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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猛男追新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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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僵站在原地,瞪著她,那三个女人还站在门口,不过没有人说话。
  下一秒,他大大的转身,头也不回,迈开大步走了出去。
  唐琳看著他的嫂子们,扯出一抹颤抖的笑,微一点头,然后把门关上。
  将额头柢在门上,泪水无声滑落。
  她的心,好痛好痛……
  发现自己爱上他之后,一直不敢和他说,就是怕得不到他的回应,本来她想再多过几天那样的生活,假装他其实是爱她的,才会对她如此温柔。
  乔可不知何时来到她脚边,舔著她的手,它仰头看著她,一脸哀伤。
  她转身蹲了下来,抱住它的脖子,却仍止不住泪。
  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对面的灯亮了,她看见他站在厨房门口,双手插在裤口袋里,表情僵硬的隔街瞪著她。
  她满脸都是泪,她知道他一定看到了。
  原本以为只要他喜欢她就够了,现在才晓得,她贪心的想要更多……
  但这个男人不懂,在他的注视下,她伸手啪地一声关掉了灯,掩去她的狼狈,转身带著乔可走回房间。
  该死!
  可恶的女人!
  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
  明明是她赶他回来的,干嘛又在那边哭!
  砰——
  他一个左勾拳打在沙袋上,沙袋发出闷声巨响。
  想到那天晚上她还那样子看他,一副全都是他的错的模样,他就一阵的火。一个星期过去,他不去找她,她竟然也就这样没消没息的。
  有没有搞错?他又没怎么样,只不过是赶那些女人出去而已,她就生气了,都不知道她脑袋里在想什么!
  砰、砰——
  他出手再来一记有勾拳,然后再一拳。
  他妈的,都是那些女人搞出来的!明明之前她都还好好的,不知道她们和她说了什么?害地变得神经神经的!
  女人这种动物,根本全都是疯子!
  砰、砰、砰、砰——
  他汗如雨下,愤恨的连挥数拳,每一记拳头都将沙袋打得荡得更高。
  “亚当。”
  他一愣,差点被荡回来的沙袋给打到,他侧身一闪,回头一看,是亚历士。
  搞什么鬼东西?这几天好像每个人都可以随意进出他这里,他家都快变成公园了。
  天杀的,他一定要找人把楼下的锁全给换掉!
  沙袋还在晃荡,他伸出一只手停住它,面无表情的道:“你来做什么?”
  “和死东西打没意思,我和你打吧。”亚历士答非所问,扬眉道:“你还有没有拳套?”
  亚当抿唇瞪著他,好半晌,才从旁边的柜子抓了一双拳套丢过去。
  亚历士一把接住,脱下大衣、背心和鞋子,再解下领带放到一旁,一边把袖子卷起来,一边淡淡说:“我们好像很久没一起打拳了。”
  是很久,十八岁之后,他就没再和亚历士打过拳击了。
  为了让他们有防身的技能,老头子从小就找人来教他们拳击,他们几个兄弟都会打拳,一开始他技术最差,小时候的他长得又矮又胖,老是被几个哥哥在拳击场上要著玩,最后的结局总是他被KO倒地。
  亚历士老拿拳击的输赢强迫他下赌注,然后指使他做事。
  他后来一直努力想追上他们,却始终打不赢。
  他最恨亚历士老是摆出那种轻松写意的样子,好像他能打赢自己本来就是应该的。
  等他到了青春期,体格终于长高变壮时,这家伙却已经到外地去念书了,他从来没有机会报过仇,一次也没有。
  “你赌什么?”亚当瞪著他,冷声开口。
  “我赢了,你回家过节。”亚历士戴上拳套,绑好绳子,看著他说:“你赢了,就随便你,如果你不想回去,老头子那里我会处理。”
  他眼微微一眯,答应下来,“好。”
  亚历士一扯嘴角,露出微笑。
  “我已经不是十八岁了。”亚当看到他的笑容就一阵不爽。
  “我知道。”亚历士踏上垫子,朝他走来,微笑仍在嘴角,“来吧。”
  那是种讯号,亚当一个右直拳挥了过去,他低头闪过,脚下踩著有节奏的步伐,快速的在他身边移动。
  亚当摆出防御的架式,不急著追他,亚历士拳头不重,速度却相当快,他在他拳头下吃过不少闷亏。
  不过这一次,他会把以前的一次全讨回来的!
