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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情危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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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上来。”宫藤英士瞬间眼中闪过一抹光彩。
  华美的布疋是做布料进口的野口家每年都会迭给宫藤家的礼物,去年他曾在所有布料中选了一块最华美的布给穆铮做和服,大伙还一起去放烟火,她的欣然接受曾让他心喜若狂。
  或许,这些布疋能再度唤起她去年的记忆……
  “穆老师,你来选一块布料吧。”宫藤英士热烈的眼光几乎难以掩藏,他忘了残疾的自卑,亲自将最美的几块布料送到穆铮面前。
  “还是理沙先选好了。”穆铮将布料盒转到身旁的理沙手中,理沙是宫藤家的小姐,没有理由她这个家庭教师比理沙优先。
  “穆老师,你对我太好了。”理沙感动的看着她,总算东方真四没有完全勾走穆老师的心,老师还是在乎她的!
  “这是应该的。”况且她本来就对和服这种绑手绑脚的服装感觉到拘束,如果可以的话,她可不想再有第二件和服。
  宫藤英士不悦的给理沙一记怒视,虽不悦,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恨恨地跛着腿走回主位。
  穆铮不领他的情,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难看,都是东方真四,如果没有东方真四,穆铮不会这样对他……
  “老师,你看我选哪块布料好呢?”理沙问得喜孜孜。
  穆铮轻挑起一块粉菊色的布料,微笑道:“理沙,你年轻俏丽,每一种花色都很适合你。”
  “穆老师所言对极了,理沙,我也是这么想的,在我心目中,你穿什么都漂亮。”平野雅则立刻附和。
  “真的?”理沙笑逐颜开,今天闷了一天,总算现在可以让她一吐怨气。“你够了吧!”宫藤英士突然重拍一记桌面。“这里是餐厅,你以为是布庄吗?”
  他起身,难堪的瞥了穆铮一眼,带着阴郁的神情,一跛一跛上楼去了。
  “疯子!”理沙愤然不悦。“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这就是她不喜欢她异母兄长的原因,就算他们同父同母,照他这种阴阳怪气的性格,鬼才受得了他。
  “别气了,理沙,你还是挑块喜欢的布吧。”平野雅则优雅地一笑。“你和穆老师各选一块,我认识一个很棒的裁缝师父,我和真四兄可以陪你们两个一起去做衣裳,是吧,真四兄?”
  他微笑看着真四,还没见过有哪个男人可以将白衬衫穿得如此野性的,东方真四是第一个……
  “我不反对。”真四看了穆铮一眼,他就不信她会喜欢和服,他认为送套西部牛仔装比较适合她,想象她穿和服的样子,美则美矣,却少了她洒脱的味道。
  想到第一次在东方家书房见到她的时候,她身上那件及膝白色小洋装真是滑稽。
  “你在笑什么?”穆铮轻扬秀眉,他嘴角的笑痕愈扩愈大,而且眼光还落在她身上,分明是在笑她。
  “我有笑吗?”真四摸摸自己的脸颊。“我不觉得。”
  他可不想欠扁的对她提起她少女时期的梦幻妆扮,那会让她惭愧。
  她盯着他,了解的点点头。“你自律神经失调?”
  顿时,他肆无忌惮的纵声而笑,现在的她还真像初次邂逅的她,初生之犊不畏虎地与他针锋相对。
  为什么?她并非历经沧桑的老妇啊,短短八年,是什么改变了她?让她将活泼善斗的真性情隐藏起来,尽管那日在书房匆匆邂逅,他仍可以察觉她是一个好奇心与探险心都很旺盛的女孩,而现在,她仿佛提早扮演告老还乡的角色,只在不经意间才流露出她的本质。
  “穆老师,家父一直极力隐藏的事实,居然被你识破了。”慎儿也来凑热闹。
  “想不到真四兄你这么幽默啊。”平野雅则更是极力想与大家打成一片。“穆老师,你看我到底适合哪块布料?”理沙不耐烦的大声打断他们,她不喜欢他们之间那太过融洽的气氛,也不喜欢那太过轻浮的穆老师,而且重要的是,她完全被遗忘了。
  “宫藤小姐,你的穆老师说我自律神经失调,难道你也听觉神经失调吗?”真四挑挑层。“我记得铮儿说过了,什么布料都适合你,不知道你还有什么问题?”
