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古色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酿郎-第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宽心。
  他非得把她心思弄个清楚不可,否则这一辈子的漫漫长路,他要怎么跟她走下去?他是铁了心要她,却不希望她是被逼着陪他走这条路。
  见他谨慎又紧张的神色,她瞬间笑眯了眼。“还讨厌你的话,我还会乖乖躺在这儿跟你谈话喔?”说她笨,他这相公也没聪明到哪儿去嘛!
  “没错,你脚力好,肯定马上把我踢下去面壁。”他受教地颔首,心胸豁然。
  不讨厌就行,这样他才好继续下去。
  “是呀,我还会把你踢得满腿瘀青哩,像我这种泼悍妇人,不出一年就会接到夫君您的休书了吧?”她自嘲着,眸中写满了调皮的笑意。
  纵然只是玩笑,可他听了不舒服,如同那回在夹山上,只要她语中透露离别之意,他就有握不紧她的错觉。
  “当我娘子也不是多难的差事,你会习惯的。”他扬唇,体谅她得于突然间接受他俩的新关系。“相较那些只凭媒妁之言的夫妇,我们幸运多了。”躺在他这熟人的怀里,她至少不会太恐惧吧?再说,他们在婚前抱也抱过、亲也亲过了,接下来的事更能得心应手了,呵。
  这么说,只要是他相识之人,他都可以娶喽?
  她颦起黛眉,心生不快。“那你为何不挑刘三小姐和赵大小姐?”为何她就这么倒霉被他挑上?那两位小姐长相比她美的呢——他是没瞧清楚还是真的只想要她一个?
  “哪位刘三赵大的?”
  “卖茶菜那两家呀!”那两家人跟他熟络极了,他少在她面前装憨。
  “喔。”长孙晋心不在焉地应了声,炽热的目光往下移,研究着该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剥光这碍眼的喜服……
  看他缓缓垂落的眼帘,她以为他困了,连忙推他。“你跟你大哥启程去燕京的时候,那两家人还请你们过府饯行呢!”以为他真忘了,她不乐意让他想起别的女人也得开口,他不把话说清楚就不让他睡!
  “什么『你大哥』?是大伯。”纠正她对兄长的称谓,他擒住她不住拍打他臂膀的小手,将之送至他扯开喜服后裸露出的胸膛,俊眸觑向她染上羞赧的脸,他懒懒低问:“这么注意谁家姑娘钟情于我……你吃醋?”
  说话间,他带领她的小手抚遍那肌理分明的阳刚线条,她无法厘清到底是被他揭穿了最深层的那份私心,还是这样亲密的触碰,让她控制不住脸上轰然炸开的红晕,她只能瞪着他厚实的大掌,在自己的愕视下一路下移,即将没入裤头之际,她轻喘了声,不可置信地瞅向他惬意的俊容,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更为坚定地掌控着,诱她去探索他、挑逗他、爱抚他,用这般亲昵得黏腻的方式告知她,他有多渴望她。
  她可知,他有多厌倦那些夤缘攀附的庸脂俗粉?自从跟随兄长纵横商场以来,他见识过无数红颜,但埋在心坎最浓的眷念,始终是她。
  “瞧,我把全部都交给你了。”他坏坏地露出一抹笑,忽而倾身,捧起她发烫的酡颜,贴着她的朱唇,笑问:“你的呢?可以交给我了吗?”
  她眨动明眸,一时间没听懂,但手心倏然挺动的坚硬犹如一记迎头棒喝,她瞠大目,芳颊飞红,气息更趋零乱。没想到他会玩出这种花招……
  她讶异又好奇的表情引发他愉悦的低笑,再次吻住她娇艳的小嘴。他不再安分,也不再甘于浅尝她的甜美,动作大胆而进取起来——
  夜色更深,红烛蜡泪,点点滴滴地凝固了。
  第八章 醺然(1)
  人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容云对这句话可是彻底受教了。
  婚后,尽管丈夫对她要求不多也不严,还向她保证他这人有多好相处、多好伺候,可她怀疑自己的能力,总担心无法胜任妻子一职。
  她的忧虑,来自于时常带着满身陌生脂粉味归家的丈夫身上。
  男人出外风流并非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无论他上花船为寻欢或谈生意,她都没有干涉的权力,更没有介怀的道理,只是……她突然发现这份差事,根本非他所言般的轻松好干。
  她真的不得不佩服喜姨,从前爹爹娶了那么多侍妾,她从未听过喜姨有半句怨言,即使家道中落,喜姨还是一心一意地跟着爹爹。
  她羡慕那份患难相扶的鹣鲽情深,也希望自己能跟丈夫白头偕老,那她是否得像喜姨那般大量才能完成这个心愿?
