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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柳见状,料定她必然说不出什么好话,他早就看出流岚面对修玉时眼中那掩藏不住的嫉恨,如今的她一脸的幸灾乐祸,他自然也是不敢让她开口的,当即道,“这些事情似乎不在你的职责之内,霓虹,送她回去,”他早就把她调走,这主子之间的事情不允许她再插手的
修玉见流岚被拉了下去,眼中的笑意却依旧让她心寒心忧,为她现今对自己的恨意心寒,为她未说出口的话心惊
“阿玉,你现在怀着孩子,”折柳关切道,“身子重要,这上一辈的事情我们不好插手太多,师父师母有什么事情,我自然会照看的,回来之前你不是就想看山巅日落么?”
“师哥,你以为我现在还有心情看日落?”修玉苦笑着反问,师父师母的儿子死了,听流岚那口气,那人似乎和她有着莫大的联系,虽然了解师哥的苦心,她还是人不知压了他的话,能让霓虹的眼中浮现出那么浓烈的快意,此事必然不简单
“阿玉,或许师母现在并不想见我们,”折柳似乎知道修玉心中所想
修玉自然明白折柳的意思,自己去了说不定会让师母更加难受,毕竟自己和那人有着莫大的联系,“那我们就去曲水竹林吧,”那里离师母的住处近一些
折柳叹息一身,“也好,”和修玉相熟的江湖中人,年方二十,他不由得深思,忽然他的心中一颤,师母的家族虽然以空空妙手闻名于江湖,然医术亦是家门绝学,想必那人也应该有这些本事,心里有个答案呼之欲出让他悚然一惊
“师哥,你可是想到了什么,”修玉见神色不似平常
“阿玉,你现在安心养胎就好,师父师母的事情,有我就好了,”折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淡
修玉苦笑道,“师哥,我知道你是为我担心,唉,既然知道了,我又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
“也罢,你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先去那里看看,也好让你放心,”他给修玉拉开凳子,又让人唤来丫鬟伺候,这才提步向关荷卧房走去
修玉听着折柳走远了,这才吩咐那丫鬟道,“让流岚速速来见我”
密林中,霓虹竖着美貌等着眼前冷笑着的流岚,“你当真是猪油蒙了心,竟然连主子也要害么?”
“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她轻声得意道
霓虹被她的话一噎,她虽然知道流岚对自己不能侍奉小主的事情非常介怀,却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迁怒到修玉身上,一时间又气又怒,过了好久她才咬着牙道,“实话实说,好一个实话实说!”
“霓虹姑娘,”小丫鬟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什么事儿,”霓虹从林子里走出
“小女主让流岚过去呢,”小丫鬟恭敬道
“我这就去,”流岚勾起了唇角,哼,修玉,小女主,凭什么你就能得他如此对待?若不是修玉,现在她还是小主名义上的妾,纵然得不到他的怜爱,至少能日日相对,而这,却被她夺了去!
完全被嫉妒堵住了心窍的流岚自然不会想,一旦她呆在折柳的身边,要求的又岂能仅仅只是日日相对?(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七十四章 权势的祭品
柳虽然心里十分焦急不过他的神态依旧淡然,他见师)7倒在师父怀中,苍白着脸色兀自低泣,陆坤一并不是像往常那样殷勤安慰,而是静默不语,医圣则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关伯父,师母怎样了?”折柳问向医圣
“急怒攻心,一时气不顺罢了,”医圣无所谓的说道
“出去,你给我出去!”听到折柳的声音,关荷猛地从陆坤一怀中抬起头来,口气悲愤难言,似乎有滔天的怒气郁结心中,却发作不得,声音一如既往地轻柔,却有着震撼人心的力量,此时陆坤一也给他使了个眼色,折柳见状,只得默默退下,医圣紧随其后
“什么!逍遥是师父和师母的儿子?”修玉的脸在刹那间失去了血色,逍遥,逍遥,竟然是逍遥!
流岚冷言道,“难道小女主认为自己现在还有脸去见夫人和宗主么?”