  理沙俏丽的面孔渐渐凝结一层霜,可恶!可恶!他居然二度把穆老师叫得那么亲热,真是呕死她了。
  月色掩映着宫藤家华美的屋邸及金黄牧场,穆铮一如往常在沐浴过后进行睡前的短暂阅读,阅读的当然是她一直醉心的古物书籍。
  叩门声在寂静的深夜特别清晰,理沙有时候会喜欢来与她同挤一张床,但依照今天在晚餐时真四蓄意调侃她的情形以及她愤怒的程度,恐怕现在还躲在房里生闷气,不大可能来找她。
  “穆老师,是我。”门外响起的男声有点急促,像是生怕她不开门。宫藤英士?
  穆铮蹙了蹙眉心,除了约她到书房谈事情,宫藤英士从未到她的房间采访过,这么晚来找她莫非有什么重要事?
  她很快开门,门外的宫藤英士略显局促,看得出来十分苦恼。
  “有什么事吗?英士。”她温和地笑了笑,晚餐时她让理沙先选布似乎惹恼了他,但此刻他的到来似乎又代表他并不介意。
  “我……我送宵夜来给你。”他知道这么做很唐突,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消夜?”她一向没有吃消夜的习惯。
  “我帮你放在桌上!”他不请自入,跛着腿很快越过她进房。
  她的房间有股女性淡淡的馨香,这里是他一直不敢越逾的神圣禁地,但现在不同了,如果他再不采取强硬点的手段,恐怕穆铮就快飞离他的世界。
  “谢谢你,不过你知道的,消夜是女人的大忌。”她用玩笑话化解空气中有点紧张的气氛,虽然很意外他会强行进入她的房间,但她不认为他有什么恶意,宫藤英士一直对她很绅士。
  宫藤英士把小保温壶往桌上重重一放之后,回过身奇怪的瞅着她。“你是不是嫌弃我?所以不想吃我送来的消夜。”
  “英士,我没有那个意思。”她温和的看着他,他的情绪很不稳定,她认为自己应该早点让他离开。
  “那么为何你从不邀请我跟你们一起去参加任何活动?”他突然激动的捉住她的手腕。“还有,为什么你今天晚上要当众给我难堪,拒绝我送你布料?”
  “英士,冷静点,先放开我再说好吗?”她试图安抚他,“我不知道你想参加我们的活动,因为你要忙牧场里的事,只是这样而已。”
  看来大家都太忽略他了,包括她在内,但她只是不希望她的关心造成他的误会,到时会更麻烦。
  “你知道!你一直知道我喜欢你!”他语无伦次,借力使力,利用控制她手腕的力量将她压倒在桌面上。
  “英士,请你放开我!”穆铮心头一惊,他的情绪真的失控了。
  他的面孔逼近她,在她面颊前喘息。“我不会放开你,我要你属于我,如果我放开你,你就会跟那个家伙走!”
  她蹙眉注视着他。“你再不放开,我真的要生气了。”即使要离开金黄牧场,她也不希望是因此而离开的,这样太遗憾了。
  他的手指滑进她浓密的黑发,他老早就想这么做。“我管不了那么多了,穆铮,我爱你!我想吻你!”
  疯狂的人特别有蛮力,他俯下头,灼热的呼吸袭上她的脸,他的喘息因欲望而粗嘎,她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美好……
  “宫藤先生,很抱歉打断你的雅兴,请你放开她。”
  宫藤英士僵直了身子,一枝冰冰凉凉的尖塔圆锥正抵上他的颈项,颈部的肌肤有些微摩擦的刺痛。
  “东方真四,你别乱来。”他的眉心蹙得死紧,刚刚洪水一般的欲望霎时被冲得无影无踪。
  “我当然不会对你乱来,话说回来,我再乱来也不会比你更加乱来。”真四懒洋洋的语调在宫藤英士耳边响起,“宫藤先生,令妹醉心于华语研究,不知道你对华语有没有研究?知不知道所谓两厢情愿跟一相情愿的差别在哪里?”
