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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痊愈,那三十六护卫方始松了一口气,贺鹤却不怠忽的继续练习以指力施展“天心一剑”。
因为,他在这七天调息养伤之际,已经将所学武功招式逐一过滤,尤其对于“天心一剑”更是再三的推敲琢磨。
因为,他曾凭着“天心一剑”的起手式就将知名度甚高的“多情朗君”夏一凡逼得满头大汗,几乎受不了呢!
樊淑惠见状,除了亲自细心温柔的侍候他的饮食以外,更吩咐车夫放缓车速,让他多些练武的机会。
贺鹤在思付之中,突然忆起宋启麟曾提过用手指使剑,因此,他不时的挥弹右手食中二指苦思贯注真气之法。
方才到了山下,大风帮总舵六名好手迎来接驾,贺鹤一想起那三十六名好手护送数百里,立即下车与他们一一握手道谢。
为首那名紫衣老者仰慕贺鹤之声威,渴望一试真假,因此,右手一握上贺鹤的右掌,立即将一股真气逼了过去。
“哇操!玩阴的呀?很好!”
意念一动,一股真气疾涌而出,那名老者神色一变,额上立即见汗,贺鹤慌忙“删减预算”撤回功力。
紫衣老者轻咳一声,立即松掌退到一旁。
那批人好似有默契般,不约而同的一一与贺鹤暗中较功,贺鹤好似盖印般运转自如,令他们一一识趣的退到一旁。
那三十六名紫衣大汉皆是大风帮的一等护法,每人的内力刚柔有异,疾缓有别,要与他们较劲,可不是一件易事。
因此,贺鹤在与最后一人较量之后,只觉全身气机一阵澎湃,他心念一右臂一挥,立听“嘶……”的一声细响。
“叭!”的一声,八尺外那株茶树树干立即被贯穿一个小圆洞,那群大汉神色大变,不由自主的后退三大步。
贺鹤心中一阵狂喜之后,好似鸡啄食般,右手食中二指一并朝那株茶树树干接连点了六指。
“叭!……”连续六声之声,树干上立即多了一个由六个透明小圆洞连串起来的三寸长等边三角形。
樊波惠双目异采连闪,情不自禁的唉声:“鹤弟,你成功了!”声音未歇,她已经扑入贺鹤的怀中。
贺鹤抱起她射入车厢之后,立即贪婪的吸吮那两片樱唇,后掌亦悄悄的攀上了那两座“玉女峰”。
两人正在缠绵之际,突听素月轻咳一声,道:“小姐,只剩里余远,即可抵达总舵!”
两人立即分开身子整饰衣衫。
此时,贺鹤跟随樊淑惠的左边“阅兵”,他一见那些人个个神凝气足,在拱手之际各自竖出右手食指,心知必是大风帮的精英。
樊淑惠走到距离樊天霖夫妇六尺外,立即裣衽行礼脆声道:“参见爹娘!”说完,暗朝贺鹤使个眼色。
贺鹤佯作不知的倏移双腿,右手食中二指一并遥指樊夭霖,左臂抱月、轻扣在右掌之虎口。
樊淑惠神色大骇,呼声:“鹤弟!”疾扣向他的右肩井。
那知,她的指尖甫沾上贺鹤的右肩,似触到烙红之铁块般,立即“啊!”的一声,同时踉跄连退。
“呛当”声中,那群大汉立即抽出兵刃就欲扑来。
樊天需将右手一抬,右掌朝外一挥,双目紧盯着贺鹤的身子,双足轻移之间,缓缓的绕行于贺鹤的四周。
那群大汉退回原地,紧张的瞧着二人的举动。
贺鹤似石人般分毫不动,不过,只要够资格称为高手的人便会明白,他已掌握在“敌不动,吾不动,敌一动,吾先动”之优势。
尤其自他身子四周所散发出来的一股威仪,更使人在戒慎之中增加一股没来由的畏惧之感!
樊夭霖双臂下垂缓缓的绕行三圈之后,身子突转轻灵疾绕三圈之后,他的身子已经幻成一圈人墙紧围的着贺鹤了。
贺鹤却仍似石人般凝土不动。
突见樊天霖那低垂不动的手臂随着“飞絮轻功身法”不停的伸缩,忽掌、忽爪、忽弹、忽切……
不过,他一直含劲未吐,掌势方出,立觉不妥只好迅即变相。
贺鹤抱元守一,忖道:“吐操!这个叛徒的轻功身法及掌法皆已有相当的火候,我可不能当众出糗呢!”
