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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天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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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皇上的弟弟?”
  “没错,就是他。”
  “我知道了,我走了!”
  邢天慈告别父亲,头也不回的朝京城行去。
  黄昏时分,邢天慈拖着疲累的步伐,走进了一家客栈,准备在此过夜。
  “掌柜的!给我一间上房,顺便准备一桌饭菜。”她当真是既饥饿又疲累。
  “不知这位姑娘,是否是邢天慈邢姑娘呢?”掌柜的打量着她。
  “没错!我就是邢天慈,不过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是这样的,不久前有位客倌,说在黄昏的时候,会有一位身穿黄衣的女子进来投宿,名字就叫做邢天慈,他还托我拿样东西给你呢!”掌柜的随即从柜台拿出一个木盒,交给了她。
  “劳烦您了。”她虽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将木盒接了过来。
  掌柜的转头喊道:“小二!带这位姑娘到梅字一号房。”
  邢天慈进了客房,将行李随手一放,便开始盯着手上的木盒发呆。
  “奇怪?这木盒到底是谁给我的?是爹爹吗?不可能,他如果要拿东西给我,今儿个一早,他当面交给我不就好了,干么那么无聊,还用托寄的咧?”邢天慈搔了搔头,努力的思考着。
  “难道是二哥?”她又想了一下。“这也不可能,那个花痴看姑娘都没时间了,哪还有空来管我,大哥、大嫂也不可能,二叔也不会这样,颜前辈更是不会,那这木盒到底是谁给我的呢?”
  “啊——烦死人了,不想了啦!”邢天慈差点没想到发疯,她喃喃自语,“管他是谁给我的,我倒要看看,这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
  她小心翼翼地将木盒掀开来。木盒一开,只见里面摆了一条极为精致的丝绢。
  “好美的丝绢喔,上面还镶了条金龙喔!”她将丝绢摊在掌上欣赏着,“耶!这上面有字?”
  她仔细看着丝绢,只见丝绢上这样写道——
  邢家小姐好胆识,只身保镖不怕难,今夜子时来相识,借汝之镖来观之。
  神偷之王——龙天
  “死狗贼!”邢天慈气得怒拍桌子,“想不到才第一天,你就来找本姑娘的麻烦,这分明是触我霉头嘛!你不来便罢,要是你敢来,本姑娘一定剥了你的皮,然后用兽笼把你关起来,再把你推去游街,以儆效尤。”
  “听说这小子特别喜欢用迷香来迷人,看来我今晚要特别注意任何可能用迷香的地方,否则被迷倒可就不好了。”她提起十二分精神,竭尽全力来戒备。
  深夜时分,邢天慈睁大了双眼,等待着龙天的光临。
  “怎么还不来啊!”她揉揉双眼,“再等下去,我都要睡着了。”
  正当她感到不耐烦的时候,突然有只竹管穿破窗户上的糊纸伸了进来。
  眼见大敌临门,她顿时精神一震。
  她手中握着一块布,一步步的朝竹管走去,准备将布塞人竹管里,好让龙天自食恶果。
  就在她靠近竹管的时候,竹管中突然射出了两件暗器,她一时反应不过来,身上两处大穴应声中镖,整个人当场瘫倒在地。
  糟了!想不到这狗贼的武功这么高,竟用暗器偷袭点穴,这下子她死定了。
  就在邢天慈暗叫不妙的时候,一位穿着华丽的男子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天啊!怎么有小偷不蒙面的?难道他不怕被人认出来吗?她为对方大胆的举动感到讶异。
  “邢大小姐!”龙天先向她作了个揖,随后将她扶坐在椅子上。
  两人四目相交,邢天慈清楚的看到了他的长相。
  “哇,好俊俏的男子!”她打从心底发出赞叹。“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他是贼耶!是来偷我的镖的,我怎么可以欣赏他?不行,不管他长得再俊再美,贼就是贼,坏蛋就是坏蛋,我不能被他的外表给骗了。”
  “小生依约前来,不知姑娘能否将镖借与小生一览呢?”龙天直接切入主题。
  邢天慈本想出声怒骂对方,无奈哑穴被点出不了声,当下只好闭上双眼,不理会他。
  “唉!看来姑娘是不肯借喽——”他摇了摇头,“为什么你们这些镖师都那么小器?难道我只是想借看一下也不行吗?害我每次都要大费周章才能看到。如果你们能主动拿给我看,那大家也不会弄得那么难看了,你说对不对?”
