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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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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死了,就再也见不著他,算是奢求吧,让她再看他一眼,带走对他的眷恋,就一眼也好,她将不会忘记,生生世世,不会忘记。
  在黑暗吞噬她之前,索情眷恋地睁开了眼。只要一眼……能记住他……是不是死到临头的人对生前想记住的东西总能凭著意志将其美好化?
  她看到了萱雪寒眼中的爱恨交织。
  爱恨交织?他对她只该有恨,哪来的爱?那……一直是她想从他身上得到的,而他根本不可能给的……他眼中闪著有感情热度的星眸好美。索情费力地抬起手想去碰触,手悬在半空中忽地掉了下来,身子一软就失去了知觉。
  “水……我要……”喉咙仿佛被火灼烧一般,又痛又干,仍在半梦半醒间的索情皱著眉呓语著,一只手抚上喉咙有些困难的说。
  喉咙好痛!痛得连吞津都困难。
  神智仍未完全清醒,似乎也不记得梦中出现了什么,泪水却是无意识地流不止。
  有人拂去了她挂在脸上的两行泪,一口一口地将她想要的水喂入她口中,似乎是怕她呛著了,喂水的速度十分缓慢,动作轻缓温柔。
  是谁?这世上有谁会对她这么好?像待个易碎陶瓷一般地让她依在怀里喂水?是师父吗?不!师父为了锻炼她独立的性子,从来不与她亲近,纵使自己生病也一样。
  这刚硬坚挺的身子、宽阔厚实的胸膛不该是女子的,是谁?她死了吗?死了之后和长大后来不及见面的亲人见面了吗?
  是……是爹爹吗?索情猛一吸气,嗅到一股不算陌生的衣服薰香的气味。
  萱雪寒?
  这三个字震撼了她将明未明的思绪,不顾一切地睁开了眼,她杏眼圆瞪。
  她没死!此时倚靠的人也不是她爹爹,而是萱雪寒?!他没掐死她?
  看她讶异的样子,萱雪寒只冷冷的说:“你没死,我不是阎罗王,不必如此骇然的看著我。”他将她放回枕上,站了起来,由桌上的药壶倒出一碗药。
  “为……什么?”
  他知道她想问他为什么没杀了她,他要杀她原不是件困难的事,不是吗?萱雪寒没打算回答,避重就轻的说:“大夫晕倒了,没人开药,只得我自己来了。”他不精此道,不过在昆仑跟著太师父学武时学了一些简单药理,一些外伤还难不倒他。“放心吧,毒不死你的。”他端著药走向她。
  “我是问……”
  “闭嘴!喝药。”他喝住她,不太喜欢女人过分追根究柢,他不想回答的话任谁逼他也没用。
  “这么凶。”她嘟哝,然后说:“你叫我‘闭嘴’,我怎么开口喝药?”她接过瓷碗,喝了口药,发现里头的药方配得不差,是专治喉咙受伤的。“你懂岐黄?”
  “不算懂,一些粗浅的而已。”
  索情低垂著眼一口一口地将药喝完,又轻拭一下嘴角的药渍,才将瓷碗还给他。
  他方才一直看著她?否则当她一抬起眼,他为何不太自然地别开脸?
  “有时候……我实在不太了解你。”只是不太?不!应该说她了解他的部分少之又少吧!而他,似乎也刻意地戴上一层面具不让人了解他。
  “了解我做啥?”他冷笑,“女人都喜欢花时间在没有意义的事物上吗?原以为你会不同。”
  不同?!她一怔,然后大胆的问:“在你心目中,我真的与众不同?”
  “只有你敢不怕死活地激怒我。”
  若非她与众不同,他的理智不会被蒙蔽,任由感情姿意行事,忽略她是仇人之女而爱上她。
  他天不怕、地不怕,再大的磨难都击不倒他,可是……天晓得他多么害怕承认爱上她。
  他们萱王府真的是被诅咒了吗?
  看尽天下美女,一向不把女人当回事的他,竟会把心遗落在一个女人身上,而且最罪无可恕的是,他竟爱上索丹青的女儿。
  “原来我的‘与众不同’就只因为我不怕死?”索情苦笑,“其实你太抬举我了,我真想死,你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成全我了,不是?”
