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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栏诱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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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匡云南一行人在通天塔里住了不止一天,而是整整三日。
  因为他心里下爽极了,魏泉生竞以为利用魏芷瑕便可让他言听计从!没错,他是喜欢她,毕竟谁会讨厌一个对自己温柔体贴、关怀备至、又忠心耿耿的姑娘?
  但魏泉生若以为靠着魏芷瑕就可收服他为臣,那他可就打错如意算盘了。
  所以魏泉生越急着想破石林迷宫,他就越不愿如他意,索性开开心心地在通天塔里住下。反正衣食有魏芷瑕服侍,花的又是魏泉生的钱,他半点儿损失也无,何乐而下为?
  而魏芷瑕也可爱,只要是匡云南要的,不论是高价补药、华服美食,她一一供应到让他满足。
  末了,只见魏泉生抱着日渐空虚的钱袋,大把大把的眼泪往肚子里吞。
  “瑕儿!”瞧!女儿又来“拿”钱了。拿是比较好听的说法,她根本是抢,而理由只有一个,匡云南需要。
  “爹。”她开心地对魏泉生扬唇一笑。“你叫我啊?”
  “你拿这么多钱干什么?”他飞快地将钱袋抢回去。
  但她已掏了二十两藏进怀中。“相公要买药嘛!”
  “昨天下是才买?”
  “昨天买的是调气的药,今天要买补身的药,不一样。”
  “药药药,他每天到底要买多少药?”而且还都买那种贵得要死的高价药材,他都快破产了。
  “相公身体不好嘛!”她拍拍怀中的金银。“下跟你说了,爹,我要去帮相公买药,回来后还要熬药。”
  “你给我站住。”魏泉生气得浑身发抖。人家嫁一个女儿,是得回半个儿子,他呢?赔了夫人又折兵下打紧,女儿还像个强盗般,天天为了她家相公来掏空老爹的底,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爹还有事吗?”她焦急地跺着脚,不赶快去买药,就赶不回午时前回来替匡云南熬养生汤了。
  前两天他才规定她,不许为了帮他熬药彻夜未眠,否则他就把药倒了。他要她每日定时吃睡,无论如何定要将身子顾好。
  她知道他是自己身体下奸,才更注重她的健康;想起他的关心,她满怀感动,甭说每日得费三个时辰为他熬药,就算要她费尽一身功力助他,她也在所不惜。
  看她那副坐立难安的样子,也知她此刻除了匡云南外,心里再也搁不下任何东西。魏泉生只能恨恨一哼。“你待会儿帮爹问问你家相公,几时才肯出发破石林迷宫。”
  “唔!”她歪着头想了一下。“爹,我们为什么非回翔龙宫不可?”她并不喜欢那个地方,那里……说实话,挺冷漠讨厌的。
  “笨蛋,翔龙宫本来就是我们的家,不回那里,我要住哪儿去?”
  “雪峰也下错啊!”尤其山区居民纯朴友善,交往起来快乐多了。
  魏泉生也知女儿对翔龙宫没啥好印象,用“家”来说服她约莫是说不通的。他飞快地转了下念头。“瑕儿,你别忘了,翔龙宫可是你娘辛苦壮大起来的,从小,你娘就天天念着要你接任翔龙宫主,你忍心让她失望吗?”
  “唔!”说起逝去的娘亲,魏芷瑕眼眶顿红,娘的确教了她很多东西,虽然也常为了她学不会而大发雷霆,骂她、打她、或罚她不准吃饭。可自小,娘还是与她最亲近的人,她怎忍心违背娘的遗愿?“知道了,我现在就去问相公。”说着,她转身往来时路跑了回去。
  “相公、相公——”魏芷瑕在通天塔门口找到匡云南。
  匡云南见她一副焦急不安的样子,便知魏泉生定是跟她说了些什么。“你爹叫你来问我话吗?”
  她双目二兄。“相公,你好厉害,怎么知道的?”
  因为她从不知掩饰,心底有事立刻表现在脸上。当然,他不会当着她的面说这种话。“我瞧见你爹跟你说话。”
  “原来相公看到啦!”她举袖拭着满头满脸的汗。
  他眉一耸,自怀里掏出一条汗巾递给她。“别用衣服擦汗,用汗巾吧!”