  她翻翻白眼,心想,做小偷的竟然还怪人家不主动把东西拿给他,天啊!这是什么世界?
  “既然邢姑娘不肯主动拿给我看,那我只好自己动手。”
  龙天话一说完,便开始在房内四处翻查。
  看着他如入无人之境的行为,邢天慈心中虽有十万个不愿意、千万句怒骂之语,无奈穴道被点,全身上下皆无法动弹,当下也只能用充满愤怒的双眼,死瞪着他不放。
  “找到了!应该就是这个吧?”龙天从她的床头底下,拿出一袋用黄布包着的东西。
  邢天慈真是看在眼里,焦急在心里。
  他兴奋的解开了黄布,黄布一开,只见里面摆了一个极为精致的木盒。
  “搞什么?想不到这盒子竟然上了锁。”龙天看着盒子发起呆。
  “想来是爹爹怕我偷看,所以才会将这木盒上锁,真是的,我可是他女儿耶!竟然像防小偷一样的防着我。”邢天慈心里有些不平衡。
  “算了,这样也好,至少东西不会被这小子拿走。”
  她稍微松了口气。
  “这锁做的还真是精密呢!”他仔细的观察盒上之锁。
  “当然精密,那锁可是我爹爹精心制作而成的,莫说是你要开了,就连我们三兄妹都打不开呢!”邢天慈在心中稍稍对自己父亲敬佩了一下。
  龙天从怀中拿出一把小刀,看准盒上之锁,用力一砍。
  “哇!这是什么锁啊?竟然连我的小龙宝刀都砍它不断。”看着丝毫无损的锁,龙天心中感到十分惊讶。
  “你当然砍不断,”她的心中暗笑着,“那个锁跟我们三兄妹的剑,都是用天山寒铁铸造而成的,你用那把平庸的刀,怎么可能劈得开它。”
  “你在笑我对不对?”他瞧出她的眼神中带有讥笑之意。
  邢天慈缓缓闭上了眼睛,神情显得相当不屑。
  “好!就冲着你那种不屑的态度,我今天要是打不开这个锁,我神偷之王——龙天的招牌就任你处置。”
  “神经病!我要你的小偷招牌干么?我就不信你有这个本事,能打开我爹精心所制的天锁。”邢天慈等着看龙天出糗。
  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龙天为了小偷的自尊,正在努力设法打开邢云陔精制的天锁,邢天慈则是优闲的坐在一旁,看着这一场好戏。
  “别白费工夫了!我爹爹的天锁你是打不开的。”她在那充满优闲的眼神之中,还带有稍稍的不屑与讥笑。
  拼着招牌被拆的赌注,龙天说什么也要将这锁给打开!
  “喀喳!”在他的努力之下,邢云陔的天锁应声弹了开来。
  “呼——终于开了!”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整个人顿时松了口气,“这是我碰过最难开的锁。”
  “怎么可能!”邢天慈当场跌人绝望的深渊。“爹爹精制的天锁被打开了,这不可能,我不相信!”
