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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眼惑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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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胆的奴奴娃以为和单破邪有过一夜恩情,自认身分不同,不顾士兵拦阻地直闯入议事会场,娇媚百出地就要执起他的手抚摸高耸的胸房。
  王大海和陈威立即上前一挡,顺手将重要兵册收妥,卷起兵马分布图。
  她太僭越了,不懂应对进退。将军的女人何其多,小小蛮女妄想攀上富贵实属可笑,何况她是有目的而来,谁能不防她几分。
  自视过高的美女往往流于俗气不自爱,稍具姿色就抛媚送波地勾引男人,愚蠢地当每个人都受她诱惑,蛮横地分不清自己的处境。
  公主又如何,不过是塞拉族送来取悦将军的妓女,根本不值得尊重。
  “你们好大的胆子敢拦我,我可是你们将军的女人。”可恶的挡路犬。
  “抱歉,公主,将军的女人一向待在军妓营,你有当妓女的癖好吗?”陈威装迷糊地讽刺她低贱。
  “放肆,你敢侮辱我,将军一定砍了你的脑袋。”她扬起手就想往他脸上挥去。
  他拿起佩剑假意要收好,“不意”格开她的手。“哎呀!没伤着公主的手吧?”
  “你……对我不敬就是对将军不敬,来人呀!把他拖出去砍了。”奴奴娃一副将军夫人的姿态下着命令。
  可惜没人理会她,士兵们文风不动的挺直背平视前方。
  “啧!我好怕哟!几时公主成了将军的分身,女子不论政可是我朝的律法哦!”陈威食指一勾唤士兵搬来椅子,表示他比她大。
  恼火的奴奴娃揉着细腕委屈一喊,“将军,你的狗奴才对我出言不逊,你要为人家作主。”
  床上极尽缠绵,下了床翻脸不理是常有之事,女人若不明白这一点,一味强索,非分之举只会惹人嫌弃,她的矫揉造作便是一例。
  “我们将军忙得很,没空招呼你啦!最近的游民闹得太不像话了,该出兵镇一镇。”
  “你在胡说些什么?关外平静得很。”王大海的大声唠叨让她心生惶恐。
  “你来得太久了,所以没遇着强索过路费的强盗,有商旅不给还被殴打成伤地抢劫财物呢!”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当老虎嘴边的毛好拔。
  王大海忍她好久了,不找人出出气怎成。
  奴奴娃理直气壮的说:“走过人家的土地是该付点小钱嘛!难道欠着不还不能讨呀!”
  “哈,那你得看看是谁的土地呀!等我们杀光那些游民就没人敢乱来了,一群欠人教训的土匪。”
  那些游民太不把天龙王朝放在眼中,不断放胆挑战边城守将的底线,日益猖狂地为所欲为,活动范围由原本的十里外推进三里,索取变成豪夺。
  他们在城郭上可是瞧得一清二楚,已有不少百姓商人叫苦连天的向将军申诉,要是他们再不收敛近乎盗匪的行径,出兵是迟早的事。
  一时的容忍不代表退让,惹毛了他王大海就带兵冲进游民营地杀个片甲不留,过路费缴给地府的阴差去。
  “我不准你任意屠杀游民,关外本来就是我们的家。”她一急着维护就露了馅。
  陈威嘻皮笑脸地把发往上一撩。“公主的意思是同意我朝徵收关外人士入关的过关费喽?”
  “怎么可以!我族人就靠卖皮革、兽肉为生,哪来的余钱缴过关费?”奴奴娃激动的大喊。
  塞拉族就是穷才想来关内求发展,人民的生活受限于穷山恶水,仅能以打猎维生,在秋季末冬来前准备足够银两和粮食好过冬,收入并不丰。
  一旦下了雪,一片银色世界是找不到食物,大部分兽类都已消迹灭踪,躲进洞穴中冬眠不易捕获,未有万全存粮的人家只有挨饿受冻地挨过一冬等来春。
  如此恶劣的环境就靠贩售山兽野禽来挣取微薄银两,一家温饱尚嫌困难,若还加上过关费,岂不是逼着一族人去跳河,荒原之地再无塞拉族。
  “那就好好整治你的族人,休想在我的城墙前逞勇,天龙王朝不是尔等小民觊觎得的大饼。”单破邪冷冷开口道。
  “将军,你……”她竟觉得害怕,他的冷冽神色比草原上的冬雪还令人寒心。
  “尔等小民若肯诚心臣服我朝便罢,倘使起了贰心,休怪本将军无情,挥军十万就够铲平百里内的一草一木。”
  面上一白的奴奴娃强行挤过陈威与王大海。“将军,我族绝对忠心于天龙王朝,你就不能看在我俩的关系饶过塞拉族人?”