  “谢谢。”擦完汗后,她喘口气道:“相公,爹让我来问你,几时要出发破石林迷宫?”
  匡云南看着她红润的颊。日前的媚药似乎并未对她的身体造成任何伤害,但……“你这两天觉得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边问、边拉起她的手细诊着。
  “我很好啊!”她用力拍了下胸膛。“从小到大,我几乎没生过病,我的身体再好不过了。”
  可真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啊!他莞尔一笑。“那好吧!你去跟你爹说,咱们明日启程破石林迷宫。”然后,他会让魏泉生明白,设计他是件多么下可饶恕的事。
  第六章
  石林迷宫——
  长年浓雾笼罩、日照难进,阴森湿凉仿若鬼域。
  “这是怎么回事?”魏泉生冶下防地打个寒颤。记得昔年他当家时,这座孤鹰峰并无如此诡异的地方。
  “大凡阵式都是利用阴阳五行、自然风貌组合而成的。当然,对自然也会有些许影响。”匡云南皱眉看着这座反阴阳五劫阵,一时竟瞧不出生门所在。
  “那该怎么办?”四处雾蒙蒙的,连自己周身三尺的东西都看不清了,又该如何闯阵破关?
  匡云南一手支额想了半晌。“没办法,只有先走走看,不过你……”
  “二皇子有话直说无妨。”只要能夺回翔龙宫,让他再享荣华富贵,魏泉生什么事都愿意做。
  “今日我们都穿了颜色明亮的衣服,独你一袭白衣,恰恰溶于白雾中,你最好跟紧一点儿,否则要迷了路,咱们可不知要到哪里寻人。”说完,匡云南领头走入阵中。
  “二皇子。”魏泉生大惊,后悔死穿白衣了。“你们别丢下我啊!”他好怕,冲得比谁都快。
  不料匡云南却在前进两步后,拉着魏芷瑕与凌摘星往道旁一蹲。
  “相公,我们不走吗?”她呆望着父亲大吼大叫闯入迷宫。“爹已经走很远了耶!”
  “等一下。”匡云南就是要利用魏泉生打头阵,最好将隐身阵中的牛鬼蛇神全撞出来,方便他一次收拾,顺道找出迷宫出口所在。
  魏泉生在迷宫里伸手不见五指,又叫又喊地也不闻伙伴声援,吓得一颗胆都快破了。“二皇于、凌公子、瑕儿,你们在哪里?”
  魏芷瑕抬头仰望匡云南。“爹在找我们耶!”
  “我听到了。”但匡云南却依然蹲伏不动。
  “我们不去找爹吗?”她语含忧心。
  “找他干么?”凌摘星早知匡云南有心利用此阵武整整魏泉生,反正他也看魏老头不顺眼,当然就袖手旁观等着看好戏喽!
  “找他一起走啊!”她作势起身。
  “等一下。”匡云南怕她冲动坏事。“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这……”眼前白雾翻腾的,她怎么知道?
  不多时,迷宫里就传来魏泉生哀嚎怒骂的声音。“哪个混帐王八蛋偷袭老夫?哇!”看来迷宫里陷阱处处。
  “蛇蛇蛇——”他的叫声更显凄厉。
  “救命,二皇子,快来救命啊!”他嘶吼。
  魏芷瑕越听越急,顾不得匡云南的制止,起身即喊:“爹,我……”
  匡云南及时捣住她的嘴。“别打草惊蛇,否则就救不了你爹了。”他可得利用敌人露面攻击魏泉生的时候,记清机关所在,并查出出口位置。
  “哇!”魏泉生的惨嚎像利箭一般射来。
  “在东南方。”匡云南终于发现出口了,也看出敌人只有两名,却利用浓雾与机关装神弄鬼,狙击闯阵之人。
  “相公知道爹在哪里了?”
  牛头不对马嘴,但跟她解释,她也不会懂,因此匡云南很干脆地放弃说明的念头,迳道:“差不多了,我这就和凌摘星入迷宫救人,你在这里等着。”
  “可是……”她也想一起去救人啊!
