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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小义叹了一口气道:“是啊”。此时,办公室的电话突然想了起来,他拿起电话,只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性声音,客气的说道:“是庄总吗”?庄小义见这声音陌生,有些诧异,反问道:“你是谁”?对方说道:“我是天河基金的总经理钱志杰,今晚庄总不知道有没有空”?庄小义怔道:“钱志杰,对不起,我不认识你,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的”?钱志杰笑道:“你不认识我没关系,我和老陈是朋友”。庄小义心中一动,有些兴奋的说道:“你知道老陈的下落吗”?钱志杰道:“具体事情,等我们见到再详谈,好吗?今天晚上,京湘宾馆,庄总请准时赴约”。庄小义还没有说什么,电话‘啪’的挂了。
庄小义放下电话,刘志锋问道:“是谁打来的”?庄小义道:“一个叫钱志杰的人,是天河基金的总经理”。唐国强道:“他找你有什么事情”?庄小义道:“不知道,他说他认识老陈,是不是老陈有什么下落了”?阿凡亚提道:“这个约会你可一定要去,我们给他堵了窟窿,他最起码欠我们每个人一千多万”。林生修道:“小义,要不要我们给你一起去,出了什么事也有什么照应”。刘志锋推了他一把道:“去去,又不是打架,去那么多人做什么,我和庄小义去就行了”。庄小义道:“也好,有志锋跟着,可以给我出主意什么的”?唐国强道:“把我也带上去吧,聚会不要喝酒吗?志锋跟你出主意,我替你挡酒”。志锋道:“想喝酒自已买去喝,人家可是总经理,不是酒鬼”。
当天晚上,两个人刻意打扮了一下,刘志锋知道京湘宾馆是一家四星级酒店,绝非自已以前住过的十元店可比。尽管两个人除了身份还能唬人之外,几乎一无所有。但两人都明白在一定场合下还是要注重一些细节的。
好在京湘宾馆距离三阳公司并不太远,两个人装作旁若无人的走进宾馆,刚进大堂,一个服务领班将他们拦下,客气的问道:“两位先生有事吗?”庄小义干咳一声说道:“有人在这里请我们”?领班问道:“请问先生怎么称呼”?庄小义道:“庄小义”。领班道:“请跟我来”。
他们在领班的带领下来到二楼,在一间包间停下。领班作了一个请的手势,庄小义整了整衣服,然后走进房内。见房间已经坐了五个人,其中正位上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在他的右首边,是一个高瘦的青年。庄小义和刘志锋见到他眼中露出惊喜的神色,异口同声的说道:“李行党”。李行党也刹时站了起来,脸上露出惊愕,脱口而出道:“刘志锋,庄小义”。他离开座位,几步走上前去。兴奋的握着两个人的手,说道:“怎么会是你们”。庄小义笑道:“我也想不到你会在这里”。刘志锋道:“这几个月你跑哪去了”。李行党笑道:“我就在运都市,一直打听你们的下落,但却一无所获,没想到今天在这里见了面,更想不到庄总居然就是你庄小义”。他说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已有些失态。稍躲收敛了一下,对两个人说道:“我给你们介绍一下”。他几步上前,指着正位中的那个人说道:“这是我们天河基金的总经理钱志杰先生”。庄小义几步上前,与他握了握手。李行党指着他周围的其它人道:“这是天河基金的副总,周小白先生。”接着挨个介绍:“大运基金的总经理,郑启方先生,财经记者和小盟先生”。他介绍完毕,又指着庄小义和刘志锋道:“这两位是我的朋友,庄小义和刘志锋”。钱志杰站起来道:“最近听说三阳公司换上了一位新的总经理,我早就想认识一下,只是一直不得闲暇。直到今日才方见恨晚,让我想不到的是庄总居然这么年轻,更让我意外的没想到庄总和行党居然是朋友,那就不是外人,庄总,请坐吧”。
37 酒桌联盟
两个人坐下,庄小义道:“多谢钱总对我这么客气,其实我虽然是三阳公司的总经理,但想必你们也知道,这个公司原来是老陈的,因为一些差错,我才成为了这家公司的总经理,当初老陈把这个公司交给我时,我就再也没有见到他,说实话,做了这些天的庄总,我感到难以胜任这个职务,今日我能来到这里,就是想知道老陈的下落,钱总如果知道他在哪里,能不能告诉我”?