  “你与我有何关系?不过是塞拉族长强塞给我的女奴,要打要骂便是,没教你提水劈柴已是天大的恩惠。”早该下下马威了,不致养大了他们的胃口。
  “不是这样的,难道我没带给你快乐?”她不甘心地意欲力争。
  “军妓营里哪个妓女没让我开怀过,她们可是服侍男人的好手。”单破邪故意说得重色好欲。
  人不风流枉少年。单破邪年少时曾有过不少风流事迹,但是一接下已逝父亲的棒子成为守城将领之后,要担负的责任迫使他放弃那些不羁的喜好,专心在边防上。
  军妓大都是由皇城中挑选而来的自愿者,在此不受鸨母的剥削,士兵的薪饷足够支付嫖妓的费用,不会赖帐或是残暴的施以拳脚凌虐,日子过得比以前舒适。
  少数妓女是犯了罪发配边疆为妓,刑满可自行离去或嫁予情投意合的士兵,军营中设了一处眷属平房,方便传宗接代。
  而单破邪也并未如自己所言地睡遍军妓营中每一个女人,他有特定几个专门服侍他的妓女供其发泄,公务闲暇之余才会召入房内消磨一番,绝不贪欲而误了军情。
  “我是公主,她们是妓女。”奴奴娃特意要区分出自己的崇高地位。
  “有何不同,脱了衣服全是女人,差别在于要不要付银两。”边城的气候让这些细皮嫩肉的女人肌肤部变粗糙了。
  效奴娃气极了,“你说我连妓女都不如?”
  “公主若是如此认为,本将军也不好反对。”他的确是这么想。
  “你敢不娶我……”不,他不能拒绝她,不然她会成为塞拉族的笑柄。
  “我为什么要娶你?”他语含轻蔑的反问她。
  “凭我是塞拉族的公主,你玷污了圣女的名誉,于情于理你都该娶我为妻。”她说得愤慨。
  单破邪狡狯的一笑,“你大概不晓得我的未婚妻已由皇城起程来此,准备与我完婚吧?她贵为镇国公主,其父手底下的军队可是塞拉族人的十倍。”
  “你在玩弄我的感情?”耳边似乎传来一阵丧钟声,她手脚冰冷的直冒寒意。
  奴奴娃就是听闻了这段流言才赶紧来求证,欲巩固自己在颐州的势力,全力为族人护盘,她一直深信自己的美貌无人抗拒得了,所以才未尽心地过着有人服侍的舒适日子。
  没想到他的一番话将她从云端推至地面跌个粉身碎骨,她的将军夫人梦,她到手的荣华富贵,一切虚幻得教人咬牙切齿。
  “不,我是在玩弄你的身体。”单破邪毫不留情地点明利用她宣泄。
  她恨。“单破邪,你欺人太甚!”
