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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猛男追新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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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现在在照顾她,她不想再和他吵架,所以她忍住到嘴的疑问,假装没注意到他每回出门溜狗时的僵硬。
  他要逞强,她也拿他没办法。
  然后,神秘的星期五到了,他在带乔可散步回来后,却一点也没有再出门的意思,他洗好操就爬上床,在她身边趴躺下来睡觉。
  “亚当,今天是星期五耶,你不用出去吗?”
  八点五十分了,她推推身边的男人,开口提醒。
  他睁开一只眼,看著她好一会,才哑声说:“不用。”
  为什么不用?
  她很想问他,更好奇他平常这天都跑去哪,但他看起来很累的样子,这几天,她常常突然发烧,他一直忙著照顾她,几乎没什么在睡,所以她只是拨了拨他虽然吹乾了,却没有梳,乱得像一头杂草的金发,一个字都没有说。
  他抬手轻轻勾住她的手指,和她十指交缠。
  “你还有发烧吗?”他哑声问。
  “已经好多了。”她微微一笑,让他安心。
  “如果很不舒服,就把我叫醒。”他不放心的交代。
  “我知道。”她柔声开口,“你睡吧。”
  他眼里闪著不明的情绪,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打消原意,重新闭上眼,没有多久,他就睡著了。
  唐琳看著他疲倦的睡脸,莫名心疼,其实就算她不叫他,他也总是会因为她身体的热度醒过来,她知道因为担心,所以他一直睡得很浅,他根本没有完全放松下来。
  他的手指仍和她交缠著,她缓缓地将他的手拉到唇边,悄悄印上一吻。
  “不行……对,我没有办法过去……那些问题你可以自己处理……”
  隐隐约的听到亚当低沉的声音,她缓缓转醒过来,看到他背对著她,坐在床边,面对窗户在讲行动电话。
  对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那就把那些文件拿过来,我不在家,在隔壁。”
  他说了她的地址,然后按掉通话键,可才刚按掉,手机却又响了。
  他一手巴著额头,烦躁地看了眼手机萤幕上的来电显示,喃喃咒骂著,但还是接了起来。“什么事?”
  他安静的听著对方说,然后简洁的回道:“我在忙。”
  “不知道。”
  “也许不会。”
  “我要看看情况,到时候再说。”
  “圣诞快乐。”
  他挂掉一通,另一通电话又来了,他重复了一遍刚刚的回答,然后在挂掉电话后,就这样坐在床边陷入一阵沉默。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巨大的身形遮住了光线,不知道为什么,那壮硕的背影看起来好孤单,她情不自禁的抬手触碰他。
  他回过身,发现她醒了,立刻伸手探向她的额头。“怎么醒了,又发烧了吗?”
  “没有。”她微微摇了摇头,小手覆在他的大手上。
  亚当看著眼前的女人,胸口莫名紧缩。
  她躺在雪白的枕头上,黑发有些散乱地围著她鹅蛋形的脸,透过窗帘的微光洒落,让她看起来有些朦胧。
  “亚当。”她看著他,轻声唤著他的名。
  她用一种既温柔又脆弱的神情瞧著他,牵动著他的心弦,他哑声应道:“嗯?”
  “我……”
  她才开口,电铃却在这时响了,他没有动,只是看著她。
  唐琳淡淡笑了笑,摇了摇头,“算了,你先去开门吧。”
  他本想问清楚她想说什么,但电铃又响了,他只好起身走出去,原以为门外的人是送文件来的班顿,谁知道门一开,外头除了班顿,还有另一个爬楼梯爬得气喘吁吁的金发美女。
  她看到来开门的是他,愣了一下,然后又看了下门牌,确定自己没走错,才道:“请问一下,唐琳在吗?”
  “你是谁?”他接过班顿手里的东西,面无表情的看著她。
  “亚丽莎。”地努力让自己别那么喘,微笑的递了一张名片给他,又递了一张给班顿。“两位是?”