钱志杰一笑,说道:“开门见山,快人快语,庄总的性格真是直爽,既然庄总是爽快之人,那我也开门见山了,说实话,我和老陈只是业务上的往来,其实我已经也有几个月没有见到他了,陈总的下落我也不是太清楚”。庄小义略微有些失望,说道:“那么钱总把我叫来此地、、、、、、?。钱志杰道:“呵呵,其实庄总是多想了,我把庄总请来,就是想认识庄总,另外,给庄总介绍一些朋友认识,大家做的都是投资,说句不见外的话,都是圈内人士,所以,多结交一些朋友不是什么坏事”?
郑启方笑道:“是啊,现在庄总的名声在金融圈都传开了,一千万变成一个亿的神话没想到是我眼前年轻的庄总创造的,后生可畏,我们对庄总的气魄和胆识很是佩服”。庄小义不禁一愣,他没想到自已做的那些事情这些人居然一清二楚。他有些疑惑的问道:“这件事你们怎么会知道”。
钱志杰哈哈大笑道:“都在这个圈子里混,有什么风吹草动怎么会没人留意,何况如此大的手笔”。郑启方道:“听说庄总现在又打算出手了,能否告知这次庄总出手买的是什么股票呢”。和小盟道:“是啊,庄总能不能透露一些内部信息呢,之前的原生态走势庄总跟着节奏长袖善舞,每一次都踩在点子上,似乎对政策把握的一清二楚,庄总能否稍微透露一下,让我们这些作记者的混口饭吃”。
庄小义被这几个人说的哑口无言,说实话,他真的不喜欢,也不擅长这样的交际。自已也不是瞎话张口就出的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刘志锋见他神色有些不自然,急忙接住话头笑道:“其实我们也没有什么内幕消息,就是赶上好运气了,我和庄总都是新手,在你们这些金融圈的专业人士面前,怎么敢卖弄呢”。
郑启方笑道:“能如此谦逊的人,怎么会不成功,最近股市上有一支股票走的非常怪异,没有一点规律可循,现在散户都称呼他为妖股,这支股票的名字叫幸庆花,不知道庄总对这支股票怎么看呢”。庄小义心猛的一跳,心中生出一丝不安,他感觉钱志杰把他请到这里来,不是相互认识那么简单,只怕有更大的目的。对方似乎对他们的几个人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庄小义不禁试探性的问道:“郑总,不知道你为什么关心这支股票呢”?郑启方笑道:“我和钱总都参与了这支股票,再过一个多月,这支股票便要分红,听企业内部人士讲,这家企业分红设置了两套方案,一种是十送八派五块钱,一种是十送五派八块钱。我们当然希望是前者了,不过公司董事会要通过前者,就必须保持股价的稳定。”
他话说到这里,庄小义和刘志锋这才明白,他们约自已来此地真正来意。他心中暗道:“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那么自已就必须改变策略”。他笑了笑,说道:“不错,这支股票我确实是参与了其中,不过,我手中的筹码很少,说实话,我真的不会炒股,觉得这支股票的基本面不错,所以才参与其中,你们才是真正的投资,既然两位前辈在这支股票里布了局,那么我自然会听从两位的建议,好在我的筹码也不多,退出去也不是什么难事”。
钱志杰笑道:“庄总第一次见面,就给我们这么大的面子,我和郑总这心领了,以后庄总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们一定不会推辞”。庄小义附和道:“两位太客气了,你们是前辈,我们年轻人以后要多向前辈们学习才是”。
澡堂里的水冒着热气,在水池隔壁的房间里,庄小义,李行党,刘志锋爬在床上。三人身边各有一个服务员在给他们同时按摩。刘志锋忍不住说道:“真舒服,没想到冼个澡还有这么多的讲究,行党,你是经常来这种地方消费吧”。李行党笑道:“我也不常来,除了陪客户之外,基本上每天就在自已住的地方随便一冲了事。刚才听了你们这几个月的经历,就像在听小说,没想到你们几个身上发生的事还真够传奇的”。
