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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做孕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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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观的人吓得发出尖叫。
  戴银儿瞪大眼,连回头的力气都没有,臀上传来的火辣辣刺痛,教她想起她在矿场看见官员鞭打奴隶,不过是一下,便已是皮开肉绽。
  痛楚如涟漪般荡漾开来,在她的肚里爆开说不出的痛楚。
  “走!”官差硬扯着。
  她如破布娃娃般被扯起上身,瞬间,像什么从肚里脱落,她感觉下身一片湿漉漉。
  “哇!血,她流了好多血。”
  围观的人尖声喊着,她想回头看却动不了,而身下的湿黏以可怕的速度蔓延,她几乎可以感觉到孩子即将离开她……可这怎么可以?他还那么小,一旦离开她的身体,他要怎么活?
  “求求你……找大夫……”她声泪俱下地哀求着。
  要怎么欺凌她都没关系,可是孩子有活下去的权利!
  “快起来!”官差用力扯着。
  “求你……”孩子……孩子……
  “还不起来?!”
  啪的又是一声,现场响起阵阵抽气声,戴银儿无力地闭上眼,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个世界太可怕,竟然可以无视生命到这种地步……她无能为力,她保护不了孩子了。
  “观贞!”
  熟悉的嗓音传来,她张不开眼,但是她知道那是谁。
  孩子,再撑一下下,爹来了……她不断地安抚着肚里的孩子,希望他别走得太快,就算这个世界不是很美好,但她想要让他看看蓝天,让他跟她在这一片天空下呼吸。
  “走开!全给我走开!”金秀外发狂似地吼着,直接骑着马冲入人群,直到人群散开。来到她的面前时,他浑身颤栗,分不清是愤怒还是悲伤。
  他无法移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浑身是血的纤弱身影……她的眼、她的头被鲜血覆盖,她的身上被鞭子抽打得皮开肉绽,刺眼的红几乎染满她……
  “观贞……”他哑声喃着,颤巍巍地将她抱起。
  “大夫……孩子……”她喃着。
  “岁真,大夫,快!”他头也不回地吼着,紧紧地将她搂进怀里。
  为什么?为什么才一天的光景竟发生这么大的事,为何为等他回来再处理,为何要这样对待她?!
  “谁!是谁准许你们这样对待我的妻子!”他目眦尽裂地吼着。
  他怒目扫过,官差不禁瑟缩着,忙道:“我不过是奉命行事……”
  “金秀外,你的妻子怀了野种,你居然还要她,真是让我佩服!”焦一隔着人群喊道。
  “给我闭嘴,那是我的孩子,是我的!”金秀外瞪着焦一,瞧他手里还把玩着石子,瞧她身边掉落好多石子,瞬间,他明白了。那个败类根本就是挟怨报复!
  他不会放过他们的……敛笑而寒鸷的瞳眸,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记这每一张脸,他对天发誓,他们加诸在她身上的所有痛楚,他绝对要他们加倍奉还!
  “还不快将她的枷锁脚镣打开!”他朝官差怒吼。
  官差没了主张,只好赶紧将枷锁打开。
  “秀外!”人群另一头,晁岁真拉着卫子礼高喊。
  他赶紧小心翼翼地抱着她朝卫大夫的居所而去。
  “好冷……”她不断地颤着。
  金秀外垂眼看着她,惊见每走一步,地上满是鲜血,那血顺着他的脚步蜿蜒,教他胆颤心惊,但他还是勉强勾着笑,软声道:“没事了,有我在,不怕。”
  一进房,他要将她搁在干净的软榻上——
  “等等,她背上有伤,让她侧躺。”卫子礼赶紧阻止。
  金秀外立刻扳动她,让她侧躺着。
  瞪着那几乎染红的衣衫,卫子礼顺着被鞭破的衣料缓缓拉开,只见她整片背部除了鞭伤还有被石子丢掷的瘀痕。
  “孩子……秀外,救孩子……”她气息奄奄,伸出手摸索着他。
  他赶紧抓住她的手,安抚着。“好。”
  卫子礼把着她的脉,眉头深锁,无言地看着他。
  金秀外以气音问着,“如何?”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金秀外瞠目,用另一只手紧揪着他。“救她!”