  “在想什么?嗯?”
  低嗄的嗓音连着温热的气息自她背后传来,她腰间一紧,立时被拥进丈夫结实而宽厚的胸膛,她自然地抬起玉手,握住了交叠于锁骨上的粗臂。
  “我在想爹爹会不会太操劳,他很多年没管帐了。”她淡淡道,抑住了心中的惆怅。不想对他说实话,怕万一把话说开来了,他会责怪她不识大体,让自己显得更是有欠妇德。
  百年修得共枕眠,与他结成夫妇后,她珍惜这份与他独有的缘分,也越来越离不开他,她总想跟他待在一起,即便沉默,她也有说不出的欢喜与安心。
  可惜,他陪伴她的时刻并不多,成亲个把月以来,他总是忙得几乎只能于深夜抱她入睡,而她也只能忍耐他夜归的习气,绝不让自己乱发脾气,尽心做好妻子的本分。
  吻着她的耳垂,长孙晋沉醉在她沐浴过后的清香里,笑笑道:“我倒是担心你会太操劳,白天又是持家又是管帐的,晚上还得陪我。”
  他的话轻易扇起她颊上红潮,她转身,反手抱住他脖子,踮足在他耳边轻问:“我可以去准备你的浴水了?”
  听出她语中隐然的挑逗,他扬唇,逸出愉悦的轻笑,俯首吻吻她的唇,却惋惜地道:“一帮人约好了在船上庆生辰,我不得不去。”
  今儿个是他的生辰,傍晚与她用过晚膳后,他稍微看了看帐目,趁她沐浴完毕便过来告知她等会儿就得出外了。
  乍闻他又像平日那样出游夜归,无尽失望和愤怒瞬即蔓延开来,深深纠缠着她的心。她别开脸,推开他的怀抱,迳自往床榻去,不想让他瞧见自己脸上无力掩盖的愠意。
  “云儿。”唤住一声不响就溜开的妻子,他上前攫住了她急于整理被褥的双手,再次把她拥进怀里,他看着她眸里凝结的冷冽,不禁拢眉。“你生气?”
  他发现她嫁进门以后,性子变得内敛压抑,失去从前的率直,就算生气也不跟他争吵,总是无声无息地从他跟前退开了事。
  他要的是能够对他尽情展现喜怒哀乐的容云,而非眼前这个教他难以揣测心思的妻子。
  他不知道,她就是因为太在乎他了,才把情绪隐藏起来,竭力不烦扰他来尽她为妻的责任。门外繁花似锦,她怕自己再像以前那样使性子的话,他迟早会厌了她这朵家花。
  “我没生气。”她掀唇一笑,压下这些日子所累积的委屈,她又选择对他说谎。“我只是想陪你好好度过你的生辰……”
  “我只坐一会儿,很快就回来了。”他露出安抚的笑,承诺道:“我只在那儿待半个时辰,你等我回来。”
  “好,我等你。”
  上了花船,长孙晋才晓得那些商客及同行为他豪掷千金包了整艘船,一舱人更嚷着不醉不归,他见势头不对,心知没办法在半个时辰内脱身,便吩咐身旁的小厮回去传话,叫容云别等他了。
  将近子时,各人择定了花娘准备快活去,他拱手谢了众人好意,便领着小厮迅速归家。
  终究,他还是对她食言了。
  怀着满腹的忐忑与愧疚,他急急步回新房,点起油灯,却见一室寂静无人,他拧眉,马上又出外寻人。
  这么寒冷的冬夜,她上哪儿去了?