  “你方才不也打定主意不想活了吗?”他掐住她时,她连求生欲念的挣扎都没有,那不视死如归?“待在萱王府这般痛苦,让你痛不欲生?”方才她昏迷时,在他心中已经有了决定,虽那决定便宜了索家人,可他不想再纠缠不清,该是快刀斩乱麻的时候。
  索情看著他,脸上有他无法解读的情绪。
  女子心事太繁琐,任他眼光再精锐仍是男儿,理不出个所以。
  “王爷,你有喜欢过人吗?女子,一个令你情之所钟的女子。”
  她突来的问题,乱了萱雪寒的心,他不明白她问这是何用意,便以沉默代替回答。
  见他不语,她沉沉的说:“那么我的心情你不会懂,说了,你也不明白。”
  女孩家的思绪果然十分没条理,方才他问什么,她又扯上这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还自问自答,怎么连他这样聪明的人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现在,换他告诉她一个一定会令她雀跃不已的事。
  “索情,你想索家庄的人吗?”
  不明白他怎会如此问,她回答,“我没自由回去,不是吗?”
  “你已获得自由了。”他淡然的说,“身子一恢复你就可以回去了。”他原初的用意是要想办法折磨她,尚未付诸行动,自己就已不对劲了。
  再让她待在萱王府,他所受的伤不会比她轻,肉体的伤易愈,情伤则大罗神仙也难治。
  他明为放了她,其实是解放了自己。
  “为什么?”他的决定令她太讶异,他忘了她是索丹青的女儿了吗?
  “我已经亲手杀了你一次了,不是吗?”萱雪寒转身来到窗子前。窗子一推开,秋风扫落的黄叶拂了进来。“而且,你曾救我幸免于‘阎王笑’,索家欠萱王府的人命,你已抵去你的那一份。”
  他的话不像是在开玩笑,他真的想放了她?
  索情低垂著眼睫,理不出此刻究竟是什么心情。终于可以离开这地方,她该高兴的,可……可是,一离开萱王府,那意味著他们来日要见面不易了。
  落寞凄然的感觉徘徊在她胸口久久不散。
  也好,就这样断了心底深处的妄想吧!回索家庄之后,她可能会云游四海、四处义诊,日子一忙、一久,她很快能忘记对他的那份情。
  “王爷,多谢了。”多谢他放她自由,也是多谢他断了她深陷“情”字的痴傻。
  萱雪寒旋过身子,没多看她一眼即推门而出。他也想多看她一眼,可那一眼太沉重,打从出生在萱王府那天起,他就没资格多费心力在其他儿女私情上,从前是如此,现在更是如此。
  他离去的匆忙,没注意到一双贪婪的眼正透过方才他推开的窗子,目不转睛地看著半靠趴在床上的索情。
  “世上竟有如此绝色!”真没想到阳刚的萱王府竟藏了个那么美的姑娘!钟运国不自觉地喃喃说道,正想走近再更接近索情时,两颗石子由他身后打出,分别打在窗子上,索情房里的窗子立即关上。他一回头,正好对上萱雪寒那双燃著火焰的眸子。
  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钟兄,看啥看得这般入迷?”索情的卧姿极尽慵懒娇媚,有时连他看了都不觉心猿意马起来,更何况这厮?这人平时尚像个人样,一旦关系到利益或女人那可就不同。
  既然被逮到,萱雪寒也该知道他在看啥,方才那屋内的女子身上穿著不似千金,想必是萱王府的丫鬟吧。于是钟运国邪笑,“这儿春光无限呐!好个‘佳人图’。”他一点也不觉偷窥有啥不对。“萱兄,那姑娘堪称美若天仙,是萱王府的丫鬟吗?”那娇贵的气质不像低出身,然而,这年头也有不少千金沦落官家为丫鬟或入了妓户供爷们取乐,若确定那美人只是丫鬟,凭他和萱雪寒的交情,要个丫鬟侍寝,不至于要不到吧!