  “听话,我们在迷宫里不知外头景况,万一有敌人暗中偷袭,我们只有束手待毙的分儿,所以一定要留下一人帮忙掠阵,而这重任唯你足可担任。”说得好听,其实匡云南是下想让她看见魏泉生的狼狈样,省得她同情心再起,又自愿变成魏泉生对付他的棋子;那很令他头痛的。
  “那好吧!不过……”
  匡云南抢先一步截断她的要求。“别担心,我们一定会救回你爹的。”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他向凌摘星使个眼色,两人身如闪电、掠进迷宫。
  “怎么这样?”追之不及,魏芷瑕也只能在迷宫外烦恼兼焦急。
  “有去无回!”
  当匡云南与凌摘星闯进石林迷宫,迎接他们的是一方白色大旗,上头以朱漆书着这四个大字。
  凌摘星望着红字,像极飞溅满天的鲜血,一股恶寒自脚底升起。“主子,这……”好恐怖,他们该不会误入地狱了吧?
  匡云南冷哼一声。“跳梁小丑,不足为惧。”
  “可是……”他心底就是抑不住一阵阵的寒。
  匡云南抽出匕首,横削、直劈,一道道银线闪出,像凝结在半空中,瞬间将一方大旗搅得粉碎。
  “躲在地洞里的耗子也该出来了吧?”说话中,他一把金针射出。
  “嘿嘿嘿……”一串笑声响起。“激将法对我俩兄弟是没用的,我们可不是通天塔十呆,没这么容易上当。”
  匡云南朝凌摘星递了个眼色。
  “呵呵呵。”凌摘星傻笑。“知道敌人是人不是鬼,我就下怕了。”
  匡云南紧了紧握在手中的匕首。“杀无赦。”
  “是。”凌摘星街命。
  “想杀我们,你们有这本事吗?”那笑声突然分散,仿佛来自四面八方。
  “雕虫小技。”动手动脚匡云南是下行,不过搞鬼可就是他的拿手本事了。溜目四顾半晌,抖手一把金针扔向左前方一块巨石后。
  “哇!”一声惊喊后,两条人影飞出,急射向另一块大石。
  “主子!”凌摘星惊喊,太奇怪了,明明看见他们往右方去,怎么眨个眼,人影就消失了?
  匡云南屏气凝神观察四周。“逃哪里去?”说着,又是一把金针射出。
  “嘿嘿嘿,小子,这回你可看错了。”与匡云南攻击的方位完全相反之处,飞出两条人影迅雷下及掩耳地扑向匡云南。“你死定了。”眼看着匡云南就要伤在对方掌下。
  “是吗?”谁也没有看见匡云南的匕首究竟是怎么砍的,白雾腾腾的迷宫中突然绽出一朵艳色大红花。
  “哇!”接着一声哀嚎响起,然后一条手臂飞上半空、落地。
  两个装神弄鬼的家伙再也躲下住,现出了原形,却是两名瘦如竹竿,彼此面貌有八分相似的男子。
  “我道是谁,原来是幽冥兄弟。”匡云南认出两人是黑道上有名的恶徒,嗤声笑道。“想不到你们也沦为人家的看门狗了。”
  “嘿!”这回可轮到凌摘星笑了。“我就说吧,这世上有谁能永远过年?你们这两只见下得人的耗子也有落到老子手中的一天,死吧!”谨遵匡云南命令,他正要痛下杀手。
  “啊!”此时,迷宫外响起一记尖叫。
  “瑕儿。”匡云南脸色一变,已听出另一声尖叫乃发自魏芷瑕口中。“留活口。”他急喊。
  “什么?”千钧一发之际,凌摘星急将掌劲旁移半分,虽未取下幽冥兄弟的性命,却也打得他俩在地上滚了两圈。“为什么要留活口?”
  匡云南没回答,只是面如冰霜,一步步逼向幽冥兄弟。“说,你们把迷宫外那位姑娘怎么了?”
  幽冥兄弟才捡回小命,一个翻身,又想逃。
  但他们快,有人比他们更快。
  匡云南手一抬,两根金针即如神差鬼使般地射中他两人腰间的软麻穴,瞬间,幽冥兄弟变成了难兄难弟,敦凌摘星踩在脚下,动弹不得。
  …兰招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凌摘星一人赏了他们一记爆栗。”敢对咱主子耍把戏,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在江湖上,鬼偷的声名可比幽冥兄弟响亮多了,连他都栽了,幽冥兄弟又算什么?