“闭嘴!”霓虹急急的打断她的话,流岚当真闭了嘴,修玉无神的双眼已经说明她的目的达到,剩下的话,说与不说都无关紧要
“主子,事情已经发生,就算是后悔也已经晚了,再说你和小主本无过,夫人和宗主想必也是能体谅的”
修玉对她的话却恍若未闻,她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血色,纤细修长的玉手无意识的交叠在自己的腹部,眼神空洞,看着不知名的某处,“你去给我取件披风,”声音十分的疲惫
霓虹虽然不放心也只得从命
关荷神色凄惶,老天何其残忍?来解她二十多年思念之情的竟是儿子的死讯!“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她捶打着陆坤一的胸膛悲泣道,当初若不是她只顾自己的幸福扔下自己的儿子何来今日恶果?徒弟杀死儿子,这仇又如何得报?二十多年,她没能为自己的孩子喂一口奶,不曾为他缝一件衣,做一餐饭,生而不养,她愧为人母呀!
吱嘎门被人推开折柳眼中泛着欣喜“逍遥无恙师父师母不必担心
”
房内登时安静下来关荷直直地看着折柳脸上玉箸横斜苍白地双唇嗫嚅着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眼中是浓浓地急切之色
“那日我并未杀他当初只是为了安阿玉地心才那般说逍遥如今应该在夏国公主府上”
“当真?”
“当真师母不必忧心我这就令人将他寻来”
关荷这才粲然而笑,云破月来,正要让他快去找寻却见霓虹拿着披风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主子不见了!”话音刚落就被折柳扣住双肩,力道之大,几乎碎骨
“主子已经知道夫人儿子的事情了,她让我拿披风,我回来时小主就不见了,”霓虹几乎要哭出来,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急的
修玉钟灵山小主夫人的身分尽人皆知,又是月貌花容,如今又是身怀六甲,万一有个闪失?霓虹不敢再想,她却不知道修玉所面临的并不只是钟灵山小主夫人可能带来的麻烦,周国朝臣,夏国的掌权者几乎全都对她虎视眈眈,就连宇文慎都动了借她收服钟灵山的念头,她所面临的危险何止霓虹猜想的千倍?
修玉紧了紧身上的白狐裘呆呆的坐在山颠的一块大青石上,周围是袅袅的云雾,不远处的瀑布飞流直下,如同舞动的白练,飞珠溅玉,空灵悠远
物是人非事事休,景依旧,情不再,修玉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心境,她的眸子依旧空洞,这如幻美景似乎并不能打动她分毫,雪虎呜呜的用毛茸茸的脑袋轻蹭着她的大腿,修玉却不为所动,整个人宛若一座玉雕,不动分毫
雪虎不甘寂寞的扯着她的衣摆,修玉这才低头搂住雪虎的脖子,“好了,雪儿乖,我们下山,”她捏了捏雪儿的耳朵,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这才骑上虎背
雪儿似乎十分的兴奋,它往上拱了拱背,确定修玉坐稳了身子一矮,骤然发力,虎啸声立时响彻四野,在山颠谷底久久回荡,林中的鸟兽受惊,鸟鸣兽吼之声响成一片,偌大的山野登时热闹起来
修玉忙制止雪儿胡闹,如此这般岂不是要引起别人注意?奈何她管得了雪儿却管不得林中百兽,幸而雪儿兴奋之下,疾驰如风,行陡壁如履平地,不一时便将百兽争吼之声抛在了身后,也包括远远奔来的折柳
夏国公主府上一片哀嚎,无数的宫女歌姬舞妓被缚在树上,此时一个武夫正拿着大锤对准其中一女的胸腹之间,一个重击,那女子痛呼一声便晕死过去,猩红的血在她的裙上晕染开来,她的脸则渐渐苍白,几个胆小的女子早就吓昏过去
不远处小
,慕容望水拥着火红的狐狸皮大氅半卧在一个男子怀)'花的青石地面上放着四个暖炉,把整个亭子烘的温暖如春
“我们的人已经和楚宽接上了头儿,”男子用手指缠着望水已不再黑亮的发低低的说道,他作为公主驸马并没有什么权势,却凭着望水的势力嚣张横行,那些个王孙公子也都是嚣张惯了的,哪里能受得了吃女人软饭的家伙的白眼?以至于大小冲突不断
慕容望水自然是不许自己驸马受气,对得罪他的人下手十分狠辣,有太子撑腰倒也没闹出什么事儿,倒是让公主驸马成了上林儿郎眼中的煞星,望水因为身子不好,手下不少势力都交到了驸马手中,驸马虽然行事乖张无礼,然接手的几件事儿都办的十分干净漂亮,太子便由着他去了
“哦?不会是计吧?”望水懒懒的问道
不远处的血腥两人都没放在眼中,自从折柳幽闭了望水,她行事越发狠戾,动不动便将其它女子处以幽闭之行,稍有不乐便要杀人泄愤,慕容望月见她行事不复往日沉稳,也下意识的将她手里的权利移给驸马
“我看未必,”男子轻笑道,“楚宽当年被排挤出楚家,数年不归家,如今竟能母慈子孝,鬼才相信”
“你是说,楚宽回去是为了报复?”