原来,他即知樊天霖具有狼子叛逆天性,自己虽有樊淑惠的支持,恐怕无法在最短的期间内获取他的信任及重用。
于是,他只有行险招大胆一搏了!
贺鹤一发现四周的压力越来越大,立即对全身真气下达“紧急动员令”,他那食中二指立即轻轻的颤抖着!
倏听樊淑惠凄呼道:“鹤弟,不可以,求求你!”
贺鹤身子一震,气势为之一顿!
樊天霖把握这万分之一秒的良机,左掌右拳,一式“震天裂地”带着锐啸,疾劈向贺鹤之“命门穴”及“志堂穴”。
贺鹤双臂一分,左掌向后一甩,右掌向后,挥出一道指剑,双足却好似已被钉住般根本没有移动分毫。
“轰!”的一声掌劲相击声音过后,接着传出一阵“滋……”声响,樊天霖的如山掌刀立即被分成两半。
二人的衣衫好似被剧风吹袭般猎猎作响,怪的是二人却似石人般凝立不动,双臂亦似被定住般怪异的搁着。
一直到斗场重归平静之后,倏见贺鹤收掌转身,双掌一拱,身子一躬,朗声道:“贺鹤参见帮主!”
樊天霖倏地收掌,仰首哈哈长笑不止!
好半晌之后,只见他沉声道:“贺鹤你想担任何职?”
“禀帮主,上自堂主,下至厨房杂役,属下皆可胜任愉快!”
“好!本座就命令你担任……”
说到此,缓缓的走到贺鹤的面前,右掌一伸,将他的左手姆指拉出,接道:“大风帮总护法!”
众人不约而同的“啊!”惊呼一声。
贺鹤却朗声问道:贺鹤却朗声问道:“禀帮主,依本帮的编制,是堂主大,还是总护法大?”说完,目光炯炯的盯着樊天霖。
“平行!”
“多谢帮主的赏识!”
倏听一声朗喝:“禀帮主,属下不服!”
贺鹤循声一瞧,只见出声之人,年在五旬之处,面白无发,双目炯炯有光,手持一支一尺八寸长的点穴镢。
樊天霖飘回原位,朗声道:“关护法,你可知道规矩?”
那人姓关,名叫伯南,以点穴手法获得“阎王镢”之外号,一向自视甚高,因此才会贸然出声表示不服。
只见他朗声道:“知道!比斗一开始,若非被挑战者停手,绝对不可逃避!”说完,缓缓的走到道路当中。
“嘿嘿!总护法!你刚入帮,本座特将本帮独特的挑战制度告诉你,本座建立这个制度之宗旨在于促进本帮的团结。”
“就以你而言,你如果能够使他们心服口服,尔后一定可以顺利的指挥他们,你若想使他们心服口服,只有先在武功上分高低了。”
“哇操!优胜劣败,弱肉强食,有理!”
“嘿嘿!动手之时,不限招数,不禁毒物及暗器!”
“哇操!阿杀利(干脆)!痛快!”
“另外,挑战人数并无限制,一直到无人挑战为止!”
“每天四场,被挑战者若自认游刃有余,可以继续受理挑战,至于挑战之人若习惯于联手,亦得以联手挑战。”
“哇操!少林一百零八名罗汉大阵是否本帮之人?”
樊天霖神色一沉,阴声道:“放心!本帮只有‘太行六义’何氏兄弟惯使‘六合刀阵’,你需否兵刃?”
“哇操!属下年轻识浅,恐怕会失手伤人,还是少用兵刃吧!”
樊天霜神色一冷,冷冰冰的道:“开始吧!”
贺鹤颔颔首,立即转身漫步向关伯南。
关伯南冷冰冰的盯着他,俟他走到丈余外,喝声:“小心啦!”一扬点穴镢,右足一抬就欲扑来。
贺鹤张口暴吼一声:“站住!”
声若焦雷,关伯南胸口一闷,双耳嗡嗡作响,立即踉跄连退。
“哇操!时辰未到,急什么?报上名来!”
关伯南双颊一讪,沉声道:“关伯南,外号‘阎王镢’!”