  “邢姑娘,我依照约定将锁打开了。”龙天以胜利者的姿态,转头看着她。
  “邢姑娘,你怎么了?”他被她充满茫然的眼神给吓到了。
  “喔——我知道了,一定是我高明的开锁手法,令你感到惊叹。”龙天拼命往自己脸上贴金,“没关系,你慢慢的看吧!现在我要打开这个盒子,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宝贵的东西。”
  他像个充满好奇心的小孩,缓缓的将盒盖给掀了开。来。
  “啊!”他发出一声惊呼,随即将盒盖盖回去,“怎么可能!怎么会是这个东西?不可能的,我不信,我要再确定一下。”
  龙天战战兢兢,再次将盒盖掀了开来。
  “我果然没看错,真的是……”他总算确认无误。
  “邢姑娘,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由你一个女儿家独自来保护呢?难道你们镇南镖局没有更适合的人选吗?”
  面对他的询问,她只能回以茫然的眼神,因为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保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的眼神怎么……”龙天看出她的眼神有异,“难道你根本不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邢天慈眨了眨眼睛表示他说对了。
  “原来你真的不知道?”他稍微想了一下,“也对!这样东西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免得你有生命危险。”
  “他说的话怎么跟爹爹一样?这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邢天慈还是一头雾水。
  “我还是把它锁回去比较妥当。”
  龙天二话不说便将天锁又锁了回去。
  “天杀的!里面装的是什么我都还不知道,你就这样把它锁回去,你是不是摆明了跟我过不去?”不能满足好奇心,她感到极度愤怒。
  “东西看完了!我帮你摆回去。”龙天用黄布将木盒包上,并且放回原位。
  “耶!难道真跟他说的一样,他只是借来看看而已?”对他奇怪的行径,邢天慈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这把剑是你的吗?”他拿起了她的剑。
  “对啦,你这个人很奇怪耶!明明点了人家的哑穴,干么还一直问问题。”邢天慈在心里不停的咒骂。
  “这把剑真奇怪。”他将剑抽了出来,“按照道理来说,一把名剑的剑身,色泽应该相当的明亮才对,怎么你这把剑的剑身,反而呈现出淡淡的暗黑色?而且整把剑的重量远比一般的剑还重,这种剑用起来会顺手吗?”
  “不懂就别装懂,天山寒铁本来就是暗黑色,用它打出来的剑,当然也是暗黑色,不过这把剑会重吗?怎么我从小用到大都不觉得呢?”邢天慈感到不解。
  “据说邢家的千金、公子,所用的都是难得一见的好剑,难得今天有这个机会,我倒想看看这把剑,到底是把怎么样的名剑。”
  龙天从怀中拿出了小龙宝刀,毫不思索便往她的寒铁剑劈了下去。
  邢天慈想阻止悲剧发生,但无奈能看、能闻却不能言,在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情况下,她只好闭上双眼,不见为净。
  “铿锵!”一阵金属落地的声音,紧接着是龙天瞪大双眼的惊讶表情。
  “怎么会这样?”他捡起地上的半截匕首,“我的小龙宝刀竟然断了!”由于一时的冲动而造成一件无法挽回的憾事,他的心情荡到谷底。
  “唉!这家伙真够呆,竟不知寒铁剑的厉害,还敢如此尝试,简直是以卵击石嘛!”邢天慈打从心里偷笑。
  “算了,断都断了,伤心也没用。”他潇洒的将半截匕首收回鞘内。
  她感到有些讶异,心想天啊!这个人的脾气还真是古怪,心爱的东西坏了,竟然还那么潇洒,要换成是她的剑断了,她一定会伤心好久,不过她的剑是不可能会断的。
  “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龙天稍微整理一下衣服。
  她狠狠的瞪他,巴不得他马上消失。
  “这个东西很重要,你要好好的将它送到护国君府,知道吗?”
  “你又不是我爹,凭什么用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
  邢天慈大感不悦,在心中和他对话。“不对!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东西是要送到护国君府呢?”
  “别用疑惑的眼神看我。”他瞧出她的心里存着的疑问,“我的探子遍布天下,想知道你的事对我来说并不困难,对于你这趟镖的目的地,我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
  “天啊!想不到这个小偷竟然如此神通广大。”
  “对了,在你到达护国君府之前,一路上我都会保护你的,所以关于安全方面的问题,你大可放一百二十个心。”
  “有没有搞错啊?我堂堂也是江南第一大镖局,镇南镖局的镖师,我跟你这个小偷说起来也算是天敌,照理说应该是我追着你打,怎么现在反而变成你这个小偷要来保护我这个镖师呢?天啊,这也太离谱了吧!”
