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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
他们小队斩获的马匹甚多,一部分之前带回外,还带着十几匹备用,四名斥候随即带上四匹马,分成两队向廊坊狂奔而去。
初九,赵岩经过五天的行军,终于到达了天井塘沽地区,与塘沽的抬重部队回合后,随即向廊坊前进。
初十,赵岩达到廊坊,廊坊城外登莱大军云集于此,斥候四出。到处侦查,赵岩到达廊坊时,林毅与吴永亮带领的两营斥候并未寻到清兵主力位置。 “他们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倒是各个斥候小队砍了不少出来侦查的建奴吴永亮郁闷的道。
“不过五日建奴入居庸妾,其他地区并未传来警讯,他们的主力应该就在昌平以北这片地区。”林毅指着地图说道。
“十三陵”。赵岩皱眉看着这个区域,他却是不记得清兵这次入寇的行兵路线,因此只能靠情报来判断。
“急报”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只见两名斥候疾驰而来,一到参谋部的营帐外,立刻翻身下马,直接冲进了营帐。
“建奴主力齐集天寿山以西,大约四万余人,饱掠西山,九日焚毁德陵斥候报告道。
“下去休息吧”。赵岩对那两名斥候说道。
“是,大人两名斥候报告完消息后马上退了出去。
赵岩对参谋部的人员说道:“十三陵地图。”
参谋部的人员连忙将早已测绘好的十三陵地区的地图摊开,赵岩与营中将领都围了上来,刘衡看着地图,指着上面说道:“此刻建奴云集西山,必然会南下,南下后再攻昌平、良山、顺义等京城卫城。昌平离他们最近,他们应该会先攻昌平。”
“马上驰援昌平,再上奏圣上,就说军情紧急,未能等待批示赵岩下令道。
“喏
命令一下,全军从廊坊开拔,向昌平驰援。
钱志怡匆促起草了奏章,让后派人发往京师。
崇祯九年 皖七月初,京师戒严。崇祯帝急令内臣李国辅守紫荆关、许进忠守到二下”良示亨守方泉关、崔良用守固天后,又命成幽心公几臣巡视边关。五日,清兵会于京畿延庆入居庸关。
九日西山被掠,朱由校陵寝被焚,朱由检当天得到消息后,在乾清宫大哭了一场,心怀愤懑却无可奈何,脸色愈发阴沉。
“皇上,赵岩上奏,登莱军今天已全军到达廊坊,侦之建虏有攻昌平之意,正向昌平驰援,因军情紧急未能及时上奏
“赵岩?他这么快就来了?”朱由检精神一震,但随即又困惑的问,赵岩勤王的消息,是七日才到京师,有赵岩自己上奏的,也有山东知府颜继祖上奏的。
“据天津、廊坊官吏上报,登莱军人人骑马,还有一部分从海路至天津,速度奇快,勤王大军所到之处,皆与民秋毫无犯。”王承恩解释道,“有登莱勇军护卫京畿,建虏必然讨不到好处。”
“好,此子果然忠勇可嘉朱由检不由拍手赞道,各路勤王兵马经常走上一个多月才到京畿,而且人马中途逃散大半,而登莱军竟只用了四天,“赐予白银三千两,令其安心杀虏。”
此刻朱由检对赵岩的信任,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高的程度。
赵岩勤王的消息传到朝堂,内阁首辅温体仁与兵部尚书张凤翼却是打上了赵岩的主意,二人于九日晚密谋。
“此次赵岩进京勤王,却是除去他的良机温体仁对张凤翼言道。
“为何?。张凤其精神振奋的问道。
“他带来勤王的兵导就有三万余人,人啃马嚼就需一大批粮草,兵部可按而不发,其军不出数日必溃之,到时我等再上疏参其罪。必成之。”温体仁笑盈盈的说道。
张凤翼却是脸色变了变,急道:“若使登莱军发三年陕西边军勤王之变,圣上若究责下来,我这兵部尚书也跑不了
“此事无需担忧,登莱军乃是擅自跑来勤王,大可一个不在粮草算计之内,兵部未有提前准备为由,便可将权责推脱得一干二净,再则建虏若下城池,可让他赵岩背这个黑锅温体仁却想好了对策,张凤翼不由到吸了口凉气,这温体仁果然腹黑,看温体仁的眼神顿时都便得甚是忌惮。