  夜半时分。
  亚当躺在垫子上,视而不见的看著天花板上白灼灼的大灯,浑身汗水淋漓,气喘不止。
  “抱歉。”亚历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闷不吭声,好半晌才哑声开口,“为什么?”
  “我嫉妒你。”亚历士苦笑出声,“夏绿蒂能为了你留在老头子身边,爱丽丝却选择离开,把我留下。”
  亚当愣了一下,他是想过原因,却没想到有一天能听到亚历士亲口承认,更别提还能听到他道歉了。
  心绪顿时有些五味杂陈,他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那不是我的错。”
  “我知道。”亚历士乾笑道:“不过我那时才八岁,而且被宠坏了。”他坐起身来,看著躺在一旁的亚当,敛去笑容,正色道:“你能原谅我吗?”
  亚当望著这长年压在自己头上的三哥,眼底闪过不明的情绪,“为什么是现在?”
  亚历士深吸了口气,乾涩的道:“我一直想说,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然后时间一年一年过去,我以为我可以从别的地方补偿你。”
  亚当一愣,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公司的事,是你去和老头子及蓝斯说的?”
  亚历士一扯嘴角,没有否认。
  原来真的是他。
  亚当一直觉得奇怪,那两个人如此顽固,从来就不肯听他说话,为什么在这事情上却妥协了,愿意让他只挂名就好。
  他坐起身来,瞪著亚历士,亚当知道自己该和他道谢,可看著这个欺压他许多年的家伙,他却只能死瞪著他,怎么样也说不出口。
  “算了,当扯平吧。”亚历士笑了笑,拍拍他的肩头,先站起身,然后对他伸出手。
  亚当迟疑了一下,才伸手握住他的手,让他把自己拉站起来。
  “该死,我真的是老了!”亚历士抚著腰自嘲著,看著他咕哝抱怨,“我都三十好几了,你下手也不会轻一点。”
  亚当瞪著他,没好气的说:“你以前下手什么时候轻过了?”
  亚历士闻言笑了出来,“开玩笑,输给小弟那多难看,你知不知道你力气有多大啊?个头那么小一个,拚劲却和蛮牛一样,我要是不下手重一点,早输给你了。”
  亚当一怔,忽然又了解到一件事,这家伙之后为什么没再找过他打拳,显然一开始就了解到他不可能再打赢他了,所以之后念书就算放假回来,也都找籍口避掉打拳的机会。
  真的是……
  他就知道家里几个兄弟里,最老奸巨猾的就是他了!
  亚当闷闷的想著,却还是在亚历士脚下一个踉跄时,伸手扶住他。
  亚历士搭著他的肩膀,看了他一眼,又露出那种讨人厌的笑,他忍不住皱起眉头,一瞬间还真想让他摔在地上算了。
  不过想归想,他还是没这么做,让他心情好一点的是,亚历士的右眼和他一样都肿了起来,而且这次是他把这家伙给KO掉了。
  现在想起来,他还是一阵的痛快!
  刚刚那一拳让他大出多年来积压在胸中的那口怨气。
  算了,看在这点份上,别和他计较大多好了。
  亚当扶著亚历士一起回到楼上,拿了片冷冻牛肉给亚历士,放在肿起来的眼睛上冰敷。
  “Shit——”亚历士把肉片敷上,痛得忍不住咒骂出声,他仰著头,背靠在椅子上,用完好的那只眼瞄他,“亚当,你这里有没有酒?”
