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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恒。”殷介毅伸手出声阻止他的狂暴,以和颜悦色的姿态,客气的朝医护人员开口,“真的不能让我们见见傅小姐吗?我们两兄弟一直很担心她的伤势,一出了警察局便马不停蹄的赶到这里,你们真的不能让我们见傅隽恩一面吗?”
“对不起,这是院长交代下来的。”医护人员摇头道。
“院长?”殷介毅愣了一下,怎么会扯上医院的院长呢?“对不起,你说是院长交代不准让我们见傅隽恩的?”
“嗯,是院长交代的,但是他并不是针对你们,而是下令不准让任何人去打扰傅小姐,还特地交代不准任何人泄漏傅小姐在医院里的消息。殷先生是送傅小姐来这里的人,我们当然也就不能睁眼说瞎话,告诉你们我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早上已有不少类似记者的人来问关于傅小姐的事,而被我们以‘不知道’、‘没听说’打发走了。”
“你们知道为什么院长会下这样的命令吗?”殷介毅沉思不语了一会儿后问道,“是否是警察……不,警察通常不会管这些事情,但是……你们知道为什么院长会下这样的命令吗?他以前曾经这样过吗?”殷介毅蹙紧眉头问道。
“不,从来没有,我们……”
“Miss李,不要多话。”一位医生突然走了过来,喝止了医护人员对殷介毅的回答,“殷先生,既然见不到你们想见的人,我想你们还是请走吧,两位大明星站在这里已经引来不少人向这里行注目礼了。”
“没见到隽恩之前,我绝对不走!”殷介恒坚决的叫道。
“对不起,在没见到傅小姐或你们院长之前,我们两兄弟是绝对不会走的。”殷介毅目不转睛的看着对方说,“毕竟傅小姐是我们送来这里的,而且她又是我们的朋友,你们医院却这么平白无故的不让我们见面,你们若不说出一个可以让我心服口服的理由,我们是不会走的。相反的,若是你们说不出一个理由,为什么不准我们和傅小姐见面,我们还可以告你们医院随便拘禁病患,到时候闹上新闻,你们可就别怪我们了。”
“你在是威胁我们?”
“是又怎样?”殷介恒非常冲的叫道,现在的他根本什么都不管了,就算四周有某家杂志记者暗中将这一切摄影下来,使他从如日中天的演艺地位掉下万丈深渊,永世不得翻身,他亦在所不惜。不管是用威胁、利诱,或者干脆拿支枪杀了所有想阻止他见隽恩的人,不管怎么样,反正他今天势必要见到隽恩,谁也不能阻止他。
“岂敢,我只是分析一下我们双方的立场而已。”殷介毅却笑容可掬的说,不过深邃的眼眸中没有一丝笑意,反倒闪烁着一种噬人的危险气焰,“麻烦医生带个路,让我
们和院长见个面吧。“
“不,我只要见隽恩。”殷介恒说。
“看来你们今天没见到隽恩是不会走的,是吗?”
“没错。”殷介毅、殷介恒异口同声的点头回答。
“好吧,我带你们去。”
“去哪?去看隽恩吗?”殷介恒激动万分的追问。
“见我父亲。”
“你父亲?”
“也就是这家医院的院长,你们可以从我父亲那儿得到所有疑问的答案,这边请。”
殷介恒虽然很失望他并不是要带他去见傅隽恩,但是只要有一缘能让他见到她的希望他都不会放弃。见院长是吗?那正好,他要质问他凭什么阻挠他看去隽恩,还有隽恩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如果院长有任何一个回答让他不满意的话,他发誓今天就替隽恩转院,带她走。而如果谁敢阻止他的话,管对方是院长还是什么的,这个空手道冠军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对不起,打扰你们一下。傅伯父、傅伯母、爸,这两位殷先生就是咋晚陪隽恩到医院的人,他们想看隽恩。”走进挂有“院长室”门牌的房间内,带路的医生对室内三人说道。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院长说道,然后朝站立的殷氏兄弟招呼道:“你们好,殷先生,请坐。”
“我们不是来这里坐的,我们……”殷介恒冲口而出的话语被殷介毅所制止。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他不卑不亢的开口说道,“我叫殷介毅,他是我弟弟殷介恒,今天来这里打扰院长是为了我们昨天送来这里医治的朋友傅隽恩,不知道院长为什么不许我们兄弟俩去探视她?可否请院长给我们兄弟一个理由呢?”