  “孩子已经小产,这血……止不住。”卫子礼低咆着,“他们对一个孕妇动用鞭刑,实在太荒唐,要我……怎么救?”
  “救!孩子可以不要,留下她!快!”
  卫子礼瞪着他,拳头握得死紧,偏是无计可施。“我是大夫,不是神仙!”
  “观贞……”金秀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他非但保护不了孩子,就连她也保不住……他到底是在做什么?!
  好冷!她冷得直打哆嗦,好几次张着口,却连话都说不出口,只能用微弱的气音一再询问:“孩子……孩子……”
  金秀外盈在眸底的豆大泪水缓缓滑落。
  她没听到他的回答,甚至她听不到任何声音,整个人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寒冷笼罩,感觉热能从体内一点一滴地流逝,冷不防的,一滴滚烫的热液滴落在她脸上,让她意识到一件事——
  “秀外……”
  “我在这里。”
  “我没事……”
  “嗯,你会没事的。”他的颊贴着她的,染上她的血和泪。
  “秀外,对不起……我保不住孩子,我没有保住他……”泪水从她肿胀的眼缓缓滚落。
  “不是你的错,这不是你的错!”
  “对不起……”她喃着,仿佛用尽最后气力,身体开始瘫软,从他身上滑落。
  “观贞……子礼,快,救她,我求你救救她……”
  卫子礼沉默不语。
  “观贞,别走……”
  她无法动弹,感觉他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她想要张开眼,然而冰冷与黑暗包围了她……
  “别走……”他紧紧地抱着她,染着她的血,眼前闪过的是她泼辣的低骂,是她不居功的婉约,是她恼怒的要求公平正义……可是这个世界对她公平吗?“你要我待人良善,可是他们待你却比一个三等奴还不如……”
  他碎声喃着,豆大泪水滑落。
  “是我的错吗?我苛待下人,你承了我的罪吗?如果我善待每个人,你是不是会回到我身边……你答应我的……如果我把你要求的事都做足,你可不可以回到我身边……别走……”
  金秀外喃着,吻着她的发、她的眼……看着她肿胀如果核的血眸,他蓦地咆哮出声,将她放下,转身要走。
  “你要去哪?”见他神色不对,卫子礼立刻挡在他面前。
  “我要杀了他们!”他冷眸染血,看起来疯狂又危险。
  “岁真!”怕自己一个人阻止不了他,卫子礼赶忙喊着外头的晁岁真。
  “我要他们血债血还,一个都别想跑!”去他的良善……他再良善,老天还是狠心夺走了她!
  他们以莫须有的罪名害死他的妻儿,一尸两命,他要他们加倍奉还!
  “秀外。”晁岁真冲进房内劝着他。“你冷静一点!”
  “放开我!我不会放过他们,绝不!”他声嘶力竭的喊着,眼睛滴落血泪,道尽他的不甘和愤恨。
  “观贞!”
  充斥在她耳边的是他夹带浓浓哭音的怒吼,带着明显的不甘心。
  她感觉身体好轻,仿佛在海浪中摇摆,不断地被推送,还听得到他的哭喊,那一声声喊得她心好痛,教她忍不住想要张开眼,再看他一眼,所以她用尽气力张开眼——
  “观贞,你醒了!”
  眼前是一张非常帅气而熟悉的脸孔,她不禁哑声喊道:“哥?”
  “太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你等一下,爸妈去买晚餐,我马上叫他们过来。”于立颉喜出望外地往外跑去。
  于观贞看着现代化的单人病房,她不能理解自己怎会回到现代。
  她如果在这里,那个戴银儿呢?孩子呢?秀外呢?
