过身。
  “嗯……因为您的神情吧?您最近虽然疲累,不过常常露出很愉快的笑容,跟刚登基时的愁眉不展,差别不小喔!”永宁深思了下。
  “这个嘛……大概是找到了新玩物吧!”梵绪笑得很吊诡。
  “新玩物?有什么比茶叶更能引起您的兴趣?这倒是稀奇了。”永宁好奇地问道。
  梵绪笑而不答,只是说道:“下次再说吧!朕真的得走了。”
  “恭送皇上。”永宁知道皇上不愿说,她只好很识相的不再追问。
  可是这个新玩物到底是什么呢?她突然有个不祥的预感。
  “芊儿,你猜猜我掀开茶盖,会有几团白气冲天?”梵绪笑嘻嘻地问道。
  “谁管你是几团白气冲天?你别只是泡泡茶,今天的解药呢?”斐芊盈没好气地说道。
  “不回答就没解药,你快点说,我很没有耐性的。”他瞟了她一眼,继续用烧热的开水,烫温茶杯。
  白痴都知道你超没耐性!斐芊盈噘着嘴敷衍说道:“茶盖掀开不就是一团白雾吗?哪还有什么差别?”她现在十分不爽!
  “错了!泡茶的水可是会有差别的,你知道苏东坡吧?”
  “当然知道,眉山苏轼,苏东坡嘛!怎么,他跟你很熟吗?”斐芊盈故意胡说。
  梵绪微微一笑,“普通朋友而已。他曾经替王安石带了三江口流的长江水,王安石用七皮茶叶泡了七碗茶,他把碗盖一掀,最多只有两团白气冲天,你知道为什么吗?”他看向她。
  “大哥!你以为元宵节啊!玩猜灯谜我可没兴趣。”普通朋友?苏东坡都死了好几百年了,以为她不知道吗?她更加笃定他绝对是个疯子。
  “因为苏东坡取的水,是三江口的水没错,却不是第三涡水,所以用云雾山的白鸽衔茶叶泡,没有三只白鸽上天。而我现在泡的茶,也有异曲同工之妙,等会儿你可得仔细瞧,会有六团白气冲天喔!”梵绪不以为意她刚才的嘲讽,仍然说的起劲。
  难不成他是天桥底下说书的?故事倒说的精采,只不过她可没心情听,解药到手才比较要紧:“喂!我说你啊!解药到底什么时候才肯给我,我已经回答你那无聊问题了——”
  “快看!快看!”梵绪揽着她的肩,把她抓过来,另一手掀开盖子。
  果然,茶盖一掀,连续冲出了六团白雾,像朵朵白莲,一瞬间,茶香四溢,弥漫了整个御花园,和花香相融合,转成特异的花茶香。
  斐芊盈被他一拉,一下子重心不稳,上半身跌在梵绪怀里,幸好她赶紧撑住,才没撞上石桌,虽然姿势很狼狈,但也看到了那六朵白气。
  “真的有六团白气耶!”斐芊盈目不转睛地看着,直到最后一朵消失在空中。“来,你喝第一杯,试试味道如何?”梵绪一手扶着她的肩,另一手倒了一杯茶。
  斐芊盈这才发现她趴在他的腿上,她立刻坐起身,觉得很尴尬的红了脸,她偏过头去,不想让他发现她的不自然。“你……你自己喝好了,我的解药呢?”