“那是我们俩的旨意。”院长未出声回答,他的朋友却突然开口说。
“两位是……”
“他们就是隽恩的父母。”院长说。
殷介毅、殷介恒两人同时一愣。殷介恒心想,如果不让他们见隽恩的是她父母的话,那么他们就没有任何且场可以坚持非见到隽恩不可了,可是见不着她……
“两位殷先生,我们很感激你们将受枪伤的隽恩及时送到医院救治,但是对于像你们这样的公众人物为什么会和隽恩这么接近,还害得她受伤,对于这一点很抱歉,我们夫妻俩无法释怀,所以请你们以后别再来这里,也不要再接近隽恩好吗?”
“不!”殷介恒激烈的叫道,“你们不能替隽恩决定这一切,更不能……”
“介恒。”殷介毅阻止了他的出言不驯,“可以让我们见隽恩一面吗?至少让我们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她很好,昨晚动了紧急手术取出在她身体的子弹之后,一切的反应都算良好,现在的她已经移到一般病房休息了,而现在正在睡觉,我想两位实在不应该去打扰她……”
“我要见她、我要见她!”殷介恒大声叫道。
院长看了傅氏夫妇一眼,然后摇头道:“对不起,请你们离开。”
“在没见到隽恩之前我绝对不走。”
“先生……”
“介恒,别为难人家,既然傅先生、太太不希望我们打扰他们女儿静养,我们就走吧。”
“我不走!要走你自己走,今天没见到隽恩之前我绝对不走。”他一脸吃了秤坨铁了心的表情,坚决的说道。
“介恒,隽恩受了伤需要时间静养,而且在想对我们不利的背后主使人未捉到之前,我们若与她太亲近的话也只有将她卷入危险中而已,你希望她旧伤未愈新伤又来吗?”殷介毅在他耳边说道。
“我……”听了殷介毅的话后,殷介恒身体倏然一僵,但是一想到这回走出医院之后,他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到隽恩,他的双脚就不听使唤,像在地上生了根似的无法移动。
“我……老大,但是我若没亲眼看到她没事的话,我根本就没法安心,我……”他的挣扎与痛苦完全写在脸上。
“放心,有她父母照顾她,她一定会没事的,对不起,打扰了。”殷介毅说完之后便硬拉着他走出院长室。
“老大……”
“介恒,你这样死缠烂打的方式只会让对方更讨厌你,对你印象更差而已,更何况你没注意到他们脸上的表情吗?那是一种即使你说破嘴他们依然不为所动的表情,所以你又何必浪费时间在他们那里呢?况且用不了多久的时间,隽恩便会自动回到你身边,你……”
“你说隽恩会自动回到我身边?你怎么知道的,老大,你……你没骗我吧,她真的会回到我身边?真的吗?”殷介恒又紧张又兴奋,还有许多的不可置信与不可思议,他停下步伐紧揪着殷介毅问道。
看着他,殷介毅嘴角缓缓扬起了一抹调侃的笑意,“看来你是真的陷下去了对不对?”
“老大……”殷介恒一脸不自在。
“对于女人,我自认比你了解得多,你可认同?”露齿一笑,殷介毅决定不再调侃他,“我和隽恩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对她的个性却可以抓个七、八分,你信不信?她不是为了保护‘兄弟’才接近我们的吗?而从昨晚她以身护我的行为看来,我想她对工作的认真态度可能将是你们恋情的最大阻碍。”
殷介毅说到这里,殷介恒便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关于这一点其实他老早就知道了。
“你想想看,依照她对工作的热爱,当她的伤势无碍之后,第一件会做的事是什么?”