  想起他的哭喊声,想起失去孩子,悲伤在胸臆中不断地漫开,直到淹过她的呼吸,让她喘不过气。
  “啊……”绷到极致,她像个初生的婴孩,放声大哭着。
  “观贞,不怕不怕,妈妈在这里,不哭……”跑进病房内,于妈妈不舍地将女儿抱进怀里。
  “妈……”她用尽力气地哭泣。
  她太自以为是了,以为自己强势得保护得了任何人,岂料她是半点本事也没有……孩子是她害死的,死在她的自以为是下!
  “这孩子从来不哭的,怎么会哭成这样?”于爸爸担忧道。
  “爸,一定是因为隔壁引爆瓦斯时,那瞬间的冲击力造成了她的恐惧。”
  “唉,怎么会这样?”
  于观贞没有辩驳,因为这是她有记忆以来,头一次哭得不能自己,毕竟她失去太多,多得教她如此伤心愤怒。
  可是,她知道,再多的泪水也无法洗刷她失去的悲伤。
  “我帮她打了镇定剂,先让一场觉平复心情,要是再有什么状况,就赶紧按呼叫铃。”
  “谢谢医生。”
  于家人送医生出病房,随即分配着今晚的工作,最终,敲定由于立颉在医院陪她,两老先行回家。
  确定妹妹在熟睡中,他这才送着父母离开医院。
  而被打了镇定剂的于观贞,在半梦半醒之间,依稀瞧见一个男娃从病房门口走进来,浓眉大眼的模样和金秀外有些相似。
  她瞧着,突然听到他喊,“娘。”
  于观贞怔住,感觉心跳飞快。
  “谢谢你,娘,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她翻下床。
  那男娃没开口,迳自朝门外跑去。
  “别走,孩子,别走……”她跑得跌跌撞撞,却坚持要追。
  她习惯了他在她体内成长的感觉,她已经拥有身为母亲的自觉,她真的想当他的娘……她是如此愧疚自己未能保护他,如果再有一次机会,她保证,她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他!
  追到长廊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灯火瞬间熄灭,隐约中,她听到广播,“隔壁栋的医学大楼发生爆炸,所有人请往A栋疏散!”
  她不管,只想要找那孩子,她与每个逃难的人擦身而过,走过弯曲的长廊,黑暗之中,她竟能看见他的身影,快步向前,一把将他抱进怀里。
  “别走,我保护你。”她哭喊着。
  “你真的想保护我?”
  “如果再有一次机会,我发誓,一定会保护你。”
  “真的?”
  “我发誓。”
  那男娃看向远方,突道:“好,我相信你。”
  下一刻,爆炸声震天价响,她瞧见火花带着强大的气劲逼近,瞬间,她失去意识。
  医院乱成一团,消防车更已在发生爆炸的医学大楼外待命。
  于立颉一得知消息,立刻冲回病房,却怎么也找不到妹妹。
  直到火势被扑灭,消防人员进入现场鉴识起火点,顺便确定是否有伤亡人数,而医院也在清点伤患人数,确定除了于观贞之外,所有人都按照广播指示疏散到A栋。
  其中一名护士道:“在第二次爆炸之前,我看见她拚命往医学大楼的方向跑,跑得好快,我根本顾不及她。”
  消防人员并未在医学大楼找到任何伤亡的人。
  于观贞,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一般,不见踪影。
  第十五章 谁是大娘?
  黑暗之中,声音由远而近,敲进她的耳里,让她慢慢有了知觉,也分辨出那声音是类似市场的嘈杂声。
  这份认知教她有些疑惑。
  医院和她家都距离市场很远,为什么她却觉得那声音近得像是在眼前?
  缓缓地张开眼,眼前是一个个身穿简朴衣裳的姑娘,正对着她指指点点。
  于观贞先是一愣,之后看向四周,发现自己竟是躺在一栋建筑的后门边上,而身上竟还穿着病人服。
  天啊,这回她竟然是整个人穿越而来,可……这是哪里?
  会不会是来到不一样的年代?