  看著那张露出淫邪表情的脸,萱雪寒脸覆寒霜的说:“钟兄,今天特地拨空到萱王府,不会只是来问这没意义的问题吧?”他竟那么疏忽,让钟运国有机会看到索情的模样。
  这厮一旦对她起了兴趣,事情铁定没完没了,钟运国因荒淫而屡忘身分的事层出不穷,和钟运国交游也非一、两天的事,他真的不得不为索情担心。
  “被美人勾了魂,倒忘了今天的正经事了。”钟运国从怀中摸出请柬,“过些时候是我爹的大寿,届时请务必赏脸。”
  “钟国丈大寿,为人晚辈的我怎会不去?只是……这请柬由下人代送即可,你今天专程来萱王府一趟,必有啥非亲自走一趟的理由吧?”
  钟运国干笑了一声,“还真什么事都瞒不过萱兄,这么吧,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他顿了一下说:“萱兄可记得贺王府的郡主?”
  “钟兄说的可是那位刁钻蛮横的香玲郡主?”他对贺王府的人一向评价不高,那家子和钟有期走得太近,几乎是一丘之貉。
  想来当年萱王府的冤案,贺王爷就算没参与,只怕也知详情吧!更何况由他一手提携出来的数名武将都拥有一些兵权,若钟老贼想造反,他必是钟老贼极力拉拢的人。
  第五章
  他手中是有些罪证,不过真要有一举成功,让他们俯首称罪的证据,仍要等柴王回京了。
  钟运国一听萱雪寒对贺香玲的评价,早判定她根本没希望了,不过,好歹是义妹,总得替她说些好话。
  “香玲郡主年纪小,又花一般模样,自小被贺王爷夫妇百般宠爱著,难免成为那样,可她对萱兄可是挺有意思的,不如……”
  “钟兄的好意,萱某心领。”萱雪寒有些不耐烦的说。
  “莫非你有意中人?”方才那名女子,莫说玲丫头不及她貌美,就连皇上的宠妃只怕也没她好看。“方才那名女子是你的意中人?”
  萱雪寒冷冷一笑,“钟兄,若没别的事,我先走一步,我还有要事在身。”随即他转身离去。
  分明是推托之辞!钟运国有些不悦地皱眉,他的目光又回到方才那扇窗子。
  那名姑娘究竟是谁?一定是萱雪寒的意中人吧!和他交游的这段时间,每每有美女,萱雪寒总不吝将她们送给他,而这女子,萱雪寒甚至让他多瞧几眼都不肯,对于醉仙楼的崔嬷嬷萱雪寒都还不曾如此保护,何以……你不让我知道她是谁,难道我自己没法子查出来?一旦让我知道她是谁,使尽法子我也要让她成为本国舅的!
  凡是为个“色”字,朋友之义算什么?想著、想著,钟运国笑开了。
  又是这种无聊的贵族宴会,名为喜宴,弄到最后还不成了“官家宴”,新人们也真可怜,无端的主角成了配角。
  酒过数巡之后,萱雪寒原打算先行离去,谁知坐在他身旁的钟运国和数位同僚不放人,硬是轮流上阵猛灌他酒。只要有人在场的场合,他不曾酒过六巡就装成略有醉意的样子。
  醉酒误事的道理他懂,因此,纵使有千杯不醉的海量,他也精明地不轻易展示,所以在第七巡时,他开始运功催吐。
  “我……不行了……本……本王醉了。”萱雪寒带著浓浓的酒意说:“本……本王想睡了……回……回府。”说著,他往桌上一趴呼呼睡去。
  装醉的本领他在行,接著,就看钟运国为啥目的而故意灌醉他了。上一回钟运国为了看上王府的丫鬟而灌醉他,待钟运国一逞兽欲之后就要求他把丫鬟送给钟运国,这回钟运国又打啥坏主意?
  这可是叶巡抚府上,且看他玩啥把戏。
  “萱兄──”钟运国推了他一把,见他没反应又唤了一回,“萱兄──”醉得可真厉害!然后钟运国向叶金略说:“叶大人,萱王爷醉得厉害,暂且借一下贵府略作休息,待他酒醒后再回萱王府,行不?”