男子不语,只是眼中泛起几分讥诮,报复?哼!和权利相比仇恨算什么?无知的女人
望水叹了口气,把头埋进男子胸膛,“你爱怎么做便怎么做吧,只要不负了我便是,”他要权利她便给他,她的手太纤弱,握不住太多的东西,家国天下就由男人们闹腾去吧,她要的只是面前这个男人而已,如果让她在选择一次,她宁愿不要手中的势力也不会去插手那些个诡计阴谋,曾经她的笑也是甜蜜的,她的眸子也是清澈的,权势已经毁了她太多
男子不语,只是眼中讥诮的神色越发的浓烈,她真的以为自己捏住他的脉门了么?
“好了,周国的公主已经到了,难道不去看看你的母后?”
慕容望水眼中也有了笑意,幸灾乐祸的笑意,悲惨的人总喜欢看到别人遭遇更加悲惨的遭遇
皇后的仪帐迤逦十数里,随侍的宫女侍卫皆衣着光鲜,十六盏宫灯开道,衣袂飘扬,华盖高举,宝扇招摇,蔽日遮云,八匹纯黑骏马黄金辔头雕花鞍,威风凛凛的拉着凤车缓缓行
周国向来出美人,公主陪嫁自然是各个美貌,凤架两侧是熙熙攘攘的西贵百姓,溢美之词,惊叹之声让凤车里的女子露出满足的笑意
她将成为这个国家的皇后,成为这里最高贵的女人,等待她的将是无上荣华,她的夫君是这个国家的帝王,是这里最有权势的人,所有的人都将在他脚下膜拜,望着越来越远的城门,玉池不禁捏紧了衣襟,她离自己的归宿越来越近了
玉池身边一个老成的宫女荔祥却微微蹙起了眉峰,“公主,按理来说公主作为这里未来的一国之母,车架理应由百官相迎才是,”可是迎接他们的只是礼部的官员和钦天监
玉池虽然是一国公主,但平日里只知道嬉闹玩乐,哪里能意识到这里面的文章,她此时还沉浸在周围的艳羡中,“行啦,这些个事儿我们又管不了,不知道本宫的夫君是什么样子呢?”虽然玉池并非未经人事的少女,但是对于自己相伴一生之人还是有些许的期待的,更何况周围的人又把他说的天上有地上无
那宫女闻言,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份不安,随即道,“一国之君,肯定是不错的”
玉池笑着点了点头,也是,皇帝的相貌自然是上佳的
玉池以为周国皇帝,也就是她的皇兄宇文慎仪容上佳,同理,夏国的皇帝也应该差不了哪儿去才是,夏皇年轻时的确是一英俊儿郎,但是多年酒肉奢靡的生活早就磨掉了他的风采,榨干了他的肢体,此时的他只是一个贪婪好色的糟老头而已,当然这一点是不会有人告诉玉池的
此时楚宽已经集结二十万大军兵压夏境,时机一到,便会点燃冲天狼烟,而慕容望月也已经着手布置兵力
车架被安置在距离皇宫不远处的一所府邸,等待着大婚之礼
玉池美美的洗了个澡,凤车虽然宽大舒适,终究不比行宫,娇养惯了的玉池自然早就受够了
“公主,宫里召见,”玉池正准备就寝,却见一个宫女近来禀报,“人已经在大厅里等着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七十五章 险情
这大晚上的见本宫做什么?”玉池不耐烦的蹙眉道,早就累得厉害了
身边伺候得宫女荔祥闻言已经变了脸色,这深夜召见委实是不合规矩,夏皇此举是在是无礼,未婚怎能召见?更何况如今已是点灯时,正思索间那进来得小宫女又说出了一句让玉池都心慌得话,“传旨的人说要召公主殿下侍寝”
“什么?”玉池陡然厉喝一声,侍寝?夏皇把她当成什么了,未婚侍寝,扯成何体统?