  没有人回答她。
  班顿一看到她名片上的公司和头衔,立刻和亚当对看了一眼。
  “你找她什么事?”亚当答非所问的回问她。
  敏锐的察觉这两人态度怪异,亚丽莎一挑眉,摆出非常客气礼貌,却稍嫌冰冷的笑容说:“我是她朋友。”
  他抿著唇,瞪著她好一会,才侧身让她进门。
  班顿也走了进来,亚当没多看他一眼,只是丢下这两个人在客厅和乔可在一起。
  他走回房里时,唐琳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
  “有个叫亚丽莎·史派克的女人来找你。”他说。
  “亚丽莎,她跑来了?”唐琳一听,忍不住头痛起来。
  “你不想见她,我可以让她回去。”
  “算了,她来都来了。”她苦笑,“我还是出去看看好了。”
  “你别下床。”他皱眉,“我去叫她。”
  他没等她答应就走出去,让她想抗议都不行。
  她不过就是感冒而已,这男人却似乎把她当成玻璃娃娃了。
  她想她应该生气他管东管西的,却忍不住唇边的笑,但是好心情在亚丽莎进来时消散不少。
  看著眼前的金发美女,说她是主编,她更像杂志里的广告模特儿。
  “外面那个像阿诺的家伙是谁?”亚丽莎一开口就单刀直入的瞪著她问:“你男朋友吗?”
  男朋友?算吗?
  不知道亚当是怎么想的,唐琳暗暗叹了口气,一扯嘴角,带开话题问:“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
  “我问詹姆士的。”亚丽莎杏眼圆睁,然后像是这时才发现唐琳脸色有些苍白的坐在床上,“你怎么了?”
  “感冒。”唐琳看著她,才刚说完就咳了起来。
  亚丽莎退了一步,“你还好吧?”
  注意到亚丽莎难得的慌了一下,唐琳忍不住想不知道她多咳几下,这女人会不会早点离开?
  不过想归想,她还是没那么做,只好笑看著亚丽莎道:“还好。”
  “你看过医生没有?”她问。
  “看过了。”唐琳看著地道:“如果你是来提上次那件事的,我的答案还是一样,你最好去找别人。”
  “不要。”亚丽莎眯了下眼,坚决的道:“我要找就要最好的。”
  层琳抽了张面纸,故意用力擤了擤鼻涕,然后说:“詹姆士才是最好的,就算他不是,也还有别人,你太看得起我了。”
  “你怎么那么顽固?”亚丽莎著恼的看著她。
  “顽固的是你吧?”唐琳好笑的说。
  亚丽莎脸上闪过一丝难解的神情,然后她叹了口气,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我老实和你说吧,我爹地要我回纽约去嫁给他的接班人,他一直觉得我的工作是游戏,我和他吵了一架,他认为我绝对做不出什么名堂,我说我一定会把这份杂志做起来,他说要是我做不起来就得认命回去家人,我答应了。”
  “然后呢?”唐琳看著她,知道一定有后续。
  亚丽莎忿忿不平的说:“他要我认清现实,我回来后才发现他放出风声封杀我,现在没有一个摄影师敢和我合作,我不是没找过其他人,但是没有人想得罪他。”
  难怪她找不到人。
  罗伯·史派克在业界的势力十分庞大,称他是媒体皇帝都不为过,如果有人真的帮了亚丽莎,简直和自毁前程没什么两样。
  “你是我最后的希望。”亚丽莎正色的说:“就算不为我,你也应该为你自己想一想,你不可能放得下摄影的,不只我这么想,詹姆士也一样。”
  唐琳抿唇不语。
  “他要我带话给你。”亚丽莎站起身,语重心长的看著她,“如果你这样放弃,那就是输了,逃避它不如面对它,你会发现其实没有想像中难的。”
  “我以为你怕狗。”
  看到客厅里那只可爱的拉不拉多犬,班顿忍不住蹲下来,搔搔它的脖子和耳朵,一边好奇的看著走出来的亚当。
  “我不怕。”亚当眯眼瞪他。
  “啊,对了,你不怕,只是不喜欢。”班顿站了起来,神色自若的改口。
  亚当面无表情的在沙发上坐下,拿出笔,看也没看就在他带来的几份文件上一一签上姓名。
  “你不看一下?”班顿见状,不赞同的皱眉,“你难道都不怕我把你的公司弄垮?”