“工作。”他知道她是个标准的工作狂。
“没错,就是她的工作,那你想想她现在的工作又是什么呢?”
“保护我们……保护我们!”殷介恒霍然瞠大双眼,恍然大悟的盯着他大哥,“老大,你说她会回到我身边就是这个意思对不对?因为她的工作是保护我们,所以她根本离不开我们,而且她还是‘兄弟’的宣传,她一定会设法回到我身边的对不对?你的意思是不是这样?是不是?”
“你这颗脑袋呀,什么时候都清醒、精明得可怕,就只有恋爱的时候里面装的东西会变豆腐渣。”殷介毅摇头取笑他道,“还好你不像我一样,三不五时就要找个女人谈恋爱,要不然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呀。”
“彼此、彼此,还好你的脑袋跟我完全不同,要不然像你这样一不找女人谈恋爱就会浑身不对劲的人,迟早有一天也会变成真呆瓜的。”既然知道傅隽恩迟早会回到他身边,殷介恒便不再郁悴,有了活力,不甘示弱的说。
“哈哈……”他们两人勾肩搭背,在笑声中走出了医院。
闷、闷、闷,闷死 人了啦!如果她再多待一天在医院病床上的话,她发誓她会成为第一个因无聊而闷死在医院病房里的病人,简直要闷死她了。
不过还好,终于让她给逃出来了,只是半夜三更她该去哪里找落脚处呢?从医院跑出来的傅隽恩漫无目的的走在半夜一点的街头,有些头痛的想道。
侦探社?不行,那个地方一定是爸妈在发现她跷医院之后,第一个会翻找的地方;几个死党家?也不行,依照他们友爱朋友的行径,绝对会将她绑架回医院,要她乖乖侍在病床上将伤养好,而且以后监视她的人还会因此而突然遽增……这个逃难所可是万万使不得的。那她该去哪里呢?找间旅馆睡?不行,她身上根本就没有半毛钱。
唉,无家可归的女孩,你好可怜呀!天下之大竟然没有你落脚的地方,你……啊!有了,她可以找殷氏兄弟嘛!电话……嗯,电话号码她是记得,可是问题是她身上没有钱……
衣袋没有钱、裤袋没有钱,空空如也的她该如何打电话求救呢?
学阻街女郎在这里搔首弄姿赚钱?她摆了个自认为性感的姿势练习一下,随即暗骂自己愚蠢,半夜三更的现在,就算她真愿意牺牲色相当阻街女郎也没什么人让她阻,她真是个大白痴。不行,这个方法行不通,那她该怎么办呢,找个睡在路边的乞丐下手,抢个十元来打电话?不,不行这样做,那干脆向他们行乞,要个十元来打电话好了……天啊,她疯了!
用力喘了一口气,她抬头望望四周的一切,除了两百公尺外那间7…ELEVEN的灯亮着之外,就只剩下路边的路灯与街灯是亮着的。
也许,也许她可到那间7…ELEVEN求救,借个电话一用,毕竟有句俗话不是说,四海之内皆兄弟吗?或许对方会看在这句话的份上借她打个电话,倘若四海之内皆兄弟的兄弟不管用的话,那说不定她还可以搬出那个偶像“兄弟”来用,碰到女店员就叫“兄弟”送吻,碰到男店员就叫“兄弟”送亲笔签名CD,嗯,就这么决定,到那边去求救吧!