庄小义道:“李行党,这次我和吴敏回去,听吴歌说你去看他了,这是不是真的。”李行党和刘志锋同时望着庄小义,李行党急切的问道:“怎么,你找到吴敏了”?刘志锋道:“李行党居然去了吴歌的家乡,小义,怎么没听你说过”。庄小义道:“不是没来得急吗,我刚回来就听说唐国强他们出事了,等这事处理完,你也没问,我也没想起这事”。刘志锋笑道:“是啊,我们几个这几天可真是忙的昏天暗地,天天跟打仗似的,不过李行党也够意思,居然跑那么远去看吴歌,对了,行党,当初你从收容所出来时,那家十元店还在不在。”李行党叹了一口气道:“在,不过你们的行李没有取出来,我出来之后,就直接回到那个店里,店老板见我们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还以为我们被遣返回去呢,所以把行李全都收起来了,我让他把行李交出来,他不肯,没办法,我只好说我朋友的行李你不给我,我的行李你总应当给吧,后来他把行李全拿了出来,让我在几个行李中挑选一件,我没拿自已的,把吴歌的行李给拿走了”。刘志锋奇怪道:“为什么”?李行党道:“这还不明白吗?咱们几个都是男的,没行李也能活下去,吴敏是女的,说不定吴歌行李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拿出行李后我想交给吴敏,却一直没有找到她。后来我又重新回到了那家公司,就是天河基金,还不错,那家公司听说我是因为被收容了才没来报道,网开一面,又录用了我。前两个月,公司派我去湖南开展业务,因为行李中有张吴敏的相片,背面写着他家乡的地址,我想碰碰运气,就顺路去看她们兄妹,没想到一打听,才知道吴歌被关在监狱里,你们知道吗?吴歌杀过人”。
“杀过人”。刘志锋猛的一惊,呆呆的望着庄小义。庄小义的神色依旧。刘志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小义,难管你守口如瓶,我明白了”。李行党道:“我猜这事小义一定知道,也理解他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对了,小义,明天咱们聚一下吧,把吴敏,唐国强,方有猛他们都叫出来,虽然少了吴歌,但毕竟经过这么长时间,我们又聚在一起了,我请客,说实话,没有你们的帮助,我不可能这么快出来,也不可能混到现在这个样子”。
庄小义答应道:“好的,不过行党,我有件事要问你,我并不认识你们公司的人,你们怎么知道我们的电话,而且也那么清楚我们在操作哪一支股票”。李行党笑道:“这有什么难的,我们证交所有内线,你们虽然有上百个帐户,但买卖股票只用那几部电话,所以不难查。而且三阳公司陈总当总经理时,曾经和天河联手做过股票,说实话,当我听到三阳公司总经理庄小义这个名字时,我还以为是同名同姓的两个人,没想到这个庄小义还真是我认识的庄小义”。
刘志锋道:“行党,你们也太霸道了吧,这个市场又不是你们开的,凭什么不能让我们买卖这支股票”。李行党道:“这个圈子有这个圈子的规距,大家分分合合,都是一个利字,我信任你们,所以给你们交个底,这里面复杂的很,其实天河基金和大运基金现在是利益共同体,天河基金在一支名叫白露集团的股票上被套,而大运基金持有这支股票的百分之二十四,是第一大流通股股东,而大运基金在一支名叫梵坚钢铁上被套住大批筹码,天河基金恰好是这支股票的大股东,而两个基金又各持有相同数目的幸庆花,这三支股票又相互关联,所以稍微有什么风吹草动便一牵发而动全身,公司查到你们在做幸庆花的股票后,知道你们几个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为了怕你们坏事,所以钱总才把你约出来,让你退出,毕竟以后谁也说不定会用的着对方。所以我劝你不要参与这支股票了,若你们不听,天河和大运若是联起手来,把你们吃掉,我可对不住朋友”。
