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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你爱的是他,不如说你爱上了自己爱他的感觉,这次你遇到对手了是吧?”
“这些话不像是从你宋律明嘴里能说出米的。”表情还算平静地听完了他的长篇大论,肖潇说道。
“我会知道,因为我也遇到了对手……我以为我不可能爱上她,但是我爱了,我以为没了我她不能活,但是我发现不能活的人是我,我想你现在也有同样的感觉是吗?”
“我觉得我现在活得挺好的。”
“想追就去追,别因为自尊而失去真爱,我就是一个例子……嗯……咳……你自己慢慢想吧,我去看韩夜。”
“你让我说的台词我都说了。”很肉麻的台词,真的不知道她是从哪儿找来的。
“只希望她能开窍……”
“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别人的事……”
“肖潇是别人吗?别忘了,当初……算了,我不说了,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可说的。”
“我是哪种人?”
“你自己知道,我去值班了。”
尾声
江南的雨一向是缠绵的,经常一下便是一整天,淅淅沥沥的不愿止歇,到了夏天雨季来时,这种缠绵有的时候又会化为热烈,暴雨倾盆浇得人痛快淋漓。
不同于北方的干热,江南一向是湿热的,白天几乎要闷得人喘不过气来,只有到晚上才能让人体会到一丝凉意。
“老板,有没有冰镇的矿泉水?”一个操着北方口音的男孩说道,他身上的白T恤后背跟腋下都已经被汗水浸透,额前的短发被汗湿透后粘在额头上,一张脸涨得通红,原本背在背上的运动背包,因为太热而被他改拎在手里。
“只有刚刚放进冰箱里没多久的,冻好的全卖光了。”
“有水就行呀,拿三瓶。”男孩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十元的纸币,手一接触到钱,钱立刻被浸湿了大半,“这里的夏天怎么这么热呀?”
“还没到最热的时候呢。”老板一边跟他搭着话一边拿出三瓶矿泉水,“还要别的吗?有冰淇淋、冰块……”
“不要了。” 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瓶水,男孩喝了一半,又将另一半浇在自己的头上,真是太热了!他住的旅店就在前面隔了两条街的地方,他却已经跑下来买了两次水了。
从包里掏出一条毛巾,用矿泉水浸湿,盖在头顶,他一边喝着剩下的一瓶水一边往旅店走。
临时决定脱队单独行动,跑来传说中的周庄,花不起钱租酒店的房间,只能找一间还算干净的旅店住下,幸好这间旅店的房间内有电扇,否则他早就热死了。
“热成这样为什么不回家?”刚刚踏进旅店的门,站在服务台处跟老板娘聊天的女人看也不看他地说道。
“……进房间说。”她找来了?他就知道雪海这小子不可靠,不过她怎么有空跑到千里之外来找他?她不是应该在大哥的身边吗?
“你的房间我不进,太热,跟我到我住的地方吧,不远,就在对面的酒店。”还是没有看他,女人径自走了出去。
一走进酒店的大堂,清凉便扑面而来,门里与门外简直是两个世界,不过少扬没多少心思去享受清凉,跟着肖潇上了电梯,进了她住的标间。少扬还没等站稳,一个耳光便打上了他的脸。
“你哥生病闹失踪,你也闹失踪?你不知道你家里人快急死了吗?!这一巴掌是替你爸妈打的。”
“我”
“啪!”还没等少扬说话,第二个耳光又袭了上来,“说什么学校组织看园林,你以为我问不出来吗?想说分手你就说,遮遮掩掩地躲出去,算什么男人?!”
“我打完了,有什么理由你说吧。”用打过人的手把长发挽起,用夹子别好,肖潇坐到标间的床上,双手抱胸看着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的少扬。
“我不想再当替身了行不行?我原来以为,就算是当替身,当什么都好,只要在你身边我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可是那天在医院看见你跟他在一起,我才彻底地明白,我没那么潇洒!
“我嫉妒、我吃醋、我发疯地嫉妒我大哥,我不明白我什么地方比他差,为什么我付出了这么多,在你的心里还是只有他?!”
“原来你还是不明白我,我也不明白你。” 肖潇叹息道,“还有什么,你继续说吧,我知道这么久了,你的心里藏了好多的话。”
“没有了……呵,我原来也以为我心里有好多的话要说,但是有些话当时不说,现在都想不起来了。”只是结还打在心底,越结越多,越缠越死。
“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你哥已经做完手术,添一直陪着他,还有你的父母,少扬,我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走到了尽头……你别在外面躲着了,回家吧,我不会冉找你也不会再见你。
“你是什么意思?”
“以后我只是你哥嫂的朋友,你的一个姐姐,我就是这个意思。”想叹气、想哭、想要找一个沙堆把自己埋起来,肖潇你看看你摆了多大的乌龙,跟自己朋友的弟弟扯到了一起,赶时髦玩姐弟恋,到头来伤人又伤己,弄成这样怪得了谁?
“你跟我哥……”哥还跟添在一起?那么他扮伟大退让又是为了什么?
“我跟你哥从来都是朋友。”
“你……”他误会了吗?可是……
“总之你不用在外面躲了,回家吧,把你弄得有家不能回,我感觉挺对不起你哥嫂跟伯父伯母的,之前不管你跟我之间发生过什么,都过去了,我忘了,你也忘了吧。”
“不,不是的!我离开家只是想一个人冷静地想一下,并没有想要跟你分手的意思。
你敢答应试试,肖潇忍不住偷笑了一下,但是很快地收住了。
“你想出什么了?”
“我想……我想……就算你跟我哥好了吧,可是我哥现在生病了,我不能跟他抢。但我可以等,总有一天他会……那个时候我再追求你也不迟。”
“敢咒你哥死?死小鬼!你太放肆了!”肖潇转怒为嗅,揪住了少扬的耳朵。
“没有,我只是说我可以跟我哥比较谁长命。”没事了,看来他的回答还是比较让肖潇满意。虽然被揪住耳朵,少扬还是挺乐的,“肖潇,我头晕……”
“什么?”
“我想我中暑了。”虚弱地说完这几个字后,少扬软成了一摊泥。下次再有想不开的事,就到哈尔滨好了,再也不敢来南方了,他是飞不过长江的北方人。
全书完