  当头棒喝让宫藤英士骤然清醒,该死!他在做什么?他怎么可以强吻穆铮?纵使有残疾,枉费他一直在她面前维持他宫藤家大少爷的尊严,现在,一切的努力都化为乌有了,他真想掐死自己!
  “穆铮,原谅我,我……我不知道刚刚自己在做什么……”他鼓起勇气抬头飞快的看了她一眼,适才逞凶的勇气不知从何而来,他……天哪,他该如何求得她的原谅?
  穆铮也因真四突然出现而感到窘迫,她回避宫藤英士歉然的黯淡眸光。
  “如果你快点离开,我想她会快点原谅你。”真四优闲的咧嘴一笑,落井下石地耸耸肩。“你看到了,她害怕你。”
  这家伙凭什么在这里主持正义?宫藤英士恼羞成怒,狼狈奔离,而奔跑却让他的腿疾显得更令人同情。
  穆铮叹了口气,看来她平静两年的生活不可能再维持以往了,她必须有所决定。
  宫藤英士一走,真四立即替她将门关上。
  “你被人强吻。”他扶住她显然有点软弱的肩膀,眸中露出几许的笑意,故意点出这个事实。
  “如你所见。”她疲倦的将凌乱的发丝勾向耳后,感到有点啼笑皆非,她遭受严重侵害,他却还觉得有趣。
  “我真同情你,那家伙真不是人。”他把她带向床边,闲来没事当然要顺道贬贬情敌才够本。
  “答应我一件事。”她严肃的蹙着眉心。
  他的表情比她更加严肃。“不要将今晚之事告诉第三个人,你想维持采花贼的可怜自尊心。”
  “你——”她摇头笑了,难道她的想法那么老套?他说的可真一字不差呀。“睡吧,饱受惊吓,你累了。”他送她上床,又替她盖上被子,这温柔的举动他已经六年不曾做了,新婚时,心怡天天都撒娇要他替她盖被才肯乖乖闭上眼睛,心怡是名副其实,他的娇妻。
  唉,想不到山盟海誓、花前月下,轰轰烈烈的恋爱一场,还不是那么快就步上离婚一途,使他当年年纪轻轻就变成一个有过去的男人,还带着一个小拖油瓶——蜚长流短是这么传进他耳中的。
  星洲的上流社会流传他一定有问题,否则妻子不会那么快跑掉之类的谣言达一年之久,直到妄二带刀去对那些造谣者一一“问候”之后,流言才消声匿迹。
  当时颓废得想死掉的他根本不向外界说明什么,包括背叛他的心怡,他都让她走得太容易……
  “好。”穆铮看着他,他似乎在想什么,是累了吗?今天他玩了一天,也是该休息了,她催促他,“你也回房里睡吧。”
  他不容置喙地摇头。“我不放心那只跛狼,我必须留下来保护你。”
  “别这样嘲弄他,我想,”她润润唇,对刚刚发生的事还存有余悸。“他没有恶意。”
  “那么,我这样算不算有恶意?”
  他戏弄起她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与她同床而眠。
  他的举动令她方寸大乱,纵然她的庭训自小教导她要不拘小节,她也没这么不拘小节过。
  “别这样瞪着我。”
  他忽然逼近她端丽的脸庞,正所谓以毒攻毒,要治疗她刚刚受到的伤害,这是最好的方法,不是吗?