温体仁号称没有党羽,其实他早已秘结了一大批党羽。
不过张凤翼却并非他的党羽,两人会走到一起,还是因为赵岩动了两淮盐商的利益,朝中许多权贵都想要置其于死地。
于是这个阴险的计划就这么出现了”
不过温体仁的算计虽然阴险,却不知赵岩从来都是自筹军饷、粮草,此番勤王自然也不会把粮草寄托在朝廷下发之上。
而温体仁和张凤翼等人却是不知其中情况,一个个冷笑着等看赵岩的下场,以为捏着粮草就像是捏住登莱军的蛋蛋一般。
赵岩的勤王大军浩浩荡荡的朝着昌平行去,行军速度依然十分快速,抬重营被落在了后面。 辐重营经过半年的崔练,自有一套自己的战法,已能独自承担运输任务。
七月初十,赵岩的大军已经到达了昌平,此刻的昌平已经风平浪静,清兵依旧在西山附近劫掠。
登莱军派出了将近五百名斥候,在清兵四周游走侦查。
清兵马上注意到了这股突然出现的斥候,这些斥候如同苍蝇一般烦不胜烦,清兵派出侦骑驱赶,几乎是有去无回。
派出大队骑兵,又像是大炮打蚊子,对方又早已远遁。
西山清兵营帐内,英亲王阿济格位于上座,贝勒阿巴泰位于其次,其余满清八旗额真分列两旁。
“最近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些斥候,在我军四周不断侦查,我们的斥候皆不是对手,被杀的子弟已经不下百人,派出牛录前去剿灭,可那些明人的斥候却跑了,大家说说怎么办吧!”阿济格瓮声问道。
“英亲王,理这些斥候作什么,难道他们还敢袭击我大军不成?。其中一个固山额真轻蔑道。
“哼!他们是不敢袭击我们的大军,但却敢袭击我们的斥候,不把那些明人的斥候解决,我们就像是瞎了眼睛,扒光衣服被看个精光的女人。”阿巴泰冷哼道。
“贝勒爷此言差矣,我大清八旗怎回是个女人?八旗应当是男人才对,一个雄壮的男人,那些明人才是女人,就算是瞎了眼睛,我们也能摸着干,女人看到男人如此雄壮不定就春心暗动,主动投怀送抱了,哈哈”。那个固山额真又哈哈大笑道,并不怎么尊重阿巴泰,阿巴泰虽是努尔哈赤的儿子,但在满清中地位甚至比不上十几岁的多泽。
“嗯!有理。那便不管他们吧!不过我们的斥候却还要继续派阿济格听了后不由大为赞同,在他们眼中,明军根本不堪一击,否则也不敢这么大摇大摆的打进关内。“此次在延庆俘获甚多,明日我们便挥师南下,掠夺昌平。”
一 、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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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被消扰得烦不胜烦的清军,索性不去管那此明人的斥候 口他们查探兵力的调动,但他们并非真的不管,他们的斥候数量却是增加了。
双方斥候展开了激烈的搏杀。登莱军的斥候虽然数量处于劣势,却依旧死死压制着清军的斥候。
不仅在视野上具有优势,登莱军的斥候还具备防御力上的优势,以及远程火力上的优势,这些斥候平时崔练的主要内容就有射击这个项目,一般都是把木人绑在高大的公羊身上,然后让羊奔跑,这些斥候就以这些移动靶作为目标进行射击,为此射死不少公羊。
而他们装备的膛线枪虽然装弹困难,但骑兵面对骑兵,特别是斥候对斥候,正面交锋一般只有射出一箭的机会,除非对方逃跑,所以这些膛线枪面对满清斥候并不吃亏,而且他们的膛线枪是缩小版,但威力已经比得上步兵使用的滑膛枪,且更加精准。
清兵之所以不管,是实在没办法了,包抄、伏击等手段都用了,却一点效果也没有,那些明人的斥候其实很少靠近大军的,但却在外面专门劫杀清军的斥候。
