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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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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小义想躲起来,但显然迟了,那个人‘啊’了一声,惊慌失措的问道:“是谁”?庄小义压低声音急忙回应道:“我,没有边防证,入不了关,走累了,所以在这里休息一会”。庄小义急促的解释着,他不想让那个人误会。
3 偷渡关内
         他的解释是有效果的,那个人紧绷的身体开始放松,从地上捡起包向他这边走来。庄小义也拎着包站了起来。两个人对视有几十秒,那个人瞧出庄小义不是坏人,身体开始放松,一屁股坐在草地上,似乎是自已自语,又似乎是在和庄小义说话:“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是警察呢”。庄小义没有吭声,也坐在了地上。
“你有办法进去吗”?那个人失望的问道。显然,他对答案持悲观态度。庄小义摇了摇头。说道:“我沿着这个墙壁找了二个小时,没发现能进去的缺口。”那人叹了一口气,接口道:“咱们两个差不多,你是哪的”?“河南,你呢”?“福建。”。接着又是一阵的沉默。两个人似乎现在心情都很沉重,也没有聊天的兴趣。
庄小义掏出烟,抽了一根,然后犹豫的递了过去,那人接过,无奈的冲他笑了一下,两个人点上烟,庄小义的心感觉和他似乎更近了一步。
刚才递烟的时候,庄小义瞧清楚了那张脸,很白,很清秀。“你一个人?”庄小义问道。
“不是,还有一个老乡,刚才在那边,有一个人说可以带我们入关,但需要给他二百块钱。我想那个人能带我们去,可见这个关口一定会有缺口,于是我就一个人过来找找。没想到全是这么高的墙壁,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掏一百块钱,让那个人带我们进去呢。”那人愤愤的说道。白净的脸变的有些通红。
“也许是骗人的”。庄小义猛的抽了一口烟。“骗人也要试一下。不把我们带过去,就不给他钱,怕什么。妈的,我真没想到,来这里还要边防证,听说这个证只能在老家办”。那人依旧愤怒的说道。庄小义没有吭声。
那人将烟蒂弹了出去,指着对面的那道墙问道:“这里能不能过去”?“我怕上面有电。”庄小义答道。
“噢”。那个人若有所思,庄小义望着他的脸,见他脸上泌出一层汗珠。显然庄小义刚才的话吓了他一跳。接着他站起来,说道:“我不能在这里呆的太久,我要去找老乡了,这个地方我们都不熟悉,也许真的应该找个人带我们过去。你打算怎么办”?“那一起吧”。庄小义也站了起来。那个人脸上浮现出笑意。说道“好”。
庄小义感觉他们两人就如离群的孤雁。两个同类碰在一起,相同的境况自然会让两个人相互产生好感和同情。庄小义脑子还想起了一句成语‘患难与共’。
两个人一边走着,一边聊着天,等到了关卡外的广场,庄小义知道了他的名字,他叫林生修。林生修并没有问他为什么会来运都,庄小义问了这个问题。因为他觉的这是一件大事。但林生修却用奇怪的眼神扫了他一眼。这个眼神让庄小义迷惑,后来他才知道,福建人从小就被家中大人灌输要以天涯为家的思维观念,所以庄小义的问题在林生修的眼里,根本就不算是问题。见到林生修,他才第一次感受到地域差别给人带来的思维观念差别。