  “只有伏特加。”亚当用同样的姿势瘫坐在椅子上。
  “来一杯吧?”亚历士说。
  “你喝醉怎么回去?”他动也不动。
  “你就不能收留你哥我一个晚上吗?”亚历士苦笑问。
  “我这里又不是旅馆。”亚当闷哼著,不过还是起身从柜子里拿出那瓶酒,替自己和他倒了一杯,“喏。”
  亚历士轻啜了一口,任那强烈的液体滑入喉中,舒缓紧绷的肌肉。
  他闭上眼,叹了口气,开口问:“你要回家过圣诞吗?”
  亚当回复原先的姿势,瞪著天花板,好半天才道:“再说。”
  “娃娃会送你那只狗,真的不是故意的。”虽然之前已经说过一遍了,不过那时亚当根本听不进去,他还是忍不住重复澄清。“她不知道,我也不晓得她竟然会送你那个。”
  “我晓得。”他说。
  亚历士沉默了好一会,又啜了一口酒,才道:“你别怪娃娃她们,那些女人只是担心你而已。”
  亚当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是爱管闲事吧?”
  “大概。”亚历士笑了出来。
  “真不僮你喜欢她哪一点?”他轻哼一声,一边嘀咕著。
  “很多,不是只有一点而已。”亚历士嘴角噙著笑,挑眉开口,“你呢?我听娃娃说你很喜欢对面那位小姐。”
  亚当一僵,本来已经消去的那股子恼怒又复而上涌,万分不爽的脱口道:“我才——”
  “亚当!”亚历士开口打断他,坐直了身子,拿下肉片警告他,“别说会让你自己后悔的话。”
  他瞪著亚历士,闭上嘴靠回椅背上,一口气却憋在胸中不上不下的。
  “你喜欢她吧?”亚历士看著满脸不爽郁卒的小弟,只觉得一阵有趣。
  亚当脸色更加难看,双手抱胸,一语不发的瞪著他。
  “想不想知道她为什么赶你出来?”亚历士挑眉问。
  妈的,那些女人真他×的全是大嘴巴!
  亚当一阵尴尬,又气又恼,却还是该死的想知道为什么。
  他不懂为什么他这个当事人不清楚的事,亚历士却会晓得,但这家伙怎么说也结过两次婚,也许他该死的真的知道那女人为什么会——
  妈的!
  他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有办法粗声开口,“为什么?”
  亚历士微微一笑,“因为,只有喜欢是不够的。”
  “什么意思?”亚当有听没有懂,不爽的再问。
  “剩下的你得自己想。”亚历士向后靠回椅背,将肉片敷回肿起来的眼皮上,心情愉快的道:“对了,我老婆要我转告你,乔可目前在大宅,要你不用担心。”
  乔可在洛杉矶?!
  他一惊,整个人坐了起来,“它为什么在那里?唐琳人呢?”
  “咦?你不知道吗?”亚历士老神在在的说:“因为你把人家弄哭了,白云她们那天不放心她的状况,所以第二天又去找她,她们几个很谈得来,后来唐小姐说她接了一个摄影的工作,就拜托娃娃照顾那只狗。”
  她走了?她竟然连说都不说一声就走了?
  不对,等一下,亚历士刚刚是不是提到工作?她去工作?!
  脑海里某根神经啪地一声当场断掉,亚当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没来由地一阵恐慌,“你说什么?”
  “唐小姐把那只狗托给娃娃照顾。”
  “不是这一句!你刚说她去工作?”
  “对啊,她接了一个工作,昨天就出国了。”
  她才刚有办法拿起相机就跑去工作?她感冒才刚好没多久,连站都站不稳,竟然就跑去工作?那该死的女人每次去的地方不是边疆就是蛮荒,她那种虚弱的身体怎么可能还有办法上山下海,她不死在那里才有鬼——
  “哪里?”亚当面如死灰,揪著他的衣须问:“她跑去哪里工作?”