  “我要走了,咱们后会有期!”龙天打开房门,大步跨了出去。
  “别走啊!你还没帮我解穴呢。”邢天慈在心中大声喊着。
  龙天当然听不见她在心中的呐喊,但当他将门关上之后,随即透过窗子,再次使用竹管发暗器的手法,解了她被封的穴道。
  穴道一解,邢天慈旋即追出房门,无奈龙天早已离去,她找不着人,只好垂头丧气的走回房内。
  她喃喃咒道:“死龙天,你最好别再被我碰到,否则我一定抓你去游街。”
  第二章
  次日清晨,邢天慈独自一人行走在临安府与京城间的郊道上。
  “死龙天、臭龙天,没事跑来搅和个什么劲儿?害得我整夜没睡好,现在头疼得要命。她一想起昨夜之事就是一肚子的气。
  就在她忙着抱怨时,三个蒙面人突然从路旁窜出,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们想干什么?”邢天慈一见对方来意不善,随即·摆好姿势准备应战。
  “我们不想干什么,只是要跟你借样东西而已。”蒙面人说话的语气极为阴森。
  闻言,邢天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你……你们想借什么?银子吗?”
  “怎么,我们看起来像强盗吗?”另一个蒙面人发出怒吼。
  “你们三个半路拦人,除了劫财之外还能干么?”就在话说完的同时,她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不会吧!难不成你们是要……”
  “看来,你好像知道我们的目的了。”说话像鬼的蒙面人,再次发出阴冷的奸笑。“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们要干么,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听话,省得大爷们动起粗来,对你可就不好了。”
  “你们好大的狗胆!光天化日下,竟敢调戏本姑娘,别人或许怕你们,但我邢天慈可没将你们三个淫贼放在眼里,本姑娘今天要替天行道,杀了你们三个淫贼,免得以后还有姑娘受到你们的残害。”邢天慈长剑出鞘。
  三个蒙面人对看了一眼,仿佛对她的话感到莫名其妙。
  “谁是淫贼?你这小丫头在胡说些什么?”蒙面人如雷的声音响起。
  “我哪有胡说,淫贼就是你们三个。”她出言辩驳,“拦路打劫,不是劫财就是劫色,我说的有错吗?”
  “你说的是没错!”
  蒙面人的口气阴森,再度使她的背脊感到一阵凉意。
  “拦路打劫不是劫财就是劫色,不过今天我们三人,既不是要劫财也不是要劫色。”
  听了对方的活,她稍稍松了口气,“那你们到底要干么?”
  “我们要跟你借镖。”
  “什么!”邢天慈大为震惊,“借镖?说的好听,我看是劫镖吧!”
  “不是劫,是借!不过如果你不跟我们合作,那我们只好用劫的。”
  “好大的口气啊!”她进入备战状态,“东西在这里,有本事就来拿呀!”
  “既然如此,那你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三个蒙面人武器上手。
  第一个声音似鬼的人,手中握着一对判官笔,更加重了几分阴森之气。
  第二个声大如雷的巨汉,则是手持金刚锤,第三个不语的蒙面人所持的武器则较为怪异,是一本以精铁铸成的书,书中的每一面都是杀人的利器。
  邢天慈见对方来头不小,当下也是提起十二万分的注意力,来面对这场未知的战斗。
  突然间,脾气较为暴躁的蒙面人,双手挥舞着金钢锤,朝她猛攻而去。
  “来得好!我就先拿你来开刀。”她舞动长剑,准备硬接他一招。
  他奋力朝她狂奔而来,两人间的距离愈来愈短,正当两人准备过招,突然一只“金龙镖”由天上疾射而下,不偏不移的落在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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