清兵的动向,只要少数斥候的查就可,自然不可能几百个斥候都去执行重复任务,所以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劫杀,让清军失去侦查能力。
不过这个目标显然也不可能达成,清兵斥候虽然伤亡惨重,但却依旧能保持一定范围内的侦查,想要伏击什么的,几乎没有可能。
十三日,清兵攻打贤庄口、灰岭口,颜朵部投靠明廷的蒙古人投降,清兵成功从灰岭口、贤庄口突出万寿山,突破后直接向南直插而下。
然而在大宫门村这个地方,迎头撞见了严阵以待的登莱军,赵岩与参谋部的成员站在高高的指挥车上,望着远处出现在视野中的清军,笑道:“来了。”
这时远处的清军显然也发现了前方的登莱军,顿时停了下来。
“王爷,前面有支明军挡住我们的去路。”清兵的斥候马上跑来报告阿济格。
阿济格来到阵前,拿出一支千里镜,观看前方的情况。
只见前方一支庞大的明军正堵在那里,那支明军与以往的明军不同,前面是一排排的火锐兵,后面是一杆杆长枪端立,两翼各有一支三四千人的骑兵。
这些兵马仗甲十分精整,不同其他明军只是一群家丁才披甲,前面那支明军几乎人人有甲,火统兵穿的是皮甲,后面的长枪兵看不太清楚,不过披的铠甲与那些骚扰他们的斥候一样。
同时他们的阵形非常工整,士兵皆是屹然不动。
两边都是山,要想南下昌平,必须先越过这些明军的防线。当然也可以从西面的道路绕行。
登州营、莱州营、青州营三个步兵营,加上前锋营、疾风营两个骑兵营,直接将这长达 公里左右的出口堵死。
“那支明军甚是精锐,恐怕不好对付。”阿巴泰神色凝重的说道,他征战多年,光是看表面,便已能大致看出敌军的战斗力。
“明人善守,但要论野地浪战,岂是我大清的对手?”阿济格却是不以为然,“明人一向胆小小只要突入他们的阵中,必然大溃。”
“这”阿巴泰一时也难一下结论,心里十分的矛盾,他同样认为大清野地浪战无敌于天下,但心里还是隐隐感觉不妥,“恐怕这次不太好冲进他们的阵中。”
“嗯!他们的铠甲坚固,确实不太好冲,不过只要人多一些就行了。”阿济格点头认同道,接着对边上下令道:“吹号。” 低沉的号角声在清军中响起,一队一队清军顿时集结了起来,在轰隆隆的马蹄声中,向登莱军压去。
“火炮、火箭待命。”赵岩见清军进入火箭射程之内,为了不把他们吓走,下令火炮与火箭待命。
很快,清军距离登莱军只有一千米了,赵岩以及没有下令开炮,阵后,摆着两百个火箭发射架,随时可以一口气射出劝澈火箭。
演习时曾经齐射了几次,那火力可谓是铺天盖地,硝烟浓得久久不散。
四万多清兵在一千米外排开,按照经验,这是安全距离,明人的大炮是打不到的,那些能打到的红夷大炮,显然也不可能用于野战。
清军排开后,阿济格与阿巴泰来到阵前,仔细观察对方的布置。
“对面的明军没有火炮,一门都没有。”阿巴泰困惑的看着登莱军的阵前,根本没有看到任何火炮的影子,按照明军的习惯,火炮都是放于阵前射击。
“那岂不是更好对付,他们的锐手虽多,但只能放一轮,哈哈!想不到对面的明将竟是个蠢材,只要我大军一冲,他们那些镝手必然大乱,接着他们的后阵也会大乱,然后他们便会溃不成军。”阿济格兴奋得哈哈大笑,“等击溃他们,录了他们身上的铁甲,我大清定会实力大增。”
阿巴泰也被感染,眼神变得炙热起来,这些天他们被登莱的斥候骚扰,早已知道登莱军板甲的防御力。
板甲是一种防御力非常强大的铠甲,自它出现后,西方的武器专家就为了能成功破开板甲的防御力而绞尽脑汁,大批稀奇古怪的武器被设计了出来,但都没什么效果。直到火器威力提升后,才终结了板甲的统治时代。
“压上去。”阿济格兴奋的道,清军再次前进,而登莱军一直没什么动静,直到双方距离两百米,能清楚的看清对方的时候,清军才停了下来,登莱军却依旧没有动静。
“果然没有火袍。”阿济格更加坚信了判断。
双方只有两百米的间隔,大战一触即发!满清的棉甲看起来有些臃肿,而登莱军的装束,则显得中正大气才阳。
登莱士兵看着对面身穿棉甲的清军,没有半点害怕的神色。
他们坚信自己战无不胜!