  “什么解药?没有解药啊!”梵绪漫不经心地说道。
  “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斐芊盈闻言,立刻转过身,皱眉质问。
  “我的意思是,你已经不必再吃解药了,因为你根本没有中毒,最多也只是中了我的茶毒,你是不是一天没喝我的茶就很难过啊?”梵绪靠近她的耳边,低声问道。
  “你、你这个卑鄙、下流的疯子!你骗我是不是觉得很好玩?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恶劣,皇朝要是有你这种官,我看离亡国也没多久了!”斐芊盈气极的随便乱骂一通。
  梵绪反而哈哈大笑,完全不为所动,好像她刚才说了一个大笑话。
  “你有病啊?有什么好开心的?”斐芊盈鄙夷地看着他,觉得他是天下第一大怪胎。
  “我的病都是因为你才有的,想我原本是个正常人,自从遇见你之后,我才发现中毒的是我,你要对我负责,听到没?”梵绪终于明白,原来他是这么喜欢跟她在一起,喜欢她说话的语气,喜欢她生气的表情,喜欢听她的叫骂声,喜欢她天不怕地不怕的豪气,更喜欢惹她生气,看她千奇百怪的反应,这新玩物真是有趣。
  “负责?负你的头啦!我看你四肢健全,就是脑袋有问题,你知不知道每天溜到御花园也是很累的,还有,你这个副统领也未免太轻松了,整天闲闲没事就会作弄人,你以为每个人都会摸摸鼻子自认倒楣吗?你要是中毒,哪会好好的坐在这里,你骗我没常识啊?”斐芊盈没看过这样奇怪的人,越骂他他笑的越厉害,好像她在逗他开心似的。
  “别再说了……我快笑死啦!”梵绪差点笑岔了气。
  神经病!斐芊盈觉得很没成就感,哪有人被骂还笑的这么开心?那她刚刚不就是浪费口水了吗?“喂!你是笑够了没?还不快去吃药!”
  “好啊,你要先给我吃哪一部份?”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很危险,暗黑深沉的双眼,像两潭万劫不复的深渊。
  “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大夫,谁知道你要吃什么药?”斐芊盈打了个冷颤,往后退了退,想离他远点儿。
  “这么说,你是无法决定了,是吗?”梵绪移近她,面对面,距离不过几寸。
  “你……你靠过来干嘛?”斐芊盈还想后退,却被他搂住纤腰。
  “那么,就我替你决定好了。”梵绪慵懒地说道,另一手捧住她的后脑勺。
  斐芊盈吓得不知该做什么,仿佛全身没了力气,从来没人对她这样,杜汉平也只和她保持师徒关系,从来不会踰矩,可是……可是这人怎么这样?老是对她动手动脚,好像从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法,还把脸靠她这么近,简直就快碰到似的,她本能的抵住他靠过来的胸膛。
  梵绪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个吻,指着她朱艳的红唇低声道:“下一次,我要这里做解药,我可不许你给别人,知道吗?”
  “你……你以为你是谁?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斐芊盈羞红了脸,仍然不甘示弱地回道。
  “我是你的秘密情人啊!否则,你怎么会每天半夜来跟我幽会呢?”他捏着她小巧的下巴,非常温柔的低喃。
  “我跟你幽会?这种谎话你也说得出来?”她攻向他的脉门,终于脱离他的魔掌。“明明是你骗我每晚来这里,看你泡茶赏月,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我告诉你,我已经有未婚夫了,你……你别再对我做那种事。”
  “是吗?那我也告诉你,只要是我想要的,是没人敢跟我抢的,你那个未婚夫就要失望了,替我跟他说声抱歉。”梵绪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根本没把她的话当一回事。
  她嗤笑一声,“我想也没人敢跟他抢,你不过是小小的副统领而已,他才不把你放在眼里哩!”拜托!再怎么说,她的丈夫是一国之君,难道还抢不过禁卫军副统领吗?虽然皇上可能根本不想理她,更别说是为了她跟这疯子抢,不过,她就是看不惯他这么不可一世的神情,就是想挫挫他的锐气。
  “喔?他这么厉害?那么为什么你却在官府里做婢女呢?可见他不是不爱你,就是根本没这个人,你别再编谎话了,你不适合。”梵绪轻松地拆穿她的话。
  “你很厉害嘛!不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说不定你被人骗了还不知道呢!”斐芊盈扬起秀眉,挑衅地直视他道。