  “是你自个儿送上门来求取羞辱,我岂能不成全。”他说得冷淡,看都不看她一眼。
  “你……我要杀了你!”奴奴娃抽出怀中弯刀向前一刺,这口气无法吞咽。
  王大海是个天生武将,一瞧见刀光就立即伸手一砍,震得她手麻骨碎的掉了武器,痛苦不堪地瞪着他欲杀之而后快。
  “说你是鲁男子还不信,怎么能对个女人出手,我看看伤着了没。”笑面虎的陈威故意要扶她,一手扣住她的碎骨处。
  “啊——我的手。”奴奴娃痛得斗大的眼泪直往外飙。
  “哎呀!千千万万的对不起,瞧我笨手笨脚又伤了公主玉手。”不残也废了。
  她哭得惨兮兮的,妆花得教人不敢领教。“你是存心要断我的手。”
  “冤枉呀!公主,小的是真心为你效力。”陈威说得好不真诚。
  “你们天龙王朝的人都好坏心,我不原谅你们,绝不原谅……”她哭喊着要人好看。
  不耐烦的单破邪放下书卷一喝,“再吵就把你扔到野狼群中。”
  “你……你好可怕……”奴奴娃吓得捂住嘴巴,抽抽噎嘻地缩着身子。
  “回去告诉你的族人收敛点,不要逼我出兵,要是再有一名我朝百姓受到游民的威胁,塞拉族就等着绝迹在大草原。”
  他说到做到。
  “不,你不可以赶……”
  “左副将,把人丢出去,限她在日落前出关,否则……”单破邪冷笑的续言,“直接往城墙下丢去。”
  护城河的水够她喝个饱。
  “是的,将军。”王大海乐于从命,他老早就想整治这蛮女。
  “不要——”
  一迳叫嚣的奴奴娃又踢又打地消失在门外,真教不知怜香惜玉的王大海给扔得老远,昏死了。
  一个小厮急急忙忙的匆匆而至,顾不得军中纪律地冲到单破邪面前指着他大骂,“都是你啦!你把我乾娘赶跑了,你还我乾娘,你还我乾娘……”
  “小青子?”
  “你乾娘不见了?”
  一大清早换上小厮的衣服,何青知晓军令如山的严重性,所以不加停留的前往褚姁霓独居的小屋,迫不及待的猛敲门板。
  刚开始他以为是里头的人睡得太沉,因此怕唤不醒地卖力拍门,把手都拍红了。
  到了最后他有些不放心,乾娘的性子烈,万一想不开有个意外……一想岔了就心慌,于是用身体撞击门板,两、三下就顶开了。
  简陋的木板床整整齐齐的没有躺过人的痕迹,几件粗布衣丢弃在地,原有的摆饰一样未少,唯独不见应该等着上工的妇人。
  何青几乎问遍整个营区的弟兄,可是没有一个人见她走动,连向来偏僻的角落他都一一寻去,依然未获其踪。
  军队的戒备何其森严,三班士兵交叉巡逻,断然无人能在半夜出没,除非有将军的手谕,而她不过是煮饭的丑妇而已。
  思及至此,他把苗头转向单破邪。
  “都是你下什么鬼命令嘛!人家不要伺候你三餐不行吗?把我好好的乾娘给搞丢掉,你要负责还我乾娘来……”
  何青像个胡闹的小孩子,吵着要乾娘,陈威虽惊讶丑婶儿的平空消失,但是他对何青的憨厚颇有好感,当他是自家兄弟拉着,免得犯上。
  “你确定她不见了?”一脸深思的单破邪倒是不紧张,只是有些怅然。
  他才打算发掘她的另一面的当口,伊人却已先行翩然而去,留下一堆待解的谜。
  是自此放弃原先刺杀他的任务,还是另谋对策好在适当时机一举取下他的项上脑袋?他不该打草惊蛇地试探她,由有利的主动转变成被动的等待。
  若她真是那夜的黑衣女杀手,小小的军营是困不住她的矫捷身手,势必卷土重来伺机而动。
  她不再是“她”时,他还能认出她吗?
  “我整个营区上上下下至翻遍了,只差没拿工具整地挖土,看有没有藏在地底。”他是有这念头。
  “走了也好,她本来就没久待的意愿。”下回见面必是刀剑相向,单破邪想。
  “将军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乾娘会回到那个不肖子的家去?”何青略显难过的说道。
  “别再喊她乾娘,你在折她的寿。”听来怪刺耳,满怀不是滋味。
  “嗯?”他不懂地面布困惑。
  “在军队中少说多做,去整理我的卧铺。”表情慑人的单破邪冷硬的下令。
  “可是乾娘她……”没人关心他乾娘,她在外面一定会受人欺侮。
  “她会回来的,还有不许叫她乾娘。”年纪轻轻都被他叫老了。
  “真的?!”何青喜出望外的问。
  “何青,你真认为她长得丑吗?”单破邪语带玄机做了手势表示不用回答。
  满头雾水的何青抓抓前额,莫名其妙的瞟瞟他,随即走了出去。
  “将军的语意耐人寻味,可否分享一二?”