  忧心忡忡间,他远远瞧见帐房透窗而出的微弱灯火,他不假思索直往帐房而去,终于在内室寻着他最惦念的人儿——
  他停住了本来急切的步伐,炯亮的黑眸渐渐炙热。
  佳人一袭洁白单衣,手握小酒埕,醉卧于矮榻上,酒酣耳热间,不觉翻起了襴裙下摆,露出一双纤秾匀称的细腿,展现她惹人血脉贲张的旖旎风情。
  如此不雅的卧姿牢牢锁住了长孙晋的视线,他略一回神,坐上了矮榻。他直视妻子娇妍的醉颜,大掌裹上她的纤纤裸足,他轻柔地抚摸把玩着,掌中细腻的触感教他泛出满意的笑。
  “白玉似的……”薄唇发出赞扬的浅叹,他半跪下来,俯首以温热的唇舌膜拜她无瑕的凝脂。
  水上人家不缠足,纵然她没有令人惊艳的三寸金莲,可他就是喜欢她这双足踝,不大不小握在掌中恰如其分,堪如玉笋。
  他思绪一荡,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按捺不住想像当这双腿攀上自己腰杆时,那滋味该是何等销魂?
  “嗯……好热……”迷糊申吟,容云翻了个身,小手扯着衣襟,浑身被醇酒醺得闷热不已,她无意识地挪动双足,想踢开腿上突现的燥热。
  不理她的抗拒,长孙晋兀自爱抚着她,大手滑上她的腰肢,他再次坐上矮榻,从后抱住了她,迫不及待想享受更进一步的肌肤之亲。
  吻着她的耳垂,他嗄声问:“怎地酩酊大醉成这样?嗯?”
  挥不掉满头昏沈,她只能逸出细碎的呓语,瘫软在身后壮硕的胸膛里。
  “真想让你清醒点,好让你瞧瞧自己有多美。”黑眸盛载着她红润的娇颜,他心跳难稳,禁不住伸手探进她衣襟里,爱怜地抚弄她布满香汗的芳软,欲望变得炽烈而紧绷。“很热是吧?我帮你脱掉它可好?”
  在他不断收紧了又放松的掌握里,她连连娇喘,睁开迷蒙双眸,就见他正为自己宽衣解带,她不依地拍开他的大掌,挣扎着要起来。
  看她似是醒了,他伸手扶起她娇软的身子,想亲吻她,却又被她的小手挡住。
  “你干么回来……失约了就别回来了啊……”她打了个酒嗝,尽管醉糊涂了也尚有两分醒。“你的酒肉朋友……还有花娘,都……都比我重要是不是……我以后不再等你……你身上都是……别人的味道……我不要等你了……不等了……”
  她才不要再守在那间冷冰冰的新房等他归来,他既然食言了她就不必跟他客气,打今天起就跟他分房睡好了!于是,她赌气留在帐房,正要灌酒入眠,却情不自禁地越灌越凶,不知节制地让自己大醉成这副德行……喔,她头好晕!
  断断续续的醉言醉语,全是埋在她心底的不快,他听着,总算明白了她的心结。
  “怎么拿自己去跟那些外人比?”他叹口气,搂紧了她醉得歪歪斜斜,几乎要掉下矮榻的娇躯,温言道:“别忘了,你才是我长孙晋的妻子,那些人哪会比你更重要?”
  “哼……你也是我容云的丈夫啊……我……我却没办法……没法子留住你……”是她失败还是他太野?她都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你当然留得住我,瞧我把你抱得多紧。”他低哄着,收紧了臂膀。“那些酒肉朋友和花娘,全都比不上你一个,这世间只有你留得住我。”
  很是中听的字句让容云笑出声,她摇摇晃晃地抬头,想反抱他,却一头撞上他肩膀,撞疼了他的腮帮子。听他呼痛,她咯咯娇笑,朦朦胧胧地想着,这就是对他的小惩罚,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对她食言又晚归。
  回缠耳畔的笑声教他略微安心,他揉揉疼痛的腮,把她拦腰抱起,她却开始在他耳边啜泣。
  “云儿?”长孙晋抱着她坐下,拍抚她已然哭颤的背脊,倍觉心疼。“为什么哭?有事就说出来,别对我闷不吭声的,你不说,我真的不知道。”他宁可她把所有的不痛快都发泄出来,也不要她闷在心里,搁着难受。
  她抬起泪眸,捧住他的俊颜,把噙泪的朱唇印上他的薄唇,哽咽道:“怎么办?我……真的越来越喜欢你……越来越想把你占住,不让你乱跑。”这不是一个妻子该说的话,是醉意壮大了她的胆子,也是他的温润低语鼓舞了她,让她抛开自恃的虚伪度量,对丈夫说出这不恰当的心思。
  他能体会她的旁徨不安吗?她这么喜欢他,偏偏留不住他,当她看他带着别人的气味夜归,他知道她有多心酸吗?