  “国舅爷,客气了。”叶金略是个正直的官员,一向和钟有期不怎么和,可他对于有功于朝廷的萱雪寒却十分赏识,虽然在外萱雪寒有许多不太好的风评。
  安排了间上房给萱雪寒休息之后,叶金略和钟运国退出房间,只留下随著钟运国而来的僮仆照顾著醉得不省人事的萱雪寒。
  望著那张俊美无瑕的脸,俏脸僮仆忍不住伸手去抚摸。
  似乎惊动了萱雪寒,他转了个身,躲开那双毛手。
  “你醒时拒绝我,连醉了也不让我接近你!”娇嗔的声音诉说著不满。“不管你是否拒绝我,我一定要得到你,我贺香玲想要的人和物没有得不到的!”
  是贺王府的那刁蛮女!萱雪寒身子转往床内侧,脸上的表情她根本看不到,更别说知道他仍清醒著。
  怪不得方才他第一眼看到钟运国身旁的僮仆时,就直觉那人是女子易装的,而且那张脸又好似在哪里见过。
  她对他有情意,透过钟运国传达失败之后,这回又要玩啥把戏?仙人跳?
  嘿!没仙人的本事却爱玩仙人跳,若他萱雪寒吃这一套,早已三妻四妾。
  贺家子女果然传承了她爹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性子,不愧为父女。
  只是……堂堂一个郡主,真使得仙人跳?
  忽地,萱雪寒发觉自己的身子被硬转了过来,然后一阵属于女性的香气向他扑了过来,他伸手一挡,阻止贺香玲俯身亲吻他的动作。
  “你……没醉?”虽早就打算豁出去了,这突来的状况仍教她惊吓不小。
  萱雪寒睁开眼,冷冷一笑。“我是醉了,可是对于某些状况,我不能放任自己一睡不醒。”他看著她,在没有必要撕破脸树敌的情况下,他会尽量敷衍。“郡主,萱某醉了想休息,可否请回避?男女有别,在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共处一室,事情传出去,怕有失郡主清白。”这女人真的打算玩仙人跳,她一身僮仆的打扮,此刻却是拿下发束、散了发。
  “我不在乎。”她想得到的人就是要得到,不管以何种方式。
  “可我在乎。”
  “本郡主哪一点配不上你,你……为什么不喜欢我?”贺香玲不服气的看著他。这时代的女子不该有如此大胆的话语,可她自小被爹、娘宠坏,养成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莫非……你真的如义兄所说,喜欢上一个索家庄出身的贱民?”
  钟运国怎知道索情的事?他派人调查了吗?看来索情真的被他盯上了。
  索情回索家庄也一段时日了,她还好吧?
  “怎么,被我说中了?”贺香玲白了脸,声音提高了八度,“我堂堂一个贺王府的郡主比不上一个贱民?”孰可忍,孰不可忍?“不要忘了,索家可是害得你家破人亡的主凶,你不恨她,竟还可笑的爱上她?你不觉得对不起你萱家的列祖列宗吗?”
  “郡主,你逾矩了。”萱雪寒的神情仍是自若,眸子中透出冷光。
  “看不下去的事我就要管!”
  “是谁给你这样的权力?”他眯著眼,“贺王爷知道你今天来这儿?他一向好面子,若知道你这般胡闹会很不高兴的哟。”他手撑发鬓,以一个悠闲的吉祥卧姿态看她。
  “我爹他不会怪我的,因为今天之后,他就有一个乘龙快婿了。”她身子挨近他,手轻抚过他浓黑如墨的剑眉。“你知道我说这句话的意思吗?”
  面对这样的女人,萱雪寒仍是以不变应万变的笑著,“本王怎么会懂?”想不到贺香玲的无耻更胜于她爹,不愧是虎父无犬子!
  贺香玲轻解罗衫,外衣已悄悄落地。
  “这样还不懂吗?”她红著脸只觉得兴奋,而无娇羞之意。男欢女爱的游戏她不是第一次玩,只是面对萱雪寒这样的美男子,心中难免兴奋异常。“待咱们成其好事之后,我爹不就有好女婿了吗?”她想挨到他身边,他却技巧地闪开,令她扑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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