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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圈-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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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天他劝言云将资金从泰国股市撤出来,然后投资美国华尔街衍生债券,他的眼高很高,不对这些小国的经济金融有丝毫兴趣,他觉得做有品味的投资就应当瞄准华尔街,他的依据很简单,要想赚钱必需到有钱的地方,哪个国家最有钱,美国,美国哪个地方最有钱,华尔街。香港不比国内,在国内华尔街还有个概念,但在香港,华尔街便具体起来,家业是美国公司,自然在华尔街有大量的业务,通过这次交流,让他学到了许多东西,他惊叹华尔街人的想像与金融创新,在他们眼中,几乎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都可以做成金融产品。并向全世界来出售,他沉醉在这些金融艺术家所创造的艺术品当中,自然对言云现在所从事的投资没一点兴趣。而这些天言云愈发的忙了,不自觉的将他冷落,他不怪言云,而是恨庄小义,如果不是庄小义的建议,她怎么会碰那些泰国金融产品。
这天晚上,他在香港街上溜达,香港号称不夜城,晚上才是香港最为繁荣的时间。他进了一家酒吧,看着周围三三两两的男男女女,心中不自觉脑海中又浮现出庄小义的身影,其实他也并不想再见到这个人,在他潜意识中,庄小义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抢他李行党风头的,他抢走了朋友的信任,抢走了女友,抢走了赚钱机会。他真的害怕庄小义这次又将言云抢走,因为生出这样的想法,让他的心愈来愈不痛快,酒也喝了不少。一直到十一点多,他才摇摇晃晃从酒吧里走出来。
向前走了一段路后,他有种想吐的感觉,便拐过一条背街,想找个僻静地方吐酒,猛然间感觉自已被人推了一把,他的身子向前栽去,接着感觉自已的身子被一个人给压住,那个人在自已的身上上下摸索,李行党生出一个念头:“碰到打劫的了”。他感到肚子愈发的难受,‘哇’的一声,将刚才喝的酒全吐了出来,刹那间,他的意识开始清醒过来,大声喊道:“来人啊,有人抢劫”。打劫的人听他叫喊,感觉有些慌乱,手在他身上摸索的更急,终在他的衬衣口袋里摸出一个钱包,他将钱包拿在手中,向街口狂奔,李行党从地上爬了起来,向那个人追去,瞧那人的身影似乎有些老迈,跑的速度远远没有李行党快,李行党高喊道:“站住,来人,有打劫的”。那人见他死追不舍,从腰中抽出匕首,猛的站住,回转身子,冲李行党恶狠狠的说道:“还追,再追就捅死你”。李行党一愣,他愣住并不是因为那人抽出刀子,而是这个人自已认识,他脱口而出道:“刘连生”。刘连生也是一怔,问道:“是你”。
李行党眼晴一转,脸上露出喜色,他打量着刘连生,见他胡子拉碴,原来红光满面的面容被饥饿和晦气所代替,身上的衣服脏乱不堪。李行党的心一下子平静了许多,他笑道:“原来是老熟人,你没钱可以给我说一声,干嘛抢啊”。刘连生脸上显出慌乱的神色,他听到远处有脚步声传来,知道警察来了,他恶狠狠的道:“别追了,再追我非杀了你不可”。李行党回过头,见两名香港警察向这边跑来,他抬腿向前就跑,对刘连生道:“你还不快跑,跟着我跑”。刘连生一怔,但此时已顾不得他想太多,跟着李行党向前跑去。李行党和刘连生跑到主街,融入人流当中,然后又带着刘连生进了一家餐馆。
16 合谋作案
         两个人坐下,刘连生脸上的惧意已经消失,他虽然猜不出自已抢了李行党的钱,他为什么不让警察抓他,反帮他逃脱,但可以确定李行党这样做没有恶意。