  “这公司本来就不是我的。”亚当一脸淡漠,边签名边说:“钱不是我出的,管理公司的人也不是我。”
  “这公司当然是你的。”班顿紧蹙著眉头,正色说:“或许一开始的资金来自你父亲,但真正在卖钱的是你开发的程式软体,我只是受托管理而已。”
  “公司里的程式不是我一个人在写。”
  “对,不过最卖钱的是你写的。”班顿扯著嘴角说。
  亚当瞥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将最后一个名字签上,然后将文件合起来,全部还给他。
  班顿接过手,临走前看了卧房的门一眼,忍不住回身问:“你和住这里的女人是什么关系?”
  亚当双手抱胸,冷声开口,“那不关你的事。”
  班顿推了下鼻梁上的金边眼镜,提醒他,“她朋友工作的那家杂志社,旗下有一本八卦周刊,除非你想上那些周刊封面,否则最好注意一点。”
  “你说完了没有?”亚当冷著一张脸警告他。
  “没有。”班顿直视著他,“你父亲来电要我转告你,圣诞节他希望全家人都在,你要是不回去,他会亲自过来。话我带到了,要怎么做,你自己看著办。”
  他说完又拍了拍乔可的头,才带著那些文件转身离开。
  可恶!那该死的老头!
  亚当瞪著关上的门,忍不住咒骂起来。
  他小时候老头子什么都不管,谁知道那老不死退休后,不知道是不是生活太无聊了,反而开始管东管西。
  寇哥老头子管不动,蓝斯老头子说不听,亚历士根本不容他说,霍克则是把他的话当耳边风,给果他妈的到最后最倒楣的就是他这个老么。
  以前他根本一年和那死老头说不到几次话,现在那老头子却动不动就打电话过来念他,偏偏他还不能挂他电话,因为那老头子有心脏病。
  要不是去年夏天他真的亲眼看到老头子心脏病发昏倒送医,他还真怀疑老头子的病是装出来的,为的就是要让所有人对他更言听计从。
  而且自从亚历士去年也跟著在寇哥和霍克之后娶了老婆,他们三个人的女人不知为什么竟和老头子连成一气,她们明明每个年纪都和他差不多,甚至比他小,却仗著嫂子的身分一起对他颐指气使的。
  一想到回大屋要面对她们三个和老头子,他就觉得头大,他宁愿留在这里过圣诞,至少这里很安静。
  第七章
  夕阳,像火球一般在地平线上燃烧著。
  满是尘灰的帆布老卡车在枯黄的草原上奔驰著,大地一片乾裂,放眼望去,偶尔还能见到白骨零碎散落著,然后车停了。
  她和同行的人下了车,这里是这个国家偏远地区的村落,村子里有几栋泥灰盖成的屋舍,四处静悄悄的,没有牛羊,没有鸡犬,到处一片死寂——
  琳……
  有人在叫她,她回身,同行的人们正将物资搬下车,叫她的人是詹姆士,她朝他走去,注意力却在途中被一股腐臭的味道给吸引,味道是从旁边那栋泥灰屋传出来的,那屋子门半开著,里头有个孩子靠著屋墙席地而坐,她停了下来,伸手将门推开了些。
  琳……
  那孩子瘦成皮包骨,只有肚子微微的凸起,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空洞又茫然的看著她,他的嘴唇乾裂,四周飞舞著几只小虫,在他身旁躺著一个瘦得不成人样的女人
  “琳!醒醒!”