  “右副将是嫌平常的操练不够吧!以后早晚加练半个时辰。”爱探话就得受些教训。
  陈威脸色一变地忙讨饶,“将军英明呀!小的是未雨绸缪忧心你的安危。”
  “是吗?”蓦然,单破邪眼神一利。“我要你调查的事情呢?”
  “嗄?!呃,这个嘛!你晓得……地大人稠……年久失真……呃……追查不易。”陈威吞吞吐吐了老半天不知所云,重点在最后一句,就是不知道,有辱使命。
  “我当陈副将聪明过人,足智多谋,原来是浪得虚名的草包。”单破邪毫不客气的给予奚落。
  好重的一鞭,他失去信心了。“没名没姓的你教我从何处查起,附近的小乡小镇有多少不肖子孙呀!猛一听还真是不可思议。”
  前些年战乱不断,流离失所的难民不知凡几,虽经整顿后安定了不少,但是多一口人吃饭便是多一份负担,狠心点的就将年老长者赶出,好让下一代有点饭吃。
  他稍微打听了一下,一大半乞丐都是如此际遇,拖着老弱身子四处乞讨,有时好些天不进粒米令人同情,身上长疮生蛆也由着去,能活一天是一天。
  他的钱包就在不忍心下掏个精光,饿了一天才走回来,连坐骑都暂时典押给当铺了。
  “她脸上的恶疣就是最好的特徵,你会查不到半点消息?”一开始他就晓得不可能有结果。
  陈威脸色怪异的一瞟,“将军,你是不是有毛病?对个丑妇这么有兴趣。”
  “丑不丑还是后话,你的无能显示军纪不严,需要加强训练。”话多是精力过剩。
  “将军,这里没有外人就诚实些,你是不是在怀疑她的身分?”不然不会命他极力追查她的出处。
  “等着吧!她可能会以另一种面貌出现在你我面前。”他估计三天内必会现身。
  很快。
  两天后,军营外多了个小摊贩,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妇推着冒热气的小车,声音粗哑地叫卖热汤圆,满脸的皱纹像是街尾的老婆婆,让人倍感亲切。
  士兵交接时分,或是操练休息片刻,总会趋前买碗汤圆吃,顺便闲话几句。
  他们平常吃住都在军营中,难得有休假才能上街去逛逛。若无重大军情,巡视城墙和监视远处游民的动静是主要军事,其实日子满枯燥的,能听听熟悉的家乡话也不错。
  “马婆婆,来三碗汤圆,花生粉多洒一些,你的汤圆很有我娘的味道。”
  怎么又是他?天杀的欠他债。“南方花生歉收,洒多要多加一文钱。”
  “没关系啦,好吃就好,以前我娘老是洒满汤面,香味浓得教人难忘。”一脸怀念的何青嗅着花生味。
  “你真好养呀!”扮成马婆婆的褚姁霓以南方口音说,其中有淡淡的嘲意。
  “是呀!我娘也这么说。”想着想着他心中有点伤感。乾娘不知流落何方,有没有汤圆吃?
  “我不是你娘。”她的语气中有一丝无奈,仿佛重复了很多次。
  汤圆一端上,何青神色落寞的一叹,“我乾娘老是说这一句,真让人担心她过得好不好。”
  她搅汤的手顿了一下,垂叠眼皮下的眸光射出锐色,不似七旬老妇般犀利,瞬间柔化地一眨。
  这个傻子,怎么能对一个几近陌生的丑妇付出如此大的关怀?她的双手已教血染红,不值得他一再挂念,他让人觉得有很深的挫折感。
  “你这小子真罗唆,不过丢了个乾娘嘛!将军不是说她会回来。”率性的王大海往他肩上一拍。
  将军?!他怎么会……她微眯了眼,动作十分细微,但有心人还是能从其中看出一点端倪。
  “小青子,就当你乾娘回家去享福,丑婶儿那脾气倔得像水牛角,切也不是,砍也不是,稍有不慎便戳得人肚破肠流。”
  何青很不服气的辩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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