每个士兵心里都有底,军中的火器还未发威。
“主公,可以发炮了。”刘衡在战车上对赵岩提醒道,刘衡感觉,清军一进入射程便轰炸一通才是最保险的,不过显然不能对清军造成最大的杀伤程度。
赵岩摆手说道:“机会难得小先让他们冲一波。”
“传令炮兵连、火箭连继续等待指令。”刘衡对旗手说道,战车上的旗出一道旗语。
很快,满军发起了第一波试探性的攻击。
只见镶白旗在一名固山额真的带领下,带着乃力人的一个旗的骑兵出阵,形成一个尖锐的箭头,朝着莱州营发起冲锋。
赵岩的大军一字排开,登州营在左,莱州营在
“全体预备”莱州营的射击指挥员高举手中令旗,镶白旗刚冲出二十多米,那名指挥员便将令旗狠狠挥下,喝道:“射击。”
“全体预备”登州营的指挥员同样下发了命令,但清军并为进入射程,因此没有下令射击。
“砰”的一声巨大的抢响,一千名火枪手条件反射一般的齐齐扣动扳机。浓浓的硝烟在阵前弥漫。
冲来的镶白旗骑兵,突然间人仰马翻,清兵型阵头,好似被怪兽咬了一口一般,上百名清兵的或是从马上摔下,或是马匹前腿一软,翻倒在地。
这直接造成了追尾事故。不过好在速度不快,并没有造成大碍,但镶白旗刚提起来的马速顿时一滞,速度直接降低了下来。
那些摔下马的清兵大多死得不能再死了,上千发子弹打在字阵形前面和两侧,有的清兵甚至身中十数弹,后面的清骑却没停下脚步,直接从那些没死的清兵身上踩了过去。
“明军火器没用了,杀!”镶白旗的清兵大喊道,或者的镶白旗士兵顿时血气上涌,兴奋的大喊起来。
通常只要挨过明军的第一轮锐击,下面就是白刃战的时候了。
“第二排”指挥员嘶声喝令,第二排已经上前。
“射击
“砰…”
冲来的清骑这次伤亡更大了小数百骑或人摔落,或马翻倒,受伤的马匹发出阵阵的嘶鸣,这让镶白旗刚提起来的马速又被压制了下去。
清兵气势皆是一愕,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给我冲。”那名在亲兵保护下的固山额真,疯狂的大吼道,此刻乃是立功之时,若是退却,必然被人所轻。
“第三”
那让人发毛的喝令声再次响起。
难道还有?一些清兵脑子里顿时浮现出这个念头,很快随着一声“射击,的大吼,对面的枪声徒然响起,一些清兵透过硝烟,看到了枪口冒出的火光,接着只觉身上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击中了,接着被颠下了马背。
这次清兵的阵亡就更大了,不仅因为距离更近,而且字阵型被打乱,受弹面积也随着增大。
将近五百多名骑兵直接折损。追尾事故再次发生,而且是普遍发生,一些追尾的骑兵有摔下马背。
混乱再次使清兵的冲锋速度滞慢了下来。
不过镶白旗的额真并未阵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