  她在睡梦中惊醒,冷汗涔涔、泪流满面,浑身直打颤,唯一感受到的温暖来自于他的怀抱。
  四周一片漆黑,记忆中的景象却依然鲜明,甚至连腐臭的味道都一清二楚。
  她要吐了。
  她推开他,跌跌撞撞的下床,冲到浴室跪趴在马桶边呕吐,她把胃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直到连胆汁都呕出来了,却还是无法控制的乾呕著,好不容易等到她终于有办法停下来,却依然无法忘怀那地狱般的景象,她不能自己的蜷缩在地上无声啜泣著,然后他走了进来。
  她不想而对他,她不想而对任何人,她只想自己一个。
  “别管我……走开……”她遮住布满泪痕的脸,哑声开口赶人,“走开……”
  他没有走开,他蹲了下来,拿了条毛巾替她擦脸,她生气的想推开他,他却还是我行我紊,然后倒了杯水逼她喝水漱口,再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她根本推不开他,只能任他抱著自己走回床上。
  把她放上床之后,他很安静的走回浴室清理她的呕吐物,然后又到厨房泡了一杯加了白兰地的热牛奶给她。
  她在床上缩成一团,泪水依然无法遏止,全身仍在打颤,她不想理他,他坐到床上,半强迫的把不愿意起身的她拉入怀中,将水杯递到她嘴边。
  “喝下去。”他说。
  她无声掉泪,只是摇头。
  “一点就好。”他搂著她,低声诱哄著。
  “我没有办法……”她还是摇头,手指僵硬地紧紧抓著他的黑衬衫,埋首在他胸膛上,哽咽颤声说:“我会吐……”
  他见状,没再逼她,只是将杯子放到一旁,沉默的将她拥入怀中。
  她像个孩子般,在他怀里直掉泪,但始终没有哭出声来。之前他见过她在夜里因恶梦惊醒,每回他在对面看著她蜷缩在床上无声痛哭,总是渴望能安慰她,如今他在这了,却从来没有感到如此无力过。他知道她的恶梦一定和她年初时的工作有关,却不晓得她那时究竟出了什么事,该死的,他甚至不知道她之前究竟是做什么的!
  他没来由地生起自己的闷气。
  窗外飘起丝丝细雨,玻璃上交错纵横的水痕,如她脸上的一般。
  她的泪浸湿了他的胸膛,像火一样烫著了他的心,他既焦躁又懊恼,完全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只能将她整个人环在臂弯里,无声地拥著她,希望能让她觉得好过点。
  那种没有声音、极度压抑的哭泣方式让他心慌不已,她哭了好久,才慢慢平息下来。
  然后他看到了那只把头放在床上,眼神哀伤的看著他们的狗,才发现他忘了把门关上,他仍拥著她,浑身却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虽然知道这只狗很乖,他还是生怕它会突然跳上床朝现在根本不可能移动的他扑来。
  亚当对著它乾瞪眼,那只狗摆出无辜的表情,然后它灵巧的跳了上来,他僵住,本想开口命令它下去,它却凑近唐琳,用鼻子顶她。
  唐琳抬起头,看见它,它微侧著头看她,乌黑的眼瞳流露不解的眼神,然后伸舌舔了舔她的脸,像是要安慰她一般。
  她试著想扯出一抹笑,却笑不出来,只能伸手摸摸它的头,它见状在床上趴躺了下来,把那颗狗脑袋靠在他腿上。
  他浑身僵直,很想把那只狗给赶出去,让他没那么做的原因,是她仍在继续摸著那只狗的脑袋。
  没多久,亚当发现那只狗显然有很明显安抚她情绪的作用,她虽然还是很难过,但却已经慢慢平静下来,不再掉泪了。
  好吧,看在这点的份上,他可以忍耐……
  靠在他怀中,唐琳抚著乔可,吸了吸鼻子,哑声道:“抱歉……”
  “为什么?”他皱眉。
  “你不喜欢狗。”她说。
  原来她还是注意到他的僵硬了,他本来还以为她根本完全忘了这回事。
  瞪著那只枕在他腿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大呵欠的动物,又看看哭红了眼的她,亚当低声咕哝了一句:“只是不太喜欢。”
  她沉默了好一会,才哑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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