走进7…ELEVEN,迎耳而来的便是那熟悉不已的歌声,是“兄弟”的歌曲。傅隽恩惊喜的瞠大双眼,看来她选择来这里求救是选对了,夜班的店员是个大学生般的
男生,因为听到店门开启的铃铛声而由手中的歌词本中抬头。
“欢迎光临。”他说。
“你在听‘兄弟’的专辑,喜欢他们?”她走至柜台前与他说道。
“他们是我的偶像。小姐也喜欢‘兄弟’吗?喜欢哥哥还是弟弟?还是两个都欣赏?我就是两个都喜欢。”一谈到偶像“兄弟”,店员便有股欲罢不能的感受。
“你曾经见过他们本人吗?我说的不是像演唱会那种远距离的见过,而是……”傅隽恩突然停顿下来,在沉思一会儿之后盯着店员说,“我换句话说好了,你想不想和‘兄弟’他们见面,那种面对面可以与他们说话、握手之类的见面?”
“当然想!”店员迫不及侍的大叫道,“小姐,你有办法让我见到‘兄弟’?”
傅隽恩信心十足的点头。
“真的,那……”戛然止住兴奋的叫声,店员如梦初醒般的眨了眨双眼,然后皱起眉头不悦的冷声道:“小姐,你不会是半夜睡不着觉,穷极无聊才跑到这里来耍我的吧?”开玩笑,哪有人像她这样,半夜跑进便利商店来不是来买东西,而是对第一次见面的他说这些天方夜谭的笑话?她若不是有问题,一定就是太无聊了。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傅隽恩挑眉看他,“那你把电话拿出来借我,让我打一通电话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在骗你了。”
第四章
“小姐,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店员怀疑的问。
“你让我打一通电话就知道了。”傅隽恩一脸卖关子的神秘表情说道,“相信我吧,反正我只是打一通电话而已,对你不会有什么影响,相反的,若是我说的话全是真的的话,你除了可以亲眼见到‘兄弟’和他们说话之外,还可以向他们要亲笔签名,甚至你若有相机的话,要拍照留念也没问题,怎么样?要不要相信我一次呢?”
“你真的可以叫‘兄弟’来这里?”店员半信半疑的盯着她问,但不可否认的,他已经开始动摇,想相信她真能将“兄弟”请到这间7…ELEVEN了。
“相信我一次不会少块肉吧?”他的犹豫不决让傅隽恩忍不住出声催促,“你是男生耶,别这么婆婆妈妈了啦!快把电话拿出来借我。”
“好像我欠你似的。”店员皱着眉头说道,却还是转身将柜台旁的电话拿到柜台推向她,“喏,电话。”
“客气点、客气点,要不然我叫介恒不要给你签名。”电话在手,傅隽恩立刻眉开眼笑 的说道,之前的烦恼早不知抛到九重天外的哪一重去了。
“介恒?你说的是‘兄弟’的弟弟殷介恒是不是,你是真的认识他们是不是?是真的吗?”
“我早就告诉你,叫你相信我了嘛。”她拿乔的挑眉说道,电话那头在嘟了七、八声之后终于有人接了。
“喂。”是殷介恒,声音很混沌,刚被她吵醒。
“喂,是我。”
“你……隽恩!”他的声音由混沌变清明,就像是突然被吓醒了,而且是完全醒了似的,“隽恩,是你吗?是你吗?”
“我的声音真那么好认呀,才一声:喂,是我,你竟然就可以认出我是谁,呵呵……”傅隽恩笑颜逐开的说道,说着说着,竟不知为何笑了起来。
“隽恩,你在哪里?”她虽然笑得很开心,但是殷介恒依然担心的向她问道。
“我在……你等一下喔。”她转头问站在柜台内怔怔望着她的店员,“这里是哪里?”
“忠孝东路五段,第七分店。他真的是‘兄弟’的殷介恒?”店员忍不住问道。
“等他来接我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她笑道,接着便对电话那端的他说:“我在忠孝东路五段上的一间7…ELEVEN里面,店员说这是第七分店……”
“你在那里做什么?”
“我跷家,不,我是跷医院偷跑出来的,可是因为我……”她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殷介恒激动的打断。
“跷医院?!你……你在那里等我别走,我马上过去,等我。”他说,也不管她是否还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