“是关门的关,还是作官的官?”
“关门的关,伯叔之伯,南北的南。”
“关伯南,你是不是关云长的后代?”
“这……不是嫡亲。”
“哇操!关云长过五关斩六将英雄一世,最后在麦城南墙遭擒,你怎么又取‘南’字为名呢?不吉,不大吉利也!”
“你……动手吧!”
“时辰未到,牛爷马爷还在打‘电动玩具’呢!你这只兵刃挺别致的,如果用来搔后背之痒,一定很管的!”
关伯南气得全身发颤,厉吼一声:“看招!”身子朝前一扑,手中点穴镢伸处,迳指向贺鹤胸前六大要穴。
这一式名叫“圈手剑指”,乃是关伯南的绝招,动之处,笼罩住对手六处要穴,端的令人防不胜防。
贺鹤踏璇玑步法轻飘飘的向右一闪,揶揄道:“哇操!有点没有到!加油呀!”有足一抬踹向他的右臀。
关伯南踏前两步急一旋身,一式“夜探紫宫”点穴镢疾点向贺鹤胸前“紫宫穴”,变招之快,不愧有“阎王镢”之誉。
贺鹤下身不动,上身向后一仰,俟点穴镢擦胸而过之际,右掌疾劈向关伯南的“子孙带”,右掌疾劈向关伯南的“子孙带”,左掌疾抓向点穴镢。
关伯南乍见贺鹤行此险招,左掌正欲追加预算挥劈贺鹤之双腿,一见贺鹤的掌劲已经出手,立即劈出一道掌劲迎了过去。
“轰!”一声,关伯南踉跄连退三步之后,方始按着鲜血涔涔的右手虎口,满面骇容的瞧着贺鹤。
贺鹤特点穴镢挥动一圈,哈哈一笑道问:“好好玩!”身子一闪,立即使出璇玑剑法疾攻而去。
点穴镢原本只适合于点穴,可是在贺鹤的精湛功力及鬼魅般身法配合之下,不到十招,关伯南的右颊立即挂彩。
贺鹤似猫戏瞎鼠般专朝关伯南无关紧要之处招呼,口中更是不停的冷讽热嘲不已!
关伯南技不如人,懊悔之余,只有使出全身的功力闪躲着。
樊天霖暗忖道:“他果真是璇玑门人,看来‘阴魂书生’贾贤之武功必已臻化境,难怪剑门四英会栽在他的手中。”
“看来惠儿已对他用情至深,为了彻底控制此子,进而诱出贾贤,我可要好好的设计一番了!”
他的双眼立即不住的转动着。
樊淑惠一见贺鹤已经稳操胜算,心中一宽,偷偷的一瞄樊天霖,立即暗骇道:“糟糕!
爹又在算计他了!”
她的那时“桃花眼”亦“咕噜”转动不已了!
贺鹤却毫不知情的继续戏弄关伯南!
倏听关伯南吼道:“小子,我与你拼了!”声音方出,一式“饿虎扑羊”,十指箕张带着十缕指风疾扑而来。
贺鹤身子连闪,点穴镢朝关伯南的右腕疾敲而下,左掌一式“旋乾转坤”,疾劈向关伯南的腰胁之间。
关伯南避无可避,只好使出“懒驴打滚”疾滚而出。
贺鹤双膝一蹲,足尖连蹦同时挥动点穴镢不停的抽打关伯南的身子,打得他惨叫连连,不停的翻滚着。
他所滚之处,人影纷纷闪避,不过,人人双眼暗含怒火,暗恨贺鹤仗技凌人太过于阴损缺德。
贺鹤一直将关伯南追打到一株树旁,一见已经气喘如牛,血汗交织,心一狠,立即将点穴镢戳向关伯南的胸口。
关伯南竭力扭身,突然惨叫一声。
贺鹤向前一戳,点穴镢立即自关伯南的左肩穿过结结实实的穿入那株白杨树的树干中了。
“哇操!别叫啦!家伙已经还你啦!要不要再打呀?”
“小……子……你够狠,我做鬼,也不饶你!”
右掌一抬,‘啪!”的一声,血光一现,他立即毙命。
贺鹤心中暗凛,吸口长气稳住心绪之后,哈哈笑道:“姓关的,黄泉路上又冷又远,你可要乖乖的听牛爷马爷的话喔!”