  正忖着,有抹阴影接近她。“喏,罩件外袍吧。”
  于观贞抬头,不禁瞪大眼,“幸怜?”
  幸怜一怔,赶忙抽回手。“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我?”
  她的答话,让于观贞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但她会有所迟疑,那是因为幸怜看起来沧桑了许多。更奇怪的是,这里不是金府,路上还有人潮走动,可幸怜怎会出现在这里?
  “我……以前曾在金府当过丫鬟。”她反应极快地回答,“曾经瞧过你。”
  “原来如此,所以你也是被赶出金府的?”幸怜闻言,将一件旧衣衫递给她。
  “也被赶出金府?”她接过衣衫,套上之余,不解地低问着。
  言下之意,岂不是说她被人给赶出金府?
  可是,是谁赶她走的?
  “你问这话……”
  “幸怜,走了,还跟她嘀咕什么?”
  于观贞循声望去,惊见容婧从后门走出,一身简朴打扮,看起来像是个丫鬟。
  她呆住,来不及把话问清楚,幸怜便已经走进后门里。
  疑惑地伸展四肢,于观贞站起身后,看向四周,绕到前头,才发现这原来是一家花楼……她攒起眉,不能理解到底是谁把她们赶出金府。想知道答案的话,上金府一趟是最快的,更何况,她还有更重要的目的。
  走到大街上,她按着有记忆的路走,压根不管自己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有多少人对她指指点点,她只知道自己回来了,要赶紧找到那个男人,绝不让他再用那么哀伤的声嗓呼喊着她。
  走着走着,看了看天色,感觉天快黑了,气温整个骤降,她不由得摩挲起自己的双臂。
  怪了,四、五月天,有这么冷吗?
  疑惑间,她找到了熟悉的路,一路半跑半走的,等她回到金府时,天色早已全黑。
  看着那熟悉的朱门,她忽然五味杂陈。
  上次走出这道门时,她是被强行拖走的,那伤痛还在她心里,但她冷静地想了想,现在的她是以于观贞的身份出现,而不是戴银儿,不会再被误解了,况且这回是那孩子特地带她回来的。
  于是,她伸手敲,不一会,有人开门,但她并不认识对方,只能礼貌性地问:“请问你家少爷在吗?”
  “你是谁?”小厮口气不善地问。
  “呃,能否请你通报,告诉你家少爷,就说,观贞回来了。”她告诉过他真名,后来他也都是唤她观贞的,这么说,他应该会知道是她。
  却见那小厮掏耳,摆了摆手赶人。“去去去,想不到现在还有人用这名字想要混进府来。”
  “嗄?”她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大娘,你快走吧。”
  于观贞原想开口,但一听到“大娘”两个字,不禁倒抽口气,正想和他理论的当下,有辆马车逼近,停在门口,走下的人竟是晁岁真。
  小厮见状,赶紧将她推开,迎上前去。“晁爷。”
  “你家少爷呢?”他淡声问着。
  “这时分恐怕还在花绛楼里,要不要小的派人去告知爷儿一声?”
  “不用了,我去一趟便成。”
  小厮一脸抱歉地再三哈腰,再抬眼打算赶走那大娘时,早不见对方踪影。
  而当晁岁真回到马车上时,才发现竟多了一个姑娘。
  “晁爷,带我去见秀外。”她轻声道。
  晁岁真沉着脸看她。“姑娘,你和秀外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的妻子,我是回来找他的。”
  “他只迎娶过一次妻,而他的妻子已在三年前去世,姑娘……请下马车。”
  “三年?”她呆住。
  这时间差会不会太大了?
  “姑娘,请下马车。”
  抬眼,对上晁岁真不友善的脸,她开口道:“不知你近来可好?”
  晁岁真浓眉微攒,还未开口,便又听她说:“那时候,你回答我,近来忙碌了些。”他不禁怔住。
  既然当初秀外试探她,晁岁真和卫子礼都是知情的,那么,要证明她的身份最好的方式,就是说出只有他们才知道的事。于观贞忖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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