李行党叫了几瓶啤酒,点了几个菜。他自已不喝,而是客气的让给刘连生,刘连生充满怀疑的望着他,因为他还记的一年多前自已将那个女人丢下山崖时李行党眼中对自已的愤恨眼神。他直接问道:“你什么意思”?李行党笑笑道:“没什么意思,我来香港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在这里也不认识什么人,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说什么也不能让警察给抓走啊”。刘连生摇了摇头道:“不对,按理说咱们是仇人,你应当恨我才对”。李行党道:“不错,我是恨你,但事情已经过去了,我这个人对过去的事忘了很快,因为事情已经过去,再有什么情绪便是自已给自已找别扭,我重视的是未来,说下吧,想当年在运都市有名的生哥,怎么沦落到现在这个样子”。刘连生听了这句话,脸上露出愤怒的神色,将桌子的一瓶啤酒在饮而尽,骂道:“怎么沦落到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点背吗,钱全让那个死人给糟蹋光了”。李行党道:“你说的是庄小义,不对吧,我记的你交给他投资的钱只是一部份”。刘连生怒道:“你知道个屁,他赚四个亿后,我把钱全部都交给他,他答应我三个月后给我八个亿,结果呢,赔的一分不剩,否则我会杀了他和他的那个女人”。他望着李行党道:“那个女人是你的女人还是他的女人,不管了,不管谁的女人反正都死了,钱没了,我又杀了人,那么多人看着,没钱又指挥不动那些手下,不跑路等着坐牢吗”?李行党知道他是一个粗人,所以对他的粗话也没有太多的介意。只是同情的摇了摇头,说道:“想不到原来是这么回事,说起来,都是庄小义害的”。刘连生道:“人都死了,说那么多干嘛”。他望着李行党道:“你请我喝酒不是想讨回我抢你的钱吧,我告诉你,钱一入我口袋,你就别想着能倒出来”。李和党道:“瞧生哥说的,你误会了吧,那些钱我还没放在心上,如果我想要回去,就不请你喝酒了,我不过想帮你而已,你想不想发财呢”?
刘连生一怔,抬起头道:“怎么,你想让我发财,怎么发财”。李行党道:“如果我告诉你庄小义没死,你会怎么做”。刘连生全身一震,将筷子丢在桌上,向前探了一步道:“你说那小子没死”。李行党道:“不但没死,而且还活的好好的,最重要的是,他也在香港”。刘连生脸上显出兴奋的神色道:“他在香港做什么?不是和我一样抢劫为生吧,如果是那样,找到他又怎么样”。李行党道:“不是,他在一家证券公司工作,他欠你那么多钱,而且让你沦落到这种地步,我想你怎么向他讨要都不过份”。刘连生的脸色慢慢变的凶狠起来,又将桌上的一瓶啤酒一饮而尽,李行党望着他的神色变化,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快意。
庄小义也有自已的办公桌了,而且也安放了一台电脑,他现在已经习惯靠游戏打发时间。而老陈对他的要求自然竭尽所能。
这天,这天上午,老陈将一份文件递到庄小义的面前,庄小义头也不抬的问道:“老陈,又是什么消息”?老陈道:“这是泰国国内今天最大证券报的头版消息,泰国中央银行宣布国内9家财务公司和1家庄房贷款公司存在资产质量不高以及流动资金不足,决定要对他们的贷款加以限制”。游戏中的人一枪将庄小义所代表的玩家头打暴,屏幕黑了下来。庄小义道:“这次要动手了,泰国银行要出问题了”。老陈道:“按照你所说的,现在已经到二月份了,你说盯上泰铢的那些游资就要动手了吗”。庄小义道:“现在泰铢的比价对美元是一比二十五,一个月后就可会到一比二十六。老陈道:“这可就贬值了百分之三”。庄小义道:“只怕更严重的还在后面,那些游资不会只赚这么一点”。老陈道:“具体的操作是怎么样的”?庄小义道:“只要在外汇期指上买跌泰铢既可”。
第二天,果然如期所料,泰国外汇上出现大量的泰铢卖盘,老陈将所有的资金抽了出来,全部押在外汇期指上面,泰国外汇市场刹时波涛汹涌、动荡不宁。近几天关于泰国的消息层出不穷,先是泰国政府动用外汇储备大量买入泰铢,接着又提高泰铢外汇市场的隔夜拆借利率,禁止本国银行的拆借行为。随着泰国政府一道道措施力度愈来愈强,外汇市场才平静下来。