  “你要做什么?”她呢喃,不敢正视他。
  真四贴近她的额头,以额头之吻回答了她,轻柔的触感令他怦然心动,女性的馨香更是让他心猿意马。
  她闭上眼叹息一声,等于间接鼓励了他,接着,她的双唇被他的热唇紧紧吻住,他的舌尖探进了她唇中,他火热的男性躯体紧贴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向他靠近,他对她强烈的吸引力由来已久,早已不需要说明。
  “穆铮……”他深深的占有了她的唇舌,这种占有对成年男子显然是种折磨,他腹下的欲望明显的告诉他,他想与她更进一步。
  她甜美得叫他难以舍下,他真是给自己出了个难题。
  终于,他艰难的控制住自己,在他们之间分隔出一点点小缝隙,但事实上他仍然环抱着她。
  “原谅我,我……不知道自己刚刚在做什么。”他学宫藤英士一脸无辜,企图用幽默冲淡两人之间太热烈的火花。
  他逗笑了她,让她主动投入他怀中。
  她将头靠在真四温暖的颈肩处,吸取他迷人的男性气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有种美梦成真的感觉,八年前,她想都不敢想会有可以亲近他的一天。
  真四心满意足的将她圈在怀中,六年了,他终于再度找到真爱,虽然这个夜晚他不会太好过,不过就算是只能吻吻她也好……
  第六章
  几乎在天一亮,理沙便行色匆匆的往长廊另一头走去,她深深懊悔自己昨晚的小器量,在餐桌上大发脾气之后,她应该马上去向穆老师撒娇的,然而她却窝在房里生了一晚的闷气。
  穆老师不会喜欢她这样古怪任性的脾气,她应当再大方一点、再潇洒一点才对,可是,如果她做得到大方和潇洒,她就不叫宫藤理沙而可以改叫穆铮了。
  不管如何,她今天一定要重新赢回穆老师的心,趁现在天色还这么早,想必穆老师还在睡梦中吧,她就进去跟她挤一张床,在她怀里撒赖就行了,穆老师不会跟她计较那么多的,她一直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老师……
  理沙兴匆匆地弯过回廊转角处,脑海中勾勒出待会美好的蓝图,如果她能说服她父母早点将东方真四父子送走那就更完美了。
  她骤然止住脚步,身体几乎摇摇欲坠,无法相信在自己眼前出现的画面。“老天!”她捂住自己的嘴,东方真四他——他竟然从穆老师的房里走出来……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东方真四在穆老师房里过夜,这是她才拥有的权利啊。
  该死!他们做了什么?再笨的人也知道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了一夜还能做什么?现在的她情愿自己是瞎子,可以不要看见这一切!
  “不行,我非要去问个清楚不可!”她怒急攻心,再也顾不了那么多,她还要东方真四马上滚出金黄牧场,这里不欢迎他!
  “别冲动。”
  低沉的男声对她附耳倾语,接着,一只手臂将她带开,直到带离转角处才放开她的手。
  “是你。”她不悦的看着平野雅则。“为什么要阻止我?难道你不在意吗?”
  平野雅则是宫藤家的常客,这里甚至有他专属的客房,而昨夜他就是留下来过夜的。
  “好不容易遇见心仪的人,我当然在意。”平野雅则淡淡地道:“可是你这么冲动,会坏了大事。”
  理沙皱起眉头。“什么大事?”
  现在什么大事都比不上刚刚发现的事大,不过她现在心里一团乱,真的毫无头绪。
  平野雅则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对我们两个都有好处的大事。”
  “什么意思?”理沙不耐烦了,这家伙总是这么讨厌,说话不干不脆,神神秘秘又婆婆妈妈,难怪他会喜欢……
  “只要你沉得住气,我已经有所安排了。”平野雅则胸有成竹的说:“保证可以把你的眼中钉给赶走。”
  “你呢?”理沙挑挑眉,平野雅则不是个大善人,他做的事怎么会无利可图呢?
  “我当然有我的好处。”他愉快的笑了,一想到计划成功之后他便可以朝夕与他心仪的人相处,他就感到兴奋不已。
  “我该相信你吗?”她真要怀疑,平野雅则是个好医生,但未必是个好的谋略者,万一他把事情搞砸,她岂不得不偿失?起码她现在还可以天天看见穆老师呢。
  “相信我吧,理沙,现在我们是战友,除了我,你没有别人可以信赖了,因为,”他微笑起来,“我跟你是同一种人。”
  金黄牧场每年都有一次对外开放的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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