两人因为太过陌生,所以聊的也很浅。此时,两个人呆呆的站在关卡外,望着关卡发呆;他们在广场转了两圈,并没有碰到林生修的老乡。也许他老乡现在已经入关了,不过这只是林生修的想法,但庄小义并不认同,虽然他们也没有就这个问题深入讨论下去。
两个人在广场外转悠了半个小时,不时有人上前搭讪,问要不要办边防证。被庄小义断然拒绝。林生修倒想试一试,但当庄小义把自已刚才所经历的事告诉他后,林维修也彻底打消了办假边防证蒙混入关的念头,并且心理上也产生了一些戒备,同时也感到一些庆幸,要不是遇上了庄小义,同样的当自已还会再上一遍。
二点时分,又一个人上前搭讪,问要不要入关,但需要付一百块钱。庄小义和林生修对视了一眼。仔细的打量着这个人,见他约四十多岁,黑黑的脸皮,憨厚的样子。庄小义说道:“行是行,但要先入关后再付钱,否则免谈”。
那人道:“可以,但必须把身份证交给他,否则也是免谈,他的理由是将他们带入关内,如果他们两个跑了,他就白白辛苦一趟,所以需要将证件押上。”
这句话几乎让庄小义产生了拒绝的念头,林生修却不厌其烦的给他讨价还价,并将自已的电焊技工证抵给了他,在林生修的说服下,庄小义把自已高中毕业证也掏出押给了他。庄小义知道,许多人都在往运都市跑,其中当然一大部分是人才,他的高中证没多少价值,那个人就算用高中证要挟自已,他也不在乎。这个证对他来说就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东西。要不是对方长着一张憨厚的脸,再三的保证声明,已上过一次当的庄小义宁愿等到天亮想其它办法进去。
那个人带着他们两个径直向前走去,中间拐了几个街道。最后在一个背街的地方停下;当他们刚拐入背街时,庄小义和林生修神情紧张,因为背街处有七八条人影在晃动。庄小义拉了一下林生修的手,提醒如果事情不对头,就赶紧跑。等近了,两个人才放下心来,原来刚才所看到的那几个人影手中都提着一个包,神色同样是警惕、惊慌和茫然。原来他们也是一些想入关但没有边防证的同命相怜者。这让庄小义和林生修心中稍微高兴了一些,对憨厚脸能带他们入关的信心增加了几分。
一个穿着牛仔裤,身材很瘦的人迎了上去,冲憨厚脸问道:“齐了”。憨厚脸答道:“齐了,十个人,走吧”。
几个人影中一个衣着笔挺带着眼镜的高个青年用轻佻的口气说道:“一个人一百,十个人一千,呵,带人入关,你们可真是生财有道。”
“少他妈的废话,你还想不想入关”。牛仔裤冲他吼道。“就你他妈的话多”。衣着笔挺的人没敢回话,只是用鼻孔轻声‘哼’了一声。
憨厚脸冲几个人说道:“你们听好了,不许高声说话,如果出了事,你们被抓起来,弄去临四,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们这地熟,就算抓到我们也没事,但你们就不同了,可别忘了我这里都有你们押的东西,到时你们不听我们两个的话,出了事,你们的证件可别想要了”。
他的话很有威慑力,所有人都不再吭声。牛仔裤挥了挥手,走在最前面,庄小义和其它人紧紧跟在其身后。街上很静,牛仔裤对路况显然极为熟悉。庄小义凭直觉。他走的似乎真是入关的路。所有人都很兴奋和恐慌,他们似一群偷渡客。越往前走就感觉越是激动,似乎再往前行几步,便到了天堂一般。
4 屋中遇险
        在牛仔裤的带领下,一干人来到一片荒地,地势有些高底不平,耳边隐约瞧见火车的声响,庄小义这时才明白,原来这条路是沿着火车铁道入关的。
牛仔裤突然停了下来,而且还看了看表,其它人自然也跟着停了下来。一人高个青年问道:“怎么不向前走了”?憨厚脸怒道:“让你们别说话怎么不听”。没有人再敢有疑问。大约十分钟后,一辆火车在他们面前缓缓驶过,牛仔裤跟着火车向前奔去,并对他们低吼道:“跟上”。他们跨过铁路,一路小跑。火车将他们的身影挡住,火车上向外张望的几张脸好奇的盯着他们这些追火车的队伍。庄小义一边跑一边向后望去,看他身后左右侧不远处是一道高墙和高墙上的铁丝网。庄小义心中生出由衷的高兴,因为他知道,曾经挡住他和林生修的那道墙已经被他们甩在了身后。