庄小义和刘志锋两个人听的惊出一身冷汗。庄小义道:“行党,那可要多谢你了,若不是你给我们说这些,我们还蒙在鼓里,没想到这里面如此复杂”。刘志锋道:“幸好李行党和我们是朋友,行党,以后你们公司有什么动作,提前说一声,免得咱们短兵相接时出现误伤”。李行党笑道:“没问题”。
38 暗自筹划
庄小义和刘志锋赶回公司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几个人还都没睡,在玩着扑克,见他们回来,唐国强埋怨道:“你们怎么现在才回来,我们几个急的不得了。”阿凡亚提望着两个人的脸色,摇头道:“酒没喝多少,不过似乎去泡澡了”。林生修叹道:“不够意思啊,吃喝玩一条龙,一个总经理,一个财务主管,就我们哥几个吃盒饭的命”。刘志锋道:“那没有办法,谁让咱们是领导呢”?庄小义道:“你们也个也别发牢骚,咱们现在有钱吗,没人请我们会去泡澡吗,你猜我们今天碰见谁了”。赵军好奇的说道:“碰到谁”?刘志锋道:“估计你们想都想不到,李行党”。
几个人纷纷放下手中的牌,林生修搬来几把椅子,让他们两个人坐下,四个人将二个人围了起来,唐国强道:“你们几个真的碰到那孙子了,我们的行李他保管好了没有,我的身份证都在里面呢。”赵军道:“是啊,我的也在里面呢”。刘志锋道:“他从收容站出来后,的确去了悦来十元店,也见到我们的行李了,不过他没能拿出来”。唐国强脸色一变道:“为什么”。庄小义道:“老板不让拿,只允许拿他自已的行李,这也没有办法,如果行李让他拿走了,我们出来后找老板要行李,老板拿不出来,如何给我们交待”。林生修道:第十三“那他也想想办法吗,我们凭什么费那么大的力气帮助他跑出来,不就是让他照管好我们的行李吗,没想到他也是一个只顾自已的货色”。刘志锋道:“这你们可冤枉他了,他也没拿自已的行李,而是把吴歌的行李给拿出来了。”赵军奇怪的问道:“为什么”?庄小义道:“还不是他聪明呗,料到吴歌回不来了,所以先拿出他的行李,交给吴敏”。唐国强点头道:“这么说,他也够意思”。刘志锋笑道:“所以,你们也别羡慕我和小义吃大餐泡桑拿,李行党说好了,明天要我们聚一下,他请客”。
几个人听到这句话,都兴奋起来,林生修道:“什么行李不行李的,里面就几件衣服,也不值几个钱,我计较的不是这个,他能请我们,证明他还是个有心人”。阿凡亚提道:“这几天盒饭吃的我都想吐,明天可要好好宰宰这个姓李”。唐国强道:“你们怎么碰到他了”。庄小义道:“李行党现在是天河基金的主管”。唐国强乐道:“基金,哈哈,原来是同行”。刘志锋道:“人家可是正规军,咱们是土匪”。林生修道:“管他什么正不正规,明天劫定他了”
庄小义躺在地板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李行党的出现让他的心思大乱。他对李行党没有恶意,只是他的出现让自已太不舒服了,他并不是羡慕李行党现在的成就,也不是为是否退出幸庆花这件事烦恼,他睡不着的原因是因为一个人,就是吴敏。自从吴歌口中得在李行党跑去监狱看望他,他就感到不舒服。他觉得李行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