  “把他们踢过来!”匡云南喘口大气,连番运劲已重创他的体能,快脱力了。
  “遵命。”凌摘星大脚抬起,一下、两下,幽冥兄弟不分先后滚到匡云南脚旁。
  “说,”匡云南寒着一张脸,蹲下身子,准备逼供。“迷宫外那位姑娘呢?”
  “呸!”幽冥兄弟在黑道上成名多年,岂有如此容易降服?他们各啐了匡云南一口。
  匡云南偏头闪过,一掌捉向方才被他削断一条手臂的幽冥老大,五指使劲扫住他伤口。
  “啊!”幽冥老大痛得五官扭曲。
  “我至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你生下如死,而且我耐性一向不好。”说话的同时,他五只手指已经深陷幽冥老大的断臂中,沾得一手血肉。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幽冥老大尖叫。
  眼见大哥受苦,幽冥老二恨得龇目欲裂。“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们,否则让我俩逃了,绝与你势不两立。”
  “想死哪这么容易?”匡云南冶哼一声,改扳开他们的嘴,各射入一颗药丹。
  “我倒要看看你们骨头有多硬?”说着,他绑住幽冥兄弟的手脚,却解开他两人的穴道。
  幽冥兄弟以为有机可乘,急运功想要绷断手脚上的绳子,谁知不运功还好,一运劲,全身有若万虫啃噬,直从骨头里痒出来。
  “啊啊啊……”那种麻痒感直让两名黑道巨枭难受得在地上滚过来、磨过去以求止痒。“救命、救命。”从没听过有人是痒死的,但这种又麻又痒的痛苦却让人想一头撞死。
  匡云南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看着他俩在地上翻滚、嘶吼,直磨得见血、磨得见肉、磨得露出森森白骨。
  凌摘星下忍卒睹地撇开头去。
  而匡云南却连眉毛也没抬起半根。他是鬼,他不是人,因为除了鬼怪外,谁会如此残忍地将人折磨成这样?
  幽冥兄弟再也受不了了。“杀了我们,求求你杀了我们。”
  “我要的答案呢?”
  “我们真的不知道。”
  “万虫钻心后,你们想下想再尝尝分筋挫骨的滋味?”匡云南的口气好轻松,仿佛正在与人讨论晚餐吃包子好不奸?
  “是真的。”幽冥兄弟哀嚎。“这石林迷宫只有我兄弟两人把守,除非是碰到偶尔外出溜达的铁血骑士,否则这里是鲜少有人来的。”
  “你们还没通知翔龙宫有人闯关?”
  “通天塔、石林迷宫,以及铁血骑士所组成的诛仙阵,分别由武林三大势力,灵霄宫、鬼堡和黑道盟派人把守,大家平时谁也下服谁,都恨不能见到对方垮台了,又岂会特地去通知对方有敌来犯?咱们兄弟也是见到有人闯迷宫,才知通天塔已破。”
  “啧,这新任翔龙宫主可真厉害,居然能请动武林三大势力为其把守门户,难怪魏老头会被追得像只老鼠躲在雪峰上,只能吱吱歪歪叫。”事情真相让凌摘星吓掉了下巴。
  “不是的。”幽冥兄弟摇头。“灵霄宫是为了报恩才来的,至于鬼堡,也就是咱们主子则是与翔龙宫主交换条件,咱们为他守门,他帮堡王链金。而黑道盟的人,全是重金礼聘而来。”
  “嗯!”匡云南终于懂了,他们破通天塔后,在里头住了三天,却下见有人找碴,盖因于此。这翔龙宫主是聪明,但忽略了人性中的自私,找来三大势力为其把守门户,以为就此安全无虞,下意竟落得互相牵制的下场;可谓一子错、全盘错。
  “主子,他们要怎么办?”凌摘星见幽冥兄弟已在地上滚去半条命,下忍地请示道。
  匡云南抖手丢下两颗艳红色的丹药。“你们走吧!”
  凌摘星随即蹲下去为他两人解开束住手脚的绳子。
  方得自由,幽冥兄弟立刻捡起地上的丹药服下,下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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