他们一路狂奔,当牛仔裤把他们所有人带进一间屋子内时,他们几个人几乎用劲了所有的力气。一个个喘着粗气,脸上泛着未褪色的红潮,似乎刚刚完成一件剌激的事。垫后的憨厚脸把屋门关上,然后拉亮了灯。昏暗的灯光映着他们几个因为急奔而有些急促的脸。
憨厚脸喘着气说道:“把你们带到关内容易吗?今天运气好,没有让车站民警发现”。他一边自已自语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几张证件。念道:“赵军,陕西人,年轻,才十八岁,掏钱吧。”
一个质朴的年轻人站了出来,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口念着谢谢,将钱递给憨厚脸。憨厚脸一摆手道:“我不收钱,你给他。”说着冲着牛仔裤一指。赵军又念着谢谢两字把钱递给牛仔裤。牛仔裤不客气的将钱收了起来。赵军伸出手,向憨厚脸讨要自已的身份证。憨厚脸把手向后一缩,说道:“急什么?等一会,我瞧瞧人齐不齐。”
赵军的表情怔住,口中连声不迭的‘谢’字也顿住,站在哪里手足无措。庄小义和林生修又对视一眼,两个人脸色有些发白,神情开始不安。
憨厚脸拿出另一份证件,打开,借着灯光读到:“李行党,唷,浙江大学,还是本科生呢。”他抬头扫了我们一眼,问道:“谁叫李行党”。
“我”。一个轻脆的声音的应道。庄小义向说话的声音望去,见站出来的正是那个衣着笔挺、说话充满轻佻的那个青年。他手中扬着一百块钱。依然用充满轻佻的口气说道:“一手交钱,一手交毕业证”。
憨厚脸合上手中的毕业证,说道:“那怎么行,要按规距来,在关卡内没给你们先要钱,够便宜你们了。”李行党争辩道:“你押我们的证件不就是怕我们过关后跑了吗?现在我们都在屋子里,怎么会跑呢”?
牛仔裤冲了上来,举起手朝李行党的脸上猛的扇了一巴掌,骂道:“到了这里横什么横,老子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他顺手将李行党手中的一百块钱夺到手中,又推了他一把,吼道:“过一边呆着去”。李行党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牛仔裤又推了一把手足无措的赵军道:“你也那边呆着去。”
牛仔裤的暴力行为一时间让屋子里的空气凝结,李行党站了起来,惊愕的望着他。屋里的其它人也是脸色紧张,露出恐惧和失慌的神色。站在庄小义身边的是个身材中等,带着眼镜,脸型微胖还略带些书卷气的年轻人。他的两条腿此时不停的打着哆嗦。
憨厚脸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似乎习以为常,他神色依旧,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他将另一份证件拿在手中,念道:“方有猛,这个名字够威风。”
“是我,是我。”带着眼镜的家伙上前走了一步,因为他的腿还打着哆嗦,向前迈步时差点摔倒在地,旁边的庄小义搀了他一把。他才将身子稳住。憨厚脸还没说什么,他顺从的在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恭敬的递给牛仔裤,又乖巧的站到了一边。
憨厚脸对他刚才的动作似乎很是赞赏,点了点头。又去看另一份证件,不觉脸上露出惊奇的神色:“吴敏,噫,人都是我带的,没有女的啊,这是咋回事?”