老陈盯着盘面上波澜不惊的起伏,说道:“小义,这一次是不是和还上次一样,那些资金会收手不干,泰国政府的这些措施会使游资交易成本上升的,如果他们打退堂鼓,我们是不是先撤,如果泰铢上升,我们的一番辛苦可就白忙了”。
庄小义道:“我想这只是暂时的,他们不会善罢干休,否则之前的这些投入全都打水漂了,而且他们发动了两次攻击,如果第一次是试探性的,那么这一次便是冲锋,瞧泰国政府和各方面的反应,老陈,注意近期美国国债的成交量是否变大,因为进攻需要弹药的,世界上存量资金最大的就是美国国债,如果这些天有异动,就证明他们不会罢手”。老陈笑道:“小义,似乎一切局面都在你掌握之中,那么多的消息你都不为之所动,只坚持你自已的看法”。庄小义道:“一切都是有关联的,没有关联,那些资金便找不到漏洞”。老陈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就在这时,志向公司的女文员走了进来,禀报道:“庄先生,有位先生要见你”?庄小义和老陈俱是一愣,因为庄小义来香港一年多以来,从来没有哪个男的主动来找过庄小义。庄小义则是脸色大变,他猜测不出除了李行党外还有谁会找他。在他内心之中非常不情愿见他。老陈见庄小义的脸色有些犹豫,说道:“义仔,要不要我出去将这个人打发了”。庄小义站起来道:“不用,我去见见他”。他不想让老陈掺和他与李行党之间的恩怨。
庄小义走出房间,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在会客室坐着等他。庄小义走到他的面前,又是一怔,这个人他不认识。他带着疑惑的神色问道:“你找我”?那个人从座位后面拿出一个盒子,递过去道:“一位先生让我把他交给你”。庄小义接过盒子,打开,见里面放着一本书,他翻开书,见书页里面夹着一张相片。庄小义取出相片,突然浑身一震,原来相片上的人居然是吴敏。庄小义感到头脑一陈浑乱。他问道:“你说的那个人在哪里”?那人回答:“就在楼下”。庄小义一拉他的手道:“走,带我去见他”。
庄小义失慌的坐上电梯,直奔门口。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似乎是李行党,但李行党为什么要拿出吴敏的照片与他约见,莫非他有什么吴敏的信息,他摇了摇头,吴敏已经死了,尽管他内心多么希望吴敏没有死,但理智告诉他,她死了。那李行党做出这样的举动有什么用意,莫非将吴敏的遗物交给自已吗?庄小义觉的除了这个外,想不出其它的理由。
那人将庄小义带着一辆面包车前,庄小义好奇的探头向车里张望,突然,车门打开,从车里跳下二个人,还不等庄小义反应过来,就把他推入车内。接着庄小义感到脖颈猛的一凉,两把匕首同时顶住咽喉。接着自已的眼晴被人蒙住。一个声音喝道:“不准说话”。庄小义心猛一凉,他知道自已所见的这个人绝对不会是李行党,李行党做不出来这样的事。但这个人是谁呢?他脑海中苦苦思索,却没有一点头绪。
大约一个小时后,庄小义感到车子停了下来,接着车上的两个人把他推下了车,庄小义鼻孔中嗅出空气中有股咸咸的味道,而且风也吹的比较猛烈。他知道自已现在处在靠近海边的地方。庄小义并没有感到一丝惧怕,如果能让他知道吴敏的一点消息,他觉得自已既使出什么意外,也是值得的。
两个人推着他进了一间小屋,门‘砰’的被人关上。他蒙在眼晴上的眼罩被人扯了下来,庄小义眯着眼望去,神情刹那之间呆住,口中喃喃道:“刘连生”。刘连生嘿嘿一笑道:“庄老弟,想不到是我吧”。庄小义已经明白了,这肯定是李行党和刘连生串通好的,那张照片他曾见过,是放在吴歌行李里的照片,被李行党从十元店里取走之后,李行党就是凭着相片后面的地址找到了吴歌的家乡。李行党知道自已没死,为了报复他,所以找到了刘连生,他知道刘连生一定不会放过自已。想通这一切后,庄小义心中反倒平静了,就是眼前的这个人杀了吴敏,他知道现在恨他也没有用,就算杀了他吴敏也活不过来,所以他只是淡淡的说道:“好久不见,找我有什么事”。