那小宫女只得硬着头皮又重复一遍
“荔祥,快去准备车架,”她堂堂周国公主,来此是让众人瞻仰,享富贵荣华的,夏皇竟然这般轻视于她,她哪里受得了,当即便嚷嚷着要打道回国
荔祥当即白了脸,久居深宫的她自然不是傻子,和亲的公主本来就相当于人质,夏国此举无异于是要和周国撕破脸皮,那么他们的命运?荔祥不敢再想
玉池见她久久不语,很是不满,“还呆着做什么?”
“公主,外面有夏国五千侍卫,”荔祥颤抖着声音道,如今人已经进了夏国都城,他们的命早就不在自己手中了
“公主,外面的人又催了,”又一个小宫女快步进来通报
玉池还没来得及让她起身,外面就响起了脚步声,数个太监宫女被一群侍卫簇拥而来
“奴婢(奴才)叩见殿下,”一群人略弯了弯身便自行起来,为首的太监道,“陛下宣殿下前去侍寝,没药误了吉时”
“谁让你们进来地出去全都给本宫出去!”玉池怒道
几个人全都露出轻蔑地笑意她还没看清形势么为首地太监一挥手几个老宫女便向玉池走去
几个挡在玉池前面地宫女被侍卫像;拎小鸡一般轻松地扯到一边玉池这才露出惊惧地神色“你们做什么?本宫是公主本宫是公主!”
那几个宫女显然都是练家子很快就扭住了玉池地胳膊让她丝毫动弹不得其中一人道“公主莫急这侍寝有侍寝地规矩咱们总得把这规矩做全了
”
很快玉池便被一群人再度清洗用被子裹了安置在御榻上望着正上方地薰球她泪流满面越来越近地脚步声让她地心紧紧地揪在一起最后她还是鼓起勇气望向来人
心刹那间沉入冰海,花白的头发,干枯的皮肤,眼中的淫欲,肥硕的身子,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厌恶惊惧
华美的仪仗不过是祭献给战争的牲品,而那十里红妆正是一国公主的陪葬!
皇帝寝宫的灯盏暧昧不明的铺洒了满殿的光辉,瑞脑销于金兽,香盈满室,明黄的帷帐轻荡出华美宁静,女子凄厉的惨叫和老者夹杂着愤怒的痛呼如同石入死水,激起骇浪惊涛,无数的铁甲士兵涌进宫室
森寒的铁甲刺痛她的双眼,明晃晃的兵刃让她仅存的力气消失殆尽,老迈的夏皇捂着自己的右眼在地上抽搐着,鲜血从他的指缝潺潺流泄,和地上的血迹连成一片,而另一端,玉池手中的烛台还在滴血,她倔强的站在那里,笔直而纤细
“陛下,快传太医,”“抓刺客!”“陛下,你怎么了?”…
满宫的混乱让玉池在瞬间清醒,于是,她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烛台对准了自己
她眼中的坚持在咣当一声中裂成碎片,周围全是一流的高手,手无缚鸡之力的金枝玉叶如何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了断自己?不知是谁非起一脚踢飞了她手中的烛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