一个身材健壮,国字脸,身穿黑色夹克的汉子站了出来。用粗犷的声音说道:“吴敏是我妹妹,我们两个人一起的”。他拉着一个身材高挑细长、留着短发、身穿灰色夹克、带着一顶灰色帽子举动宛若女子一样的‘消瘦男子’冲上前,一把夺过憨厚脸手中的证件,然后从口袋里丢下二百块钱,说道:“我这个人做事分明,我不赖你的,你也别难为我”。他说完就要去开门。
“别走”。牛仔裤一个箭步,挡住门,盯着那个壮汉,壮汉轻蔑的扫了他一眼,说道:“你想咋样,要动手吗”?牛仔裤从腰里摸出一支枪,反问道:“你再走一步试试”。这一子把屋里的所有人都吓住了。牛仔裤一偏头,说道:“过去”。那个壮汉犹豫了一下,他身边的吴敏轻轻拉了一把。两个人站过了一边。
庄小义打量着吴敏,她头顶的帽子将她的脸遮住一大半,但灰暗灯光的映衬下依然可以隐约看到她白晰的脖颈,但若不仔细辩别,黑暗中乍猛扫过,还真的分不清是男是女。
憨厚脸又念道:“阿凡亚,亚什么提,新疆人。”
一个身材适中,鼻子高耸,明显带有新疆人特征的男子操着不太流利的普通话说道:“亚提”。他上前一步,掏出钱递给了牛仔裤,也站过了一边。
因为牛仔裤亮出了枪,接下来的两个人很顺从的按照他们的意思照办。庄小义从憨厚脸的口中得知,他们两个一个是东北人,叫刘志锋,一个是四川人,叫唐国强。
庄小义的心越来越慌,他并不是怕这两个人,他心慌是因为自已没有钱了。他现在身上只有二百三十块钱,就算掏出一百给他们。如果放了他掏这一百也值。但看他们的举动,枪都亮了出来,明显不是一百块钱的事。
5 进入运都
        “庄小义”。憨厚脸念道。庄小义答应一声,稳了稳心神。说道:“我钱在行李里,我给你们取去”。牛仔裤骂道:“日你妈,早干什么去了。”
庄小义听他辱骂自已,心中有些窝火。如果在家乡,谁如果这样骂自已,他绝对不会就这么忍着。他的手在行李包中摸索,先是摸到一个瓶子。这个瓶子装满水,原本打算路上渴时喝两口。但一路也没用的上。庄小义的手一紧,他不知道就算自已交过一百块钱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肯定不是什么好结果,而此时他脑子里想的却是另一种结果,这两个结果在他脑子里迅速比较,衡量。
“把牛仔裤干翻在地”。一瞬间,他生出了这个念头。生出念头到付之行动也就是二秒的时间。牛仔裤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反抗。当装满水的瓶子正砸中他的头时,他感到头一疼,接着有些发蒙,他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人反抗。湿湿的水滴和着新鲜的血液从额上流了下来。接着他的身子一沉,一个强壮的身子将自已压翻在地。耳边还听到憨厚脸喝道:“干什么”。
庄小义显然不是打架的好手,他身子虽然将牛仔裤压在身下,但在牛仔裤暴怒之下加上几年闯荡所掌握的实战打架技巧,没过几分钟,他反将庄小义压在了身下。庄小义冲愣住的几个人吼道:“你们还不快动手,等死啊”。一句话提醒了旁边目瞪口呆的其它人。林生修大吼一声,向牛仔裤扑去,李行党将牛仔裤手中的枪抢了下来,望了一眼,又扔在地上,一边骂着一边向牛仔裤踢去:“去你妈的,居然用假枪吓人”。其它人的拳头加脚雨点搬的冲牛仔裤和憨厚脸身上招呼。
庄小义慢慢从地上爬起,在地上散落的证件中找到了自已的毕业证,见诸人还在上演全武行。压低声音喝道:“还不赶紧收拾各自东西,快跑”。
这句话犹如一道命令,屋子里其它人丢下二人,开始从地上捡拾自已的行李和证件。庄小义打开屋门,自已率先跑了出去,其它人也跟着蜂涌离开这里。
庄小义向前一路狂奔,也不知跑了多长时间,之前入眼的杂乱工地渐被整洁的街道所替代。天边此时也出现了一丝微明,早起的人见他们这帮人不要命的狂奔,都露出惊异的神色,好奇的打量着这群劫后重生的同命相怜者。而现在的庄小义已经全然不顾这些。跑了一会,他见大街上的人渐多起来,不敢在主街上狂奔,向一条窄街拐去,等到一背街小巷。他再也跑不动了,便丢下行李,一屁股坐了下来,然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扭过头,发现林生修那些人居然一直跟着他跑到此地。它们所有人的脸上仍旧带着入关时狂奔而生出的红潮,此时虽然和他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气,但脸上却看不到有丝毫的疲惫。十个人相互打量了一眼,突然之间哈哈大笑。这样的笑是轻松的,没有压力的,从容自在的。
庄小义突然感到自已一阵尿急,他站起来,东张西望,问道:“这附近哪有厕所”?有几个人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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