  “你说这种话……会让我想马上剥光你。”他低笑着,柔柔拭去她脸上未干的泪痕,他从来只贪看她的笑颜,不喜欢瞧她落泪的模样。
  “脱光了,是不是就不会乱跑?”咬紧他仍未许诺的部分,她胆子越说越大。
  他大笑,这就是酒后吐真言吗?
  这别扭的丫头,非但越来越喜欢他,也越来越会吃醋了?他等了那么久、做了那么多,终是掳获了她的在乎和爱恋。
  得到她的心,比赚取任何财富都来得踏实。
  “我没乱跑,只是去谈生意。”他莞尔解释,修长的指已迫不及待探进她襴裙。“我不去的话,就得劳驾掌柜了,你忍心看他老人家这么辛苦?他已经为这个家劳心劳力了半辈子……”
  他道貌岸然地分析,然而,掩在她襴裙底下的举措却是一阵又一阵的翻天覆地,她轻喘着,在他放浪的催逼下,感受身下被他掀起的甜蜜热潮。
  “你忍心吗?嗯?”
  他慢条斯理地问,嘴角扬起了邪恶的笑意,蓦然加快了拨弄,诱出她失控的低吟。
  他好讨厌,老是用这种手段折磨她的矜持,那样霸道地占有她的身心。
  眯起醉眸,她搂紧了他的肩膀,在他稳固的支撑下,咬唇回应着他,并轻轻款摆起娇躯。
  获得她动情的允许,他沈笑,扶她躺上矮榻,随即欺身占有了她带着酒香的芳馥同体。
  别忘了,你才是我长孙晋的妻子。
  这世间只有你留得住我。
  我没乱跑,只是去谈生意。
  洒了蜜似的坚定语句,淡去了她心间的苦闷与酸涩,紧接而至的眩人欢爱迷乱了她的心脉,这样激烈的缠绵也给她难以言喻的安定。
  丢开之前要与他分房的冲动决定,她牢牢抱紧身上的男人,决意要跟他继续走下去,与他安稳地共度此生。
  “回来了?喜姨好吗?”
  低沉的声音飘至耳畔,容云回过头,看见丈夫步进了帐房,并反手关起门扉,为她隔绝门外寒风。
  “只是染了风寒,她灌了两天药,今天好多了。”她微笑道出今晨回娘家探视喜姨的情况,并从案上执起一封信笺递给他。“喏,从燕京捎来的,应该是大伯子的信。”交代完毕,她把目光调回书柜上。
  长孙晋动手拆开信笺,双眼却随着阅览的内容泛出恼色,惬意的神色顿时黯淡下来。
  没注意到身旁脸色有异的男人,容云专心寻觅想要的书册,指尖轻敲木架间,双目突地亮了,忙不迭举起皓腕之时,目标上方多了只大掌。
  两人同碰一书,对视了会儿,长孙晋最终还是放手了。
  很好嘛,居然懂得礼让。容云扬起唇角,暗暗赞许。
  第八章 醺然(2)
  可不过一眨眼工夫,他移步绕到她身后,一把抱住了她,不顾她的尖叫,将她连人带书地搂在怀里一同坐下,打破她才对他生起的好印象。
  “你做什么?”容云推着腰上的箝制,美眸不安地往房门瞄去。
  上回跟他在内室闹了一整夜,她日上三竿仍宿醉未醒,清醒后才知曾有小厮进来过,幸好他先醒来着装,不然就被那个懵然闯入的小厮看光了他们的荒唐。
  “别乱动。”他沈声命令,咬住她的耳珠,在她耳边道出极具威胁的话语。
  她怔住,立时停止所有的挣扎,懊恼之间,却又禁不住为他脸红心跳。
  她的人正坐在他大腿上,亲密的贴近使得她稍有动作,俏臀便即时碰到他的……
  “等会儿又有人进来怎么办?你放开我啦……”
  “放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