说完,毫不在乎的走回青石通道中。
突听一阵厉吼:“上官昆仲挑战!”立见两位体态魁梧的中年大汉疾掠而出,迅即飘落在贺鹤左右两侧。
“哇操!你们是上官昆虫呀?不对吧!”
两声怒吼之后,那两人已经各劈出两道雄浑掌劲的笼罩住贺鹤的周身大穴,樊淑惠立即芳容失色!
上官兄弟艺出塞北伏虎老人,不但有伏虎擒狮霸道掌力,那套“天地交泰”合击掌法更是一绝。
“哇操!说打就打,爽快!来吧!”
双臂一振,“划天劈地”,两道掌力疾迎而去。
“轰轰!”两声,上官昆仲立即被震退二步。
贺鹤只觉双臂隐隐发酸,喝道:“好掌力!再来吧!”
上官昆仲身子一弹,立即在贺鹤的四周来回交叉奔驰,贺鹤暗布真气于全身,表面上却哈哈笑道:“你们在耍猴戏呀!赞!”
两声怒吼之后,两道如山掌劲疾涌而出。
贺鹤使出璇玑身法,见掌劈掌,见招亦劈掌,大刀阔斧的挥劈着,存心要把他们累垮为止。
现场立即传出一阵密集的“轰轰……”爆响。
上官昆仲的合击掌法被贺鹤的璇玑身法及源源不绝掌劲震得失头断中掉尾,根本无法连贯而成。
无奈之下,只好真掌实劲的和贺鹤对掌了。
掌劲四溢,逼得邻近诸人纷纷闪避。
一个时辰之后,上官昆仲已经衣衫尽湿,气喘如牛,只能步法踉跄的到处闪避贺鹤的如山掌劲了!
突听贺鹤长啸一声,喝道:“时辰已到,速去报到!”双臂一圈,往外一旋一抖,立听“轰!”的一声巨响!
“啊!”的一声惨叫,上官昆仲之老大已被碎肉,血雨纷飞之中,碎肉向远处疾飞而去。
贺鹤立即暴吼一声:“杀!”
大门口那六名大汉不由自主的应声:“是!”立即拦住上官老二,不由分说的使剑疾攻而去。
魂飞魄散又全身乏力的上官者二苦撑了十余招之后,在惨叫一声之后,全身已被劈成三段了。
“哇操!谢啦!还有没有谁要挑战?”
众人扳着脸,未听有人出声!
哇操!日头赤炎炎,个个顾性命,他们虽然不满贺鹤,可是,他们自知不是贺鹤的对手,怎敢出声呢?
贺鹤哈哈一笑,道:“哇操!别急,咱们有的是时间,你们睡觉时把枕头垫高一些好好的考虑一下,明天再作决定吧!”
说完,略为整饰衣衫,然后走向樊天霖。
樊天霖含笑切期他点点头,朗声道:“明日再议吧!”立即转身入厅。
樊淑惠笑嘻嘻的走到贺鹤的身边,悄悄的朝他一竖右手姆指,低声道:“鹤弟,你令姐姐好骄傲喔!进去吧!”
贺鹤朝她传音道:“惠姐,小弟怎能让你没面子呢?对不对?”
樊淑惠乐得双目异采连闪,恨不得当场搂住他好好的亲吻一番,可是,入厅之后,她立即神色一肃。
贺鹤朝那深邃宽广的大厅扫视一圈,暗道:“哇操!够气派,大风帮实在有够骚包的!”
他一见樊天霖夫妇已经端坐在当中两张虎背椅上,正在暗暗伤脑筋之际,樊淑惠已大大方方的牵着他的右手了。
只见她将他牵到右侧第二张椅子前,转头含笑朝樊天霖问道:“爹,总护法的位置是否在此?”
“会不会太委屈了?”
“这……爹,你难道要单于堂主让位?”
“嘿嘿!毋需如此,就请总护法坐在爹的左侧吧!”
樊淑惠神色一喜,道:“真的呀!”
“嘿嘿!总护法的工作何等的神圣,岂可委屈呢?”
“可是,爹,您方才不是已经不是当众宣布总护法的地位与两位堂主平行,如果安排总护法坐在您的左侧;恐怕会引起他们的不满!”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