  “是有可能发生,不过,绝不可能会是你。”梵绪也挑眉回道。
  “哼!这可说不定。”斐芊盈冷笑。
  两人各怀鬼胎,仍相视一笑,暗中较劲,只是胜负未分罢了。
  “嘘!小声点行不行?被发现就糟了!”一个女声压低嗓子说道。
  “是是是,喂!别把头伸那么出去啦!”娇声斥道。枝叶修剪整平如一堵长墙树,一边是通往六宫的“仰庭大道”,此大道宽广辽阔,其宽度约可让十辆辇车同时并排,是皇城三大道之一,只要是前往六宫的马车,必定会经过此路。而树墙的另一边,也就是声音的来源——四名衣着轻便装束的女子,各具风貌的面容,却一样地令人惊艳。
  “悦叶,情报正不正确啊?怎么都过了一刻钟,也不见皇上乘的辇车?”采灵轻声问道。
  “这情报是肯定正确的,我可是花了一百五十两才打听到的耶!至于辇车嘛!也许是行进慢了点,或是……”语声未落,就听到马蹄奔驰声,并且声响一次比一次大。悦叶立刻屏息以待,怀着期待的心情,睁大美目盯着树叶的空隙,深怕一不小心错过了。
  不久,先是二匹骏马在前头引导,后头寸是黄盖金边的辇车,虽然覆盖着黄粉薄纱,但因马匹迎风奔驰,薄纱也随风飞扬了起来,车内之人的形貌自能一目了然。
  斐芊盈本来还只是随便瞄一眼,谁知,不看还好,一看清车内着九龙黄袍之人的模样,她简直骇得说不出话来,宛如电殛一般。
  是他!她没有看错,的的确确是他!这可恶的男人,就算他烧成灰,她也认得出来!
  如果说坐在皇辇中的男子是当今皇上,那么,夜夜与她泡茶赏月的人,不就是——万岁爷?
  退下!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接近这儿!
  只要是我想要的,没人敢跟我抢。
  她脑里突然浮现这两句话,对呀!她怎么会没想到,说话能狂妄到极点的,除了那个万岁爷,还会有谁?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尽力抚平余惊,虽然她宁愿相信是自己眼花,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又不得不接受。
  这个恶劣的臭皇帝!一下子新仇加旧恨,全都涌上心头,她握紧了拳头,双眸射出寒光,心下暗自发誓,今夜不把他弄得鸡毛鸭血,欲哭无泪,她斐芊盈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芊盈、芊盈,你瞧见了没?皇上的确是英俊不凡,俊逸尔雅……对……对吧?”采灵侧头瞧见她一脸愤恨的表情,不自禁的尾音就结巴了起来。
  “是啊!我还没看过如此俊朗盖世的人呢!”她嘴角弯成奇诡的笑容道:“我先回宫了,告辞。”说罢头也不回的往慈宁宫去。
  三人望着她渐隐去的背影,一同觉得莫名其妙,又兼毛骨悚然,就为了她适才的诡谲笑容,直感觉今天定有人会倒大楣。
  “她……到底是怎么了?”羽绣率先问出大家心中共同的疑惑。
  二人面面相对,谁也无法回答,也无法理解,瞧见人中之龙的皇上,不应该会有愤恨的心情,才对吧?三人沉默的伫立在花丛间,任风将她们的裙摆吹得飘啊飘,也将思绪吹得一团乱。
  第六章
  晚风微凉,夜色如水,天幕一片深蓝,沉得近于墨色,御花园里灯火灿烂,茶香、花香、饼香,三者混于一,为这沁生的深秋,添上一些特别的风采。
  “坐酌泠泠水,看煎瑟瑟尘,这是自西域来的茶砖,另一壶是‘茴香玉片’,你闻一闻,是不是很清香啊?”梵绪沏了两壶茶,细心地将茶水倒入特制的陶杯中。
  “挺香的,你今儿个怎么带了一桌的点心,以前就不见你带过。”斐芊盈巧笑倩兮,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今天的茶适合配点心,豌豆黄、银蓉巧卷、海兰酥和荷香饼,与淡雅有致茶种相合,你也有些饿了罢,就当作夜宵。”梵绪抬眼看向她,发现她一直盯着自己看:“你是怎么了?好像跟平日不同。”
  “你想太多了,有和平日不同,只是我突然觉得,你和一个人长得好像。”斐芊盈托着腮帮子,咬了一口饼。
  “喔?跟谁?”梵绪停下动作。
  “我忘了,好像是一个大官还是什么的?反正就是排场很大的那种,你想想看,有哪些官是这样的?”斐芊盈乌亮的眼眸闪过一丝清冷。
  “很多官都是这样的,我在宫里当差,鲜少去宫外,我也不甚清楚。”梵绪微微一笑轻松带过。
  “是吗?宫外的事你不清楚,宫内的事你可就一清二楚了吧!”斐芊盈笑得有点贼。
  梵绪怪异地看她一眼,仍随口回道:“还算清楚。”浑然不知他正步步陷入她所布下的陷阱。
  “我听到谣言,有人说啊!皇上有断袖之癖,常和万岁爷身边的庞公公同进同出的,而且,不时在御书房里待到凌晨,庞公公相貌清秀,年纪又不大,且皇上不近女色,和庞公公在一起倒还挺配的,不过,芊儿是不太相信啦!”