刘连生想不到他见到自已后居然会如此平静,猛的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恼怒道:“什么事,你他妈的把我的钱全都赔光了,还问我什么事,你跑到香港来逍遥快活,你知道老子这一年过的什么日子,内地回不去,老子在这里天天吃了上顿没下顿,如果不是你把老子的钱给弄没了,老子至于混到现在这个样子吗”?庄小义望着他已经全白的头发和黑黑的脸庞,确信他说的话是真的,一种快感充斥着全身,他哈哈笑道:“刘连生,想不到你居然成这个样子,真是报应,比我想的好一百倍,老天真是有眼”。刘连生暴怒道:“妈的,我让你笑,让你笑”。他的脚疯狂的向庄小义身上踢去。庄小义此时感觉身上不但不感到疼痛,反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爽快。
17 索要赎金
         十几分钟后,刘连生打的有些累了,便停了下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庄小义你说怎么办吧,你是要命还是要钱”。庄小义冷笑道:“刘连生,你还想在我身上榨取钱财吗,我告诉你,我一无所有,咱们两个现在一个样子,你在我身上打什么主意,那可完全错了,我的命你随便拿去”。
刘连生一呆,又猛的向他的胸口踢去,骂道:“你当老子是傻瓜,如果你没钱,会在那么高档的写字楼上班,谁供你吃供你喝,老子什么人没见过,你别拿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这样的人老子见的多了”。庄小义道:“刘连生,你这个蠢猪,你也不想想我为什么没死,我只不过给救我的人打工而已”?刘连生愣住,脸上显出狡猾的神色,冲刚才给庄小义送照片的那个人问道:“波仔,他工作的公司叫什么”?波仔道:“好像叫志向投资”。刘连生脸上显出舒缓的神色,自言道:“我明白了,原来是老陈这个老狐狸把你给救了,原来你和他果然是一伙的,关老爷保佑,想不到一支藤上结了两个瓜,老陈这个老狐狸也让我摸出来了”。
老陈在办公室里一直等到下午五点,还没有见庄小义回来,老陈觉得有些奇怪,至少这是反常的事情。李行党来香港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当庄小义重新回到他的志向公司时,第二天,言云就给他打了电话,李行党这个名字他很熟悉,几年前在收容站里时他就知道有这个人,尽管他对李行党和庄小义之间的事不是很清楚,但也从张妈在电话中给自已汇报时隐约捎带着说两个人同时喜欢上一个女人的事”。他对这些年轻人男女之事不会多加关注的,自然不知道两个人的矛盾积怨有多深。但庄小义毕竟不是小孩子,老陈等不到他,便一个人开车回去了,他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直到第二天,当他接到从前台转过来的一个陌生电话,而且从陌生电话里传出来那个以前熟识的声音,他才感到事情的严重性。电话是刘连生打来的。刘连生电话里面阴阳怪气的说道:“好朋友,好久不见了”。老陈有些敏感的问道:“你是谁”?刘连生道:“刘连生”?老陈听到这三个字,似乎明白了什么,笑道:“原来是生哥,你如果想要找朋友喝茶,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约出来一起见个面嘛,干嘛单独把义仔约出来,把我撇在一边,太不够意思了吧”。刘连生道:“这不是约你来了吗?信生茶楼,你过来吧”。电话‘啪’的挂断了。
信生茶楼距国际大厦不是太远,刘连生故意将老陈约到这个距志向公司不远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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