  “巴西和秘鲁。”亚历士眼底闪过狡黠的光芒,开口补充:“亚马逊河流域。”
  第十章
  浩瀚如海的河面反射著金阳,那片金灿灿的水而亮得几乎叫人睁不开眼。
  她坐在船头,拿著相机,用乾净的布擦拭著镜头,清理她的生财器具。
  这鬼地方又闷又热,河面上虽然偶尔会吹起风,但那热风吹在汗湿的皮肤上,却教人更加不舒服,船艇一路行来,通常只有在经过那些纠结蔓延的藤蔓树荫下时,才会感觉清凉一点,不过树荫下蚊蚋虫蝇却多得吓人。
  没有多久,她坐的船艇离开主河,弯进一条支流,穿梭在雨林中,船艇在小河中掀起波涛,岸边的浮游水草随著水波上下浮动晃荡。
  唐琳清好相机,刚把所有器材收回除湿的箱子里,装上底片时,就看见前方一条美丽的蟒蛇蜿蜓攀在一根粗壮的树干上,她示意开船的印地安人瓦曼慢下速度,让船艇缓缓滑过它身旁。
  她从不同的角度和方向连拍了数张相片,再比手势示意他继续前进,回到他们这几天扎营的地方,途中她又拍了上百张相片,从动植物到风景照都有。
  说真的,她工作的地方一向不是很舒适,但越是偏远、没有人工斧凿的地方,大自然呈现出来的景象,越是教人震撼。
  一只鸟羽鲜艳亮丽的金刚鹦鹉翩翩从她头上越过,她差点来不及捕捉它,然后底片又用完了,她又换了一卷上去。
  她总是尽量把握机会拍照,即使她的技术已比当年一开始拿相机时要好上许多,她每次拿起相机时却仍维持能拍多少就拍多少的习惯,长年来的经验让她晓得,好的相片永远不嫌少,这张角度好,也许下张角度会更好,这秒光线好,也许下一秒光线会更好,相片这种东西不洗出来,根本无法确定是不是真的抓到了那一瞬间的感动。
  小河支流穿过一片不见天日的林荫后,前方豁然开朗,岸边出现他们几天前整好的营地,营地里冒著炊烟,她远远就闻到食物的香味。
  她背起装摄影器材的箱子,准备在船艇靠岸后上岸,却一眼看见那个体格壮硕的男人站在岸边。
  一瞬间,她以为是自己认错了,毕竟在她记忆中,那男人几乎从头白到脚,根本不像眼前那站在岸边,肤色晒成古铜的猛男,而且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平常叫他去公园就像要了他的命,何况是这蛮荒湿热的雨林。
  但是……她也从没见过谁有像他那样淡金的发色……
  船艇越开越进,她心跳加快、喉头一阵紧缩,他的面容越来越清楚,他表情看似平静无波,那双琥珀色的瞳眸却闪著金光。
  瓦曼熄了引擎,技术良好的将船艇停在营地前。
  是他没错,他晒黑了。
  他涉水来到船边,伸出手挽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抱上岸。
  怔仲的望著他,她还是有些茫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放她到地上时,她忍不住开口问他。
  “你说呢?”他两只大手仍搁在她的腰上,没有缩回,低头俯视著她,压抑著怒气问。
  来这里两星期了,她一直避免让自己去想他,她本来还以为时间会淡化她对他的感觉,但此刻心跳仍跳得飞快,她还是想一头缩进他怀中,索取他的温柔,还是想用力摇晃他的脑袋,强迫他说爱她。
  没用的女人……
  他该死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瞥开视线,哑声把话题带开,“你来这里多久了?”
  “两个星期。”他几乎是咬牙将这句说出来的。
  她一僵,倏地又抬起头,瞪著他,“你说什么?”
  “我跟著你后面来的。”他抓狂了,积压了两星期的怒气和担心一口气全爆发了出来。“你他妈的不知道自己病才刚好吗?哪里不去,偏要跑到这种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鬼地方!”
  “我——”
  他摇晃著她,怒气冲冲的破口大骂:“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没有脑袋吗?为什么出来也不和我说?我给你电话给假的啊?你手机为什么不开著?”
  “你———”
  “还有你们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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