  “不相信表示你还有点脑筋,这种谣言本来就是空穴来风,根本信不得。其实我也常见到皇上和庞公公,他们都是正直的人,尚且后位虚悬也未必就表示万岁爷有断袖之癖。不是吗?”梵绪倒了一杯茶,不慌不忙道。
  “是啊!是啊!我就知道,据说万岁爷和永宁妃早就是一对了,很多宫女、公公们都说,永宁妃已经有了龙种,也该举行封后大典了,真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这倒是真有人说,听说臭皇帝每日都要临幸永宁妃呢!这个急色鬼!啧!
  梵绪差点把茶喷出来。“哪有这回事!哼!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大家全知道?”到底是谁传的谣言,要是被他知道是谁,肯定把他修理得哭爹喊娘。
  “你自己都不知道?”有反应了,好现象。
  “我……我的意思是,怎么连我都不知道,其他人却都知道这件大事,可见,这绝对是别人胡说,正所谓‘谣言止于智者’,相信你应该明白。”
  慌乱了吧?“咦?可是你又不是皇上的心腹,又怎么知道皇上的私事呢?”
  “谁说只有皇上的心腹才能知道,那些传话的太监、宫女也不一定是万岁爷的心腹啊!你为什么突然对万岁爷有兴趣,该不会你……?”梵绪反守为攻。
  她柔柔起身,一手玩弄着垂在胸前的秀发,“你别瞎猜,我才不会对那种遥不可及的人物有什么痴想,皇上是天子,不是平常人能随便见到的,自然会有点好奇啦!你说你常见到皇上,你说说他是怎样的人好啦!”斐芊盈倒想听听他会怎么说他自己。
  “这个……就要等你自己去感觉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再怎么形容,也比不上你自己的感觉,传言不可信,只有你的感觉才最真。”梵绪也起了身,站在她身边。
  “我?”斐芊盈哈哈一笑。“我没看过皇上,也不认识他,甚至连庞公公、刘统领这两位当红的大人,也从未见过,我怎么去感觉皇上是怎样的人?”
  “那就看你了,芊儿,我相信你有办法让皇上注意到你,因为你不是普通人。”梵绪墨色的眼眸凝望着她的。
  “那我是什么人?”
  “你是怪人,一个特别的怪人。”梵绪故意慢慢说道。
  “那你就是个坏人,一个爱说谎的坏人。”斐芊盈也慢条斯理地道。
  梵绪沉默,思索着要表明身分吗?还是要继续瞒下去?他总是猜想着她会有的反应,预测她的表情,慢慢的就把说实话的念头扔在一旁,假装没有这回事,没想到他堂堂的皇上,也必须在诚实的两端做抉择,面对她的时候,希望站在她面前的,是黄公子而不是皇上,希望她能当他是普通人,用最自然的方式对待。他低笑,觉得她说得很对,他的确是个说谎的坏人,可是他也只会对她坏,只会对她说谎,只会作弄她,只想给她一杯好茶。
  “怎么?心虚了?”斐芊盈将他的沉默当做心虚。
  “是啊,我不只心虚,身体也很虚。”
  “你?”斐芊盈上下打量他:“你要是身体虚,我看全天下就没人身强体壮了!”算了!今天就玩到这儿。
  “我不行了……”梵绪故意假装全身无力,倒在斐芊盈身上。
  斐芊盈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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